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色归昭昭 》小说主要是围绕着暂无的故事展开,是作者佚名精心打磨的经典短篇书籍,它的内容寓意深刻,情节引人入胜,引人入胜。暂无全文主要讲的内容是:第一章为了离沈昼更近一点,温竹卿嫁给沈昼快死的哥哥冲喜。葬礼结束那天,沈昼要了温竹卿。她偷偷高兴了好久,以为这段不见天日的感情终于要修成正果。却在那天听到他朋友调侃:“可以啊昼哥,能让温竹卿对你死心塌地的,哪天带出来也给我们玩玩啊。”“一个舔狗也值得你惦记!”她如坠落深渊,他却笑得畅快。
《春色归昭昭》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为了离沈昼更近一点,温竹卿嫁给沈昼快死的哥哥冲喜。
葬礼结束那天,沈昼要了温竹卿。
她偷偷高兴了好久,以为这段不见天日的感情终于要修成正果。
却在那天听到他朋友调侃:
“可以啊昼哥,能让温竹卿对你死心塌地的,哪天带出来也给我们玩玩啊。”
“一个舔狗也值得你惦记!”
她如坠落深渊,他却笑得畅快。
“谁让她害言心精神失常,这都是她自找的。”
后来宴会上,偏执多金的沈少爷放话,谁能答对问题,他就娶谁为妻。
女眷们争先恐后抢答,沈昼却红着眼眶走到她面前。
“1 1等于几?”
她抚着腹中暴戾大佬的崽轻笑。
“6。”
......
三个月前,沈家大少爷的葬礼结束,沈昼当即要了温竹卿。
后来他每晚都会偷溜进房,蒙住她的眼睛,一碰即燃。
她咬着唇,问他什么时候娶她。
“宝贝,我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再等几天,就几天,我就跟我妈说清楚,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她嚅嗫着唇,把怀孕的事咽了下去,从未怀疑过他。
幼时她说话晚,大家都骂她是哑巴,只有沈昼愿意十年如一日地开导她。
后来她成了圈子里最大的黑马,旁人又骂她卷王,咒她早死,也是他像光一样,顽固而专一地守着她。
所以怎么可能怀疑他有二心呢。
直到团里的姐妹驻唱时打电话给她救场,意外听到他的朋友调侃。
“可以啊昼哥,能让温竹卿对你死心塌地的,哪天带出来也给我们玩玩啊。”
她如坠落深渊,茫然失措中,听见他漫不经心的声音。
“谁让她造谣言心是外围女,害得言心精神失常。”
“她不是众人眼里冰清玉洁的乖乖女吗,好啊,那我就让她变成人尽可夫。”
每个字,都比初冬的寒夜更加刺骨。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存着幻听的错觉,可沈昼明晃晃的嘲讽却将她拉回现实。
“我不过随口扯了句我哥没娶,我不能婚配,她就傻不拉几地给我哥冲喜。”
“要不是为了报复她,录视频讨言心开心,我才不会碰她一根手指。”
她强忍着崩溃,打电话过去告诉他怀孕的事,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太好了宝贝!我已经安排下去,七天后就是我们的订婚宴,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当爸爸啦!”
他高兴得手舞足蹈,连声音都感动到哽咽,她差点就以为他真的回心转意了。
可挂掉电话,却任由他的兄弟嘲讽。
“终于等到她大肚子了,鬼知道她怀的是谁的野种,就算真是三个月的身孕,指不定背着你跟别人做过。”
她咬牙听着,以为他会辩解,可等来的,却是他拉着调子的嗤笑。
“我是弱精,她不可能怀上我的。”
“等订婚宴那天我就公开视频,言心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清纯玉女沦落为无耻荡妇的大戏了。”
温竹卿完全呆愣住,那种被人玩弄又被人抛弃的窒息感裹挟而来。
流不出泪,也发不出声音,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疼得她再也无法言语。
被他索要的那晚,她忍着疼,偷偷高兴了好久。
以为这段不见天日的感情终于要修成正果,没想到到头来竟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所谓的等几天,竟是要等她肚子捂不住,当众让她难堪。
原来从始至终,她都活在他精心编织的谎言里。
原来被她当作救赎的人,竟要一步步亲手将她推进深渊。
青梅竹马二十载,抵不过一个相识数月的外围女,何其可悲,何其可笑。
温竹卿麻木地拨通家里的电话:
“奶奶,我答应联姻了。”
第二章
“太好了小竹,你终于想通了,那位贵人正在收庄稼,得晚几天才能来办婚事!”
那位要是知道,全球震惊的科研成果被奶奶形容成收庄稼,真是哭笑不得
那时温竹卿也没在意,只是苦笑了一下,要了七天时间做了断。
沈昼不是想让她在婚礼上出尽洋相吗,那她就毁掉视频,在婚礼上逃婚,另嫁他人,让他也尝一尝被玩弄的滋味。
当晚火速前往医院,预约了流产手术。
既然是她一厢情愿的感情,那父和子,她都不要。
可得知她独自去了医院,沈昼却撇下会议上的一众董事,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旁人纷纷羡慕她有个好老公,她心里也跟着紧张一下。
可赶到医院的沈昼,却火急火燎地冲向了隔壁治疗区。
以为他只是走错了路,她兴致冲冲地追,却在另一个病房看到他和乔言心抱在一起,吻到忘我。
那一刻,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他怎么会走错路呢,真正走错路,错得离谱的人,应该是她。
“胡闹!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是想让我心疼死吗?”
乔言心依偎在他怀里咯咯直笑,门外的她,却只能自嘲地苦笑。
原来那个向来冷静自持的沈二少爷,也会紧张到手足无措,只是能让他这样失态的人,从来不是她。
察觉到她的视线,乔言心炫耀般地与男人亲近。
“我还以为昼哥哥真的被温竹卿迷了魂,对我不感兴趣了呢,没想到身体还是这么诚实呀。”
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来乔言心精神没问题。
可沈昼却视而不见,将她抱坐在腿上,一脸宠溺地望着。
“她那么脏,哪能跟你比。”
“以后千万别再磕着了,无论是你,还是我们的孩子出了事,我都会担心到疯掉的。”
一瞬间,所有的血液冲到头顶。
他亲手将她拉下地狱,却又嫌弃她脏,那这些年她飞蛾扑火的牺牲算什么?算她下贱,算她活该吗!
但孩子何其无辜,可他却对乔言心肚子里的孩子视若珍宝。
原来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想要,和她的孩子。
“那温竹卿怎么办,她爱你爱到发狂,你以前不是也对她……”
话没说完,就被他粗声粗气地打断。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从她诬陷你的那刻起,就已经不配被我喜欢了。”
“真的吗,昼哥哥?真的不用管她吗?言心很傻,你别骗言心好吗?”
他亲昵地刮了刮乔言心的鼻尖,再三声明。
“不用在意她的感受,那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她该庆幸你有兴趣捉弄她,否则多看她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她如遭雷击,全身发抖地杵在那,想哭又想笑。
可哭不出来,也笑得怪异,最后只能像个疯妇一样,在无声中,肝胆俱裂地心痛着。
不知过了多久,沈昼提着一盒车厘子,笑吟吟地向她赔罪,说足足排了两个小时的队。
护士羡慕地“哇”了一声,可她只是沉默地笑出了声。
沈昼却比谁都清楚,她不喜欢吃车厘子,可他还是送来了乔言心吃剩的水果。
所以这些年,极度的坦诚与真心,到底换来了什么。
“脸色怎么这样差?”
见她嘴唇发白,他下意识地抚她额头,却在下一秒,被她避如蛇蝎般躲开。
“没……没什么,只是有点低血糖。”
她胡乱扯了个理由。
望着突然空荡的手,他眼里满是受伤的失落。
“我的宝贝生气不让我抱了,怎么办,我快要自责死了。”
她笑得发苦,想不明白此刻对她温柔至极的人,怎么会残忍到上一秒还在嘲笑她是个烂货。
本来已经死心了,可瞥见他变戏法般掏出来的奶糖,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是真的心疼我吗?”
“傻瓜,你在说什么胡话呀,从小到大,我哪次骗过你,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这样真挚的语气和神态,她在他脸上见过无数次,可直到瞥见他藏在衣领下,刚种下的草莓印,她才看清,那不是爱。
是蠢,是坑,是穿肠烂肚的毒。
“不好了!1244床的病人突然闹着要跳楼。”
走廊上不知谁大喊了一声。
她才反应过来1244床是乔言心,身边的男人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奶糖撒在地上,碎了一地。
第三章
“快把充气垫垫上,消防车,救护车,所有救援人员原地待命,要是言心有半点闪失,我要你们统统陪葬!”
她从未见过这样发狂的沈昼,失控又冲动,双眼猩红地朝人群嘶吼。
然后目眦欲裂地抬头,望着坐在五楼屋顶边缘,摇摇欲坠的女人,痛苦得连五官都拧成一团。
乔言心红衣、赤足、头发披散,看似精神恍惚,手里却紧紧抱着一个老旧的陶瓷罐。
“心心乖,你看,昼哥哥来接你回家了,宝宝乖,赶紧下来,跟昼哥哥回家好不好?”
他温声哄着,而她则反复咀嚼“昼哥哥”这个称呼,一股难以名状的心痛,自心底翻涌而出。
他从来不让她喊如此亲密的昵称,还嫌弃肉麻,可换了一个人,他却接受得如此自然。
原来这些不能给她的,都完整地给了另一个人。
在沈昼的诱哄下,乔言心似乎恢复了几分神智,又或者说,装得清醒的样子,指着充气垫任性摇头。
“好丑,心心不要。”
“好好好,那昼哥哥来接你,你往昼哥哥怀里跳好不好?”
他急得满头大汗,乔言心却像好玩似的,把头摇成拨浪鼓,笑嘻嘻地指着温竹卿。
“我要姐姐,我要姐姐!”
她心里一紧,抬头发现周围全是劝她当人肉垫子的好事者。
这些人只是无知,可清楚她情况的沈昼,竟也跟着劝她。
“言心是孕妇,你就当是为了我。哄哄她行吗?”
血气一下冲到头顶。
“难道独她一人怀孕才算怀孕?难道我就不是孕妇?难道我肚子里三个月大的孩子不是你的骨肉!”
她一眨不眨地瞪他,试图从他眼底找到一丝温情。
可他非但没有一丁点不忍,反而像从来不认识她一样,急声训斥。
“你迁就下她一下又不会怎样,做做样子而已,反正你身体好,就算真伤到,第二天也能活蹦乱跳。”
她哑然失笑,满眼失望地往后退,没想到让她爱了十多年的男人,竟是如此的荒唐又可笑。
这时屋顶的乔言心脚下打滑,竟直挺挺地滚下屋檐。
她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推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倒。
以为这股力量来自路人,却在回头望到推她的沈昼时,喉间一哽,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
自高处坠落的陶瓷罐子砸在一个柔软处,发出“咚——”的沉重闷响。
光听着声音都觉得疼,更何况生生被罐子砸中小腹的温竹卿。
她痛得蜷成一团,身下全是触目惊心的血水,有从身上流下的、从被砸烂的肚皮上流出的,还有从双腿间涌出的……
她捂着血淋淋的肚子,连嚎哭的力气都没有。
可一抬头,却发现沈昼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朝摔在软垫上的乔言心狂奔而去。
鼻尖一酸,几乎是忍着喉头的酸涩咽了下去。
“医生!护士!快来救救言心,她快不行了!”
他抱着毫发无损的乔言心,将医院最好的机械和人手都倾斜给乔言心,全然忘了温竹卿的存在。
连路人都看不下去。
“沈先生,您的未婚妻受伤更严重,好像连孩子都快保不住了。”
却被他听都不听地怒声驳斥。
“管她做什么,她身体好得很。”
“所有人都不许走,务必要保证言心醒来时毫发无损,否则一个都别想好过。”
第四章
隔壁手术室内,她心如死灰地听着。
只觉得话像是带着尖锐的钩子,一句一句往她心里钻,钻得她鲜血淋漓,连心尖都在颤。
空洞地睁着眼睛,任由麻药推进身体,也许这样就能解脱了吧。
可半梦半醒中,却听见护士带着哭腔的声音。
“怎么办,沈先生不肯将最后的1000cc血给温小姐先用,说担心跳楼那位再想不开,务必要保证那位的一切资源充足。”
医生忿忿。
“你没跟他说温小姐大出血,快撑不住了吗?”
“说了呀,我还说温小姐是您的未婚妻,您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可沈先生却说,什么未婚妻,那只是他亡兄的遗孀,一个本来就该死的人,怎能跟他的言心相提并论。”
眼眶酸酸的,有什么冰冷的液体顺着眼尾汹涌流出,是泪吗?
不,是血,是恨,是她大梦一场的虚妄。
不知过了多久,温竹卿醒了过来,感受到下腹钻心的刺痛,才意识到昏迷中发生的一切竟都不是梦。
——她倒宁愿死了,起码这样就能解脱了。
愣神间,一只大手搭在她肩上,熟悉的气息逼近,还伴着他低沉的嗓音。
“醒了怎么也不告诉我,害我好一阵担心。”
担心?
以前听见这个词,她会感动得热泪盈眶,如今却只觉得讽刺。
这样担心,却能在生死关头将她弃如敝屣,口口声声紧张,竟连优先给她用血都做不到。
他的关心,还真是虚伪。
她挣开束缚,将头偏到一边,用力时扯到伤口,憋出一串低咳。
他赶紧俯身轻拍她的背,若有似无地哄了句:
“放心,你受了这么多苦,我不会怪你没保住孩子的。”
分明是他亲手推的他,亲手让孩子死于非命,他怎么还能做到如此平静地倒打一耙!
她咳得更厉害,脸色涨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却振振有词。
“没关系的,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以后你想要,我们随时都可以再要。”
温竹卿再也忍不住,抓起桌上的水杯砸了过去。
“你……你……滚!”
喉咙干涩难忍,可此刻的她,却近乎歇斯底里。
“你根本不懂,那不只是孩子,那是我的心!是你亲手毁了它。”
她本来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可以让孩子体面、祥和地离开,可以安静地结束这一切。
可现在呢?
现在她的孩子被砸成了无数碎片,像一滩烂泥般被取出来,连一个完整的尸首都没有!
那样小小的一个血团,孤零零地躺在那,连喊疼的机会都没有,就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甚至不敢想,孩子会有多疼,午夜梦回,耳旁全是孩子哭着喊疼的求救声。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想几句话就轻飘飘地揭过。
那不能够!
沈昼被突如其来的茶杯惊得后退一步,盯着她失了耐心,声音又冷又硬。
“你只是失去了一个孩子,可言心摔碎的罐子承载了她所有美好,她失去的是她的整个童年啊!”
“你保不住孩子,也接不住罐子,我都不怪你了,还想怎样。”
他说得理所应当,她却心如刀绞。
她失去了一个孩子,却比不上乔言心摔碎的罐子。
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活生生的人啊,在他眼里,竟连个破罐子都不如。
难道不被爱,就活该连存在的权利都被剥夺吗?
她笑声凄厉,靠在墙上,眼泪都流出来了。
“沈昼,你没有心。”
嘶哑的声音让他忍不住拧眉,从他眼底,她居然诡异地看出了心疼。
下一秒,她突然抓起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势必也要让他尝尝这锥心之痛。
可乔言心却尖叫着冲进来踢开她。
“竹卿姐,你好像只母猩猩啊,我们不用花钱去动物园就能看到,可真棒呀。”
第五章
对方故意瞅准了她的伤口踢,新伤加旧痛,她疼得蜷成一团。
而从小受她资助,最后却恩将仇报、反咬她一口的乔言心,却指着她两股间流下的鲜血,像被刺激到一样,缩在桌子下抱头尖叫。
“别打我别打我!求求你了竹卿姐,别再打我了,你要造谣你要拍照片,你要干什么我都配合你的,我只求你别打了。”
“啊!好疼——”
沈昼刚要上前扶温竹卿的手,被乔言心两句话堵住,僵在原地。
收回手,握紧,语气森然。
“道歉。”
温竹卿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我?道歉?”
“是你诬陷她是外围,才害得她精神失常,如今又毁了她的童年,难道不该道歉吗?”
她凄然一笑。
“沈昼,还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我从未诬陷过她。”
可她推心置腹的话,换来的却是他语气严厉的质问。
“不是你,那那些照片是她自己拍的,造谣也是她自己造的,还有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难道也是她自己造成的?”
“还是说言心把自己毁了,竟然只是为了诬陷你?”
她嚅嗫着唇,想说是,可他却痛心疾首地盯着她。
“竹卿,做错了事愿意改就是好女孩,可是死不承认,还撒谎,就不行了。”
喉咙像是被钝刀一下下搅动,有种难以言喻的痛。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明明被毁掉孩子,被踢得痛不欲生的是她,可为什么到头来被要求道歉的不是乔言心,反而是她这个受害者。
她只是想为惨死的孩子讨句公道话,难道这也不行吗!
“昼哥哥,言心什么都没有了,言心只有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好吗?”
乔言心拉着沈昼的衣角,可伶兮兮地撒娇。
沈昼也摇头附和。
“竹卿,你什么都有了,就不要再跟言心争。大度一点,别再为难她了好吗?”
“多说无益,你好好反省吧。”
他抱着乔言心闷头往外走,没看到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正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朝温竹卿扬起胜利般得逞的笑。
温竹卿笑得身子直抖,却有什么从指尖滑过,氤氲在风中。
她父母早逝,被人看不起,从小和奶奶相依为命,在豺狼环伺中争到一点少得可怜的家产。
现今爱人背叛,孩子惨死,她被折磨得连病床都下不了,身边更是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他竟还说她什么都有。
她到底有什么!又到底跟乔言心争了什么!
难道乔言心出现前,是她逼着他温柔相待,倾心呵护的吗。
她连唯一仅剩的一腔孤勇也被辜负得连渣都不剩,他竟还要指责她为难乔言心。
原来不被爱,真的会让人百口莫辩。
温竹卿掰着手指头数,还剩五天,就可以彻底结束了。
伤口崩裂引发二次手术,麻药渐退中,听见一声讳莫如深的叹息。
是沈昼。
许是她听错了,竟从这声叹息中,听出了一丝纠结的爱意。
“你怎么总是这么倔,做错了事,还死不承认。”
说完,小心翼翼地帮她掖好背角。
她全身发麻,踢不开被子,也发不出声音,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地往外涌。
他还是不信她,也从未信过她。
早该料到的,只是再次被揭开伤疤,心脏还是不可抑制地痛了一下。
就在这时,乔言心哼着歌推门而入。
“言心,快出去,小心她过了病气给你。”
刚说完,沈昼不知看到什么,震惊地“嘶——”了一声。
“怎么里面穿成这样?”
声音沙哑,沾染情欲。
乔言心撒娇地嘟哝。
“昼哥哥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的话,那我走好了,唔……”
话未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接着传来俩人激烈的接吻声。
唇瓣厮磨,津液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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