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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终成烬再难相逢 的主要出场人物是暂无,是网络作家佚名创作的经典短篇小说,这本书完美无缺,无可挑剔,本文主要介绍的是:第一章政府响应国家号召下乡那年,丈夫刚被评上副厂长,为了他的前途,也为了他能多陪伴重病在床的母亲。我们假离婚后,我以单身女知青的身份替他下乡。时隔多年,我瞒着他们考上大学,获得返城资格。回到家却发现,丈夫大摆筵席的给女儿办高中升学宴。可我们的孩子刚满十二,还正在上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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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终成烬,再难相逢》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政府响应国家号召下乡那年,丈夫刚被评上副厂长,

为了他的前途,也为了他能多陪伴重病在床的母亲。

我们假离婚后,我以单身女知青的身份替他下乡。

时隔多年,我瞒着他们考上大学,获得返城资格。

回到家却发现,丈夫大摆筵席的给女儿办高中升学宴。

可我们的孩子刚满十二,还正在上初中。

只见丈夫身旁站着的,是身穿白色貂皮大衣的柳如雪。

两人正给女儿揭开一个十寸的彩色电视机。

“疼老婆和女儿这块,咱们厂长真是没的说,咱们镇上第一个彩色电视机,是市长亲自送给厂长女儿贺礼用的。”

“他老婆身上那貂皮大衣足足一万块,哪家男人敢这么下血本呐!就因为老婆一句喜欢,毫不犹豫就花了钱!”

柳如雪和丈夫如此感天动地的爱情,那我在乡里苦苦刷了十年的猪圈算什么?

我的女儿现在又身在何处呢?

……

我冲进屋子里,将彩色电视机推倒在了地上。

电视机砸在地板上发出"砰"的巨响,屏幕碎成了蜘蛛网。

客厅里那个穿着精致连衣裙的小女孩见到我,却厉声尖叫:“哪里来的疯婆子,把我爸爸送我的电视机摔坏了!”

“爸爸快报警,把这个疯婆子抓起来!”柳如雪的女儿念念往叶景润身边走去。

叶景润见到我却瞪大了眼睛,慌乱着说道:“时愿?你怎么回来了?”

我死死盯着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怎么?嫌我回来,打扰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了?”

叶景润脸色变了变,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此刻,念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继续叫嚣着,要我付出代价。

动作间,我看到念念和柳如雪身上熟悉的衣料和手表。

那是我托人辛辛苦苦从上海带回来的布料裁成的衣服。

还有手表、发饰,都是我为我不能陪在女儿身边,补偿她的礼物。

可此刻,悉数都被柳如雪母女穿戴在了身上!

我心中的不平更甚。

柳如雪显然也没想到我此时会回来,嘴唇张张合合,脸色愈发煞白。

冲上来想跟我说些什么,我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叶景润甩开念念拉住他的手,急忙走过来想拉住我:“阿音,你听我解释...”

我又一个耳光直接扇到了叶景润脸上。

“解释什么?”我甩了甩手,声音冷得像冰:“她都叫你爸爸了,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叶景润,我问你,我们的女儿呢?”

叶景润见我看着眼前的母女,不禁心虚的把柳如雪拉到身后:“时愿,今天是念念的升学宴,我才将如溪的东西借给她们的……”

“用不着解释。”我从他身后的桌上拿着他们三人的全家福摔在他脸上:“这些还不够清楚吗?”

照片散落一地,是叶景润和柳如雪带着那个孩子出游的画面。

最刺眼的一张,是他们三个在游乐园的合影,笑得那么开心。

而我的如溪,正蹲在一旁的地上不知在捡什么东西。

她瘦小的身影让我眼眶发酸。

在场的宾客看见看见屋里的场景,却在一旁窃窃私语:“哪里来的一个疯婆子,穿的破破烂烂,上来就又打又砸……”

“是啊,你看厂长一家居然一声不敢吭,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

“你们听说过厂长之前有个前妻吗?是不是她回来了……”

“什么前妻不前妻,要我说就是个要饭的疯子,赶紧报警给她抓起来!”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因为下乡劳动多年,穿的都是粗布麻衣。

皮肤也因为干多了农活,变得粗糙不堪,活脱脱一个农村妇女。

而眼前的柳如雪,在温暖的小房子里面,被养的越发清秀动人,像是报纸上的女明星。

正想着,屋外进来了一个大哥朝着我走过来:“诶,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你进来这么久,还不给我车费,难道想仗着人多赖账不成?”

是将我从车站送过来的司机进来,找我要车费。

可宾客听到这个话,嗤笑出声:“原来是个穷鬼,想进来讹钱的!”

2

“看那副穷酸落魄的样子,就是看着今天厂长家里有喜事,想来蹭饭的吧!”

“厂长夫妇也是好脾气,要换我,早把这个疯婆子赶出去了。”

宾客们刻薄的话从门外传来,像无数根钢针密密麻麻扎进我的心脏。

十二年。

整整十二年。

我为了叶景润吃尽了苦头。

刚结婚的时候,我为了叶景润,和他背井离乡,离开亲人来到这个地方。

艰苦了两年好不容易他升任副厂长,一家子终于要开始过上好日子了。

可刚把母亲接来,母亲突然生病,恰逢叶景润竟要下乡。

不得已,我只能顶替了叶景润的名额,替他下乡苦干。

我在乡下日夜操劳,与猪圈的恶臭为伴,双手常年布满洗不掉的污垢和磨不破的厚茧。

这一切都是为的他叶景润的前程。

为的我们这个家。

可现在,他穿着体面的衣服,意气风发地站在灯火辉煌的屋子里。

他身边,依偎着的美娇娘,是柳如雪。

两个人并肩而立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庆祝着他们“女儿”念念的光明未来。

见我含怒看着他们,叶景润上前不耐地对我说:“时愿,你不要闹了!我和如雪子之间清清白白!”

“今天是念念的好日子,不要闹的孩子留下遗憾。”

见我无动于衷,叶景润嗓音又软了下来:

“时愿,等过完今天,我再慢慢给你解释。”

看着眼前这个被叫做念念的女孩,与十年前刚到我们家的时候截然不同。

十年前叶景润远在外地的哥哥为了救人,不慎从高楼坠落。

临终前,留下了遗言,把母女两人托付给了叶景润。

刚来时两人都是面黄枯瘦,战战兢兢,沉浸在失去丈夫和父亲的悲伤之中。

现在,两个人取代了我和我的如溪,被叶景润养得珠圆玉润。

甚至,我都不知道我的如溪现在在哪里!

那个我离开时,才两岁,只会奶声奶气喊妈妈的小女孩,现在在哪里?

想起照片上那个干瘦的身影,我的心不断绞痛。

怒火像汽油遇到了火星,瞬间在我胸腔里炸开,焚毁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叶景润,我的好丈夫!

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叶景润,如果你们清清白白,那有什么不能在众人面前说的?”

“你对你大哥的女儿和老婆这般好,可为什么却这么苛待我们母女二人?!”

我把客厅的门完全打开,让门外更多的宾客进来了屋内。

可我一打量,眼前这么多宾客,叶景润居然一个我们熟悉的亲朋好友都没有邀请过来!

看来叶景润也知道,两人的关系也不是什么能光明正大拿出来说的!

看着一股脑涌进来的客人,我问叶景润:“叶厂长,你今天给你的女儿办升学宴,可你的女儿才十二岁,这个十八岁的女儿到底哪里来的?”

“叶景润,你不是最能说会道的吗?评副厂长的时候,那张嘴不是挺厉害的吗?”

“现在怎么不敢说了?”

“告诉眼前这些宾客,这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告诉他们,谁才是你的妻子!是替你下乡,给你挣前程的那个!还是你怀里这个?”

“这个女人是谁?她凭什么站在这里,穿着貂皮,接受别人的奉承?!”

“凭什么被称为厂长夫人?!”

周围的宾客闻言,原来对着我嫌恶的眼神,都纷纷变得玩味起来,更有甚者,指着叶景润说:“叶厂长,你做人可不地道啊!”

“原来叶厂长竟是个抛弃妻女的人,平时倒是看着斯斯文文的,背地里居然是这样……”

“这个厂长太太平时看看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居然是个小叁!”

“我的天!原来她是叶厂长的原配啊!”

“替丈夫下乡?难怪穿得这么……破烂,原来是刚从乡下回来的。”

叶景润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神慌乱地闪烁着。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站在他身旁的柳如雪,更是花容失色。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血色尽褪,那双总是水光潋滟的眼睛里,此刻浮上惊恐和心虚。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叶景润的胳膊,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副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我的目光紧紧扫过他们惊慌失措的脸。

“说话啊!”

我逼近一步,声音陡然拔高。

“哑巴了?!”

柳如雪捂着脸跌坐在地上,眼泪说来就来:“景润...”

装?

继续装!

好一朵迎风招展的白莲花!

这时,念念尖利的声音响起:

“你这个疯女人到底是谁啊!”

“你凭什么闯进我家?!”

“凭什么骂我爸爸妈妈?!”

“你家?”我冷笑一声,声音冰寒刺骨:“小姑娘,你看清楚,这里曾经是谁的家!”

“还有。”我指着柳如雪:“他是你哪门子的爸?他是你爸的……”

“住口!”

3

叶景润终于反应过来,厉声打断了我。

他一把将念念护在身后,脸上强装出镇定和威严,但眼底的慌乱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陆时愿!你发什么疯!”

他试图用呵斥来夺回主导权。

“有什么事我们不能私下说?非要在这里闹得人尽皆知吗?!”

叶景润上前来,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想要把我往屋内拖去。

“私下说?”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叶景润,你还有脸跟我提私下说?”

“十年前,我为了你的前程,抛下一切替你下乡!你说会照顾好我们的女儿如溪,会等我回来!”

“十年后,我回来了!看到的却是你和柳如雪成双入对,连女儿都换了一个!”

“你让我怎么跟你私下说?!”

“你告诉我,我的如溪呢?”

“你把我的如溪弄到哪里去了?!”

最后几个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周围的宾客们彻底炸开了锅。

刚才还只是窃窃私语,现在已经变成了明目张胆的议论。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嘲笑和鄙夷。

柳如雪听到那些议论,死死地咬着嘴唇,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不是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她哽咽着,声音柔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掉。

“时愿妹妹,你误会了……我和景润……我们……”

她一边哭,一边求助似的看向叶景润。

叶景润的脸色铁青,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宾客,又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柳如雪,再看看咄咄逼人的我,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恼羞成怒的呵斥。

“陆时愿!你闹够了没有!”

他指着我的鼻子,色厉内荏地吼道。

“这里是念念的升学宴!你存心来搅局是不是?!”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跟个疯婆子一样!”

“我告诉你,如溪好得很!用不着你操心!”

“你赶紧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

我像个疯婆子?

我的心,一瞬疼得无法呼吸。

十年磋磨,换来的就是一句“丢人现眼”?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信誓旦旦说爱我一辈子的男人,只觉得无比陌生和可笑。

他眼里的嫌恶和不耐烦,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刺眼。

我突然笑了,笑得无比凄凉。

“叶景润,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滚?”

“该滚的人,是你们这对狗男女!”

“叶景润。”我一字一顿地说:“离婚吧。”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和你离婚。女儿归我,你净身出户。”

柳如雪猛地抬头,面上浮上一层喜色:“这房子是景润的...”

“柳如雪,你的算盘可是落空了!”我指着墙上的结婚照:“房产证上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而且——”

我转向叶景润:“当时我当时下乡的时候,叶景润,你签了什么协议你该不会忘了吧?”

4

叶景润脸上竟反常地出现了一抹嘲弄:“协议?什么协议?陆时愿,你拿出来给大家伙看看啊。”

我心里一惊,看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心头溢上一丝绝望。

“叶景润你……”

“陆时愿,你何必这么不依不饶呢?”他掸了掸衬衫上并不存在的灰,竟开始指责我:“你看看如雪,人家从不在外头给我难堪。”

他话锋一转,看向身旁的柳如雪,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起来。

“你看看这身西装。”他慢条斯理抚平袖扣:“如雪亲手熨烫的。”

“她知书达理,温柔贤惠,这些年悉心照顾这个家,照顾我。”

手指突然戳向我满是补丁的衣服:“不像你,十年了还是这幅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现在活活就是个粗鲁的乡野村妇。”

“还抓着替我下乡的事情不松口,跟个疯狗一样!”

宾客里有人听得倒抽冷气。

柳如雪假意去拉他胳膊:“景润别说了...”

她带着哭腔转头看我,眼中却满是得意:“时愿妹妹只是在乡下太久了,染上了不好的习惯...”

我没想到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幅无耻的模样。

“就是,那个叶如溪,又脏又笨,跟你一样。竟然还想跟我抢爸爸!”

叶念念躲在叶景润身后,脸上带着被宠坏的骄纵和恶意。

“她还想抢我的新裙子!活该被关在小黑屋里!”

我心里一惊,冲过去,想要抓住叶念念问个明白,却被叶景润推倒在地:“你说什么!你们把我的如溪怎么样了?!”

念念继续嚷嚷:“就是那个爱哭鬼!我们把她锁在院子后面的煤棚,她一直住在那里!”

“你们……你们竟然这样对她?”

我疯了一般冲过去将柳如雪和叶念念推倒在地,转头冲向叶景润:

“叶景润!”

“这就是你说的,如溪好得很?!”

“这就是你照顾我的女儿?!”

泪水终于决堤,汹涌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恨我当初瞎了眼,信错了人,更恨我没有早点回来,没能保护好我的女儿!

“够了!”

柳如雪突然尖叫起来,脸上再没有了伪装的半分柔弱,眼中却浮上一丝嫉恨。

“陆时愿!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们!”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去乡下真的是为了景润吗?你难道不是为你自己吗?”

“景润失了副厂长的位置,你的日子又能好过吗?”

“你以为这十年就你付出了是吗?”

柳如雪站起身来,走到叶景润身旁,仿佛更有底气道:

“凭什么你一回来就要抢走景润!凭什么这房子就该是你的!”

“我告诉你,现在景润爱的是我!这个家现在需要的也是我!不是你这个只会拖后腿的黄脸婆!”

叶景润揽过柳如雪,眉头紧锁,但却没有出声阻止。

或许,这番话也说出了他的心声。

周围的宾客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声更大了,看向叶景润和柳如雪的眼神更是充满了玩味和鄙夷。

有人想站出来替我出头,没想到叶景润直接嗤笑出声,眼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我劝你们不要为她出头,我现在成了你们的厂长,想把你们踢出去,不过是动个手指头的事情。“

刚刚还义愤填膺的宾客们,此刻都噤若寒蝉,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

叶景润又转头看向我,他清了清嗓子:

“陆时愿,你那份协议,我早就找出来撕掉了。”

“你回来之后,我好声好气跟你说,本来想看着你替我下乡的份上,给你安排好生活。”

“既然你蹬鼻子上脸,非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撕破脸,那你就自作自受吧!”

看着他小人得志的嘴脸,感受着周围冰冷的目光,我擦干眼泪,缓缓挺直了脊背。

刚准备说话,身后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叶景润,你没仔细看看你撕毁的那份协议是真还是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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