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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误诊脑瘤后,老公为包庇学妹强行替我开颅》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我被查出脑瘤后,老公连夜从婆婆的葬礼上赶回来,只为了立刻给我做手术。
所有人都骂我是狐媚子,勾着他娶了媳妇忘了娘。
我怀着愧疚,但甘之如饴,心甘情愿承受着大家的辱骂。
直到,开颅手术时,麻药失效,我出现术中知晓,听到助理正在对老公说话:
“曲教授,师母脑部十分健康,您确定要给她开颅,并切除中央前回吗?”
......
三天前,我在单位体检中,被查出患有恶性脑瘤。
同事当时指着片子说,这个病变是前所未有,若不立刻手术,随时危及生命。
医院最好的脑外科医生是我老公曲廉,可他当时在老家参加婆婆的葬礼,我不能打扰。
没办法,我只能咬牙,让经验不足的副主任医师手术。
可就在手术之前,老公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接过了手术刀。
原来,是他带的规培生凌娟悄悄告知了他这个消息。
而凌娟,也是当时给我做脑部CT的规培生。
作为我和老公的大学师妹,她活泼可爱、做事认真,马上就能成为这一批规培生中唯一一个能转正的了。
可原来……曲廉不是为了我回来的,是为了她。
“可是,”助理厉声道,“你难道没听到外面的人是怎么说师母的吗?他们说是她歹毒自私,为了自己的命,连亡母的葬礼都不让你参加!”
曲廉的声音越发沉重:
“说两句又不会掉块肉。”
说完,他毫不犹豫,手中的激光刀一下子打穿了我的大脑。
剧痛伴随着阵阵刺鼻的焦臭,我全身剧烈颤抖,生生疼晕了过去。
下一秒,又在大脑的刺激下,生生醒来。
就这么晕了醒,醒了晕,不知多久。
手术结束,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加护病房,全身被冷汗浸透。
我不顾手腕上扎着的滞留针,努力抬起右手。
可却发现,它颤抖得厉害,已经完全无法控制。
不是梦,是真的。
我刚刚经历了最可怕的医疗事故——术中知晓。
更可怕的是,我亲耳听到,曲廉为了凌娟,亲手切除了我健康的脑区。
连带毁了我的声誉、一只手和整个前途。
“徐教授,你可算醒了,我这就去叫曲教授。”见我睁开眼,护士笑着将我扶起来,“你要是再不醒啊,曲教授就要医闹了!我老公要是有他一半贴心,我就烧高香了!”
我和曲廉结婚三年,类似的话,几乎每天都听到。
以前,我都暗喜,然后装模作样、绞尽脑汁地说几句自谦的话。
有的时候,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他有什么地方不好,只能挠头傻笑。
可是,曾经那么好的曲廉,去哪儿了?
我心痛欲裂,眼泪不知不觉浸湿了头上的纱布。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响,曲廉满脸担忧地快步走进来。
“姝静,你怎么样,头还疼吗?”
术中知晓的非人剧痛在我脑中轰然炸开。
眼前的曲廉身形扭扭曲曲,幻化成吃人恶魔。
第二章
我蜷缩成一团,全身肌肉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愈演愈烈。
糟了,是癫痫!脑部手术后最常见的后遗症!更何况,我被切除的是健康的组织!
口水混着血水从我唇角流出,我拼命想擦拭,但两只手扭得像鸡爪,根本控制不了。
曲廉也慌了,他立刻上前几步,想将手掌塞进我嘴里,以防我咬到舌头。
可下一秒,病房门口传来带着哭腔的娇呼:
“曲老师,我开安培瓶时割伤了手,呜呜,好痛,还流了好多血。”
曲廉的手掌从我唇边骤然抽离,急不可耐地奔向她: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凌娟却好奇地打量着还在抽搐的我,破涕为笑:
“师母嘴角流口水,哈哈,是老年痴呆了吗?”
曲廉不以为意,只是心疼地将她揽进怀中:
“哦,一点后遗症,没事,抽一会儿就好了,我先帮你处理伤口。”
说完,他就带着凌娟匆匆离去。
丝毫都没注意到,他身后,我已经抽搐到失禁。
那些橙黄色的液体从我下身流出的一瞬间,我只觉人格和尊严,所有的一切,灰飞烟灭。
不知过了多久,抽搐终于平息,我从一片狼藉中挣扎起身,用尽全身气力,按响了呼叫铃。
护士们很快来到,见我这样,都大惊,急忙把我抬上转移床,要先送去其他病房。
她们推着我路过曲廉的办公室时,门虚掩着。
匆匆一瞥,我看到,曲廉正将凌娟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
一边吮吸,一边柔情似水地安慰着什么。
可那不过是被安培瓶割出来的小伤口而已。
我木然看向我自己的手指。
上面还戴着我和曲廉的结婚戒指。
甜蜜的誓言犹在耳侧,可是,有人失信了。
我努力控制着软弱无力的右手,将那枚戒指摘了下来,却再也拿不住。
手一松,戒指落地,砸在大理石地面上,一声清脆地响。
仿佛在宣告什么的终结。
医护们很快给我注射了缓解癫痫的药物,我终于从毫无尊严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的律师表哥打电话。
“我有两个诉求。第一,离婚,财产我全要。第二,凌娟造成重大医疗事故,曲廉故意包庇,我要他们进监狱赎罪!”
可表哥的话,让我一下子从痛苦深渊中惊醒。
“除了你术中的短暂清醒,还有其他实质性证据吗?”
我沉默许久。
是啊,我没有有效证据。
医疗记录早被曲廉篡改,他名声那么好,仅凭我的一面之词,谁会信我?
我的手指慢慢攥紧,一字一句,饱含血泪:
“给我一个月,我一定找到证据!”
“什么证据?”
低沉的男声在病房门口响起。
曲廉又来了。
跟凌娟温存过,他的心情看起来不错。
我咬紧牙关,好一会儿,才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我在跟我表哥说,这场手术,是你爱我的证据。”
这本是我随口找的借口,却没想到,曲廉竟露出了消受不起的神色。
他的目光在我生了细纹的眼角以及日渐粗壮的腰身上溜了溜:
“得了,老太婆一个了,撒什么娇,简直令人作呕。”
第三章
我愣住。
恍惚间,脑海里好像浮现出我们大学谈恋爱时。
他那会儿,是个不知轻重的毛小子,床笫之间,总是使坏,轻拢慢捻,逼着我列举他爱我的证据,一个不够,还要一百一千个,才肯放过我。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曲廉显然从脸上读出了我的所思,不由得也有些尴尬,急忙咳嗽两声,转移了话题:
“姝静,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肯定不能继续呆在眼科了,所以,我已经跟你们领导提辞职了。”
“以后,你就和其他女人一样,在家里享福,当清闲的家庭主妇就行了,养家就交给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说不出话。
曾何几时,他以我是眼科圣手而骄傲不已。
可现在……
“师母,你不会不愿意吧!”
不知什么时候,凌娟已经带着一群规培生出现在我床前,指责道:
“曲老师为了你,连他妈妈的葬礼都没参加,那可是他亲妈!”
“他连妈都可以不要,你为他做家庭主妇又怎么了?”
“当独立女人之前,你首先得当个人吧!”
她声音很高,整个走廊都听得见,瞬息之间,就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医护和病人,对我指指点点。
而那个传说中为了我不要亲妈的曲廉,正用欣赏和疼爱的目光,看着振振有词的凌娟。
我笑了,惨笑。
“好,我会离职的。”
反正,我很快就会跟曲廉离婚,离开这座城市了。
二十天后,我头上的伤口基本愈合,就信守承诺,去到眼科主任的办公室,办理离职手续。
主任非常惋惜,直道天妒英才,竟然让我生这种病,废掉右手。
我的眼泪却簌簌流下:
“主任,这不是天灾,是人祸。”
我将我在术中听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并且请他帮我一个忙。
“我知道,您的亲戚就在档案室工作。所以,能不能请他帮忙,找到那台CT扫描仪的使用记录和我的原始病历……我也会在家里努力寻找被藏起来的监控视频的。”
主任震惊不已,打量我许久,确认我不是撒谎后,郑重点头应允。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害你的人逍遥法外!”
“嘟嘟嘟——嘟嘟嘟——”
主任的办公室是一楼临窗,曲廉的车就停在窗外。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他正满脸不耐地按着喇叭,催我赶紧上车。
我深吸一口气,跟主任告别,走出大楼,习惯性地打开副驾驶的门。
却看见,凌娟正端坐在内,朝我露出甜蜜又挑衅的笑。
那一瞬间,天旋地转。
近五个月,我最近严重晕车,只有坐副驾驶,才好一点,所有人都知道。
哪怕是同事们,平时出门,也会特意将副驾驶的位置让给我。
可曲廉却……
心痛,但没想到,更痛的还在后面。
下车后,我跌跌撞撞冲进卫生间,大口呕吐。
吐着吐着,突然觉得不对,顺手从柜子里拿出验孕棒。
两条杠。
原来,我腰腹渐渐粗壮不是因为发胖,呕吐也不是单纯晕车。
我已经怀孕了。
曲廉给我做了手术,却没有发现这件事。
那就只能说明,他急于立刻开颅,甚至都没有让人对我进行基础检查。
经历过全麻手术,这个孩子的畸形风险大大增加,就算我想留,也不能再留了。
我去了一趟医院,想把他流掉,却得知,这个孩子已经五个月,不能流产,只能引产。
而引产,需要孕妇丈夫签字。
趁曲廉正跟凌娟聊天,我将流产同意书放在了他面前,有意遮挡住上面的内容。
“这是什么?”曲廉问。
“我去医院看了,我怀孕困难,只能做试管。这个是三代试管同意书。你签完字,我明天就去取卵,尽快备孕。”
曲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似是嗤笑:“呀,独立自主的徐教授,现在也跟普通女人一样,想要孩子了啊。行行行,给你一个,省得你一天到晚没事做。”
他施舍般地在同意书上签了字,甚至都没问一句,取卵时会不会疼。
看着他那漫不经心的面庞,我的心就好像被撕裂了一样痛。
“曲廉,”我声音哽咽,好像溺水的人在抓最后一根稻草,“取卵很吓人,你陪我去好不好?”
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或许,他知道我怀孕之后,会幡然醒悟,回头是岸,会……
可那点卑微的奢望,被曲廉的话语驱散成烟:
“姝静,我没空,明天还有好几台手术呢。”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不用工作吗?”
最后一句话,好似刀子插进我心里,让我忍不住冷笑:
“曲廉,我为什么不能工作,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
他霍然起身:“有没有完了!字都签了,你还要怎么样?我有事先走了。”
他拿着手机匆忙离开。
我怔愣许久,也收拾东西,去引产。
五个月的宝宝,已经成型,还会动了。
巴掌大小的一团,被引出来后,挣扎了足足一分钟,才没了气息。
护士把他包裹好,交给我自行处理,我抱着那小小的一团,躲在帘子后,木然。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曲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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