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大婚当天 , 我拉着妹夫逃婚了 是一本经典短篇小说,是佚名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暂无发展,这本书拍案叫绝,妙趣横生,妹妹大婚当天,我拉着妹夫逃婚了的主要内容是:第一章妹妹大婚当天,我拉着妹夫逃婚了,徒留下盛装打扮的妹妹,和我那傻得冒泡的哑巴老公。众人都在看笑话,我妹妹撕烂婚纱,大骂我对不起她。就只有哑巴老公,在离婚协议书上一笔一划地写下。“阿离,我们不离,我爱你。”......律师打电话跟我说谢南洲没有签离婚协议的时候,我和准妹夫方宴闻刚上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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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妹妹大婚当天,我拉着妹夫逃婚了,
徒留下盛装打扮的妹妹,和我那傻得冒泡的哑巴老公。
众人都在看笑话,我妹妹撕烂婚纱,大骂我对不起她。
就只有哑巴老公,在离婚协议书上一笔一划地写下。
“阿离,我们不离,我爱你。”
......
律师打电话跟我说谢南洲没有签离婚协议的时候,我和准妹夫方宴闻刚上高速。
方宴闻显然有些兴奋,一路上话就没停下来过。
“阿离,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也不会在最后紧要关头来找我。”
“阿离,我托人在海边帮我买了栋别墅,你以前不是常说,想住在海边看看大海种种花吗,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阿离,你和那哑巴……”
“闭嘴。”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耐烦地打断。
“方宴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话这么多,再说了,他有名字,不叫哑巴,叫谢南洲。”
我板着一张脸,一字一顿。
除了我以外,我不喜欢任何人这样叫谢南洲,即便是他家里人也不可以。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维护一个哑巴,方宴闻心里有些委屈。
“他本来就是个哑巴嘛,你还不准我说。”
我没说话,径直转过头,将视线移至车窗外。
见我不搭理,方宴闻识趣地闭上了嘴。
车里的气氛一下就沉闷下来。
望着窗外不停倒退的风景,我暗自下定决心。
既然谢南洲不签字,那就分居吧,分居两年也就自动离婚了。
正想得入神,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母亲。
烦躁地滑动手机屏幕,挂断电话。
母亲却还在坚持不懈地打来,似乎不打到我接为止,她就不会轻易罢休。
我只好无奈选择关机。
关机前一秒,谢南洲发来短信。
“阿离,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手机彻底陷入黑屏,我怔怔地望着屏幕,眼圈霎时红了,鼻腔也有些泛酸。
不离开吗?
可我迟早是要离开的不是吗?
方宴闻一直在旁边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注意到我情绪不对劲,连忙递来纸巾。
“阿离,别哭,等离开这里就好了,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我们重新开始。”
我没接他的纸巾,而是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擦。
可就在擦的时候,手却猛然僵住。
我低下头,呆呆看着手指,心里想的却是这双手……好像已经开始不灵活了。
方宴闻摸了摸鼻子,尴尬收回纸巾。
“阿离,我知道你还在记恨当年我狠心抛下你出国,可我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了。”
说着说着,他语调就开始哽咽,缓了好久才平复下心情,继续道:
“在得知你结婚的消息后,我这七年来没睡过一次好觉。”
转了转无名指上的钻戒,我心里有些感慨。
原来不知不觉,我与谢南洲都已经结婚七年了。
那个在婚礼上笑容腼腆,手捧鲜花,小心翼翼给我戴上戒指的小哑巴,都已经快三十了。
我没有去方宴闻说的那栋别墅,而是让他把我送回新搬不久的出租屋。
因为没带多少钱,所以我租的是栋老式居民楼。
这里灯光昏暗,潮湿破旧,连楼梯间里的扶梯都生了锈。
方宴闻看得眉心直皱:“阿离,你就住这里?”
我没有回答,自顾自的上楼。
因为身体原因,我扶着扶梯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我并不知道这病来得这么快,短短时间之内,我就已经开始浑身乏力。
可为了不被发现,我还是强撑起脚步往上走,一步一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最终,方宴闻还是察觉到不对劲。
第二章
他急步上前,一把扶住我的手臂,眼神担忧。
“阿离,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语气冷淡又疏离。
“我没事,你快回去吧,以后就不要来了。”
冰冷的态度让方宴闻身形猛地摇晃了一下,脸色迅速苍白,
还好及时扶住身旁的扶梯才得以站稳。
他将目光定在我脸上,黑眸里闪过一丝受伤。
“阿离,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冷笑着反问。
“在你的世界里,我一直是个怪胎,高中上个生物解剖课,半点不害怕,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后来大学毕业当上法医,我这双手更是上班摸死人,下班牵你,你不是说受不了这样的我,要跟我分手吗?”
“为什么我都已经结婚了,你还要缠着我不放?”
方宴闻紧抿着唇,垂下眼睫。
放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他沉默很久,缓缓开口:“阿离,对不起。”
说到过去,方宴闻只会说对不起。
毕竟在他的世界里,我骨子里就是冷血动物,是个实打实的怪胎,跟一般女孩不一样。
可我的哑巴老公谢南洲,却会在我自暴自弃、陷入自我怀疑时,不停比划起手指,温声鼓励。
“阿离,法医很好,法医可以侦破受害者死因,比谁都了不起。”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站在这儿跟他争论那些有的没的,只想早点回到家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我太累了,需要一个人待会儿。
可就在我转身上楼时,脚却忽然踏空,手也僵硬着没有力气,竟当着方宴闻的面,直直从楼梯上摔下去。
一阵天旋地转后,我好像听到自己小腿骨折的声音。
方宴闻急忙跑下楼,手忙脚乱地将我抱起。
“阿离,你没事吧,忍一忍,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接连闯了好几个红灯,方宴闻终于平安把我送到医院。
医生给我打完石膏,随后叹着气开始叮嘱:“既然你患有渐冻症,那就注意安全,别再一个人出门了。”
说着,他又把视线转移到方宴闻身上。
“家属也要仔细着点,别留病人独自在家。”
他的话让方宴闻瞳孔一缩,震惊地看向我。
“阿……阿离,你得了渐冻症?”
渐冻症顾名思义,会慢慢的肌无力,乃至演变到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
方宴闻有钱,可以请人照料我,但他却接受不了余生要跟变成废人的我生活在一起。
所以在得知我的病情后,他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最终,方宴闻承受不住,猛地低下头,与我避开视线。
“阿离,我现在脑子里有些乱,你让我考虑一下。”
匆匆丢下这句话后,他慌乱逃出病房,留下我和主治医生面面相觑。
主治医生颇有些同情:“姑娘,你也别太难过,说不定你男朋友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我勾了勾嘴角,笑容苦涩,语气却很平静。
“没关系,他不是我男朋友,我自己有老公,医生,还请麻烦你帮我办理一下出院手续。”
回家的路很远,再加上我现在小腿骨折,只能拜托护士把我送上车。
司机大哥倒是个热心的,见我行动不便又没人照看,下车时更是提议要把我送上楼。
或许是怕我觉得冒犯,他还连忙解释:“妹子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只是见你受了伤,又是一个人,怕你待会儿不好上楼。”
我笑着摇头,谢绝了他的好意。
左腿打着石膏,再加上没什么力气,这次上楼要比之前难上许多。
但我还是坚持着,扶着扶梯,一步一跳,硬是一口气蹦上五楼,气喘吁吁地回到家门口。
门口处放了一盒草莓蛋糕,正好是在我喜欢的那家蛋糕店买的。
我疑惑地提起蛋糕,翻看卡片。
第三章
卡片上写着“我是新搬来的隔壁邻居,送你个见面礼,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我挑了挑眉,也没想太多,只道是巧合,拿起蛋糕就开门进屋了。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陋,就只有一把椅子一张桌和一张床。
唯一亮眼的东西,大概是窗台上摆放的那盆白色风信子。
那是谢南洲亲手为我种的,离开的时候我没舍得,把它给一并带走了。
将手机开机,微信消息有99 ,妹妹沈幼宜发来的消息占据几十条,每一条都充满了谴责和质问。
“沈雪宁,你到底几个意思,是不是见不得我过得比你幸福,铁了心要当众给我难堪?”
“当初可是你要选择嫁给哑巴的,怎么一到我跟方宴闻结婚,你就突然反悔了?”
“我就说嘛,你这几天老是哭丧着脸干嘛,搞半天是在肚子里憋着坏水,为的就是今天让大家伙儿一起来看我的笑话,沈雪宁,你真是够可以的啊!”
……
我拧紧眉看了几条消息,心中有些无可奈何。
我跟方宴闻已经很久没联系了,分手后第一次见到他,还是在上次家宴。
沈幼宜高调向我宣布,方宴闻是她未婚夫,他们还有半年就要结婚了。
我其实并无太大感受,反而因为他曾是我前任的关系,与他刻意保持距离。
一方面是我不想让谢南洲没有安全感。
另一方面则是沈幼宜从小就不喜欢我这个姐姐,我不想再因为一个男人影响我们两姐妹的感情。
后来我之所以会选择以这种极端的方式告别,主要是因为我患了渐冻症。
还有就是方宴闻这人不靠谱,明明都已经在跟沈幼宜筹办婚礼了,却还是没少缠着我复合。
我私底下曾找沈幼宜沟通过,但她完全听不进去。
“沈雪宁,你就是在嫉妒,嫉妒我比你更得父母喜爱,嫉妒我嫁的比你好,嫉妒方宴闻比谢南洲优秀,所以才会在我面前挑拨离间。”
可我怎么会呢?
要真论起来,方宴闻这种人跟谢南洲简直没法比。
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方宴闻对我很冷淡,老是觉得我是怪胎,配不上他。
结果后来我们都已经各自开启不同人生,他又开始明里暗里地朝我示好,
话里话外都是对曾经表示遗憾。
方宴闻说,他很怀念当年我为了保护他,义无反顾地挡在他面前。
也很想再次回到那个夏天,一起坐在树荫下,跟我吃着一块钱一个的冰淇淋,我笑话他又考了倒数第一,他笑我总是万年老二。
我们当年确实很年轻,也很容易动心。
只因方宴闻长了张令无数女生都为之疯狂的脸,我就喜欢了他好多年。
很肤浅,但事实就是这样。
跟方宴闻比起来,那时候的谢南洲只是个戴着厚重眼镜,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虽然一直都是考第一,但他连话也不会说。
我高中与谢南洲唯一的一次交集,还是在他被人群殴,我把他错认成方宴闻,冲上去为他出头的时候。
学校里的人都认为我是怪胎,连方宴闻也不例外。
所以当那群人见到我后,一窝蜂地就散了,都不用我出手。
结果到头来我发现自己认错了人,便象征性地安抚了几句就想离开,
却被谢南洲一把拉住衣角。
他挥舞起双手,不停朝我比划。
只可惜当时我不会手语,根本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后来又过去六年,我终于懂了。
第四章
他说“谢谢你沈雪宁,我们能交个朋友吗?”
他说“沈雪宁,你很可爱,你才不是怪胎。”
他说“沈雪宁,我叫谢南洲,是个哑巴,我可以……可以喜欢你吗?”
隔壁邻居应当是个有品味,昨天才送了我个草莓蛋糕,今天就又在门口放了只歪着头的毛绒露比公仔,并在脑袋后贴了张便利贴。
“抓娃娃得来的,太多了,家里放不下,送你一个。”
因为太过凑巧,所以我认认真真观察起狗刨式的字迹半晌,最终还是放弃挣扎,拍了拍胸口自我安慰。
“肯定是我想多了,谢南洲的字才没这么丑呢。”
随后便抱起露比进了门。
患病后,我对吃食已不大讲究,随便煮了碗泡面将就将就。
空荡荡的房间里,就只有厨房里的锅在“咕噜咕噜”。
我莫名觉得有些心慌,连忙冲出厨房,迅速打开电视,将电视声音调到最大。
可一个人还是好孤独呀,真应了方宴闻当初的那句话。
“沈雪宁,你就是个怪胎,活该孤独终老。”
孤独终老吗?
无意中瞥见床上的露比,我突然就感觉自己不那么孤独了,还好有它陪着我。
为了欢迎露比来到这个新家,我特意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鸡蛋,准备给自己加个餐。
岂料蛋壳一破,恶臭味差点掀翻我的天灵盖,吞噬我的脑海。
哕!
我的泡面就这样变得不干净了。
关掉火,我嫌弃地倒掉泡面,连带着锅一起扔进垃圾桶。
做完这些后,我倒在床上,烦躁地捶了捶被子。
烦,巨烦。
要是谢南洲在就好了。
我暗暗的想。
要是谢南洲在,我就不用吃泡面了,可以吃到他亲手做的红烧排骨、鱼香肉丝、糖醋里脊。
但凡我少吃一口,他又该不停比划:“怎么了宁宁,是不是我菜做得不好吃?”
我突然就有些期待,期待隔壁邻居就是谢南洲。
希望他可以立马出现在我面前,温柔地摸我的头,去厨房给我做很多好吃的。
可我又不想他是谢南洲,要真是谢南洲,那我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不想他眼睁睁看着我变成一个废人,也不想让他在不久之后,抱着我遗留在世的照片,怀念从前。
谢南洲还没满三十呢,还可以二婚,可以有小孩,而不是守着我这样一个将死之人,了却余生。
或许是老天听见我的祈愿,隔壁房间飘来了熟悉的饭菜香,门也在这时被敲响。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从床上爬起。
匆忙套上拖鞋,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跑向房门。
手刚摸上门把手,我又突然犹豫了。
要是真是谢南洲怎么办,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狠下心来离开他的。
“咚咚咚……”
房门还在响个不停。
我深吸了口气,缓缓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在我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父亲率先冲进来,直接给了我一耳光。
“沈雪宁,我沈浩天是造了什么孽,竟生出了你这样一个恬不知耻的女儿,带着妹夫一起私奔,我老沈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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