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不已!慕笙、沈渡的故事在《我在古代买凶宅》必读章节中展现淋漓尽致!

我在古代买凶宅 是畅销小说家佚名的作品,它的主角是 慕笙沈渡 ,这本书妙不可言,欢风华丽,本文的简介是:第1章“你要把东郊的那处宅子卖给我?”“是,只要掌柜的愿意收,多少钱都行。”永和巷安居堂里,张成一脸急切,生怕掌柜拒绝。宅子是祖上留下的,虽破旧了些,位置确是极好,闹中取静,二进自带花园。若非出了那事儿,断不舍得将其卖掉。见掌柜不信,张成咬牙,伸出三根手指:“三十两,只需三十两,我便将这宅子卖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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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买凶宅》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你要把东郊的那处宅子卖给我?”

“是,只要掌柜的愿意收,多少钱都行。”

永和巷安居堂里,张成一脸急切,生怕掌柜拒绝。宅子是祖上留下的,虽破旧了些,位置确是极好,闹中取静,二进自带花园。若非出了那事儿,断不舍得将其卖掉。

见掌柜不信,张成咬牙,伸出三根手指:“三十两,只需三十两,我便将这宅子卖给你。”

烛影里,拨弄算盘的手停了一下,慕笙轻轻抬眉,浅笑道:“张大哥莫要与我开玩笑。”

张家老宅目前的行情约在三百七十两左右,饶是她口齿伶俐,善于讨价还价,也只能压到二百五十两。

三十两,买块儿地皮都不够。

听到玩笑二字,张成急的满脸通红,汗珠直往下掉:“房契地契都在,只要掌柜的点头,明日一早......不,现在就能去官府印契。”

“张大哥可是遇见了难事儿?若是急需用钱,我可暂借一二,利息只需三成。”慕笙学着张成方才的样子伸出三根手指:“半年后还我。”

张成摇头:“与银钱无关,而是......”

话音未落,庭院里起了风,卷起陈旧的帷幔又落下,幽暗的屋子里似鬼影重重。张成猛地打了个冷颤,盯着落在墙壁上的影子,脸色白了几分。

“而是什么?”慕笙问,手镯上的宫铃碰到茶杯发出悦耳的声响:“张大哥有话不妨直言。”

张成踌躇半晌,终是说了实话。

他的妻子姚娘于七日前上吊自杀,被人发现时就吊在老宅的那株石榴树上,死状可怖。老宅变凶宅,闹得街坊四邻人心惶惶。

来安居堂之前,他已去过徐掌柜的易安居。听说他要卖的是那处刚刚死过人的老宅,徐掌柜当场变脸,叫人将他赶出。

张成言语中透出一丝苦涩:“是徐公子让我来找掌柜的,说是我家老宅只有掌柜敢收。”

慕笙状作不解,反问张成为何急着卖房?妻子尸骨未寒,作为丈夫,最要紧的不该是操办亡妻的后事吗?

张成被问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慕笙压低声音:“张大哥如此着急,莫不是张大嫂死因可疑?”

“没有!姚娘她是自杀的!”张成摆手,眼底泛起一丝心虚:“事发第二日就去报官了!请了仵作,验了死因,待到明日正午便要入土为安了。急着卖房是不愿睹物伤心,且我有意搬离此地。”

“没有官司便好,我们做房牙的最怕招惹麻烦。”倒了杯茶,递到张成跟前:“既是徐公子介绍的,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张成蓦地松了口气:“我这宅子......”

“宅子我收了。”

打开抽屉,拿出三十两银子搁到桌上:“印契的事情无需着急,人死为大,还是先紧着把嫂子的后事给办了。”

张成拱手道谢,揣了银子匆匆离去。

烛火摇曳,环佩叮当,一道凄厉的鬼哭声自耳边响起:“他说谎!他在说谎!”

“聒噪!”勾着唇角轻轻弹了一下宫铃,烛火灭,哭声止,一道红色影子化为雾气隐没入墙壁:“姚娘明日出殡,听说安平县的新县令也到了,你去一趟,顺便探探这位新县令的底。”

慕笙轻语:“凶宅,总得化解了才好卖。”

半个时辰后,安平县衙。

沈渡蓦然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屋顶只觉心跳加速,全身冰凉。梦境中的恶鬼,张牙舞爪,仿佛要将他扯入深渊。闭上眼睛,摸了摸右手无名指上的骨戒,沉声道:“来人!掌灯!”

仆从推门而入,连声请罪,说是不知这房里的灯何时被吹灭了。

沈渡阴沉着一张脸看向东边墙上那扇紧闭的窗户。

“将柳主簿与黄典史唤来,本官有事问他们。”

仆人战战兢兢,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他的主子看似温和端方,实则喜怒无常,稍不留神,便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还好,主子未因灯灭之事怪他。

柳主簿与黄典史皆宿在县衙,不消一刻钟便匆匆赶来。

“下官柳怀安。”

“下官黄柏。”

“参见大人!”

沈渡翻看着手里的卷宗,问:“安平县近半年来可有命案发生?”

黄柏看了柳怀安一眼,虚声道:“回大人,安平县一向民风淳朴,从未有命案发生。”

“是吗?本官怎么听说安平县有命案?”沈渡的声音极淡,眼神却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女子,二十岁至二十五岁左右。脖颈处有勒痕,勒痕交错。舌头没了,是被人用铁钳一类的东西生生拔去的。”

黄柏脚下一软,往后推了半步,结巴道:“大人怎的......”

柳怀安赶紧拉了他一下:“大人许是误听了。”

“误听?”沈渡一个眼神扫过去,“二位若是不知,本官便招旁人来问。若是问出来了,二位便是渎职。依我朝律法,渎职该判何罪,二位心知肚明。”

柳怀安倒吸一口凉气再不敢言语。

黄柏抹了下额上的汗,开口道:“确有一女子,其死状与大人方才描述相似,但她是自缢的,并非死于凶杀。”

“自缢?”沈渡摸着骨戒:“既是自缢,为何没了舌头?为何脖颈上有两道勒痕?究竟是你们查案不明,还是你们把本官当傻子?”

案上卷宗飞脱出来,刚好砸在他们头上。

柳怀安与黄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柳怀安道:“死者名唤姚娘,家住紫薇巷,是屠户张成的妻子。七日前,姚娘被人发现吊死在张家老宅里。死时衣衫不整,脚上还穿着一双男靴。”

柳怀安用余光偷偷打量着沈渡,见其面色如常,抹了抹额上的汗,继续道:“姚娘脖子上确有两道勒痕,一道深,一道浅。深的那道是绳索留下的,与吊着她的那根绳子相同。浅的那道是腰带留下的,像是......”

柳怀安欲言又止。

沈渡不耐烦道:“像是什么?”

柳怀安支吾道:“像是男子留下的。”

沈渡蹙眉,神色厌恶。

黄柏轻咳一声,柳怀安意会,继续陈述案情。

“据姚娘的丈夫张成所说,事发前他二人曾因家庭琐事置气。姚娘离家,两日未归。张成误以为她回了娘家,未曾去寻。案发时,张成在家休息,有其表妹白英为证。”

第2章

“妻子回了娘家,作为丈夫的张成为何不去寻?”沈渡道:“还有那个表妹白英,为何出现在张家?姚娘与张成置气,可与此人有关?她的证词能否采信?”

“这个......”柳怀安与黄柏对视一眼:“大人尚未成婚,不知这夫妻间偶有争吵是正常的。莫说只回家两日,就是回去半月都是正常的。至于这白英,本是出嫁之人,因夫婿亡故,被婆家所不容,这才投奔其表兄张成。”

沈渡屈指,在卷宗上弹了两下:“继续。”

“依据现场痕迹,结合张成与白英二人的口供可以认定姚娘是与他人在老宅厮混。经由仵作勘验,姚娘死时,腹中已有胎儿,约莫两个多月。”黄柏道:“姚娘与张成成婚多年未有子嗣,若这孩子是张成的,姚娘必会告知。然,张成并不知此事。”

姚娘与人厮混有了孩子,眼见着肚子越来越大,自是要找孩子的生父商量。他们约在张家老宅相见,欢好后起了争执,怕姚娘说出他的身份,引来官司,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拔了姚娘的舌头。

姚娘不识字,没了舌头无法指认,再加上腹中的孩子,自觉无脸见人走了绝路。此为张家丑事,张成不愿被人知晓,没有向官府举告。

柳怀安用余光扫着沈渡:“清官难断家务事,没有原告,咱们县衙就是想过问也无从介入啊。”

看似合情合理,实则漏洞颇多。

安平县久无县令,县中官吏浑噩度日,指望他们还不如自个儿去查。待查清此案,拿到证据,再将他们一一整肃。

夜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沈渡提着灯笼站在张家老宅门前,只觉一阵阴风袭来。推门而入,烛光照在影壁上映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沈渡盯着那个影子看了一会儿,绕过影壁来到外院。

台阶两侧各自种着一株花树,西边那棵枯死了,东边这棵半死不活。步上台阶时,灯笼里的光刚好照在花树上。沈渡脚步一顿,稍退半步,蹲了下来。

张家老宅久未住人,台阶上厚厚的尘土便是证据,然门口这棵花树的断枝却是新鲜的。这么一大片,显然不是行走时无意撞断。

细看,杂乱的脚步下似有拖痕。

难不成这姚娘的尸体是被张家人拖出去的?不,不是!拖痕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是不一样的。

人是从外院拖进内院的,活人,挣扎间踢断了树枝。

姚娘之死,果有内情。

夜风卷着落叶将灯笼吹得晃晃悠悠,东厢房外,石榴树下,一女子背对沈渡,行为诡异。某些凶犯会在杀人后再次进入现场,尤其是哪些逃过官府通缉的。一是回顾作案过程,再次清理现场,以确保自个儿没有任何疏漏。二是回味作案过程,享受那种虽犯了案却没有被拿住的得意。

抽出软剑,横在女子脖颈处:“你是何人?”

慕笙侧脸,看着颈旁泛着寒意的冷剑,微微勾唇。没想到,这个新到任的安平县令竟会孤身一人夜访张家老宅。

他与那些中饱私囊,糊涂度日,视人命如草芥的狗官们似有不同。

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娇声道:“奴家慕笙,是安居堂的掌柜。”

“既是安居堂的掌柜,为何夜入张家老宅?又为何在这棵石榴树下逗留?”

脖颈处的剑纹丝未动,杀意却多了几分。

“半个时辰前,老宅的主人张成来到安居堂,愿以三十两白银将此宅卖与奴家。奴家是房牙,做得便是这买卖旧宅的生意。”

沈渡看了一眼被慕笙拿在手里的绳子,问:“你可知这张家老宅是凶宅?”

慕笙未有半丝犹豫:“知晓!奴家问过,张成说他的妻子姚娘自缢于此处。”

沈渡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细微的变化,他问:“既知凶宅,为何要收?”

慕笙扭头看他:“若非凶宅,哪里轮得到奴家的安居堂?三十两白银,二进院子,还带一花园,这与白捡的有什么区别。”

一阵风吹过,刮着树梢上的叶子簌簌作响,将周围的气氛衬托地更加静谧。提在手上的灯笼晃晃悠悠,把慕笙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沈渡虽未经手过旧宅买卖,却也知晓赚得是中间的差价。以三十两白银购入,过个一年半载卖掉,起码能赚个三百两,若是稍加修缮,还能以高于新宅的价格卖掉。

毕竟这旧宅有不少都是地理位置绝佳的。

“好个诡计多端的女子!”脖颈上的剑深了些,夜风中多了一丝血腥味儿:“你贪图张家旧宅,设计杀害张成的妻子姚娘,认是不认?”

慕笙无语。

原以为这县令是个聪明的,没曾想是个极蠢的。就因为她夜半三更出现在张家老宅就认定她与姚娘的死有关,且给她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行凶理由。

忍了忍,依旧用娇弱的声音道:“奴家只是来看看奴家新买的宅子,怎的就成了凶手?公子无凭无据,诬指奴家杀人害命就不怕奴家去官府告你?”

“果然伶牙俐齿!”沈渡用剑挑起她手中的绳索:“若非凶手,怎的三更半夜来这老宅?收房验房,白日瞧着岂不是更清楚?”

“原来如此。”慕笙起身,看向沈渡,四目相对,微有惊艳。

未曾想到这安平县的县令如此年轻,且长得这般好看。用话本上的话说,面如冠玉,目若寒星,容貌俊秀绝伦,只可惜......目光落到他的戒指上,微微蹙眉。

用极恶之人的头骨做戒指,虽能驱邪避凶,却也容易被邪祟缠身。瞧他的样子怕是没有几年好活了。看在他长得好看且又短命的份上,

方才之事就不与他计较了。

眉眼低垂,缓声道:“公子竟是因为此事怀疑奴家。公子有所不知,奴家虽是女流,经手的大小凶宅却已有百间。凶宅分为大凶和小凶,前者是指宅内有命案发生,后者是指宅内有非寿终正寝和因病死亡者。安居堂做的是正经买卖,不愿沾染有官司缠身的宅子,可这卖宅的各有心思。以防万一,总得提前来看。白日人多,夜间最好。”

沈渡道:“姑娘话里有话。”

慕笙欠身,“不瞒公子,奴家与那张成交谈时,他眼神闪烁似有隐瞒。奴家觉得,姚娘之死另有隐情。未免日后招惹麻烦,这才趁着夜色来老宅一看。”

沈渡问:“姑娘可有看出什么来?”

慕笙递上绳子:“只找到这个,还未细看便被公子用剑挟持了。”

沈渡轻咳一声,目露尴尬,眼底戒备仍在,未有丝毫松懈。

第3章

姚娘是七日前自缢的,在树上挂了三天才被一个偶然闯入的跛脚乞丐发现。乞丐是追着狗来的,狗抢走了他在五福斋后门馊水桶里捡到的半个鸡腿。

“听闻那五福斋的掌柜极其抠搜,莫说半个鸡腿,就是连块儿鸡皮都不舍得扔在馊水桶里。”

“公子所言不错,那半个鸡腿是有人故意扔在那儿的,目的便是引乞丐入张家老宅。”慕笙扶着那株石榴树,“公子有意探查,不妨命人寻寻那条狗。”

野狗抢食,家狗引路,除了狗主人,哪个分得清这是家狗还是野狗?就算有人认出来了,也不会将姚娘的死与一只抢食的狗联想到一处。

用剑指着慕笙,问道:“狗的事情,姑娘是如何知晓的?”

“不过是简单的推演罢了!”慕笙低头,并未在意那柄指着自己的剑:“姚娘被乞丐发现这事儿是张成自个儿与奴家说的,想来也是官府探查的结果。初始并未觉得此事有异,直到来的路上经过五福斋。”

“五福斋的掌柜是弃儿出身,因着一张脸被老掌柜的女儿看中招为赘婿。为人抠搜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此事安平县人皆知。五福斋的后门确有馊水桶,然桶里的东西不会过夜。掌柜的会在打烊前让伙计将其拎到附近的菜园里充作肥料。怕伙计阴奉阳违,掌柜日日盯着,十几年来从未懈怠。”

“乞丐是寅时初刻捡到的鸡腿,还未入口,就被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狗抢走了。”慕笙做了个俏皮的表情:“寅时初刻,五福斋尚未开门,这半个鸡腿是从哪里来的?”

沈渡盯着慕笙,未曾错过她脸上的表情。

明明是个相貌极其普通的女子,却生了双十分灵动的眼睛。

“许是哪个赌鬼,醉鬼扔下的。”

这是沈渡问话时,典史黄柏回答他的。此时此刻,他想知道安居堂的这个女掌柜会如何接话。

“赌坊不提供吃食!寅时初刻,食肆尚未开门,就算酒鬼想买,也无处买的。”慕笙推开剑,走到沈渡跟前,踮着脚尖儿与他对话:“城中有打更的,那夜之事,公子不防寻人问问。”

四目相对,看见了一抹笑意。

沈渡收剑:“就算问出了什么,也不能证明这丢鸡腿的,养狗的与姚娘的死有关。”

“公子说的是,奴家也是因为这个来的张家老宅。”慕笙落下脚尖儿:“姚娘被挂了三日,面目全非,死状可怖,吓得乞丐连声大叫,惊动了街坊四邻。张成比府衙里的捕快晚了半刻钟,他的表妹白英是与他一起来的。张成衣衫不整,他的那个表妹居然梳了全妆。”

“白英是张成的表妹,不是姚娘的。”

言外之意,就算白英梳了全妆,也只是个人喜好与教养问题,不能说明她与姚娘的死有关。

公堂上只能作为疑点,不能作为证据。

把绳子递到沈渡跟前,慕笙轻语道:“奴家见过姚娘,她的身高要比奴家略矮一些。奴家上吊,尚需垫些东西。姚娘死时,脚下空无一物,她是如何把自己吊在树上的?”

“想来姑娘已有答案!”

“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发现。”慕笙比划着:“能否借公子的灯笼一用。”

提灯细看,是半个印在树干上的足印。

“安平县近半个月内只下过一场雨,就在姚娘遇害的前一日。树下的土本就难干,况且这里长满了杂草。土湿成泥,沾在了凶手的鞋子上。”

将手里的灯笼提高了些,示意沈渡看向挂着绳子的那根树干。

“活人自缢,死前必会因为窒息而挣扎。挣扎时带动绳子,绳子摩擦树干留下痕迹。反之,则会停留在同一个位置。”

灯笼随风而动,烛光飘飘忽忽,映着树干上那道痕迹。

“凶手先将绳子绑在树上,再把姚娘的尸体挂上去,伪造成自缢身亡的假象。”慕笙提着灯笼站在树下:“凶手是第一次杀人,事发突然,未做准备,故留下这些疏漏。”

“你想为姚娘伸冤?”沈渡上前一步:“听闻明日午时,姚娘便要入土为安了。”

“奴家既非张家族人,又非姚娘至亲,怎会为她伸冤?”慕笙握着灯笼后退,隐入树枝间:“亏得奴家聪明,未曾听张成的连夜去府衙定契。天亮之后,奴家去寻张成,将这宅子退给他便是。至于姚娘的冤情,查与不查,审与不审全在公子。”

沈渡掐住慕笙的脖子,灯笼落地,“你知我是官府的?”

不喜欢被人审视,慕笙踮起脚尖与他平视:“知道了很奇怪吗?”

烛火“呲”地一声灭了。

阴风阵阵,幽幽哭声似在耳边叫人脊背发寒。一道红影自背后掠过,沈渡手上的戒指一紧,随即折下一根断枝,朝着红影刺去。

哭声变笑声,毛骨悚然。

“那......那是什么?”慕笙扯了扯沈渡的衣袖:“难不成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姚娘她变成了厉鬼。”

沈渡轻嘘一声,松开手将其护在身后。慕笙勾唇,眼中满是戏谑。在沈渡看不见的地方,手指轻轻一点,红影散开,化作缕缕红烟,将他们二人牢牢缠住。

耳边怨气回荡:“我死得好冤啊......”

院内阴风肆掠,数不尽的黑影与红烟纠缠,鬼哭狼嚎声隐约可闻。随着一道道鬼影撞入两人身体,整座院落开始扭曲。再睁眼到了一扇窗户前,里头的声音叫人听得面红耳赤。正欲细看,眼前一黑——她的眼睛被人捂住了!

“沈公子......”

话未说完,被拉进墙角紧紧抵住。他的胸膛几乎贴着她的,每一次心跳都异常清晰。慕笙抬眼,看见一道清晰的下颌线。

他长得确实好看。

“沈公子,男女授受不亲。”捏住他腰侧的衣服轻轻拽了拽:“我们这般怕是有些不合适。”

沈渡难得俊颜微红,不着痕迹地往一旁挪了挪。

“公子这是害羞了?”慕笙咬了咬唇角:“公子放心,奴家不会让公子为奴家负责的。”

沈渡从未见过说话如此直白的女子,本欲回她两句,触及眸中笑意,回过神来。

她是刻意的!

攥住她的手腕,厉声道:“你究竟是谁?如何知晓我的身份?姚娘的死与你有无关系?”

“公子还有心情关心这些?”慕笙挣脱,摸了摸身侧的墙:“这里不是张家老宅,公子可还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还有这天,怎么说亮就亮了!”

院子里响起脚步声,沈渡示意慕笙噤声,拉着她走到墙边。看到姚娘那一刻,慕笙倏地睁大眼睛,扭头看向沈渡,压着声音道:“姚娘!活的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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