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焚尽月如霜小说叫什么_向昀添陈喻旻段漫听小说完结版

《此诗焚尽月如霜》小说完结全文阅读,本书的主角是段漫听陈喻旻向昀添,它是向昀添打磨的现代言情书籍。本书内容精妙绝伦,让人爱不释手,非常吸引人。小说精彩阅读:从虚掩的病房往内看去,陈喻旻正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满脸倔强之色。向昀添却仍僵在那里,脸色发白,陡然添了一身冷汗。只因,刚刚那个女音,化成灰他都能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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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诗焚尽月如霜》精彩章节试读

从虚掩的病房往内看去,陈喻旻正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满脸倔强之色。

向昀添却仍僵在那里,脸色发白,陡然添了一身冷汗。

只因,刚刚那个女音,化成灰他都能听出来。

是他结婚三年的妻子,段月音!

“昀添,昀添你怎么了?”同事掐住向昀添的虎口,满脸担忧,“吓着了吧?别担心,那是他们夫妻俩的情趣!我们隔三差五就会接到这种电话!”

“习惯就好了,你可千万不要当真。”

“有一次,有个同事当真报了警,谁知到了现场,打电话那男的立刻翻了脸,说他和段漫听是正常夫妻,什么都没发生,回来后没过多久,同事就被辞退了。”

向昀添其实根本没听到同事在说什么。

只看见他的嘴唇不停翕动着,眼前一片恍惚。

终于,向昀添抓住同事的手腕,嘶哑着问道:

“有没有段漫听的照片?”

他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那个深爱自己的女人,居然在南城还有一个家,还有一个丈夫。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直到,同事一边说话,一边调出那张偷拍的照片:

“段家人很低调的,几乎不在公众场合露面,这还是上次报警时我偷拍到的呢,你看——”

向昀添僵硬的视线落到那张模糊的照片上。

是她!真的是段月音!

向昀添的耳边一阵嗡鸣,几乎失去所有听觉。

而就在他看清楚段月音身边那个紧紧挨着她的男人是谁后。

一股滔天的怒火更是直接涌上心间。

他难以置信地将照片放大、再放大。

第2章

确认段月音的另一位丈夫,是陈喻旻。

那个曾经害死他好兄弟,害死段月音弟弟的男人!

向昀添认识段月音,是因为他和她的弟弟段付孺是大学室友。

段月音对向昀添一见钟情,对他展开激烈的追求。

她为了他,在全北城所有网红打卡点,都写下过“段月音爱向昀添”的字眼。

在寝室楼下,弹唱过近千遍“月亮代表我的心”。

一步一叩首,跪上三千届的昭北寺,只为求一个向昀添的平安。

向昀添根本没坚持多久,便泥足深陷,和段月音谈起恋爱。

他甚至幻想过,和段月音结婚时,段付孺一定要当伴郎。

可他的梦想终究没有实现。

一场车祸,让段付孺丢了性命。

害死段付孺的,正是陈喻旻。

向昀添还记得,段付孺葬礼那天,陈喻旻来了。

阴沉黢黑的天幕之下,他跪着,磕了整整99个响头。

段月音却揪着他的领子,双眼猩红,一字一顿地怒吼:“陈喻旻,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从那天开始,陈喻旻消失了。

向昀添曾经担忧过,侧面提醒她:

“月音,付孺一定希望你好好生活。”

段月音抱着他,声音哽咽:“我会的。”

从那以后,两人都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

向昀添也以为这件事彻底过去了。

可万万没想到,原来这几年,陈喻旻一直都在!

并且,在段月音的床上!

看到不远处那紧紧倚靠在一起的两抹身影。

向昀添的指甲狠狠嵌入掌心的肉里。

两人的争吵声,一声不落地跌入向昀添的耳中。

“段漫听,你这个疯子,你居然又给我下药!”

“你明明那么恨我,就不能直接杀了我吗?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陈喻旻挣扎着,段漫听的头发都被弄乱了。

可她没有动怒。

段漫听最在乎自己的头发了。

曾经向昀添只是轻轻揉了揉,她便不耐地沉了脸。

可如今,她竟淡淡一笑:

“陈喻旻,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你。”

“这是你欠我弟的,欠我的!”

陈喻旻崩溃地大喊着:“你就不怕向昀添发现吗?”

段漫听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神色阴翳,咬牙切齿:

“你敢!”

“陈喻旻,我警告你,昀添是我此生唯一的丈夫。”

“你这条只能供我发泄情绪的狗,没资格碰他一根毫毛!”

陈喻旻颤抖着攀上高峰:“天底下没有永远的秘密。”

段漫听一字一顿:“有。”

“我的昀添,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现你的存在。”

不,段漫听,你错了。

我已经,发现了啊……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从向昀添的眼角滑落。

他轻轻摇头,转身离开。

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妈,你之前帮我准备的那份婚前协议,还在吗?”

第3章

“我想离婚了。”

向母并不赞同向昀添和段漫听的婚事。

原因很简单,他认为段漫听家境贫寒,不能给向昀添助力。

为此,向昀添和向母闹崩,直接取消了婚礼。

可就在他打算和段漫听结婚的前一晚。

向母找上门,递给段漫听一封婚前协议,要求她签下。

她说:“你无权无势,总要让我们昀添有条退路吧?”

协议上规定,倘若段漫听婚后有任何出轨行为,他们俩的婚姻关系便自动作废。

这份协议,段漫听签字了,向昀添却没签。

他愤怒地将向母推出家门:“算我求你,不要再来插手我的私生活!”

向昀添曾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有用到这份协议的一天。

可现在,他却一笔一划,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向母泪眼纵横:“到底发生什么了?你要不要先搬回家?”

“不了。”向昀添疲惫不堪地摇头,“离婚证要等30天以后才能拿到,她不可能放过我,所以在此期间我不能让段月音——不,不能让段漫听发现任何端倪。”

段漫听。

向昀添在嘴里咂摸着这三个陌生的字眼。

她不仅养着另一个男人。

还有着另一个,他完全不为所知的人生。

真是可笑。

向昀添第二天早上才回家。

房门虚掩着,玄关处的声控灯明明灭灭,他推门而入,与一双疲惫发红的双眼对上视线。

段漫听紧紧抱住他的腰:

“昀添,你去哪儿了!”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你不是凌晨三点下班吗?我在你们公司楼下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你,你同事说你请假了,到底怎么回事?”

段漫听满脸慌张,声音不自觉地颤抖着,用力得好像要把他嵌入自己的身体。

“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我差点以为你——”

说到这里,段漫听声音竟近乎哽咽。

向昀添这时才拿出手机。

一整晚,段漫听一刻不停地给他打电话、发信息。

只可惜,他开了静音,又没看手机,完全毫无察觉。

“我给你买了蛋糕,庆祝你第一天调岗任职顺利。”

段漫听紧紧攥着向昀添的手,走向桌边。

满满一大桌美味佳肴已经冷却。

冰淇淋蛋糕融化了大半,软塌塌的,完全看不清楚原本的模样。

段漫听皱起眉头,语气烦躁起来:

“怎么塌成这个样子了?”

“你等我一下,我让人再去送个蛋糕过来——”

可她话音未落,手机铃声突然大作。

段漫听只匆忙瞄了一眼,便一身微僵,转身往阳台走去:

“我接个电话。”

向昀添从不看段漫听的手机。

他对她有充分的信任——在这天之前。

可此时此刻,他却第一时间瞄了一眼段漫听来电显示上的备注。

第4章

简单的一个“旻”字,已代表所有。

向昀添沉默地坐在桌旁,用勺子搅动着那早已塌得稀里糊涂的蛋糕。

段漫听似乎在吵架,眉梢狠狠拧着,眼底都发狠。

她是个情绪内敛的人。

很少有人能让她如此外放。

向昀添记得,上一次还是段付孺去世时。

再上一次,是他见义勇为,为了帮一个男人儿抢回钱包,被捏着刀子的绑匪威胁。

段漫听挡在他的身前,紧紧抱着他,被捅了两刀,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却是冲向昀添怒吼:“向昀添!你下次要是再敢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我再也不管你!”

而今,她火冒三丈地对电话那头吼道:

“你疯了?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

声音从阳台门那条小小的缝隙里传出来。

重重地撞进向昀添的身体里。

很快,段漫听急匆匆地走出来:“昀添,公司临时有事要我处理。”

“待会儿,我再让人给你送一个新的蛋糕来,好不好?”

段漫听甚至没来得及听向昀添的拒绝,便匆忙离开。

一个小时后,有人敲门。

正在洗碗的向昀添没能第一时间去开门,便听到门外的工作人员有些焦急地喊道:

“有人吗,这是段总家吗?段总让我来给您送一个新的蛋糕。”

向昀添捏着没洗干净的碗碟走过去。

门外却突然拔高声音:“您在吗,陈先生?陈喻旻先生?”

“砰”的一声,向昀添顿时失了力气,手中的碗碟噼里啪啦碎落一地。

砸烂的瓷片飞溅,划过的小腿,淋漓的鲜血汩汩而出。

向昀添低下头,连伸手拾起碎片的勇气都荡然无存。

一个小时后,向昀添抵达医院。

他小腿处被划开的伤口很大,血流仍未止住,需要进行处理。

可他在急诊室等了快半个小时,殷红的唇色都因为失血过多而变苍白,仍然没有任何医生进来。

终于,向昀添抓住了一个急匆匆的护士:

“请问,医生在……”

没等他把话说完,护士已经推开他的手:

“现在全院的医生都被抽到三楼去给陈先生看急诊了。”

“陈先生可是段总的老公,你要看病的话,就再等一下!”

段总的老公?

向昀添不由怔住,心口处宛如针刺般闪过一阵剧烈的疼痛。

终于,他还是没能忍住,踉跄着上了三楼。

走廊里空无一人,向昀添缓慢地往嘈杂处靠近,终于在尽头的一间病房见到了段漫听的一片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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