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婧卫昭完结版阅览_此情同风去再无归期全文在哪看

此情同风去再无归期 的主人公是卫昭裴婧,是作者裴婧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这本书文笔极佳,跌宕起伏,本文主要介绍的是:“入诏狱的第三日被挑断的手脚筋,那时候没人救,现在也没人能救了。”从诏狱出来时,我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去了一趟皇宫,拿在诏狱里留下的满身伤痕,求了一道离京的旨意。这j ch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出来时,已晚了半个时辰。本该接我回卫家的卫昭,早就催着马车扬长而去。空荡荡的宫门外,只剩奶娘捧着一个暖手,泪眼婆娑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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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同风去再无归期》精彩章节试读

“入诏狱的第三日被挑断的手脚筋,那时候没人救,现在也没人能救了。”

从诏狱出来时,我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去了一趟皇宫,拿在诏狱里留下的满身伤痕,求了一道离京的旨意。

这京城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

出来时,已晚了半个时辰。

本该接我回卫家的卫昭,早就催着马车扬长而去。

空荡荡的宫门外,只剩奶娘捧着一个暖手,泪眼婆娑等着我。

她说宋小姐扭了脚,世子等不了先走了。

她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的话我都能想到。

卫昭大抵会拧着眉头不耐地说:

“她丢了神智与良知,又没断了双腿,自己滚回府去。”

自站在宋若若身前,他对我大多都是如此。

红墙黄瓦下,纷纷扬扬撒着大雪。

我坏透了的身子忍不住往披风里缩了又缩,还是觉得四肢百骸都在发抖。

从什么时候开始,疼我入骨的表哥,一听说我长大要嫁人会气得砸了一院子物件的人,连一句话都没耐心听我说完了呢。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我当作半个恩师,摸着我头宠溺着说等我长大,早点娶回去藏起来的沈晏,将我当作人生的耻辱呢?

大概是,宋若若回京以后吧。

我永生难忘的是,宋若若落水那日,卫昭与沈晏,如何慌乱又不顾一切地跳进了冰冷的湖水里,又如何只在宋若若质问了我一句为何要那般对她时,便暴怒万分,红了双眼。

一个,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裴婧,草菅人命,你已经无药可救了。身为你的表哥,若再如此纵着你,便是我失责。”

“来人,给我痛打三十大板。”

而另一个以刑部侍郎的身份将我押跪在地:

“若不给足你教训,还不知道你会闯出多大的祸来。拖去诏狱,教教她规矩。”

他们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

泪水滚滚的我,被捂着嘴痛打三十大板后扔进了诏狱。

整整半年,无一人过问过我。

自然也无人知晓,坏了膝盖的我,便是站在此处已经疼痛难忍,又如何走得回卫府。

为贵人看诊的朱太医下马车时与我迎面撞上了,他只一眼便知我坏了身子,摇着头将马车借给了我。

在我颔首致谢后,只听他远远落下一句:

“裴将军为大楚战死沙场,若知只剩一个女儿还要受如此欺辱,不知道如何的心痛万分。”

我衣袖下的手在发抖。

到底,大楚还有人记得我爹娘的。

不像卫昭,口口声声骂我罪臣之女的时候,已经忘了我爹娘是为救他的若若丢的命。

回到侯府时,卫昭早已在院中罢了一桌宴席。

身侧坐着苍白柔弱的宋若若。

若非当年父亲手握重兵,遭了太后忌惮,拿我当人质强留在了京城,无她恩准不可出京。

这卫家的侯府,我是一日也不想待的。

我深吸一口气,紧了紧拳头,才当作没看见,从侧边的小路绕回自己的院子。

“裴婧!”

卫昭站起身来,突然暴怒:

“你这是什么态度?”

“酒席我已为你摆好,只给若若举杯致歉这件事便就此过去了。你还要犟到什么时候?”

第二章

宋若若眼圈一红,瑟缩地往卫昭身后躲。

甚至亲昵地揪着卫昭的衣袖,细若蚊吟地哀求道:

“阿昭哥哥,算了吧。”

“兴许裴姐姐也不是故意的。若若不需要裴姐姐道歉,若若只想跟裴姐姐做最好最好的朋友,像我刚回京时那样。”

宋若若裹在火红的狐裘里,滴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我。

柔柔的,怯怯的,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模一样。

宋若若的母亲锦华公主乃送去北越和亲的大越嫡ch g zh。

那样明媚骄纵的女子,为了挡住北蹄南下,为了护住万千百姓,以一己之躯,堵住了北越王的杀心。

那是大越子民心中永难释怀的痛。

尤其听说长公主被囚禁地下,与猪羊同住,被五十岁的北越王当作玩物般当众戏弄时。

陛下忍辱负重十数年,才在国富民强之际,命我爹娘一举杀入北越,救长公主回京。

可惜,那样鲜活的女子,早在十五年的欺辱折磨里,成了强弩之末。

她死在了回京的路上,为将她骸骨送回京城,我爹娘最终身死啸玉关。

倒是长公主的女儿宋若若,跟着棺椁入了京。

这位从未被人听说过的女子,孱弱消瘦,怯怯地跪在大殿上头也不敢抬。

她说,她从出生便与母亲住在羊圈里,并未学过规矩与文化,对北越皇宫更是一无所知。

是母亲教他大越的语言,一遍遍告诉她,大越皇宫里有她的外祖母和舅舅。

而她们,总会回到自己的家的。

现在她回到了自己的家,可却永远没有了母亲。

太后痛失爱女,剖心析肝,再顾不得其他,将其爱女的唯一骨血留在了京城,当作眼珠子一般疼着。

饶是她有北越血统,饶是她的话无从佐证。

甚至因文武百官的反对,因陛下的阻挠,太后拉着我手,滚着浊泪求着我可怜可怜她,给宋若若一条活路。

宋若若在太后的鼓励下,惶恐地走到我身前,递出了我母亲不离身的短刀。

“姐姐,羽将军说,她永远爱你,让你好好活着。是我欠你的,我会还你。”

我对北越的恨,在那一刻到达了顶点。

可宋若若是母亲拿命护下的孩子,我不该恨她。

我在太后的哀求下,成了宋若若唯一的朋友。

她第一次从头洗到脚,是我陪在身边。

她夜半惊吓大哭时,是我抱在怀里安慰。

连她睁着无辜的双眸,在卫昭与沈晏厌恶的神态里,瑟缩得不敢抬头时,也是我牵着她的手,将她拉进了我们三个人的圈子里。

可我从来没想到,会被她抢走一切,最终一无所有。

“裴婧,若若跟你说话听到没有?”

卫昭锋利的眉眼里,裹着不耐的森寒,冷冷落在我脸上。

“可我不想跟她做朋友。”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往院子去。

却被卫昭一把攥住了手腕:

“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与礼貌了,我话说完了嘛,你便转头就跑。”

他只是轻轻一带,我便像一片树叶一样,被摔出老远。

第三章

手掌蹭破了,鲜血淋漓。

卫昭下意识来拉我,我却双目一闭,仰面等着他耳光落在身上。

那是诏狱里挨打挨出来的,下意识的举动。

因为躲避换来的是更多的惩罚。

只有乖巧,才能免受更多的痛苦。

卫昭顿住:

“你······你在做什么?”

我睁开双眼,看到那张近在咫尺却再没有从前朗朗笑颜的脸,淡淡起身:

“你还打吗?不打我就起来了。”

即便双手鲜血淋漓,我也丝毫没有皱半分眉头。

扫扫衣裙,毫不在意地起身离开。

卫昭却突然暴怒:

“你今日又在做什么妖?平日你最是矫情,破点皮肉就要哭天抢地闹得不可开交,今日带着一手血转身就走,莫不是要去佛寺找母亲告我一状?”

卫昭的母亲是我嫡亲的姨母,自一年前我母亲战死沙场后,她便住进了佛寺,一心一意为母亲祈福。

恐怕,以卫家的作风,便是我被下诏狱,她也一无所知的。

“就知道,你最会在母亲面前讨好卖乖。若不带点伤,母亲如何会心疼你,又如何会惩罚我。”

“想让我挨板子直说,何须装模作样自己摔出去。”

他话音刚落,宋若若便急急揪上了我的衣袖,苦苦哀求道:

“裴姐姐若是要恨要怨,都恨在若若身上,怨在若若身上。若若无妨的。”

“阿昭哥哥是天之骄子,断不能因一个孝道毁了他的名声与前程。”

“若若从来没有被妥贴的照顾、真心的疼爱过,便是多一个人怨恨也无所谓的。冲若若来,都冲若若来,好不好。”

宋若若眼底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总有流不尽的眼泪。

明明是她掐着我手腕上的伤口,痛到我倒吸凉气,可泪流满面里,把卫昭的心都哭化了的也是她。

“若若别求她,大不了被母亲抽一顿棍子,有什么大不了。”

将哭到快昏厥的宋若若搂在怀里,卫昭带着忍耐狠狠瞪我一眼:

“养你十年,倒不如若若一年感情深,真不如养条狗。”

以为早就不在意了,却还是在那句话里,心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十年相伴,即便走到分道扬镳,也没想过会有恶语相向的那天。

巨大的委屈朝我汹涌而来,连带着诏狱里的委屈也一并哭了出来。

我露出了手腕上挑断手筋留下的伤,看向卫昭:

“世子爷莫非对狗也能这般狠心?挑断筋脉,打断脊梁,驯没了狗的烈性让她摇尾乞怜,然后乖巧得满足你所有的要求?嗯,如此看来,我倒真是像极了世子养的狗。”

“如今,您可以放您看不上的狗走了吗?”

卫昭漆黑的双眸在看到我手腕上的伤时,骤然一缩,声音骤然拔高了八分:

“何处来的伤?你莫不是死人,那般大的伤口为何不上药。”

说着,他便朝我伸手,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

“我带你去治伤,走,跟我走!”

可下一瞬,宋若若便慌张地大叫一声,昏倒在了卫昭怀里。

第四章

“若若,若若,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可是落水后的伤寒症还没好?都说了让你别受凉,怎得手这般冰冷!”

卫昭乱了方寸,松开我的手抱起宋若若便府医住处跑。

只没几步,身子一顿,想起还有个我一般,骤然回过身来。

却正对上我讽刺地笑。

他神态僵了僵,避开了我的直视:

“手那样冰冷,加件衣服等着我。”

“若若身子不好,我先送她过去。待我安顿好若若,再带府医来看你。”

我摇摇头,拒绝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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