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婆母告上公堂后 , 他们哭求我原谅 的主角是暂无,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十全十美,文风幽默,本文的内容简要是:第一章我被年逾古稀的婆母以不孝罪告上了公堂只因我不肯替小叔子捐钱买官她要替早死的夫君休了我,好霸占我的嫁妆但她不知道,我刚刚被查明是皇帝流落民间的公主给小叔子赐封爵位的圣旨已经在路上了……小叔子正与户部侍郎家的女儿议亲,作为他的长嫂,我把大半嫁妆都拿出来做了他的聘礼。
《被婆母告上公堂后,他们哭求我原谅》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我被年逾古稀的婆母以不孝罪告上了公堂
只因我不肯替小叔子捐钱买官
她要替早死的夫君休了我,好霸占我的嫁妆
但她不知道,我刚刚被查明是皇帝流落民间的公主
给小叔子赐封爵位的圣旨已经在路上了
……
小叔子正与户部侍郎家的女儿议亲,作为他的长嫂,我把大半嫁妆都拿出来做了他的聘礼。
只等着他从太学回来和他商议定亲的事。
谁知贴身丫鬟翠儿突然神色惶恐的跑到房里,对着我大喊:
“夫人,不好了,老夫人将你告上公堂了。”
我大惊失色,急忙迎上去:
“你说什么?”
翠儿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老夫人跑到大理寺告您不孝,那些衙役正在赶来抓您的路上,夫人,这可怎么办呀。”
我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死死抓住翠儿的手:
“你一定是听错了,婆母怎会把我告上公堂呢,这些年我日日侍奉在她身侧,从未有一日懈怠,她都是知道的呀。”
前些日子小叔子喜欢上了户部侍郎的女儿,为了给他促成姻缘,我花费巨资买来了南川先生的真迹,只为投户部侍郎所好,好让他松口嫁女。
果然,户部侍郎见我们有如此诚意,高兴的应下了婚事。
婆母又提出侯府败落,她未能给小叔子攒下聘礼,想借用一下我的嫁妆。
我二话不说便同意了。
婆母拉着我的手,夸赞我是世间少有的贤媳。
小叔子也跪在我跟前,说日后一定会更加尊重我,为我挣得诰命。
往事历历在目,怎的今日婆母就要告我不孝了呢?
翠儿见我愣在原地,以为我吓傻了,拼命叫醒我:
“夫人,您没事吧。”
我摇摇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
“翠儿,你是不是听错了?”
不孝可是大罪,一旦查清事实,轻则流放重则斩首,婆母怎么会如此对我。
翠儿双眼通红,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现在满京城都传遍了,我亲眼看着衙役正被二爷带着往侯府来呢,我是抄小道才回来的。”
“老夫人这次是铁了心要害死您,她的心也太狠了,就因为您不肯给二爷捐钱买官,她便动了杀心。”
“夫人,趁衙役还没来,咱们快跑吧。”
翠儿的话让我心里猛的一颤,是了,我怎么忘了。
前日,婆母来找我,说小叔子已年过弱冠,马上就要成亲了,奈何身上还没有一官半职。
正好她那儿有门路,想让我出钱给小叔子捐个官职。
我当即就拒绝了。
不是因为我不想帮忙,实在是捐的官职只是个花架子,婆母不懂,我却是知道的。
权贵们缺钱便会以捐官为由敛财,说的好听,不过就是些听着好听的虚职,一辈子都碰不到朝堂的门槛不说,还会被那些科考取仕的官员排挤。
小叔子若真走了这条路,他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我见婆母脸色不好,急忙和她承诺,我已经找到了更好的路子,不出一月,定能给她和小叔子一个满意的答复。
谁知她表面答应的好好的,背后竟直接把我告上公堂。
第二章
我有些心酸,我并非敷衍她,前些日子我被查出是皇上流落民间的女儿。
不久前刚刚去皇宫与他滴血认亲,皇上本想直接将我留在宫中。
我念着夫君的恩情,让皇上给我些时间安顿好婆母和小叔子再入宫。
我知道小叔子一心想为国效力,特意给皇上求了一个翰林院编修的官职。
我夫君的南阳侯爵位本应随着他去世被收回,也是皇上感念他救我的恩德,决定再为其延续三世,让小叔子成为新的南阳侯。
赐封的圣旨今日便要到府里了。
只可惜,他们辜负了我这一番筹谋。
门外的喧闹声打断了我的沉思,翠儿刚悄悄打开门看了一眼,就被站在门外的顾青松一脚踹吐了血。
“贱人,看什么看!没见衙役大哥来了吗,还不赶紧开门迎接。”
我把翠儿扶起来,看着顾青松满脸狠戾的表情,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
顾青松嘲讽的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不屑:
“对不住了嫂嫂,还请你跟衙役大哥走一趟,我娘在公堂上等着你呢!”
我冷哼一声:
“不知我犯了什么错,值得婆母和二弟如此大张旗鼓的对付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是你们的亲人,而是仇敌呢。”
顾青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亲人?低贱商女,凭你也配跟我们南阳侯府攀关系。”
“快快跟我们走吧,老实一点,还能免遭皮肉之苦。”
我站在原地不动:
“低贱商户?若不是有我,南阳侯府早就坐吃山空了。”
南阳侯府的爵位只到我夫君这一代,奈何他身子弱,袭爵没多久就去世了。
至此,南阳侯府彻底没落。
多亏我经商有道,这才保住了侯府这诺大的家业,任何人都能骂我,唯独他顾青松不能。
此话一出,顾青松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贱人说什么呢,我南阳侯府诺大的家产,岂会坐吃山空,再敢乱说,本侯撕了你的嘴。”
本侯?
我有些诧异。
给顾青松爵位这事是我和皇上单独商议的,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赐爵圣旨还没下来,顾青松为何自称本侯。
许是我眼中的怀疑太过明显,顾青松洋洋得意的开口:
“你还不知道吧,岳父大人悄悄告诉我,陛下已经下旨让我承继南阳侯府的爵位,我马上就是侯爷了。”
“苏沐瑶,你这个贱人,母亲和我不过就是让你出些小钱为我捐个一官半职,你就推三阻四的不肯。”
“既然如此,那你也别想享受侯府的荣光。”
“衙役大哥,快将这贱人押去公堂受审。”
衙役们道了句“是”,便朝着我走来。
我吓得后退了几步,缓缓开口:
“顾青松,我好歹是你大嫂,你就真的这么不留情面吗?”
顾青松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恶意:
“大嫂?要不是这些年侯府势微,我怎肯认你这低贱之人为大嫂,没得污了我南阳侯府的门楣。”
说完,他冲着身后大手一挥:
“这贱人屋子里的东西都是南阳侯府的资产,统统给我搬走。”
第三章
此话一出,顾青松身后的小厮一拥而上,大肆搜刮我屋内的珍奇古玩珠宝首饰。
见他们把手伸进了我的首饰盒里,翠儿急忙跑上前护着:
“你们是强盗吗?这些全都是夫人自己的东西。”
“她嫁进来时你们南阳侯府早就成了空壳子了,哪儿有这么多好东西。”
话音刚落,她就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我还没开口,顾青松就提着她的领子将她恶狠狠甩在了地上:
“贱婢,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
说着,他便命人把翠儿拖下去,要打死她。
我急忙拦住他:
“只要你愿意放了翠儿,我屋中的珍宝可以全部给你。”
顾青松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立马喝退了下人。
“罢了,看在你们主仆情深的份上,我便姑且放她一马。”
说完,他便跑到那些宝物跟前,眼冒绿光的摸了一件又一件。
“这个好,雪儿肯定喜欢,送去侍郎府。”
“这个老气了些,送去母亲屋里。”
“其他的都搬到我房里。”
翠儿气的直咬牙,我悄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在顾青松一心一意盯着那些宝贝的时候,翠儿悄悄溜出了府。
很快,我的屋子就被搬空了。
顾青松满意的看了我一眼:
“不愧是商人,就是懂得识时务。”
“大嫂,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走吧。”
我被衙役压到了大街上,顾青松举起一块不孝的牌子挂在我的身上。
我见状急忙挣扎:
“你要做什么!”
顾青松笑的猥琐:
“大嫂难道不知道吗?根据我朝律例,儿媳不孝是要游街示众的。”
他边说边示意衙役按住我。
我脸色苍白,拼命反抗:
“大理寺尚未判决,你凭什么让我游行,放开我!”
闻言,顾青松脸色变了,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掐着我的下巴道:
“苏沐瑶,你怎么到了现在还是这么天真啊!你以为到了公堂之上还有你分辨的机会吗?”
他附在我的耳边,恶狠狠道:
“告诉你,你今日是在劫难逃了,老实点还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说完,他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将牌子挂到了我的身上。
我被他们押着从城南走到城北,又从城北走到大理寺。
一路上,围观的人不断朝我扔烂菜叶和碎石头。
在我好不容易走到大理寺门口时,一块手掌大的石头冲着我的面门直直飞了过来。
我急忙侧身躲避,石头擦着我的额角飞过去,瞬间血流如注。
我下意识顺着石头飞来的方向看去。
就见一个三四十岁的女子瞪了我一眼,随后讨好的看着旁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媪:
“这等不孝之人就该好好惩治,您说对吗母亲。”
那位被她叫母亲人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丢人显眼,还不赶紧走。”
女子脸色惨白,连声道歉,之后灰溜溜的背着老媪走了。
在衙役的推搡中,我默默移开了眼。
被押入公堂之时,我浑身已然狼狈不堪。
我望向婆母,她理直气壮的看了我一眼,端坐于堂前。
第四章
我尚未开口,就被衙役狠狠踹了一脚腿窝,瞬间跪在地上。
大理寺少卿面容冷峻的质问我:
“苏氏,你可知罪!”
我瞥了一眼婆母和顾青松面带讥讽的脸,冷声道:
“民妇不知。”
大理寺少卿闻言瞬间怒了,气势汹汹道:
“大胆刁妇,你婆母一把年纪来大理寺控告你,难不成她竟会冤枉你。”
我挺起腰杆,一字一句道:
“启禀大人,我夫君五年前去世,那时婆母重病小叔年少,是民妇不远万里寻来能为婆母入药的雪莲,又不辞辛苦的撑起南阳侯府的门楣,以供小叔完成学业。”
“这些年,我日日侍奉在婆母身侧,从未有过一次忤逆,家中仆妇无人不知,我竟不知,我何时不孝了。”
顾青松冷哼一声:
“你即便日日侍奉在我娘身侧又如何,家中奴仆成群,何劳你亲自动手,是你自己便要为了美名日日烦扰我母亲。”
“这些年,你打着侯府的旗号大肆敛财,母亲不过劝了你几句你便怒斥母亲,气的她三日下不了床。”
“还有前些日子,一个游方高人前来拜见母亲,称她印堂发黑,恐有大难,需得做法保平安,可你却将高人赶出府外,害得母亲第二日就失足落水,险些没命。”
“你这还不算不孝!”
我看着婆母,眼底一片凄凉:
“您也这么认为吗?”
婆母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随后面色一狠,高声道:
“你本就不孝!”
“当初我儿好心收留你一个孤女,还娶你为正室,你却在他死后便不顾我的劝阻跑出去抛头露面,让我儿蒙羞。”
“别人家的媳妇对婆母谦卑恭顺,你呢?死死把握住侯府的中愦,我老婆子还得在你手下讨饭吃。”
“苏沐瑶,你不孝不悌,我今日便要替我儿休妻。”
听完这话,我整颗心如坠冰窟。
原来,这些年他们竟是如此看我的。
我当初嫁进来时,侯府只剩个空壳子了,是我拿嫁妆填了又填,才堪堪维持住体面。
夫君走后,整个南阳侯险些连买菜的银钱都拿不出来了,我只能拿着重操旧业,做起了生意。
婆母耳根子软,旁人说什么她都信,那日来侯府的假道士,根本不是什么高人,而是官府通缉的骗子,刚出侯府不久就入了大狱。
至于她落水,还不是小叔子找了个不靠谱的匠人做了艘烂糟游船,婆母泛舟湖上之时,船身突然漏水,她这才跳水逃生。
多亏了我及时发现,这才下水将她救了上来,如今倒全都是我的错了。
我凄然一笑:
“既然婆母不满我执掌中愦,当日又何苦求着我接下管家的重担呢。”
婆母被我的话噎了一下,随后怒气冲冲道:
“当日不是你蛊惑着我儿从我手中抢了管家劝吗?难不成我还冤了你不成。”
“大人,您自己瞧瞧,哪家媳妇敢这么和婆母说话,当着您的面尚且如此,可见私底下是如何给民妇气受的。”
大理寺少卿瞥了我一眼,厉声道:
“苏沐瑶,当着本官的面,你休得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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