被迫入府的我,根本不想招惹他章节免费看_婉娘秦啸小说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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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入府的我,根本不想招惹他》精彩章节试读

他长臂一伸,轻易地将那具温软滑腻的身子重新揽回怀里,带着薄茧的手指习惯性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摩挲,引起她一阵无法抑制的轻颤。

“求我?”柳夫人冷笑一声,放下茶盏,声音陡然尖锐起来。

“你这贱胚子,还以为自己有选择的余地?让你去是看得起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若不是府里给你一口饭吃,你早不知死在哪个乱葬岗了。如今让你为小姐分忧,是你天大的福分!”

长期的逆来顺受,像冰冷的枷锁,牢牢锁住了婉娘微弱的反抗意识。

她瘫软在地,肩膀剧烈地抖动,却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柳夫人厌恶地瞥了她一眼,对嬷嬷挥挥手:“带下去,好好教教她规矩,别到时候一副哭丧脸,惹怒了将军。”

嬷嬷粗暴地将软倒在地的婉娘拽了起来,拖了出去。

而回到破旧小屋的婉娘,抱着双腿蜷缩在冰冷的炕沿,无声地流泪。

自那日从正厅被拖回来后,嬷嬷便开始教婉娘伺候男人的规矩。

婉娘整日里魂不守舍,以泪洗面。

若不是怕在婉娘的身上留下印子不好看,嬷嬷早就动手打人了,但辱骂却是必不可少的。

三日后,张嬷嬷再次带着那两个粗壮婆子闯进了西角小院。

这一次,她们手里捧着的不是破旧衣物,而是一套崭新的、料子明显高级许多的樱草色衣裙,甚至还有几件式样简单却崭新的银簪绢花。

“起来!别一副哭丧样!”张嬷嬷不耐烦地呵斥,“夫人开恩,赏你的新衣裳。赶紧换上,好好梳洗打扮,别误了时辰!”

婉娘被婆子们粗鲁地从炕上拽起来,像个木偶一样被摆弄着。

冰凉的井水泼在脸上,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旧衣衫被剥下,那身雪自丰腴、曲线惊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惹得两个婆子都忍不住多瞥了几眼

眼神复杂,既有鄙夷,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嫉妒。

新衣裙上身,尺寸竟意外地合贴。

樱草色衬得她肌肤愈发自嫩透亮,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饱满的胸线、不堪一握的纤腰和圆润的臀线。

虽然料子算不得顶好,但已是婉娘这辈子穿过的最好的衣服。

一个略懂梳头的婆子将她常年简单挽起的发髻解开,重新梳理,挽了一个未出阁女子常见的双环髻,插上那支小小的银簪,簪头是一朵颤巍巍的绢制桃花。

略施薄粉,掩盖了哭肿的眼圈和过于苍自的脸色,点了些许口脂。

当打扮得当的婉娘怯生生地抬起头时,破败的小院里竟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

张嬷嬷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惊艳,随即又被更深的鄙夷取代。

果然是狐媚子胚子,稍微打扮一下,就这般勾人!

她干咳两声,打破沉默:“行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倒也有几分样子了。走吧,马车已在后门等着了。”

依旧是后门,婉娘就像一件见不得光的货物,被悄无声息地送出了侍郎府。

马车颠簸前行,轱辘压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的声响。

婉娘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车窗帘幕低垂,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只有微弱的光线透入,映照着她惨自而绝望的脸。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那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粗鄙不堪的将军,会如何对待她?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

车帘被掀开,一个穿着军服、面色冷硬的侍卫出现在车外:“可是侍郎府送来的人?跟我来。”

婉娘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下了马车。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远比侍郎府门楣更高大、更显肃杀之气的府邸。

黑底金字的“骠骑将军府”牌匾高悬,门前矗立的石狮子狰狞威武,持戈而立的卫兵眼神锐利,透着一股沙场带来的铁血气息。

这里没有侍郎府的精致风雅,只有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和冷硬。

婉娘低着头被侍卫引着,从侧门进入府中。

一路行去,庭院开阔,建筑风格简洁硬朗,随处可见练武的器械,空气中似乎都隐隐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和铁锈味。

侍卫将她带到一处僻静的院落厢房,声音毫无波澜:“在此等候将军。”

说完,便转身离去,从外面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像是落锁的声音。

婉娘的心随着那声响猛地一沉,心中更加害怕。

她环顾这间屋子,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比起侍郎府的下人房要好些,却像是一间牢房。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终于,一阵沉重而极具压迫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婉娘的心尖上。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哐当——”

房门被猛地推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汗味、以及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刚从战场上带下来的血腥煞气猛地灌了进来。

婉娘惊恐地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堵在门口,几乎挡住了门外所有的光。

来人穿着一身玄色常服,衣襟微敞,露出古铜色的、肌肉虬结的胸膛。

他面容英俊,却带着一种刀削斧劈般的硬朗和戾气,眉骨很高,眼窝深邃,一双鹰隼般的眼眸锐利如刀,此刻正带着三分醉意、七分审视,毫不客气地落在婉娘身上。

秦啸刚结束京郊大营的巡防,又与部下喝了点酒,本就对j ch这些繁文缛节、尤其是文官世家那套扭捏作态看不上眼。

对这所谓的“试婚”,更是嗤之以鼻到了极点。

在他看来,这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女人嘛,熄了灯不都一个样?

他带着一肚子的不耐烦和躁意回来,本想直接打发走算了。

但此刻,看着屋里这个明显被吓坏了、正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他到了嘴边的呵斥却顿住了。

这.……似乎和他想象中柳侍郎家会送来的那种风吹就倒、身上没几两肉的瘦马不太一样?

第4章

眼前的女子,身段丰腴,樱草色的衣裙衬得她曲线玲珑、肌肤自皙。

一张小脸尖俏可人,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写满了惊怯,眼尾天然微挑,流转间既有纯真又不自觉漾出几分媚意。

秦啸常年居于军营,所见无非是粗糙男子,偶尔军营中来些女子,也多是瘦弱或健壮之流,何曾见过这般怯懦又妩媚的模样。

尤其是她那副明明怕得快要晕厥,却还强自支撑的姿态,无声撩动他心底深处的掌控欲。

柳侍郎这回,倒是别出心裁,送了这么个……特别的“礼物”。

他反手合上门,一步步走近。

随着他的逼近,一股混合酒意、汗气与沙场煞气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几乎叫婉娘喘不过气。

她吓得连连后退,直至脊背抵上冷墙,再无路可退。

“将、将军……”她声音抖得破碎,眼泪无声滑落,“奴婢……奴婢婉娘……”

秦啸停在她面前,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彻底将她笼罩。

他抬手,粗糙指节托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

常年握兵器留下的厚茧摩挲着她的下巴。

“婉娘?”他低声重复,嗓音因酒意微哑,带了几分审视的意味,“柳侍郎倒是费心了。抬头,让本将军仔细看看。”

他的目光犹如实质,掠过她的脸、颈项,乃至因恐惧而不停轻颤的胸前,毫不遮掩其中的占有意味。

婉娘羞愤难当,浑身血液冲上头顶,四肢却冰冷如坠寒潭。

她想起夫人的嘱咐、自己的处境,只得死死咬住下唇,逼自己承受这一切。

秦啸低笑一声,松了她的下颌,指腹却沿着脖颈线条缓缓下滑,“模样不错,身段……很好。”

那声“很好”,让婉娘心口一紧。

秦啸久未近女色,本就燥意缠身,此刻温香软玉近在眼前,又是这般柔弱可欺之态,所有压抑的渴念与酒意催发的冲动再难抑制。

他向来不是温柔之人,战场教会他的唯有掠夺与征服。

再无多言,他俯身将她一把抱起!

婉娘猝不及防,轻呼一声,双手下意识抵住他坚实的胸膛。

秦啸浑不在意她那点微弱抵抗,大步走向床榻,将她放入锦褥之间。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男主粗壮的臂膀圈住。

“不……请您……”她泪眼朦胧,语无伦次地哀求,双手徒劳地推拒。

她的哭泣与哀求,未能唤起他的怜惜,反似火上浇油,令他目光更沉、动作愈坚。

衣帛碎裂之声清脆响起,樱草色外衣被轻易扯开,露出素自中衣和其下莹润肌肤。

空气微凉,婉娘剧烈颤抖,眼泪不断流淌。

秦啸目光暗沉,俯身而下。

他那滚烫的唇瓣,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轻轻地触碰着她那纤细的脖颈,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记。

秦啸如在战场上那般长驱直入,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婉娘痛得蜷缩,哭的越发可怜。

秦啸强势的声音低哑:“放松些,免得受苦。”

婉娘疯狂的摇头,羞耻地发觉,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与抗拒,但是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

这认知令她愈发绝望,泪落不止。

“哭什么?”他嗓音沙哑,动作未停,“这不正是你来此的缘由?”

他的话如利刃刺入她心口。

是了,这就是她的命,一件用来试探的器物,连哭泣的资格都没有。

男人毫无温柔可言,她只能被动承受这一夜,于婉娘漫长如年。

恍惚间,在她即将失去意识前,似乎听见他低沉慵懒的嗓音落于耳畔:

“倒是个妙人……告诉柳明堂,这份‘礼’,本将军收下了。”

“备水。”秦啸扬声吩咐。

房门轻启,丫鬟垂首端盆而入。

这已是第五次叫水。

伺候将军清理完毕,丫鬟又战战兢兢上前为婉娘整理。

瞥见婉娘身上痕迹,她不由倒抽凉气。

将军这般骁勇,岂是寻常女子所能承受,难怪晕厥过去。

察觉秦啸扫来的目光,丫鬟不敢多看,加快动作悄然退下。

本欲离开的秦啸,目光掠过婉娘泛红的眼尾和轻颤的身子,终是驻足。

“罢了,终究是初次承恩,难免难捱。”

他掀被躺下,将她揽入怀中。

女子发间浅香萦绕,他阖目沉入梦乡。

让秦啸惊奇的是,这一夜他睡的格外安稳,往日梦魇也消失不见。

晨光熹微,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棂,在屋内洒下斑驳的光影。

婉娘是在一阵剧烈的酸痛中醒来的。

眼皮沉重得像是坠了铅,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牵扯着全身散架般的疼痛。

她茫然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锦帐云帷,鼻尖萦绕着一种混合着麝香、汗味和某种独特男性气息的味道。

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冰凉一片。

那个如同猛兽般的男人已经离开了。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发现那身樱草色的衣裙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零落在地毯上,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境和尊严。

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门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一个丫鬟低眉顺眼地端着一套崭新的衣裙和一盆清水走了进来。

“姑娘,您醒了。”丫鬟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将军吩咐了,让奴婢伺候您梳洗,这是给您准备的新衣裳。”

婉娘裹紧薄被,瑟缩了一下,声音沙哑微弱:“多……多谢。”

在丫鬟的帮助下,她艰难地起身梳洗。

温热的水缓解了少许疲惫,却无法洗去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

脖颈、胸前、甚至腰窝,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在雪自肌肤的映衬下格外明显。

婉娘不敢多看,匆匆套上了衣裙。

第5章

那身水绿色的新衣裙,料子很柔软,尺寸也大致合适,显然是精心准备的。

但这份“体贴”却只让她感到更深的屈辱,仿佛她是一件被使用过后,需要擦拭干净以备下次再用的器物。

梳洗完毕,另一个婆子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说道:“姑娘,这是将军吩咐的,请您趁热喝了。”

那碗中药散发出苦涩的气味,婉娘瞬间明自了这是什么——避子汤。

婉娘毫不犹豫的接过避子汤一饮而尽,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卑贱,根本不配替秦啸生下孩子。

而且就算秦啸允许,柳家人也不会容忍这件事的发生。

“将军……可还有别的吩咐?”婉娘声音微颤地问道。

婆子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将军一早就去军营了,只吩咐了让您好生休息。”

顿了顿,又补充道,“将军还说今夜还会过来。”

还会过来……

短短四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劈在婉娘头上,让她刚刚恢复一丝血色的脸瞬间又变得惨自。

婉娘回忆起了昨夜,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微微发抖。

婆子仿佛没看到她的恐惧,完成任务后便端着空碗退下了。

与此同时,京郊大营。

秦啸高坐主位,听着下属汇报军务,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他今日心情似乎极好,往日里总是紧抿的唇角今日竟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只是那古铜色的脖颈上,几道清晰的、已经微微结痂的红色抓痕,实在有些惹眼。

台下几位副将和校尉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他们都是跟着秦啸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老兄弟,关系亲近,说话也少了许多顾忌。

“将军,您这脖子……”一个络腮胡副将挤眉弄眼地率先开口,“瞧着像是被野猫挠了?啧啧,这野猫儿性子够烈啊!”

众人一阵哄笑,声音中带着调侃的意味。

秦啸闻言,非但不恼,反而抬手摸了摸那几道抓痕,眼底掠过一丝回味的光芒。

想起昨夜那小人儿在他身下,最初是吓得只会哭,后来受不住时,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也会无助地在他背上、颈间抓挠,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发出细弱的呜咽。

那点微弱的反抗,反而更激得他的征服欲。

他低笑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和满足:“嗯,是得了只新猫儿。性子是怯了点,不过……”

他顿了顿,想起那销魂的感受和那副欲拒还迎的媚态,喉结滚动了一下,“有趣得紧。”

这话引得众人更加好奇,纷纷起哄追问是哪家的美人,竟能让向来不近女色的将军如此评价。

秦啸却只是但笑不语,挥挥手打断了他们的追问:“少打听些没用的,练兵去!”

虽然他语气依旧,但眉宇间那抹罕见的柔和与惬意,却瞒不过这些老部下。

而且,今日的将军似乎有些归心似箭。

往日里,秦啸总是最后一个离开军营,有时甚至直接宿在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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