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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孤星一现桃花面 中的主角人物有暂无,这是一本短篇小说风格的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寓意深刻,发人深思,暂无讲述了:第一章江望舒生来便带着天煞孤星的命格,亲人弃她、奴仆辱她、路人欺她。唯有沈旭敬她、爱她,少年承诺诚挚热烈:“待我高中,第一件事就是来娶你。”“我沈旭此生定不负你,若违此誓,不得好死。”可那一日,探花郎的花轿上坐着的却是她姐姐。江望舒只是笑着,既然成了她这天煞孤星的家人,也不知他们这命究竟够不够硬。

封面

《孤星一现桃花面》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江望舒生来便带着天煞孤星的命格,亲人弃她、奴仆辱她、路人欺她。

唯有沈旭敬她、爱她,少年承诺诚挚热烈:“待我高中,第一件事就是来娶你。”

“我沈旭此生定不负你,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可那一日,探花郎的花轿上坐着的却是她姐姐。

江望舒只是笑着,既然成了她这天煞孤星的家人,也不知他们这命究竟够不够硬。

……

“那位回来了!”

“老爷吩咐了,从后门接进来,别玷污了正门的福气。”

“不是说她天煞孤星的命格吗?怎么还……”

“年岁也不小了,该结亲了,一直养在外面也怕被别人诟病。”

“快快带去前厅,老爷夫人都在呢……”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逐渐停了,帘子被掀开,江望舒抬眸便看见了周围下人们不屑的神情。

她有些拘束的捏了捏衣角,刚想说谢谢,就被一股大力拉下马车,踉跄了几下后直接扑倒在地。

“磨磨唧唧做什么呢?果然是乡下养的。”

嬷嬷冷着脸看着摔倒在地的江望舒,脸上满是不耐。

“快点起来和我去前厅,怎么,还需要我扶着你吗?”

尖利的嗓音穿过她的耳膜,江望舒下意识瑟缩了两下,慌里慌张爬起来,跟着嬷嬷快步往前厅方向走去。

此刻天上正下着小雨,嬷嬷快步走在前面,雨伞将嬷嬷整个人遮挡的严严实实,却完全罩不住落后两步的江望舒,待走到前厅,她整个人都已经湿透。

“抬起头来。”

一道冷硬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江望舒顺从地仰起脸,正对上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江老爷,他身旁坐着一位保养得宜的妇人,两侧还站着三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想必是她的母亲和兄弟姐妹。

“父亲,母亲,我……”

江望舒怯生生地唤道,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

“放肆!”

江老爷猛地拍案而起,眼底的厌恶遮掩不住。

“谁允许你这么称呼的?”

江望舒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吓得后退一步,后背撞上了厅柱。

她茫然地睁大眼睛,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怎么不先带去洗漱洗漱?”

江夫人用帕子掩住口鼻,难掩嫌弃。

“一身乡下人的土腥味,不知道可是带着什么脏东西。”

“我,我来之前洗过了……”

江望舒的声音细如蚊蚋。

“我,我没有不干净……”

不等她说完,江老爷大步走到她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清脆的响声在厅内回荡,江望舒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

还未回过神,江老爷又狠狠踹了她一脚。

“记住你的身份!”

看着摔倒在地痛苦捂着腹部的少女,江老爷厉声道。

“你不是江家的女儿,你只是个外人,从今往后,称呼我们老爷、夫人,叫他们少爷、小姐,听清楚了吗?”

“再敢逾矩,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江望舒的视线因泪水而模糊,她艰难地点了点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爷何必动怒。”

江夫人上前两步,拍了拍江老爷的后背。

“乡下长大的孩子不懂规矩,教就是了。”

“周嬷嬷,带她去听雨轩,每日抄写佛经,去去晦气。”

“是,夫人。”

那名带着她前往前厅的嬷嬷恭敬的应了声,转头看向江望舒时眼底又全是冷意。

“跟我来。”

江望舒木然地跟着周嬷嬷穿过曲折的回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没敢让泪落下。

她悄悄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试图看清这个本该属于她的家。

“到了。”

第二章

周嬷嬷在一处偏僻的小院前停下。

江望舒抬头望去,院门上听雨轩三个字已经斑驳不清。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内杂草丛生,一间低矮的屋子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待她推开屋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你今后便在这里住下。”

“每日卯时起床,抄写佛经三个时辰,我会来检查,可莫要想着偷懒,好好去去你身上的晦气才是。”

周嬷嬷没有说完,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紧接着,她从袖中取出几卷佛经和笔墨纸砚,重重放在桌上。

“记住,不许擅自离开院子,更不许去打扰老爷夫人和少爷小姐们。”

不等江望舒回答,周嬷嬷已经转身离开,一秒都不愿多待,仿若生怕沾染了什么脏污一般。

门口传来落锁的声音,紧接着一切恢复寂静。

江望舒眼底的泪终于落下。

她没敢哭出声,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将桌子收拾干净抄写着经文。

她心中酸楚,不太明白为何一切都同她想的不一样。

前十六年,她在庄子上受尽了苦楚。

如今好不容易被接回家中,她本以为可以卧在母亲膝下承欢,却没想到第一日便被如此对待。

咽下心中酸涩,她提起笔,烛火摇曳,映照着江望舒苍白的小脸。

纸上的经文已经抄了厚厚一叠,墨迹未干,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

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手指因长时间握笔而微微发抖。

她本想再抄几页,眼皮却越来越沉,终于支撑不住,伏在案上睡了过去。

梦境如潮水般涌来。

她自幼便被送去了乡下,独自一人长大。

村中的人都爱欺辱她折磨她,但又忌惮着她的身世不敢过分,只能明里暗里地排挤,只有沈旭这个表哥会真心待她。

沈旭父母去世后,本想去投奔他的小姨江夫人,大抵是看不上他,江夫人随意将他送到了城外,同江望舒住在同一处村落。

有一次村头一个老鳏夫喝多了酒,跑来江望舒家意图轻薄她,好在沈旭路过,救下来她,一来二去,两人便互生了情愫。

她梦见十五岁那年的春天,桃花开得正盛。

她蹲在小溪边浣洗衣物,忽然一块石头“扑通”落入水中,溅了她一脸水花。

“沈旭哥哥!”

她气鼓鼓地回头,看见少年倚在桃树下,阳光透过花瓣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好舒儿别恼,我同你开玩笑呢。”

“我来帮你洗,舒儿这样美的手可不是做这些事情的。”

画面一转,是去年冬日。

沈旭站在她的小院门口,肩上落满雪花。

“舒儿,我要进京赶考了。”

他握住她的手,指尖轻颤。

“等我高中,第一件事就是来娶你。”

她将自己卖绣帕赚到的银两一股脑塞进沈旭掌心。

“沈旭哥哥,我等你。”

他紧紧抱住她,声音夹杂着哽咽。

“舒儿,多亏了有你。”

“我沈旭此生定不负你,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那些饱受磨难的日子里,若不是沈旭,她大抵是熬不过去的。

梦境太过真实,江望舒不禁喃喃轻语。

“沈旭哥哥,舒儿好想你……”

“我会等你,你可要快些过来娶我呀……”

梦里的画面转变很快,她又看到了沈旭一身大红嫁衣牵着她走进沈府。

屋内挂满红帐、锣鼓喧天、宾客满座。

她满心欢喜,和沈旭跪下敬茶。

眼前妇人和蔼可亲的端起茶,可她的面容却始终看不真切。

江望舒使劲眨了眨眼,眼前原本温和笑意的脸却突然变成了面容扭曲的江夫人。

她还未反应过来,江夫人便恶毒的将茶水直接泼到她脸上。

第三章

江望舒猛地惊醒,刺骨冷水几乎将她整个人浸湿,寒意侵入肺腑,她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装着冷水的桶被砸在她脚边。

“贱蹄子!让你抄经,你倒睡起大觉来了!”

江夫人带着四个膀大腰圆的家仆站在她面前,望着抄了一半的经书,眼底都是怒意。

“夫、夫人恕罪……我抄了很多,只是太困了……”

“啪!”

江夫人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谁准你自称我的?果然是乡下养大,一点规矩都没有!你在江家,只能自称奴婢!”

“奴婢知错了……”

江望舒嘴角渗出血丝,伏低身子,浑身颤抖的厉害。

“今后再也不会了……”

“才抄了这么点你竟有脸说抄了很多?怪不得大姐儿突然头疼,原来是你这个贱蹄子心不诚,克了大姐儿!”

“不是的!”

江望舒惊慌抬头。

“奴婢很认真在抄,真的……”

“还敢顶嘴?”

江夫人冷笑一声,对家仆挥手。

“给我上夹板!连抄经都做不好,这手就别要了!”

“夫人饶命!奴婢真的没有偷懒,一直都在……啊!”

惨叫声划破夜空。

江望舒疼得浑身痉挛,泪水模糊了视线,断断续续地哭喊。

“求求您……饶了奴婢……”

“夫人!大小姐头不疼了!”

一个婢女急匆匆跑进来。

“如今正说想要见您呢!”

“真的吗?快走!”

江夫人立刻换了副慈爱表情,脸上是化不开的担忧。

“我的儿总算好了。”

她转身就走,仿佛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少女根本不存在。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也是你的女儿啊……”

院门再次锁上,隔绝了江望舒气若游丝的呢喃。

屋外,雨又下了起来。

江望舒的手指已经肿得发紫,指尖磨破了皮,渗出的血丝染红了宣纸。

可她不敢停,一旦抄写的速度慢了,身后周嬷嬷手里的竹条就会毫不留情地抽在她的后背上。

“啪!”

竹条狠狠落下,江望舒疼得浑身一颤,却咬紧牙关不敢出声,只是握笔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磨蹭什么?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

嬷嬷冷笑着,泄愤一般,她手里的竹条又狠狠抽了下来。

“再让我看见你偷懒,今晚就别想吃饭!”

江望舒低着头,不敢挣扎,只能加快抄写的速度。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半个月。

每天天不亮就被嬷嬷从床上拽起来抄佛经,直到深夜才能歇息。

一天的饭食,不过是一个干硬的凉馒头,连口水都吝啬给她。

她的后背早已布满鞭痕,手指疼得几乎握不住笔,可她不敢停,更不敢反抗。

她只能一遍遍在心中祈祷,她的沈旭哥哥可以早日来救她。

终于,到了春闱放榜的日子。

江望舒听见府里的丫鬟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说今年的新科探花郎年轻俊朗,前途无量。

她心头一跳,手里的笔差点掉落。

是沈旭!一定是他!

他答应过自己,一定会上门提亲的!

江望舒的心跳得厉害,连抄写的手都轻快了几分。

她甚至忍不住想,若是沈旭来了,江家会不会看在探花郎的面子上,对她好一点?

“探花郎上门了提亲了,真是天大的喜事!”

“可不是嘛!快走快走,一起去瞧瞧热闹沾沾喜气。”

“小姐怎么还没来,快快差人去通知小姐!”

第四章

江望舒猛地抬头,眼里瞬间亮起光。

可是,左等右等,却始终没有人来叫她。

前院的喧嚣渐渐平息,江望舒的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强压下心头对周嬷嬷的恐惧,她颤抖着声音开口。

“嬷嬷,沈……探花他,他不是来提亲的吗?为什么……没人让我去前院?”

嬷嬷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尖声笑了起来。

“哎哟,你这贱蹄子,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探花郎是来求娶咱们大小姐的!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痴心妄想到这个地步?”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乡下养大的贱种,还敢肖想新科探花?”

江望舒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嘴里不住呢喃。

“不可能……”

“沈旭哥哥明明说过……”

“他说过此生非我不娶,待他高中就来江府求娶我的……”

嬷嬷听见她的疯言疯语,脸色一沉,手里的竹条狠狠抽了下来。

“小贱蹄子,还不快抄!看来是我太仁慈了,让你还有空发骚想男人!”

竹条一下又一下地抽在江望舒身上,她蜷缩在地上,眼底全是不可置信。

不可能……

他明明答应过我的……

脑海中,再度浮现出他信誓旦旦的话语。

“等我高中,第一件事就是来娶你。”

“我沈旭此生定不负你,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而现在,他却上门想要求娶他人。

江望舒蜷缩在角落里,手指死死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嬷嬷的竹条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痛,可比起心里的绝望,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沈旭……想要娶的人是江挽柔?

他明明说过……

她不信!

“老爷同意了,择日便可以成亲了,探花郎还特意给大小姐带了支金丝嵌玉的簪子呢!”

“可不是,我刚瞧见了,他们现在花园里,郎才女貌,真真羡煞旁人!”

“看来不久后便要改口叫姑爷了~”

门外几个婢女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她耳朵里,江望舒猛地抬头,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爬了起来,踉跄着冲了出去。

他如今还在府里。

她要去找他问清楚,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苦衷……

“你这小贱蹄子!竟然敢跑!”

“站住!”

周嬷嬷尖利的声音被她隔绝在了身后,她剧烈喘息,拼命往前跑。

江府比她想象中还要大。

她跌跌撞撞地跑过回廊,穿过假山,却始终没看到沈旭的身影。

直到听到远处传来谈笑声,她循着声音跑去,终于在一处凉亭下,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沈旭,和江府的大小姐江挽柔。

沈旭一身锦袍,面容俊朗如昔,正低头温柔地替江挽柔簪上一支金丝玉簪。

江挽柔面上带着薄红,娇笑着靠在他肩头,两人郎情妾意,宛如一对璧人。

江望舒浑身发抖,眼眶瞬间红了。

“沈旭哥哥!”

“你们在做什么?”

第五章

两人同时回头,沈旭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又很快镇定下来。

看着还在向他走近的女人,他猛的抬脚,一脚踹了上去。

“哪里跑出来的疯婆子?”

江望舒被踹倒在地,整个人如遭雷击,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疯婆子?

沈旭他……叫她疯婆子?竟然还这样对她?

一旁的江挽柔轻蔑的扫了她一眼,掩唇轻笑,轻柔出声解释。

“真是不好意思,沈郎,这是我那养在庄子上的妹妹,不知怎么跑了出来?”

“沈郎,你别介意,她命格不好,从小被养在乡下,本就粗俗,如今怕是犯了癔症……”

“怪不得呢,怕是在院子里听了我的名字,过来碰瓷来了。”

沈旭冷笑一声,揽住江挽柔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望舒。

“我根本不认识她,柔儿,你可莫要因为她同我生了嫌隙。”

江望舒浑身发冷,指尖深深掐进肉里。

“不认识?”

“沈旭,你竟说不认识我?”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沈旭腰间,那里挂着一个褪了色的荷包,针脚细密,上面绣着一株桃花。

那是她一针一线绣的!

更是她卖了十条帕子换来的上好丝线,生生熬了三个晚上才绣成的!

心底的悲愤和绝望蔓延,她挣扎着爬起来,猛的扑过去。

“既然你说不认识我,那把荷包还给我!”

站在沈旭身旁的江挽柔却惊呼一声,连忙往旁边躲闪,结果脚下一滑。

“扑通!”

水花四溅!

江挽柔整个人栽进了湖里!

“大小姐落水了!快救人!”

尖叫声四起,府里瞬间乱作一团。

“贱人!你敢害我女儿?!”

江望舒还没反应过来,江夫人已经一巴掌扇了过来。

啪!这一掌带着十二分的力气,江望舒被打得踉跄后退,喉间涌出浓烈的腥甜味,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前一阵阵发黑。

“柔儿!”

沈旭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跃入湖中。

冰冷的湖水溅起的水花打在江望舒脸上,她却感觉不到寒意。

她狼狈的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沈旭在水中一把扯下那个桃花荷包,随手抛向湖心深处。

江夫人仍是不解恨的踢了她好几脚,声音尖利得刺耳。

“天煞孤星!我们好心接你回府,你竟敢害我女儿!”

“贱婢,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推柔儿!”

“早知就该任由你死在庄子上!”

“我没有推她……”

江望舒艰难地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

“我根本就没有碰到她……”

“我只是想拿回我的荷包……”

这时沈旭已经抱着浑身湿透的江挽柔上了岸。

身旁的婢女立刻递上了狐裘,江挽柔被狐裘包裹,柔弱无骨地靠在沈旭怀里,脸色苍白如纸。

“什么荷包?”

沈旭抬头,眼底满是冷漠。

“江二小姐,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这般攀咬?”

“我知晓我是新科探花,你存了攀龙附凤的心思,但我此生只爱柔儿一个人,还望你莫要再胡言乱语,扰了在下的清誉!”

“沈旭……”

她声音颤抖,被眼前男人冷漠的话语刺激,双眸赤红。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明明说过……”

“够了!”

江夫人厉声打断,厌恶从她眼底喷薄而出。

“来人!把这个贱婢的手脚打断,扔到城外自生自灭!”

四个粗壮的家仆立刻上前按住江望舒。

她拼命挣扎,断断续续地哭喊。

“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滑倒的……”

“沈旭,你明明知道的!你说句话啊!”

沈旭别过脸去,只是将怀中的江挽柔搂得更紧了些。

“动手!”

第六章

棍棒狠狠砸在骨肉上发出的闷响在众人眼中响起。

“不要!”

江望舒疼得眼前发黑,她死死咬住嘴唇,凄厉的尖叫从她唇中溢出。

紧接着,是接连三声骨头断裂脆响。

剧痛如潮水般袭来,她眼前阵阵发黑,恍惚间似乎看见沈旭死死盯着自己,面露不忍地模样。

夜色渐深,昏死过去的江望舒被一席草席胡乱卷着扔到了山脚下,江府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怎么就把人赶走了?”

江老爷听见这个消息时,眉头紧锁。

“不是说好要送给李大人吗?她这样的命格送到李家,不出一年必定能让李家家破人亡。”

江夫人放下茶盏,叹了口气。

“话虽如此……”

“老爷,您瞧瞧,那丫头回来这些日子,府里就没安生过,你我更是头痛脑热不断。”

“虽说她没入族谱,可血缘总是真的……”

“但李大人那边该当如何?”

“政敌可以想其他办法对付。”

江夫人压低声音。

“但若是咱们真被那丫头克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江老爷沉吟片刻,缓缓点头。

“夫人说得有理。”

暴雨倾盆而下。

冰冷的雨水打在江望舒脸上,让她短暂地恢复了意识。

她躺在城外的泥泞中,四肢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天煞……孤星……”

她低声呢喃,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想要爬回城里。

她要去问个清楚,凭什么她生来就要承受这些痛苦?

凭什么所有人都说她是灾星?

明明,明明她也是江家的女儿!

可还没爬多远,一个不慎,她整个人摔进泥坑里,断骨刺破皮肉,鲜血混着雨水流淌。

意识再次模糊,她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庄子。

耳边是混杂在一起,乱七八糟的嗓音。

“滚开!灾星!天煞孤星的东西离我们远点!”

“我,我不是天煞孤星。”

“那你就是没人要的野丫头咯,又脏又臭,才不要和你玩!”

……

“舒儿,我心悦你,我只想娶你……”

“我,我会等你沈旭哥哥……”

“我沈旭此生绝不负你,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

“什么脏东西,不许这么称呼我们,你就是个贱婢,天煞孤星,就应该去死!”

“奴婢知错了……”

“乡下养的果然是贱种!得了疯病,真是痴心妄想!”

……

"阿弥陀佛。"

一道苍老的声音将江望舒从噩梦中唤醒。

她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朴的禅房里。

“姑娘醒了?”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僧正在为她换药。

“姑娘莫怪,老衲路过山脚,瞧见姑娘伤势严重,便擅自将姑娘带回寺中。”

江望舒张了张嘴,可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不急。”

老僧递来一碗温水,眼底尽是关切。

“姑娘身上是如何落下这样严重的伤势?”

“不知姑娘家住何处,可需要老衲替你联系家中之人?”

囫囵吞下一碗水的江望舒木讷地抬头,眼底的泪骤然滑落。

“我……我没有家……”

听见江望舒这个回答,老僧转动了两下手中的佛珠。

“阿弥陀佛……”

“姑娘若是不介意,便在我们寺中住下吧,禅房简陋,望姑娘莫要嫌弃。”

而老僧口中简陋的禅房,却比偌大的江府给她这个亲生女儿分去的院子还早干净敞亮。

在寺庙中修养了几个月,每日吃着小僧送来的斋饭,听着一些较为活泼的小僧围着她叽叽喳喳,江望舒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的伤渐渐痊愈,很快便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做一些简单的事了。

不好意思一直白吃白住,又实在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她便开始帮着寺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扫地、做菜、修补衣裳,整理经书……

“望舒姐姐,我们寺中的妙善方丈云游归来了!你之前不是同我们打听过他的消息吗?”

听见小僧兴冲冲的声音,江望舒双眸顿时一亮。

她一直听说过妙善大师佛法高深,或许可以从他那里了解那天煞孤星的命格。

“那你可愿帮望舒姐姐问一问,能否让我去见一见妙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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