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大婚三年,夫君用我的血给白月光续命的小说免费阅读_大婚三年,夫君用我的血给白月光续命全文全本阅读目录

小说 大婚三年 ,夫君用我的血给白月光续命中的主角人物有暂无,这是一本短篇小说风格的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引人入胜,扣人心弦,暂无的精彩概述是:第1章我是苏家嫡女,只因一句命硬克亲,苏家便把我扔在道观自生自灭。后来皇帝赐婚,让我嫁给镇北侯裴砚。大婚夜,他用剑挑开我的盖头,满屋子贴满符咒,说我一身煞气,靠近都嫌晦气。三年了,他每月只来两次,取我指尖血给他的白月光炼药,逼我跪着念《女诫》净化自身。盖头被冰冷的剑尖挑落,撞入裴砚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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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三年,夫君用我的血给白月光续命》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我是苏家嫡女,只因一句命硬克亲,苏家便把我扔在道观自生自灭。

后来皇帝赐婚,让我嫁给镇北侯裴砚。

大婚夜,他用剑挑开我的盖头,满屋子贴满符咒,说我一身煞气,靠近都嫌晦气。

三年了,他每月只来两次,取我指尖血给他的白月光炼药,逼我跪着念《女诫》净化自身。

盖头被冰冷的剑尖挑落,撞入裴砚的眼眸。

他容貌俊美,此刻眼里却尽是冷漠。

「若非国师断言你能镇月璃的病气,本侯岂会娶你这煞星?」

声音无波无澜。

新房不见喜色,只见压抑。

四壁贴满明黄道符,朱砂符文扭曲诡异,弥漫着檀香与药草的怪味。

身下,不是鸳鸯锦被,而是浸透法水的素白绫缎,寒意刺骨。

他不愿碰我,只命侍女端上银针玉碗。

「取血。」

他侧过身,不再看我一眼。

尖锐的刺痛自指尖传来,血珠滴落,声声清脆,砸在心上。

直到小半碗殷红,他才挥手。

「从今往后,每月朔望,依例行事。」

他盯着那碗血,如同审视一件器物。

「另,每日跪诵《女诫》一个时辰,净化煞气,莫冲撞了月璃。」

月璃,沈月璃。他心尖上的人。

娶我,原是为她冲煞。

以我血肉,换她安康。

烛影摇曳,映着他冷硬的侧影。

我垂下眼睫,掩去所有波澜。

日子在侯府这座华美牢笼里过去。

裴砚极少踏足我的院落,唯有朔望取血。

他总是来去匆匆,眉宇间是不耐与疏离。

寒食节宫宴,身为侯夫人,我随他同往。

夜宴笙歌,觥筹交错。

我静坐一隅,忽瞥见他玄色朝服的领口,沾了点刺目的嫣红。

非朱砂,是......胭脂。

心猛地一窒。

鬼使神差,我抬手,想为他拂去。

指尖甫触他颈侧肌肤,他身形微僵。

我以为会是惯常的斥责或嫌恶推拒。

却不料,他只是侧过脸,深深看我一眼,眸光复杂难辨,似有一瞬错愕。

我触电般收手,垂首,心跳如鼓。

回府的马车,一路死寂。

翌日,他竟让管家送来一匹云锦,说是赏赐。

锦缎华美,金边耀目,触手却冰凉。

我抚着那料子,心头竟生出些微不该有的妄念。

直到侍女悄声回禀,昨日去沈府送暖玉,无意间听见屏风后沈月璃的娇语:

「......裴郎不过做戏罢了,他说闻着苏清鸾身上的血腥气就作呕,碰她一下都嫌脏。若非为取她心头血做药引,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云锦自指尖滑落。

那一眼错愕,非因触碰,而是强忍的恶心。

所谓的赏赐,原是安抚药引的手段。

朔望取血,从未间断。

指尖的痛楚早已麻木。

我如木偶一般,跪在地上,看自己的血被盛入玉碗,送往沈月璃的院子。

裴砚偶尔会亲自看着。

他立在一旁,目光只专注碗中鲜血,近乎虔诚。

他从不问我疼否,不在意我日渐苍白的脸。

一次,侍女手抖针偏,我疼得闷哼出声。

第2章

裴砚眉头立时蹙紧,却是看向那侍女,厉声呵斥:「废物!惊扰了药性,仔细你的皮!」

侍女惶恐跪地。

我望着他,心如死灰。

在他眼中,我,不如这碗血。

为保血液“纯净”,饮食被严苛掌控,清汤寡水,不见荤腥。

日日需用特制药汤沐浴,气味刺鼻,浸得皮肤红痒,渐起细疹。

我曾质问:「为何如此待我?」

「你是侯夫人,享侯府尊荣,为月璃付出些许,理所应当。」

他语调平淡,视线未落在我身上,「能救月璃,是你的福分。」

福分?以我之苦,换她之安?

见我不语,他语带警告:「收起不该有的心思。记住你的身份,安分守己,否则,本侯不介意送你回道观。」

道观......那清冷之地,竟也成了挟制我的筹码。

我闭上眼,再无言语。

沈月璃时常来我的院子。

她总是素衣病容,弱柳扶风。

带来的不是裴砚的赏赐,便是她亲手所做的点心。

她笑意盈盈,眼底却藏着炫耀与怜悯,「姐姐,裴郎得了新奇玩意儿,特意让我送来给你解闷。」

她在我对面落座,慢声细语地,字字句句都绕不开裴砚。

「裴郎说,病好了就带我去江南看烟雨。」

「裴郎寻了百年川贝给我炖汤。」

「裴郎还说,这侯府的女主人,只能是我......」

字字句句,锥心刺骨。

她知我心痛,故而为之。

裴砚有时会陪她同来,坐在她身侧,为她拢衣,喂她服药,眉眼间的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奢望。

他看向我时,只有冰冷与漠然,好似我只是个碍眼的物件。

一次,她带来一碟芙蓉糕。

推到我面前:「姐姐尝尝?我亲手做的,裴郎说极好。」

我无心饮食,却不愿拂她面子,勉强拿起一块。

刚送入口中,她便捂胸剧咳,脸色刹那间惨白如纸。

裴砚瞬时紧张,扶住她,厉声喝问:「月璃!你怎么了?!苏清鸾!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尚未来得及咽下糕点,愕然无语。

「我......我没有......」

「还敢狡辩!」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糕点,砸在地上:「来人,将她关进柴房,无我命令,不准放出!」

看着地上粉碎的糕点,以及靠在裴砚怀里瑟瑟发抖的沈月璃,我瞬间明白。

又是一场戏。

我被粗暴拖出,关进阴暗潮湿的柴房。

冰冷地面硌膝,空气中弥漫着霉腐气味。

原来,连一口点心,都能成为她陷害我的利刃。

而他,从不问缘由,只信她。

柴房阴冷,仅一扇小窗漏进微光。

不知关了多久,身体冰冷,胃中空空,饥饿发慌。

脚步声近,是裴砚。

他立在门口,居高临下,眼神冷漠:「知错了吗?」

我抬头看他。

错?何错之有?

「我没有错。」

他脸色骤沉:「你竟不知反省!月璃因你险些病发,你还敢狡辩?」

「我说了,我没做什么。」

「够了!」

他打断我:「是不是你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月璃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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