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谨甄玉蘅 是一本非常火的现代言情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 守寡第二天 , 我决定偷个崽 ,这本书层次清晰,学富五车,本文讲述了:秦氏精明得很,把掌家权死死攥在手里,只让她办事,却不给她下放权利。就连每月给下人发月钱,她都得先向秦氏请示才行。从老太太房里出来,秦氏就嘱咐甄玉蘅尽快把那通房丫鬟送到谢从谨房里去。甄玉蘅应下,回屋后,把雪青叫了过来。她打量着雪青,五官不像她,但脸型和身形很像,若是晚上不仔细看,绝对分不清。
《守寡第二天,我决定偷个崽》精彩章节试读
秦氏精明得很,把掌家权死死攥在手里,只让她办事,却不给她下放权利。就连每月给下人发月钱,她都得先向秦氏请示才行。
从老太太房里出来,秦氏就嘱咐甄玉蘅尽快把那通房丫鬟送到谢从谨房里去。
甄玉蘅应下,回屋后,把雪青叫了过来。
她打量着雪青,五官不像她,但脸型和身形很像,若是晚上不仔细看,绝对分不清。
“到了大公子院里,知道该怎么做吗?”
雪青抬头看了她一眼,两手直抖,结结巴巴地说:“自日奴婢照常干活,晚上到房里伺候时,偷偷……换人,奴婢在外头守着,二奶奶进去……”
甄玉蘅手指捏着她的卖身契,在她耳边低声道:“至多两三个月,等事成之后,我送你出府,许你百两银。”
雪青听到她的承诺,定了定心神,重重地点头。
甄玉蘅轻拍她的脸颊,声音柔美婉转,脸上的笑却渗着寒意:“机灵点,若是坏了我的事,你得比我先死。”
雪青连连应是。
“去换身衣裳,待会跟我去见大公子。”
待雪青出去,甄玉蘅坐在镜前梳妆。
晓兰站在她身后,神色复杂,低声说:“二奶奶,你真的想好了?万一被人发现,那真是要命的事!”
晓兰原是她奶娘的女儿,后来她家败落了,晓兰也依旧陪在她身边,二人情同姐妹。
知道晓兰担心,甄玉蘅拍拍她的手背:“只要谨慎些,无碍的。你也看见我在府里的境遇了,现在谢怀礼死了,我膝下没有孩子,以后我只会更艰难。”
“趁着谢怀礼的死讯还没有传回来,我尽快怀上一个孩子,就说是新婚夜怀上的,能蒙混过去的。这孩子只要生下来,就是的大房嫡长孙,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以后家业都在我们母子手里。而且老太太她们最疼爱谢怀礼,一定会十分看重他的遗腹子。”
晓兰听这些,只觉心疼,“那又为什么去找大公子呢?他看着可不是什么善茬。”
“他和谢怀礼是异母兄弟,长得相像,将来孩子的长相不会被人怀疑。”
甄玉蘅淡笑了下,其实除了这一点,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缘由。
谢从谨日后会成为一代帝王,若是攀不上这高枝,她好歹还有国公府的家业。若是能攀上,来日自有无限尊荣。
“这样的算计是可恶了些,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铜镜里映出甄玉蘅的面容,她望着自己那双眼,目光沉静似水。
从前谢从谨连这国公府的门都进不得,如今谢家专腾出了最宽敞的院子给谢从谨住。
飞叶一边打扫,一边嘟囔:“这院子也太小了,哪儿有圣上赐的宅子住得舒坦?公子,咱们什么时候搬回去?”
卫风接话道:“公子搬回谢家住,是圣上的意思,为的就是做人给看,让人知道新朝包容旧臣,哪儿能你说搬回去就搬回去?”
飞叶撇撇嘴:“可是在这儿也太委屈公子了。若非圣上安排,若非公子的母亲遗愿是要一个名分,才不稀罕回这谢家。”
“昔日谢家人不肯认他们母子,任他们在外自生自灭,不闻不问,今日将公子身上有利可图,就又来讨好,真是讨厌。那一帮人表面上看着热情,其实根本没把公子当自家人。”
飞叶话多,他一说完,卫风就皱眉,给他使个眼色。
飞叶反应过来,怕自己的话让谢从谨听了难受,往谢从谨的方向看了眼。
谢从谨倚在圈椅里,单手撑额,眉目冷淡,只是提醒道:“在这儿都警醒着点,别被钻了空子。”
飞叶连连点头,“他们那些人都不怀好意,可得防着些,绝不能让豺狼虎豹近公子的身。”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脚步声。
谢从谨看过去,一个粉色的身影立在门口,头上挽了妇人髻,面庞却是嫩生生的,杏脸桃腮,粉面含春。
她脸上带着甜得发腻的笑容,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眸朝他望过来。
入府时已见过了,她是谢怀礼的妻,他该唤弟妹的。
他对这府上的人没有好感,包括眼前这女子,一道冰冷的目光投过去,不言不语。
甄玉蘅对上他那眼睛,唤了一声大哥。
谢从谨不搭理她,坐在那里,用那种看死物的眼神在她身上刮来刮去。
旁边还有两个侍卫也是凶巴巴的,一脸不善。
前世谢从谨虽然也是这个时候回了府,不过他也就头几个月住在国公府,装装样子,后来懒得装了,就搬到自己的宅子里去了。
所以她和此人其实没有什么交集,只知道他不好惹,后来谢家被抄家,是他亲自安排的。
甄玉蘅心里只想着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的,不该怕他,从容地说:“我平常帮着母亲管家,大哥刚搬回来,想必还不习惯,若是有什么缺的,尽管跟我提,我让人安排。”
谢从谨直截了当地问她:“弟妹觉得我缺什么?”
甄玉蘅看了眼身后的雪青,示意她上前,“老太太和母亲怕大哥身边的人不够伺候,特意拨了人给大哥做通房丫鬟。”
谢从谨没看一眼,冷冷道:“不需要。”
“都是长辈的一番好意,人是精挑细选的,很伶俐的。雪青,去给大公子见礼。”
甄玉蘅轻推了雪青一下,雪青迈步朝谢从谨走去。
一只脚刚跨进屋,“刷”的一声,飞叶拔剑,泛着冷芒的剑尖直指雪青眉心。
雪青吓得惊声尖叫,跌坐在地上。
甄玉蘅也是浑身一抖,惊愕地看向屋里的男人。
他姿态闲散舒展地靠着圈椅,周身散发着无声的压迫,不说一句话便让人胆寒。
甄玉蘅还真没见过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的,心口狂跳不止,她硬着头皮说:“大哥息怒,在府里动刀动枪的,不好。”
谢从谨缓缓起身,顶着一张冷脸说:“我身边的人够用,若是多了,只能杀了。”
雪青顿时抖若筛糠,惊恐地看向甄玉蘅。
谢从谨漠然绕开她们二人,迈步出了屋子,朝书房走去。
果然如前世那般,谢从谨根本不肯收人,但雪青若不能留下,她的算盘可就彻底打不响了。
第4章
甄玉蘅大着胆子追上去,跟在后面说:“长辈也是关心大哥,才有所安排。从前是谢家亏欠你,现在府里上下都想同你修好,虽然你未必需要这亲戚关系,却也没必要同家里都处成仇人。”
“如今众人都上赶着巴结,大哥纵然看不上,多少也给点眼色,凡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
谢从谨大步走着,身后的人紧紧跟着,嘴巴叭叭说个不停,他不耐地走进书房,转身便要将人关在外头。
甄玉蘅见状一着急便将手伸进门缝里。
“嘶——”
手掌被狠狠一夹,甄玉蘅倒吸一口凉气。
谢从谨蹙眉,又将房门打开些。
柔荑般细自的手被夹出一道红痕,甄玉蘅顾不上管,透过门缝对谢从谨说:“纵使他们对你有利所图,可你回谢家本就是两利的事,住在一个屋檐下,何必把关系闹得太僵?”
她仰着脸,又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谢从谨盯着门外那双水盈盈的桃花眸,半晌不语。
甄玉蘅被他看得后背发凉,下意识往后缩,可还不等她后退一步,手腕突然被攥住。
谢从谨一拉,将她拉进书房。
她一只脚跨进门槛,堪堪站稳,抬起眼,男人冷峻的面孔逼近。
“他们有利所图,你这么卖力,又是图我什么?”
不过一寸之隔,二人鼻息交缠在一起。
男人那双深邃幽黑的眼眸锁视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她侧过脸说:“我一个小女子能图什么?无非是长辈盼着家里和睦,我帮着长辈分忧罢了。”
“雪青不过是个丫鬟,大哥看得上就使唤,看不上就当她是个摆设,添不了什么麻烦。”
谢从谨盯着眼前的人,她耳根浮起了红晕,两只眼睛正不停地扑闪着。
身上不知用了什么香,甜丝丝的,扰得他心烦。
他往后避了些,冷冷道:“我虽然没福分长在你们这高门大户,却也知道通房丫鬟是什么,要贴身伺候,陪主子行房,我如何当她是个摆设?”
手腕还被他抓着,挣也挣不开,甄玉蘅有些不高兴地斜眼瞧着他:“大哥孔武有力,若是不愿,她又怎么能近得了你的身?”
谢从谨垂眸看了眼二人近在咫尺的距离,蹙眉松开了手。
甄玉蘅揉揉自己的手腕,继续道:“京中子弟,大多屋里都有几个通房,今日这个不要,明日老太太和二房那里也会往这儿塞人的。”
“大哥若是不想总被烦扰,就把人留下吧,若是实在不满意,过段日子再打发了就是。”
谢从谨语气不善:“你这是要把人硬塞过来?”
“我只是听长辈吩咐办事。”
甄玉蘅暗自狠狠掐了一把手心,逼出几分眼泪,“大哥应该也听说过我的家世,我娘家早年间败落了,在这国公府人人都不待见我,我只能谨小慎微,若是连这一件小事都做不好,长辈又要嫌我了。”
甄玉蘅以帕掩面,呜呜地哭了起来。
谢从谨见她这模样,冰冷无情的面孔露出一丝烦躁。
这公府里的人,就是麻烦。
他按了按眉心,“你去告诉那丫鬟,只准在外头干活,不准进屋。”
甄玉蘅闻言心下一喜,眼睛里的泪光亮晶晶的。
“她若是手脚不干净,做出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弟妹,我可要找你算账。”
甄玉蘅微微笑了下,又嘱咐一句说:“雪青……年纪还小,若是真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大哥告诉我,我来处置,大哥可别一时冲动打杀她。”
谢从谨没理她,背过身去在柜子里翻找什么。
甄玉蘅抿抿唇,自觉离去。
“等等。”
谢从谨又叫住她,将一罐药膏搁在了桌角。
“自己涂点药,别让人瞧了,说我欺负你。”
甄玉蘅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方才被夹了那一下,现在还红着呢。
“多谢大哥。”
她轻声说了句,乐呵呵地走了。
回到屋里,晓兰瞧见她手上的伤,担心不已,忙问她是怎么弄的。
她摇摇头说:“没事,好歹是把人留下了。”
晓兰帮她擦药,她回想着方才的事,一想到谢从谨那张冷脸,不免有些发怵。
听他那意思,是绝对不会碰雪青的,到时候她如果硬上,保不齐会被他直接掐死。
她思索片刻,对晓兰招招手,在晓兰耳边低语几句。
晓兰小脸微红,“您是想给大公子下药?”
甄玉蘅轻咳了一声,“他肯定不会碰我的,必须得使点法子。第一次稀里糊涂地成了,再去……想必他就不会太抗拒了。”
毕竟未必一次就能怀上。
甄玉蘅拿了几两碎银子给晓兰,让晓兰去了。
晚间,国公府里张罗了一桌团圆饭,家里三代十几口人全聚在一起。
人多却并不热闹,饭桌上气氛有些冷。
这团圆饭是为谢从谨而办的,谢从谨刚回来,辈分小却能耐大,谁也不敢随便往上贴。
饭桌上,彼此看着脸色。
只有国公爷大大咧咧的,拉谢从谨坐在身旁,热情地给他夹菜。
今日还请了戏班子,用过饭后,众人又去听戏。
老太太点了一出玉簪记,看得津津有味。
台上咿咿呀呀,谢从谨坐在台下,单手撑着下颌,一脸冷淡,显然是毫无兴致。
甄玉蘅瞄着那道清俊的侧影,提起了酒壶。
眼见谢从谨理了理衣袍,要起身离开,她赶紧上前拦住。
“这是京中最近时兴的蒲桃酒,大哥尝尝吧。”
谢从谨淡淡地看了眼那杯酒,又将目光移到甄玉蘅的脸上。
这时二房的三公子谢崇仁也凑了过来,要给谢从谨敬酒。
“大哥,都是自家兄弟,以后彼此相互照应,有需要我效力的,大哥莫要跟我客气。”
他说着就接过甄玉蘅手里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甄玉蘅心里直呼不妙,这酒要是入了别人的口,可就要乱了套了。
她连忙夺过谢崇仁的酒,顶着二人不解的目光,她强笑着说:“二郎今日不在,我替他敬大哥一杯。”
一旁的晓兰忙另端了杯酒递给谢崇仁,将那酒壶撤下。
谢从谨今日和这群人周旋得够久了,早就不耐烦了,干脆地同谢崇仁和甄玉蘅同饮一杯,就离席而去,因此未曾注意到,甄玉蘅在喝下酒时脸上的异样。
好在她下的药并不多,只会让人感到心浮气躁。
甄玉蘅望着谢从谨离去的背影,不敢耽误,找了个借口先离席。
第5章
另一边,谢从谨回到房里后,先去了浴房沐浴。
许是今晚酒喝得多了,头有些犯晕。
他从浴房里出来时,随意的一瞥,见长廊上有一抹娇小的人影。
应该是那个叫雪青的丫鬟,他没在意,回屋便熄灯躺下。
一抹纤影从墙角闪出,甄玉蘅盯着男人的房门,对身旁的雪青说:“在外头好好守着。”
雪青讷讷点头,看着甄玉蘅轻手轻脚地往谢从谨的房里去。
推门而入时,屋子里一片漆黑,窗口微微敞着,泄进来一点月光。
男人似乎已经睡了,没有一丝动静。
甄玉蘅大着胆子掀开床幔,几乎是同一时间,男人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攥住了她的脖子。
“不是交代过,不准进屋吗?成心找死?”
甄玉蘅霎时间便呼吸不得,男人的手劲儿大得能把她脖子拧断。
她惊惧地拍打着男人的手,喉咙里只能可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眼看人要断气,谢从谨先松了手。
甄玉蘅脱力地向前倒去,倒进谢从谨的怀里。
像是一滩水,软软地缠在身上,一股子甜香直往他鼻子里钻。
方才心里的那一股情热又躁动起来。
这该死的丫鬟,竟然真的敢爬他的床。
谢从谨烦躁地将人推开,沉声道:“自己滚出去。”
甄玉蘅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瘫坐在男人身侧,不敢动一下。
她方才真的差点死了。
这个男人下手也太狠了!
装什么装,那个男人不好女色?
她探出一只手扯住男人的衣袖,夹着嗓子唤了声:“大公子……”
“怎么,想让我把你扔出去?”
即使看不清脸,也能感觉到男人的凶狠。
甄玉蘅没招了,有些郁闷。
谢从谨没了耐心,抓住她的两腕要把人往外拖。
谁知刚站起来便是一阵晕眩,他脚底发软,竟然没站住又朝床上倒去。
甄玉蘅被他压在身下,知道那药已经催动了。
而她自己也感到了不适,身上一阵一阵地发热。
两具发烫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将他们融化。
谢从谨呼吸粗重,喉结滚了又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