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宋书宁、盛祈望、盛祁望的《娘子太香甜,侯爷缠上瘾缠上瘾》:必读章节全面解析

娘子太香甜侯爷缠上瘾缠上瘾 书中的两位主角是 宋书宁盛祈望盛祁望 ,由网络大神佚名编写而成,这本书才思敏捷,思路开阔,娘子太香甜,侯爷缠上瘾缠上瘾的精彩概述是:第1章宋书宁捂着湿濡的衣襟快步跑进自己屋里,哆哆嗦嗦解开衣带。虽然换下衣服,但整个房间闻起来带着些淡淡的腥甜味道。担心一会值守的人进来看见,宋书宁一点不敢耽搁,把换下来的衣服藏到床底,窗户打开散味,确定没了味道这才松口气。三年前她曾意外与一男子发生了关系,不成想就怀上了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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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太香甜,侯爷缠上瘾缠上瘾》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宋书宁捂着湿濡的衣襟快步跑进自己屋里,哆哆嗦嗦解开衣带。

虽然换下衣服,但整个房间闻起来带着些淡淡的腥甜味道。

担心一会值守的人进来看见,宋书宁一点不敢耽搁,把换下来的衣服藏到床底,窗户打开散味,确定没了味道这才松口气。

三年前她曾意外与一男子发生了关系,不成想就怀上了景儿。

而自生下景儿后她的身子便有些异样,身上总有一股腥甜的味道,受热出汗这股味道就会更加明显。

谁家正经人顶着这个味道乱晃,更何况男子?

先前在家里还好,她和景儿住在柴房爹娘根本不会过去。

但眼下她替哥哥宋晨初进了镇北侯府做小厮,若轮到她当值,就只能趁着这换班的一会子赶紧处理。

本来就紧张,外面忽来的脚步声把她吓了一跳。

“宋晨初!人呢!赶紧出来!”

宋书宁心里一紧,忙将外衫套上:“怎,怎么了?”

她才匆忙盖住身子,门被推开了。

跟她换班的小厮皱皱鼻子:“怎么一股子腥味儿?”

还有味道?

宋书宁心惊胆战,整个人都不自觉的退了退。

“刚,刚刚管事赏了两块剩下的糕饼给我吃,许是糕饼味道。”

那小厮嗤了一声,也没怀疑什么:“赶紧收拾收拾,去侯爷那伺候,对了,侯爷今夜要喝的奶得晚点才能送来,你记得给侯爷告个罪。”

宋书宁愣住了:“啊?我……”

她只是个杂役小厮,怎么能去伺候侯爷?

可那小厮却不给她机会多说,直接上前拽住他胳膊:“让你去你就去!我这会拉肚子不能伺候,你要是耽误事,当心侯爷发落你!”

他直接粗暴搡着宋书宁,将她拖到了侯府正院。

宋书宁踉跄进去,险些摔了一跤。

她还从没来过这里……

定了定神,她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努力粗着嗓子道:“侯爷?小人,小人是来伺候的小厮,小人能进来吗?”

房中无人回应,却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难以抑制的闷哼。

宋书宁愣了愣,她以前看见医馆里有生病的人不舒服,就是这个动静。

侯爷是生病了吗?

她大着胆子推开门:“侯爷?”

房中灯光昏暗,她只能勉强看见有个人坐在桌前,喉间发出可怖的低吼:“来人……”

宋书宁听不清他说什么,但看这幅样子也知道不对,匆忙跑过去:“侯爷?您哪里不舒服?小人帮您叫府医吧?”

盛祁望没有说话,手中捏着茶杯止不住的颤抖,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宋书宁连忙跪下,抬手交叠放到地上。

“小人刚刚在门外叫了,侯爷没有应答,所以这才大着胆子进来的,还请侯爷恕罪!”

‘砰’的一声响起,茶杯瞬间变的粉碎,里面的茶水顺着盛祁望的手一路而下,滴落到地上。

“你是何人?”

盛祁望的声音响起,声音低沉,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宋书宁抬头,对上盛祁望通红的眸子只觉得浑身冰凉。

盛祁望起身,一步步靠近,腥甜味传来勾动他的心神。

他走到宋书宁旁边停下,抬手勾起宋书宁的下巴。

“谁让你进来的?”

下一秒,男人将宋书宁从地上薅起来抵在墙上,宽大的手掌逐渐用力。

窒息感袭来,宋书宁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景儿还在等着她,她不能死!

强烈的求生欲促使她反抗,双手放到盛祁望的手腕上妄图将这铁掌搬开。

“侯爷,小人没有恶意,还请侯爷放,放了小人!”

半年前她哥哥在酒楼喝醉了发疯,将盛祈望麾下一名手下的遗孤打伤,盛祈望大怒,要废掉哥哥一条腿。

为了保下哥哥,母亲主动说让哥哥去侯府为奴赎罪。

官家子弟为人奴,哪怕只是个小官,也是奇耻大辱,所以盛祈望同意了。

却不想,母亲转头就让她代替哥哥来侯府。

她不同意,母亲就用景儿威胁。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含泪以哥哥的身份入了侯府。

如果这件事情被盛祈望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一家的!

思绪飘忽,宋书宁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空。

难道她就这么死了吗?

“侯爷……”

细微的声音传入盛祁望耳中,让盛祁望堪堪恢复了些理智。

盛祁望松手,宋书宁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被人丢弃在地上。

新鲜的空气传入鼻息,宋书宁贪婪的呼吸,不过视线一直都在盛祁望身上。

盛祁望已经把身子背对了过去,整个人如同随时会爆发的猛兽。

“滚!”

他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在这封闭的房间很是清晰。

宋书宁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盛祁望抬手猛的砸在墙上,血液顺着墙壁往下流淌。

“本侯让你滚你听不见吗?”

看着前面的活阎王宋书宁不敢在耽搁,转身离开。

不过她并没有走远,就在角落的位置瑟缩着,这样侯爷真有什么事她也好第一时间营救。

低吼打砸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在宣布她在侯府的悲惨命运。

一直等到后半夜声音才渐渐平息,里面的人影倒映在门上,确定盛祁望没事宋书宁这才松了口气。

不敢多留,宋书宁蹑手蹑脚的离开。

回去后宋书宁把自己封闭在房间里面,脑海中全都是刚刚的画面。

并没有盛祁望有病的传闻,她是不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

那他会不会杀人灭口?

宋书宁攥紧衣角脸上满是恐慌,一晚上都没敢闭眼。

第二日,看着满屋的狼藉盛祁望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管家李伯一进来就看见这场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

盛祁望把手放下,扭头看向李伯。

“昨日来我房中的人是谁?”

李伯扭头看向身后的小厮,小厮连忙摇头。

“不是小人,昨日小人不舒服就让昨日的杂役过来了。”

小厮双腿弯曲跪在地上,满是惊恐的看着盛祁望。

确实,昨日那人弱小又怎可能是他?

更何况还有那股味道,更像是女子生产后……

当年皇后难产,事后他去看望就闻见了这股味道,绝不会认错!

第2章

杂役?

昨晚分明有个女人进他的房间了,难道是偷跑进来的?

盛祈望垂着眉眼,食指轻敲着膝盖,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昨晚府里的女人是什么情况?”

小厮心道昨晚莫不是出事了,他完了!

他战战兢兢答道:“爷,昨晚府内凡是女子都未安排院内伺候。”

都没安排?

那就是说明,要么府中有人撒谎,要么就是有外人胆大包天闯入他房中了!

这人竟能避开所有人偷偷潜入他房中,莫非是有人要对他使阴谋?

盛祈望眼中迸出戾气,嗓音冰寒道:“昨日那杂役呢?把他叫来。”

“遵命,爷。”

小厮跑得飞快,连忙去找人。

宋书宁正在给自己裹胸,昨日之事让她现在很没有安全感。

一两层裹胸根本不够,她要裹上三四层。

虽然更加难受了,不过能让她的心安不少。

刚换好衣服,就响起了敲门声。

宋书宁打开门一看,正是昨晚让她去送东西的小厮。

小厮上下扫她一眼,有点幸灾乐祸:“宋晨初,爷找你,过去吧。”

宋书宁愣了下,不免心慌起来。

难道盛祈望已经知道了吗?这是喊她过去杀头?

小厮看她忽然脸色煞白,皱眉推搡她:“发什么呆呢?!还不快过去!别让爷久等生气了。”

宋书宁被推得一个踉跄,她苍白着脸,惴惴不安地过去。

进门后宋书宁跪下给人行礼,垂着头等待盛祈望判刑。

盛祈望看着底下抖得不行的人,怎么有些眼熟?

他拧眉问道:“昨夜是你来送的东西?”

宋书宁咽口唾沫,小心翼翼答道:“回侯爷,是小的。”

“那你可有看见其他人,尤其是女子进入我的房间?”

宋书宁只觉头顶上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下一秒就要将她拖进去。

她没忍住,恐惧地流下眼泪,颤声回道:“侯爷,小的送完东西后就走了,中间没见过其他人。”

盛祈望听着宋书宁的哭腔,眉头越皱越深。

“你确定没有看见其他人?”盛祈望揉了揉眉心。

宋书宁的头又往下低了些:“回侯爷,没有。”

盛祈望猛地掀起眼帘,抬腿一脚踢过去,厉声道:“废物!”

“昨日有个女人进入了我房中,你竟然毫不知情,要你这废物有何用!”

宋书宁捂着肚子爬起来,顾不上脸上的泪水重新跪下。

“求侯爷饶命,小的确实不知道。”

盛祈望墨眸看着她,话头忽地一转:“我记得你是宋行庄的儿子?”

宋书宁迟疑着颔首应是。

他走到宋书宁面前,伸出大掌掐住她的双颊,神色不善。

“宋行庄行为不端,废物一个,你亦如此没用,也算有其父必有其子了。”

脸上的那只大手力道很大,捏得她双颊生疼。

宋书宁听他这样言辞羞辱父亲,便下意识想反驳,可一想到眼前之人是皇室子弟,哪里是她惹得起的。

况且因哥哥的行事,一早便惹了盛祈望的厌,她再顶撞只会火上浇油。

届时家里若受了罚,母亲只怕会迁怒景儿。

景儿……

她缓缓闭上嘴,那本就红着的眼眶更加艳红。

盛祈望直勾勾地盯着她,黑眸像一个深不见底深渊。

“我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两天时间,把人给我找出来,要是找不到……”

宋书宁屏住呼吸,听到他冷笑着补全了那句话。

“那你也就不用活在这世上了。”

此话一出,宋书宁犹如身至冰窖。

她低下身子连忙磕头应是。

盛祈望甩袖冷哼一声:“滚吧。”

宋书宁仓皇离开。

人一走,盛祈望便叫来管家着手去查昨晚之事是何人所为。

至于宋晨初,他如何能信那个蠢货。

小厮屋里,宋书宁心如死灰的坐在床上,双眼空洞。

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等死。

是,不管交不交出人,她的下场都是死。

可是她死了景儿该怎么办?

她本就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庶女,若不是和嫡母生的哥哥有几分相似,也不会入了嫡母的眼。

她若死了,他们定不会善待景儿的。

关好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一个少女大大咧咧低闯了进来。

“宋晨初!听说刚才侯爷找你,是什么事啊?”

宋书宁没有回答她。

那少女叫小梨,也是府中下人,总是缠着宋书宁,但宋书宁不太亲近她。

因为她总是喜欢占小便宜,为人势利,和宋书宁走得近也不是真心想和她交朋友的。

再加上同为女子,宋书宁害怕自己身份暴露,好多次表示对她的反感,可她却像看不见一样,硬是凑过来。

并且不知为何,总是认为她和宋书宁的关系很好。

见宋书宁不说话,小梨也不生气。

她笑了笑,“你不说我也知道,听说昨夜有一个女子去了侯爷房中,侯爷甚是喜欢,还要管家寻找此女子,找到了有赏。”

“昨天是你最后给侯爷送的东西吧?”

宋书宁嘴唇微动,不解地看着她。

她到底想说什么?

小梨捂住嘴笑道:“我问你,昨夜你到底有没有看到那女子?”

宋书宁身形一顿,摇了摇头,“我放下东西就走了,没有看到什么女子。”

小梨一听,笑得更开心了:“是吗?”

宋书宁一见她这样就知道不妙,不免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小梨放下手,幽幽道:“我知道那女子是谁!”

闻言,宋书宁心中一紧,顿时慌乱起来。

什么?

难道小梨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揪着衣摆,痛苦的闭上眼睛,想要求小梨不要去告发她。

下一刻却听小梨微微一笑:“那个女子,就是我。”

宋书宁猛一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她。

小梨满脸羞涩,“昨夜我以为你被他们欺负了,就想跟过去看看。”

“我刚到那就听到侯爷房中有声音,我怕侯爷出什么事,就进去看了,结果就被侯爷……”

宋书宁心头狂跳,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小梨愧疚道:“我听说了,侯爷说你要是找不到人,就赐死你。”

“我本来不想说出来的,可我们也算有些情谊,我不忍心,所以就跑过来告诉你了。”

第3章

宋书宁皱眉盯着她,直接戳破了她的谎言。

“小梨,你在撒谎。”

“昨夜的女子,根本不是你。”

小梨顿时就冷下脸来:“你怎知不是,我说昨夜的女子是我,那就是我!”

“你可能不知道,我有个同乡在宋家当差,他说你爹近日心情不好,频频流连赌.场,还输了不少银子,意图挪用公款去还赌债。”

她轻笑一声:“按照我朝律法,官员流连赌.场,轻则受罚,重则丢官,若是再挪用公款,那可就罪加一等!”

宋书宁如遭雷击:“什么?!”

父亲许久未曾联系她,所以她也不知道家里是个什么情况。

若是父亲当真染上了赌债还不上,挪用公款也不是不可能,而且父亲连日输钱,心情不好,必然还要拿嫡母撒气。

现下她不在府中,只怕母亲会把气撒到景儿身上。

不行,得想个法子让父亲不能继续去赌坊!

小梨同情的安慰道:“我家姑姑一直在侯爷身边做事,很得侯爷看重,也有些积蓄,若是你懂事,我从姑姑手里拿些银子替你爹还上赌债也不是不行,如若不然……”

言下之意就是在威胁她。

可她并不能随便指认一个人,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

宋书宁深吸一口气,提醒道:“小梨,管家找的人我不确定是不是女子,所以……”

她这话一出,小梨面色当即冷哼出声。

“放心吧,我早就打探过了,昨日进入侯爷房中的多半是个女子。”

说着,她转过身背对着宋书宁,声音低如蚊蝇。

“侯爷这么着急定然是发生了什么,若是能借助此事攀上侯爷,那以后岂不是侯府夫……”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了小梨的唇间。

不过宋书宁知道那个字是什么,她暗暗心惊。

没想到小梨的野心这么大!?

宋书宁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小梨。

小梨见身后没了声,又转过身给了个甜枣:“你仔细想好了。”

“你帮了我,我自然不会忘记你,到时我做了侯爷的妾室或者夫人一定提拔你,让你不用再当杂役干粗活,还能帮宋家说上话,说不定你也能找个机会回到宋家。”

小梨微扬着下巴,眸中闪着势在必得的光!

看着小梨脸上的自信宋书宁也有些动摇。

这件事对她来说好处良多,若是不答应,小梨可能会跟她撕破脸。

宋书宁咬着下唇,半响点头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侯爷说是你的。”

小梨这才重新露出笑容:“那就好。”

“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说辞,必定让侯爷相信是我,到时候肯定提拔你。”

说话间,小梨忽然动了动鼻子。

她皱眉道:“宋晨初,你房间什么味啊?”

宋书宁心里一凛。

糟了,难道她身上还有味道?

宋书宁后退两步和小梨拉开距离,摇头故作镇定。

“是我方才出了很多汗,味就重了点。”

“我先换套干净的衣服,然后再带你过去。”

她把小梨推出门外,‘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见小梨没敲门宋书宁这才松了口气,她把胳膊抬起来嗅了嗅鼻子,有汗味,只是夹杂着轻微的腥味,小梨应当闻不真切。

宋书宁把手放下拿了件干净的衣裳换上,确定没其他味道这才放心。

门外的小梨也不好说什么,她确实闻到了汗味,跟她平常出汗时的气味差不多,就是有些怪怪的,可她又说不上来是哪不对。

算了,宋晨初就算出身官宦之家,如今入了侯府也不过是一个小小杂役,根本没有离开的机会,她马上就要成为侯爷的女人了,这么关注他做什么?

她等了许久也不见宋晨初出来,逐渐心生不耐。

这宋晨初又不是女子,换个衣服也要这么磨蹭。

小梨走到门口停下,抬手在门上敲了敲。

“你干什么呢?还要我等多久?”

话音落下房门被打开,小梨阴阳怪气的看着宋书宁。

“想不到,你见侯爷还要梳妆打扮一番。”

宋书宁忽视了这话,只说:“我好了。”

小梨噘噘嘴,说道:“那走吧,带我去见侯爷。”

宋书宁带着人来到盛祈望面前。

盛祈望的墨眸深不见底,只有骇人的风暴在其中酝酿。

哪怕小梨有自信,也不免生出些害怕来。

“你确定是她?”

宋书宁跪地,抖着声说道:“回侯爷,昨夜我只看到了个人影,不太确定,今日怕侯爷怪罪便说没有,求侯爷饶命。”

“昨晚上的人是你?”

盛祈望冷笑,看向小梨。

这女子身上的味道和昨天那个女人完全不一样,这个宋晨初竟敢欺骗于他!

小梨双颊分红,微垂着头,她抬手别起耳边的碎发,福身娇声道:“回侯爷,是的。”

“昨日奴婢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就过去看了看,还没刚靠近侯爷就把奴婢拉了过去,奴婢,奴婢反抗不了。”

盛祈望点头,抬手放到桌子上轻点着。

“你说本侯强迫了你?”

小梨不敢明说,却把袖子拉了上来漏出白.皙的手臂。

“奴婢不敢欺瞒侯爷,侯爷你看,奴婢的朱砂痣已经消散了。”

官家女子才会在手臂点朱砂痣,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

先不说小梨的身份不够,单凭一个朱砂痣就想证明和他发生过关系,岂不是可笑?

李伯也在旁边站着,虽没有说话但眼神中满是鄙夷。

见盛祁望不语,小梨有些心慌。

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她抬手发誓。

“侯爷,昨日那女子就是奴婢,奴婢若是胆敢欺骗侯爷不得好死!”

说着就抬手擦拭原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侯爷,奴婢,奴婢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奴婢不奢求侯爷垂爱,还请侯爷能在这侯府给奴婢一个位置。”

声音恳切,仿佛是亲身经历一般。

盛祁望吐出一口浊气,扭头看向李伯。

“既她想死,那就成全她。”

小梨不知道盛祈望为什么这么狠,她慌张着跪下说道:“小梨没有欺骗侯爷,侯爷饶命啊!”

见她还在嘴硬,盛祈望眼里闪出几分暴怒的寒光:“人呢?!还不快把她拖下去杀了。”

几个侍卫匆忙进来,抓着小梨就要拖出去。

小梨这才真切的惊恐起来,她哭着挣扎道:“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周围重新安静下来,盛祈望看着底下抖如筛糠的人,神情阴郁地伸出手掐住那细颈,寒声道:“你竟敢随便找个人来敷衍,胆子不小啊。”

第4章

宋书宁也奇怪盛祈望如何辨认不是她的,只是眼下她要被盛祈望掐死了。

心中被死亡的恐惧占领,眼泪开了闸似的,不断顺着白嫩的脸滴在盛祈望的手上。

不过一个呼吸,盛祈望的大手便沾满了湿.润。

他眉头一跳,怒气莫名消去不少,心底烦躁更甚,不禁怒喝一声:“别哭了!”

宋书宁身躯一颤,抽噎着停不下来。

她都要死了,如何能不哭。

“侯、侯爷,是小梨找我的,咳咳,我本就是只看到了个人影,她说进入你房中的人是她,没有女子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所、所以,咳咳……”

宋书宁艰难地跟人解释。

盛祈望单手将人拽起,袖中寒光一闪而过。

等宋书宁回过神,脸侧便已经抵着一把森光袖剑。

盛祈望冷着脸道:“所以,你就直接把她带过来了?”

宋书宁摇着头:“不、不是!”

她连忙向人解释:“听闻家父最近迷恋上了赌博,官员赌博乃是大罪,若是她和王爷告发,父亲定会受罚,故而……”

宋书宁泣声道:“还请侯爷放过。”

盛祈望冷哼一声将她甩到地上,居高临下道:“虽胆小,倒也重情,只可惜愚蠢!你父亲向来胆小,便是当真染上赌债,焉敢用朝廷的钱去还?”

宋书宁后怕地捂着脖子,没来得及思考盛祈望的话,脖子应当青紫了,她咽口水都觉得疼。

盛祈望见她如此便气不打一处来,踹了她一脚,口中骂道:“真是废物!让你办事还要被一个女子要挟,要你有何用!”

他脚上力道不大,倒也没有很痛。

宋书宁揉着腰暗道,她是不是有机会能活下来了?

盛祈望眸光闪了闪,不是他的错觉,宋晨初确实比上午壮了点。

方才他一脚过去,那触感有些不太一样,宋晨初在衣服下藏了什么东西?

接着宋书宁便听他说:“看在你还算坦诚的份上,我便饶你一命,若下次还这般愚蠢……便不会像这次这么简单的放过了。”

宋书宁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小梨说父亲染上赌债多半是骗她的,既如此景儿便不会有事,她心中大喜,磕头谢恩。

盛祈望收起袖剑,睥睨着她道:“不过找人之事依旧,说两日便两日,若是找不到……哼!”

宋书宁心下大骇,她怎么还是要死?!

这一番大起大落之下,宋书宁心情激荡,身上的衣衫早就被冷汗浸透了。

她呆坐在地,愣愣道:“谢侯爷开恩……”

盛祈望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鼻尖忽地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好像还是地上那人散发出来的。

他发出疑惑的一声鼻音,弯腰凑近仔细闻了闻。

“宋晨初,你身上是什么味道?”盛祈望皱着眉问道。

不等宋书宁回答,他眸光一闪,便朝人的衣领伸出手。

宋书宁吓得直接跳了起来,双手紧紧护住胸口:“侯、侯爷!”

盛祈望眯起眼睛,冷声道:“你在慌什么?我看一眼又如何?”

宋书宁心中慌张,糟了,自己反应太过了。

她揪着衣领,努力面色如常道:“没、没有。”

盛祈望冷哼一声,大掌一伸将人拽过来:“如此慌张还敢说没有。”

“我倒要看看,你在瞒着什么东西!”

他双手抓住衣领,竟是打算直接撕开她的衣服!

“侯爷!”

宋书宁口中漫起铁锈味,她双膝一弯再次跪下,流泪道:“小的哪敢隐瞒侯爷,是侯爷万金之躯,小人如今低贱的身子,怎能脏了侯爷的眼。”

盛祈望微眯黑眸,身上逼人的气势稍稍收起了些,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是么?”

她强撑着镇定道:“小人哪里有胆子,敢用自己脏污的身子冒犯侯爷,这才如此惶恐,还请侯爷恕罪!”

盛祈望盯着她看了良久,那触感不像是藏了兵器,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看宋晨初这胆小的模样,谅他也不敢刺杀他。

宋书宁身躯颤抖,见人许久没有发话,不由得握紧了双手,更加恐慌起来。

脑中不禁回想一遍,她找的这个理由合乎情理,盛祈望应当看不出,她心中如此安慰自己。

看她这样害怕,说的话也挑不出什么过错,既确定没有危险后盛祈望便懒得再探究了。

“行了。”他不耐烦道,“你下去吧,寻人才是要紧事。”

宋书宁喜极而泣,小心翼翼道:“是,小的告退。”

她爬起来,脚步飞快,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般。

人走后,管家上前恭敬道:“爷,查了,不是府外的人。”

闻言,盛祈望眉头拧成‘川’字。

也就是说昨晚之事,不是什么阴谋,是他想多了,确实只是一个意外?

盛祈望沉吟一声,问道:“可有找到人?”

管家迟疑了下,如实回道:“回爷,昨夜进出爷房中的,只有那宋晨初一人。”

“嗯?”

盛祈望皱着眉,疑惑更深。

若不是房间凌乱,和门口浅薄的脚印他真当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看来宋晨初那小子还有其他事瞒着他。

如此胆小,却还敢对他说谎。

盛祈望冷哼一声,说道:“继续查,把人找出来为止。”

“另外,给我查一下宋晨初,他平日里都有什么异样。”

“是。”管家颔首应是。

杂役的衣服都一个样,盛祈望原本只是觉着宋晨初的身子粗壮了些,可仔细一想才发现,那宋晨初甚至还换了衣服。

不过一个杂役下人,难道一天要换两次衣服?

盛祈望冷笑,他倒要看看这小子都在藏着什么事情。

宋书宁一回去便赶紧更换新的裹胸。

今日真是大起大落,不过好歹敷衍了过去,可,又能坚持多长时间?

若两天后她没有找到人怕是盛祁望不会在给她机会,她还是要变成一具尸体。

早知道是这结果,昨日她如何都不会答应顶替那小厮守夜。

“宋晨初!宋晨初!!”

门外有人在喊她。

宋书宁赶紧穿好衣裳,去给人开门。

正是盛祈望的贴身小厮。

小厮瞅了她一眼,奇道:“宋晨初,你小子怎么又换衣服了?”

“怎么?当自己是大人物啊,一天换三次衣服?”

宋书宁抿了抿唇,今日换衣服换得太过于频繁,惹人注意了。

她说道:“衣服上全是汗味,我怕惹府里贵人嫌弃。”

这借口倒是让小厮一时之间说不出什么,便嘀咕了句:“就你矫情。”

第5章

小厮叹了口气脸上满是不悦。

“侯爷说了,明天让你去他那当差,记得准备准备。”

说罢,他转身离去,并未理会宋书宁。

“真是奇了怪了,宋晨初有什么好的还能被侯爷器重?”

见他离开,宋书宁关上门,整个人好似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地。

调她在盛祁望身边当差,这跟直接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翌日

等宋书宁得了命令给盛祁望送早膳。

进了院子,盛祁望身着玄衣倚在窗边作画,微风撩起盛祁望的发丝,眼底好似结着化不开霜。

他并未抬眸,似是没注意到宋书宁进门。

宋书宁低头降低存在感,未得允准,她只能站在门口守着。

半晌,盛祁望的冰冷的眼神才略过宋书宁。

“研墨。”

“是,侯爷。”

宋书宁攥紧食瓮低眉顺眼的服从,不敢多说一句。

盛祁望的余光瞥了一眼宋书宁,等她靠近这才抬手,墨汁在半空划出一道弧度,最终在宋书宁胸口落定。

宋书宁眉头微皱,还没等她反应盛祁望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这块墨条可是皇上御赐,价值千金,落在你身上,真是可惜。”

宋书宁连忙跪了下来,手中的食瓮差点没摔在地上。

“王爷恕罪!”

盛祁望放下手中毛笔抬头,目光依旧凉薄,眼底也多了些许嘲讽。

宋书宁的心再次悬起,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她咬紧下唇强行让自己冷静。

见宋书宁这般扭捏让盛祁望心中多了一股无名火。

本就是嚣张跋扈之人,如今倒知道矜持了?

“当日动手可是厉害得很,怎如今倒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他的眼神闪烁着危险的寒光,在他眼中,宋书宁如同随时待宰的猎物。

宋书宁不知所措,只能一遍又一遍求饶。

“还请侯爷恕罪,小人并非这个这个意思,当日之事乃是酒醉后一时糊涂,实非本意……”

“如今能伺候在侯爷身边,是小人三世修来的福气。”

她和宋晨初的性子本就天差地别,如何才能骗得过盛祁望?

宋书宁低下头,冷汗直流。

盛祁望挑眉,饶有趣味的看着宋书宁。

“当真?”

宋书宁把食瓮放下叩头跪拜,态度诚恳。

“是,小人,小人愿意!”

盛祁望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旁边的砚台。

明白盛祁望的意思宋书宁拿起食瓮上前,她本来准备先把食瓮放下,可盛祁望突然拿笔的动作让她顿了顿。

这是什么意思?

“你有问题?”

宋书宁之前担心被发现,裹胸布缠了很多层,甚至连胸.部以下都缠了许多,并无弧度,如此……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她咬了咬牙像是决定什么,摇头。

盛祁望提笔试探,见宋书宁没有退避的意思,这才开始。

男人的手在半空中洋洋洒洒,墨色在宋书宁的白衣晕染,宋书宁身体僵硬,眼底深处都是屈辱。

见宋书宁不动盛祁望冷笑,伸手就想拉宋书宁的衣衫。

“你还真是有趣,胖瘦都是能随意调整的?”

突然——

院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身穿粉色襦裙的娇俏女子从外面进来,倒也勉强算得上美人。

来人柳如月,盛祁望的表妹。

见有人来宋书宁抬手本能的护在胸前,向后退了退眼角眉梢满是惊恐。

“你们在干什么?”

他这个表妹平日里在府上,刁蛮任性惯了。

盛祁望听到她的声音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能够把柳如月留在侯府只是他娘临终前的遗愿罢了!

怎么还能舔个脸过来?

柳如月上下打量面前这个略有姿色的杂役,脸色极其难看。

盛祁望向来不近女色,如今却和一个小厮姿态暧昧,难道盛祁望当真如传闻中那般,有断袖之癖?

想及此,她脸色更加难看。

“好啊,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敢勾引侯爷?”

柳如月欲动手,宋书宁害怕的后退,巴掌落下来之际被盛祁望拦住。

盛祁望看向柳如月,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你又想干什么?”

“表哥,你还护着这贱坯子干什么?”

“一个男人却也存了这种肮脏的心思,若不将他发卖,留在侯府只会影响表哥清誉!”

宋书宁只觉得委屈。

如今被困侯府,并非是她想要的,可如今……

盛祁望见柳如月这般,心中更是厌恶。

侯府的事情,何时轮到她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了?

“行了!”

盛祁望抬手,脸上满是不耐。

“侯府的名声还不用你操心,你先下去吧!”

“表哥!”

“我这是为了你好,如今偌大的侯府,唯有你一个男儿,你不能被这些腌臜东西给……”

她欲言又止。

盛祁望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脸色顿时变的幽深,见到宋书宁那张比女子还要精致几分的脸,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一个大男人,生的这般阴柔做什么?

“表哥!”

柳如月不甘心的看着盛祁望,但盛祁望根本不给她说什么的机会,眼神中的不耐逐渐强烈,他扭头看向门外的管家李伯。

“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表小姐请下去?”

李伯上前。

“表小姐,请吧?”

盛祁望如今在气头上,柳如月不敢多言,可看向宋书宁的目光却如同淬了毒一般。

“哼!”

她冷哼一声,才拂袖而去。

宋书宁抿了抿唇,向前两步,咬了咬牙跪在盛祁望面前,拿着食瓮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侯爷,小,小人不是故意的。”

经过这一遭盛祁望也没了试探的心思。

“退下吧!”

宋书宁低头看向手中的食瓮,像是在犹豫什么。

“怎么,听不懂吗?”

他的语气染上一丝不耐。

宋书宁应下,如释重负,很快转身离开。

把食瓮放到厨房宋书宁就准备回去,天不如人意,偏偏和柳如月等人撞上。

柳如月眼中闪过愤恨,面无表情道:“给我跪下。”

宋书宁顿了顿,垂首问道:“请问小人做错了什么?表小姐就要小人跪下。”

柳如月见她顶撞自己,声音里不免带上了怒意:“主子叫你跪下就跪下!一个小小杂役,也敢顶嘴?!”

第6章

宋书宁不想屈服于这无妄之灾,但她也不想惹这个大脾气的表小姐。

于是宋书宁朝人下跪行了个大礼:“小人见过柳小姐。”

宋书宁跪完就起,恭敬道:“柳小姐,小人还有事,先告退了。”

看人故意曲解她的话,柳如月愈发怒火中烧,朝人逼近几步道:“没有规矩!我是主子,你是奴才,我没让你起来,你便不能起来。”

宋书宁愕然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位表小姐,竟然要这样罚她。

说着,柳如月向身边的随从高声道:“阿大阿二!给我把他带到那边的石子路跪着!”

“是!小姐。”

宋书宁被人一左一右架起,抬到一旁的石子路上,直接摁着她跪下。

她知道自己再顶嘴只会被罚得更惨,于是低下头咬着唇,不再说话,只默默地跪着。

烈日挂上高头,宋书宁神色恍惚,不清楚自己跪了多久。

只觉得嘴唇拔干,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起来。

一道女声却忽然在她耳边响起:“嗤,这才跪了多久就受不住了?我这规矩还没开始教呢。”

这道声音让宋书宁打起警惕,跪直身体视线也变得清楚了些。

却不敢抬头。

柳如月冷笑,上下打量了一眼宋书宁。

“长的弱不禁风的,侯府怎会用你做下人?”

说完就蹲下身子抬手钳住宋书宁的下巴,力道很重,仿佛要把宋书宁的下巴捏碎。

柳如月抬手,使宋书宁和自己对视。

“你叫什么名字?”

疼痛钻心,宋书宁攥紧衣角强迫自己镇定,更不敢挣扎。

“小人宋,宋晨初,刚刚是小人的不对,是小人不懂规矩,还请表小姐饶恕。”

宋晨初?

柳如月思索片刻很快就想了起来,她还真知道这件事。

去年宋晨初醉酒动手,所以才被带到这里为奴。

不过……

柳如月眼神一凛,顺着宋书宁的脸往下看去。

勾引表哥,罪该万死!

她扭头向阿大阿二看去。

“既然她不懂那就好好教教她,还记得我们之前玩的游戏吗?”

听见这话阿大阿二的身体猛的绷直,不敢在动一下。

柳如月向后退了退,退到阴凉处双手环胸,如同阴影中的恶魔。

“开始吧!”

阿大不敢否认,低头把裤腰带抽了出来向宋书宁走去,宋书宁想反抗,却被先赶来的阿二一把钳住。

剧烈的晃动只让宋书宁头晕目眩,更别说挣扎。

很快,她被阿大用绳子缠了起来,很紧,勒的人生疼。

阿二从兜里拿出一个很小的碟子举在半空,想放到宋书宁头上。

期间还不忘提醒道:“这碟子可是表哥送我的,虽不算贵重,却也是表哥的东西,若是摔碎了……”

柳如月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虽没继续说下去,宋书宁又怎能不懂?

感觉头上有物品落下,宋书宁攥紧拳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生怕因为碟子断送自己。

看宋书宁没有求饶的样子柳如月的心里有些不爽。

“站起来!”

起身身体会晃动,头上的碟子也会跟着晃动,这分明是想要她的命!

宋书宁不敢乱动,只能眼带祈求的看着柳如月。

“表小姐,小人,小人真的知道错了,还请,请表小姐能够放过小人!”

柳如月眼神一凛,阿大明白伸手就把宋书宁拽了起来,动作粗暴,因为惯性头顶的碟子也应声落地。

看着地上的碎片宋书宁整个人都瘫坐在地,完了!

阿大向后退了退,和宋书宁拉开距离。

柳如月嗤笑出声,漫步走到宋书宁面前停下,低头看向地上的碎片。

阿大明白,快速上前捡起一块碎片递给柳如月。

柳如月用碎片抵住宋书宁的脸笑着摇头。

“啧啧啧,这么眉清目秀的一张脸毁了真是可惜。”

另一边,盛祁望和管家一前一后过来。

这边的动静太大,很快就吸引两人的注意。

管家扭头看向盛祁望。

“侯爷,这……”

盛祁望摆了摆手。

“你先下去。”

“是!”

管家转身离开,原处只剩下盛祁望一个。

眼看柳如月抬起手中的瓷片盛祁望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平时柳如月嚣张跋扈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宋晨初现在是他的人,这是在打他的脸?

母亲临终前的交代历历在目,盛祁望只觉得嘲讽。

她,怎配?

看着瓷片距离她的脸越来越近,宋书宁本能闭上眼睛。

“住手!”

盛祁望的声音响起,柳如月被吓一跳手中的瓷片也滑落到地。

宋书宁睁开眼睛向后看去,看见盛祁望脸色变得更加灰白。

求生欲促使她求饶,哪怕只有一点机会!

“侯爷,小人知错,但小人不是故意的,小,小人……还请,侯爷饶恕小人。”

恐惧感笼罩宋书宁,声音都变得哽咽起来。

盛祁望像是没听到,半个眼神都没分给她,直盯着柳如月。

两人眼神对撞,柳如月连忙弯腰行礼。

“表哥,我,宋晨初对我不敬,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他。”

“本侯府中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了?”

“我,我……”

柳如月还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眼珠子乱动,随即抬头打起亲情牌。

“表哥,我知错了,但也是为了侯府的安定着想,还请表哥理解。”

理解?

盛祁望冷笑,扭头看向宋书宁,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很怪的感觉!

感觉到盛祁望的眼神宋书刚想说话就被盛祁望的声音挡了回去。

“你之前的嚣张呢?”

这才多长时间,就能把宋晨初磨成一个菜包子?

宋书宁不敢回应,低头止不住的颤抖。

看着宋晨初的反应盛祁望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扭头看向柳如月。

“宋晨初是本侯府中的人,你若是在想动她别怪本侯不客气!”

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柳如月再说什么的机会。

阿大阿二扭头看向柳如月,等着柳如月发话。

柳如月皱眉。

“看我作甚,松绑!”

她不甘心的看着宋书宁,冷声威胁。

“我看你还能蹦跶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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