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出狱后 , 太子爷疯狂诱她 的主要出场人物是 姜欣然 、 顾朝兰 ,是网络作家佚名创作的现代言情小说,这本书文情并茂,深深的打动人心,假千金出狱后,太子爷疯狂诱她的简介是:第1章“姜欣然,你才出狱,要对眠儿做什么?”姜欣然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道狠狠地从台阶上推落。她几乎是本能地护着怀中的外卖餐点。身体摔得生疼,她咬着牙,抬头看着站在台阶上的男人。那是她曾经唤二哥的男人——姜望北。当年,姜家的女儿被人拐走,姜家从孤儿院里领养了她。
《假千金出狱后,太子爷疯狂诱她》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姜欣然,你才出狱,要对眠儿做什么?”
姜欣然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道狠狠地从台阶上推落。
她几乎是本能地护着怀中的外卖餐点。
身体摔得生疼,她咬着牙,抬头看着站在台阶上的男人。
那是她曾经唤二哥的男人——姜望北。
当年,姜家的女儿被人拐走,姜家从孤儿院里领养了她。
曾经,姜家人也曾善待过她,可是当姜家找回了亲生女儿姜眠儿后,一夕之间,全都变了。
“眠儿在外面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她喜欢你的房间,你把房间让给她吧!”
“眠儿这次服装设计大赛获奖作品虽然用了你的设计,但是她也不是故意的,这大奖你就让给她!”
甚至就连姜眠儿惹上了京城权势滔天的太子爷,她也要为姜眠儿担下这罪责,去认这个罪!
“你替眠儿当姜家的小姐这么多年,享了那么多年的福,难道不该偿还她一下吗?”
于是她替姜眠儿顶了罪,只为渴望那一点亲情。
可是她入狱五年,姜家却不曾来看过她一次!
“我知道五年前的事儿,你心中有怨,但是如果你敢伤害眠儿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姜望北狠厉地道。
姜欣然踉跄地站起身,神情淡漠地道,“五年前的事儿,我只当是还清了姜家多年的养育之恩,我没什么可怨,今天我来,只是送外卖而已。”
她说着,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把怀中护着的披萨盒拿了出来,“请问点披萨的方小姐是哪位。”
“啊,是......是我。”姜眠儿身边的小助理赶紧上前,接过了姜欣然手中的披萨外卖。
“欣然,真是不好意思啊,二哥也是太担心我,才会推了你的,我也没想到,我让助理点的外卖,送外卖来的人是你,不过你也真是的,怎么没站稳呢。”姜眠儿脸色微微苍白地道。
仿佛错的人,全是姜欣然。
“还有你出狱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呢?”姜眠儿问道。
姜欣然淡漠地瞥了对方一眼,转身打算离开。
姜望北一把拽住了姜眠儿的手腕,厉声道,“你没听到眠儿在问你话吗?你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吗?”
尊重?姜欣然只觉得可笑,他们何曾对她有过尊重。
缓缓地抬起眼梢,她冰冷地瞥着姜望北,“要我通知什么?入狱五年,你们有来看过我一次吗?”
那一天,她就是被这个自己喊二哥的人,狠狠地摁跪在了顾家大宅的门口,而大哥不断地摁着她的头,一下下地在顾家的门前叩着。
这一场“赔罪”,她的养父母却只是紧张着顾家是否会原谅姜家,全然没有关心过她的头已经磕破了皮,满脸的鲜血。
而姜眠儿,甚至没有出现,华丽地隐身了!
姜望北一窒,“那只是......”权宜之计,几个字就像是卡在他喉咙里似的,一时之间,竟无法说出口。
当初眠儿给顾家的那位天之骄子下药,为了平息顾家的怒气,他们所能想出的最佳的办法,就是让欣然替眠儿顶罪,然后对外宣布姜家和姜欣然断绝关系。
原本只想着等顾家的气消了,再补偿下欣然就是了。
可是他却没想到,家里竟然五年间,没人去探视过欣然,甚至......就连眠儿都不曾去看过为她顶罪的欣然!
姜望北诧异地看向着姜眠儿。
姜眠儿眼眶微红地道,“我怕欣然还在怪我,我以为你们有去探望过她。”
“这事儿不怪你。”姜望北安慰着姜眠儿,然后对着姜欣然道,“既然你已经出狱了,那就先回来住吧,只要你安分一点,姜家自然不会亏待你。”
姜欣然嘲讽一笑,“住哪儿,杂物间吗?”
姜望北眉头皱起,“什么杂物间,当然你住回到你在姜家的房间!”
“那不就是杂物间吗?”姜欣然道,“难道二少爷不知道,你妹妹回来后,我就只能住杂物间了吗?”
姜望北错愕,他记得当初眠儿回来后,喜欢欣然的房间,所以大家就让欣然让出了房间。
可之后欣然住哪个房间,他却不知道。
在眠儿回来后,为了怕引起眠儿的反感,所以他刻意回避着和欣然的接触,也不曾再去过欣然的房间!
却没想到她住的房间,竟然是姜家的杂物间。
那种杂物间,也能成为房间吗?
“我不会回姜家,也不想和姜家再有什么牵扯,姜二少爷你可以松手吗?”姜欣然扭动着手腕想要挣开对方的手。
姜望北却在看到了姜欣然的手后,神色大变,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手,“你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
原本在他记忆中,纤白的手,此刻她的手上却满是疤痕,手指骨节带着微微的扭曲,带着几分丑陋,和他记忆中的手完全不一样。
“在牢里待过,手变成这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姜欣然淡淡道,“毕竟,我入狱,是因为得罪了顾家。”
多的是想要讨好顾家的人,在牢里对她各种欺凌,只因顾家那位天之骄子的一句话——“让人在牢里好好‘招待’她。”
所以,入狱的五年,她被殴打辱骂,甚至是折断骨头,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而姜家,不可能不知道!
姜望北脸上闪过一抹难堪,不自觉地松开了手。
就在姜欣然要离开的时候,姜眠儿突然开口道,“欣然,你辛苦送外卖,我这里现金只有这些,当小费也好,当别的也好,你收下吧,你既然不愿意回姜家,那么就拿着这些钱好了。”
姜眠儿一边说着,一边把五张百元的钞票朝着姜欣然递了过去。
却在递到姜欣然面前的时候,手突然松开,这五张纸币,就这样洒落在姜欣然的跟前。
“你怎么不接啊,是不是你还在怪我?嫌弃我这钱?”姜眠儿一脸委屈地道,眼眶泛着一层雾气。
姜望北见状,原本对姜欣然的愧疚自责,又转变成了怒气,“怎么,嫌姜家的钱脏啊?别忘了,你以前吃的喝的,可都是姜家的!姜欣然,这些钱,不管你今天要不要,都得捡起来!”
“二哥,你别这样对欣然,都怪我!”姜眠儿眼眶通红地道。
“你一番好意,是她要为难你,要怪也是怪她!”姜望北斥道,眼神愤怒地看着姜欣然,“还不快把钱捡起来?还是要我摁着你捡钱?”
第2章
姜欣然看着面前这轻飘飘的五张纸币。
钱很重要,这一点,现在的她,再明白不过。
“不需要二少爷摁着我,当初在顾家门口,被二少爷摁过一次,已经够了。”姜欣然轻垂下眼帘淡淡道。
姜望北身子一僵,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姜欣然弯下腰,伸出了那“丑陋”的手,捡着地上那一张张纸钞。
明明没什么分量的纸钞,可是此刻,每一张却显得那么沉重。
姜望北神色复杂地看着姜欣然捡钱的双手,脑海中浮现出了曾经年少的欣然,在钢琴前弹奏时候,双手漂亮的模样。
那曾是一双弹钢琴的纤纤素手啊!
姜欣然捡起了五张纸钞,这才直起了身子,面无表情地对着姜眠儿道,“谢谢姜小姐的小费,祝您用餐愉快!”
姜眠儿抿着红唇,眼中闪过一抹厌恶,而姜望北看着姜欣然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姜欣然顺着原路返回,这里是影视城,今天她送外卖来这里,没想到会遇到姜望北和姜眠儿,不过,以后应该没什么机会会再碰见吧。
她对姜家这份亲情的期盼和渴望,早在这五年的牢狱中,消磨殆尽。
就在姜欣然打算要把手中的钱放进随身背着的小包中时,突然有一张钱,被风吹得卷到了地上。
姜欣然弯下腰去捡钱,钱却再一次地被风卷着吹走。
姜欣然弯腰追着钱,不知不觉中跑到了一条僻静的道儿上。
她甚至没发觉,这一路上,静得可怕,她甚至没有看到别的人。
钱被吹进了一间虚掩房门的缝隙中。
姜欣然总算捡到了这张纸币,却也无意中推开了这扇门。
一声压抑的呻吟声,从房间中传来,仿佛带着某种痛苦似的。
姜欣然一愣,不由得走进了房间,昏暗的室内,被那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笼罩着。
她看到了一个男人正蜷缩着躺在沙发上,白衣黑裤,他埋在双臂间。
当她走近了,才看到男人的肩膀正在不断地颤着,双手的手背上,满是青筋暴起,就像是在拼命地压抑着痛苦似的。
难道这人是疾病发作吗?
姜欣然上前,“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拨打120的电话?”
就在她的手碰触到男人的肩膀的那一刻,男人的身子突然陡然一震,
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姜欣然已经被男人狠狠地给压在了沙发上。
高大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上,男人的双手死死地抱着她,脸埋在了她的脖颈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像是在拼命地吸入着她身体的气息似的。
“是你......”一声沙哑的低吟,令得姜欣然身子陡然僵直着。
这声音......和五年前的那一晚,她从顾家的那位天之骄子口中所听到的声音,是那么的相似!
那一晚,顾眠儿看上了来酒吧的顾朝兰,偷偷给顾朝兰下了药!
可是却在药倒了顾朝兰后,才知道了顾朝兰的身份。
于是把她喊到了酒吧,让她背锅下药的事儿,姜眠儿自己却逃之夭夭。
那时候,她才大四,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看着躺在休息室沙发上昏迷中的顾朝兰,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她要打电话给养父母的时候,顾朝兰却突然睁开眼睛了,然后就像是野兽一般地扑倒了她。
她无法挣扎脱身。
那时候,顾朝兰紧紧抱住她的时候,也像现在这个男人一样,第一句话,就是——“是你......”
仿佛是他一直在等待的某个人似的。
而男人的手臂,硬如钢筋,同样让她无法挣脱。
难道说......这个男人是顾朝兰?
一想到这里,一种恐惧,从姜欣然的心中涌起,她无法忘记,在牢里这五年痛苦的折磨,仅仅只是因为顾朝兰的一句话而已。
“你放开我.......”姜欣然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唇便狠狠地压上了她的唇瓣。
就像是要把她所有的一切,都给吞噬了一般。
他的双臂,把她抱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姜欣然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她几乎是用尽全部的力气挣扎着,躲开男人的吻。
可是男人却一次次地掐着她的下颚,再度地吻上着她的唇。
“不......不要......放开我......”她拼命地喊着,想到了五年前的无助。
她的手抓到了自己身上的电瓶车钥匙,猛地朝着男人的肩膀用力扎去。
而原本隐没在一旁的私人秘书陆青,在看到这一幕时,瞪大了眼睛。
这女人竟然敢扎顾爷,是不想活了吗?
第3章
要知道,这可是在京城,可以只手遮天的太子爷顾朝兰啊!
今天因为顾爷身体突发状况,所以才会临时选了影视城这边的房间休息。
为了保险起见,还清空了周围的人,却没想到还会有人进入顾爷的房间。
而让陆青更没想到的是,素来不喜女人靠近的顾爷,竟然会主动把一个女人抱在怀里!
就在陆青准备要上前的时候,顾朝兰闷哼一声,终于抬起了头。
眼角的余光,冷冷地朝着陆青的方向瞥了一眼。
只一眼,就让陆青猛地停下了脚步。
那是警告,顾爷在警告他不许靠近!
姜欣然直到此刻,才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容貌。
棱角分明的脸盘,挺直的鼻梁下,是性感的薄唇,而最特别的是长眉下那双潋滟又妩媚的眸子,宛若桃花盛开,又似波光粼粼的湖面,和他脸孔上那裹挟着扭曲痛苦的表情,形成着一种残艳的美感。
一时之间,姜欣然竟有些看呆了。
顾朝兰喘着气,目光死死地盯着姜欣然。
“你......你放开我!”姜欣然涨红着脸道,“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适的话,我可以帮你打120电话。但是如果你要再这样,我会告你非礼!”
“你要告我?”墨黑的桃花眸微微眯起。
“是,我会!”她回道。
顾朝兰抿着薄唇,好一会儿才一点点地松开了原本环抱着姜欣然的手臂。
而他脸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地隐去,脸色恢复如常,眼神中也没了之前的情欲,变得一片清冷。
“我刚才有些不舒服,现在已经没事了。”他淡淡道,“之前一时情急,才会那样抱住你,希望你别介意。”
明明此刻,他身上的衬衫,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有些地方被抓扯破了,一身狼狈,但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雅致。
不过这人,应该不是顾朝兰,姜欣然心中暗自想着!
虽然当初,她因为环境昏暗的关系,被下了药的顾朝兰夺去身子时,并没有看清顾朝兰的长相,但是若眼前的男人真的是顾朝兰的话,应该绝对不会为刚才的行为道歉吧。
更何况,她也不曾听过新闻媒体上有说顾朝兰身体有什么疾病。
“我刚才也用钥匙刺了你的肩膀,不管怎么样,你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说完,姜欣然起身打算离开。
男人突然拉着了她的手,“你叫姜欣然吗?”
姜欣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应该是看到了她披萨店的员工外送制服上别着的名片牌。
“嗯,是。”她道。
“那你不问我叫什么名字吗?”他又问道。
姜欣然皱眉,她根本就没必要知道他叫什么。
她在影视城这边耽搁太久了,回去估计店长又要训斥了。
“我叫阿朝,你记住了!”男人缓缓道,那种上位者的气息,就好像这是个命令一般。
“好,我记住了,阿朝是吧,那现在可以松手了吗?”姜欣然急于离开,于是匆匆敷衍道。
他盯着她,片刻后才好似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姜欣然快步离开,房间一下子又变得寂静了。
“这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顾朝兰冷冷地掀起薄唇问道。
陆青走进房间,脊背冒着冷汗,“是属下一时疏忽,没想到会有人闯进这里。”
“去查一下这个叫姜欣然女人的资料。”顾朝兰下命令道。
“这......”陆青欲言又止,“若这个女人是姜欣然的话,那么她恐怕就该是五年前对顾爷您下药的姜家养女了!”
他也是在听到了姜欣然的名字后,才猛然反应过来这女人的身份。
只是和当年他在法庭上所见到的那个刚满21,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姜欣然相比,如今的姜欣然却是给人一种仿佛饱经风霜的感觉。
明明也才不过26岁的年纪,可是却早已没了年轻女人该有的明媚和朝气。
顾朝兰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竟然是那个女人?”
当初,他以为自己是因为被下药的关系,所以才会和那女人发生关系,但是现在看来,倒并非是因为药物的关系了。
“难道那女人,是顾爷您的‘解药’?”陆青小心翼翼地问道。
顾朝兰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手心中仿佛还残留着那女人的温度。
顾家的诅咒,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隔几代,往往会有一个人应验那份诅咒,身体会有种宛若陷入淤泥中的无力感,更糟糕的是每隔一段时间,身体还会迎来“发情期”。
强行压抑的下场,身体会痛苦不堪。
可是如果拥抱其他女人,会产生应激反应,甚至会产生强烈的空虚感,而那种陷入淤泥的无力感也会更加沉重。
唯有找到“解药”,才能得救。
“朝兰,只有找到解药,你才会真正的满足!身体才不用经历这种疼痛。”这是过世的小叔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那要怎么才能找到解药?”年幼的他这样问道。
“不知道,没人知道该怎么找到解药,解药可以是世界上任何一个人,能不能找到,全看运气,我运气不好,找不到我的解药,希望你运气可以比我好一些。”小叔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已经没有了“生”的欲念。
“就算找不到解药,我也不在乎。”年少的他这样说着。
小叔轻轻一笑,笑容却无比苦涩,“曾经我也这样以为,可是不行啊,找不到解药,只会越来越痛苦,不过......”
小叔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一直以来,对任何事情,都没什么执念,也许一旦找到解药后,又会太过执念了,一个人若是对另一个人太过执念,往往不会有什么太好的结果。”
“那如果最终都找不到解药,会怎么样?”这是他最后问小叔的一句话。
“会死!”
最终,小叔在40岁那年,在他的别墅中自杀了。
而直到死前,小叔都不曾找到属于他的“解药”。
“陆青,你说,我的解药,可能是姜欣然那个女人,是不是很可笑呢?”顾朝兰喃喃道,原本张开的五指缓缓收拢握紧。
他必须要弄清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他的“解药”。
如果是的话,那么不管那女人有多让人厌恶,他都要把那个女人,狠狠地捏在掌心之中!
第4章
从影视城这边出来后,姜欣然看了看口袋中的五百元,不觉苦笑了一下。
如果是曾经的她,会觉得钱买不来尊严,可是现在的她,却可以为了钱,放弃尊严。
只因为有比尊严更重要的人,需要她去守护。
就在她骑上小电驴的时候,手机倏然响了起来。
姜欣然拿起了手机,只听到手机里传来了好友苏瑾心焦急的声音,“欣然,不好了,小宁出事了!”
“什么?!”姜欣然的脸色骤然变得煞白。
小宁......那是她最重要的宝贝,是她拼了性命,在牢里生下来的孩子!
当初和顾朝兰的那一夜之后,她被逼顶罪入狱,在入狱后的第七个月,因为在狱中被殴打,而早产生下了一个男孩。
她曾经希望姜家可以顾念往日的情分,把孩子接出监狱,让孩子过正常的生活。
可是狱警最后却只告诉她,姜家说了,不管她在监狱里发生什么事儿,都和姜家无关。
而唯一来监狱探视她的人,只有瑾心。
瑾心曾经想要帮她代为抚养孩子,可惜她并不是孩子的直系亲属,所以孩子只能和她一起在监狱里待着。
而她出狱的时候,来接她和孩子的人,也是瑾心。
姜欣然匆匆地赶到了医院,只看到在急诊室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躺在病床上,而坐在床边的苏瑾心,一看到好友,连忙道,“我今天从幼儿园接他回来,还没到家,他就突然浑身发疼......”
姜欣然一怔,“又像前2次那样?”
苏瑾心点了点头,“刚才医生给小宁打了镇静剂,他总算是先睡过去了。”
可即使睡着,小家伙的身子却依然蜷缩成虾子状,两只小手紧紧地握成着拳状,小脸蛋皱成一团,额头甚至不断地沁出着豆大的汗珠。
仿佛即使沉睡中,依然在被痛苦折磨着。
姜欣然心疼地看着儿子,从小宁3岁的开始,就会突然莫名其妙的浑身发疼,可是却查不出病因来,孩子的体检,也都是一切正常。
这样的疼痛,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而且,这一次距离上次疼痛发作的时间是4个月,每一次疼痛的时间,都在缩短着。
若是再这样下去,那么他疼痛的频率,只怕会更频繁!
“如果这一次,还是查不出他的病因的话,那怎么办?”苏瑾心担忧地道。
虽然医生已经抽了血,也拍过片,但是按照前两次的结果,这一次,也可能查不出什么病因。
姜欣然拿着纸巾,轻轻擦拭着儿子因为汗水而湿漉漉的额头,“那就再找更好的医院,再查,直到查出他这是什么病,不管要花费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把他这病给治好。”
“如果缺钱的话,尽管和我说。”苏瑾心道。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不用再......”
姜欣然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苏瑾心给打断了,“可别说这么见外的话,我还是你儿子的干妈呢!”
姜欣然鼻子泛起一阵酸涩,千言万语,最终化成了一句,“谢谢。”
“对了,你出狱,姜家的人知道吗?”苏瑾心问道。
“本来不知道,不过我今天送外卖的时候,遇到了姜眠儿和姜望北。”姜欣然道。
“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苏瑾心紧张道。
她和姜欣然是大学同学,自然也知道姜欣然在姜家尴尬的地位,以及姜家人是怎么对待她的!
“没有,姜眠儿还给了我500元小费。”姜欣然嘲弄地道。
苏瑾心愤愤,“姜眠儿还有脸给你小费,当初她给顾朝兰下药,却要你来承担罪名!结果呢,你坐了五年牢,她却成了什么新晋玉女明星,甚至网上还一个劲儿地说她是什么才女!”
想到好友这些年受的苦,苏瑾心就为好友心疼。
“姜家和我无关,我现在只希望小宁可以平平安安的。”姜欣然道。
到了晚上,姜易宁醒了过来,小小的身子,因为疼痛的折磨,小脸蛋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色。
可是小家伙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妈咪,对不起。”
姜欣然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我生病,是不是又花了好多钱?干妈说妈咪赚钱很辛苦的。”小家伙自责道,“下次,我会忍住痛的,只要熬一熬就可以了,这样就不用看病花钱了。”
小家伙稚嫩的言语,让姜欣然眼眶发红,谁能想到,这是一个四岁孩子会说的话?
监狱的生活,让这个孩子过早的成熟,也过早的懂事。
“没事,妈咪赚钱,本来就是要给小宁用的,而且妈咪赚钱也没那么辛苦,妈咪有钱的,小宁只要快快乐乐地过每一天,妈咪就会跟着快乐了。”
“以后等我长大了,我来赚很多钱给妈咪!”小家伙道。
“好。”姜欣然笑了笑,看着儿子那双乌黑的眸子,不知怎么的,竟然让她想到了今天遇到的“阿朝”的那个男人。
小宁的眼睛,和那个男人的眼睛,真的还挺像的。
这应该只是一个巧合吧。
而她,以后应该也不会再见到那个男人了,这只是生活中的一段插曲而已!
两天后,姜欣然意外地接到了姜眠儿的电话,“姐,我这里正开聚会呢,有几个以前的同学也在,大家说起了你的事儿,想要见见你呢!”
姜欣然皱眉,恐怕姜眠儿是从当初的外卖订单中找到了外卖骑手的电话号码。
“我还要上班,没空参加什么聚会!”姜欣然冷冷拒绝道,随即也不等姜眠儿再说什么,便直接挂断了通话。
姜欣然收起手机,开始进行外卖的派送。
只是当她送一份外卖到京城一家有名的五星级酒店的时候,前台的工作人员却直接让她送进包厢里。
照理说,这种外卖,一般都是放在酒店特别指定的外卖存放区域的。
而当姜欣然拿着披萨外卖走进包厢的时候,却在看到了包厢里的人后愣了一下。
在这些人中,姜眠儿竟然也在其中。
第5章
“眠儿,她就是那个当初敢对顾朝兰下药的女人啊。”冷不丁地,一道声音扬起。
姜欣然身子猛然一僵,抬头看向了说话的男人,那是一个精瘦的男人,一双三角眼,正猥琐地看着她。
“是啊,何制片。”姜眠儿一脸讨好,然后对着姜欣然道,“欣然,今天我们剧组的一些人聚会,何制片听说了你的事儿,就想见见你。”
而包厢里其他人,目光鄙夷地看着姜欣然。
“她竟然还敢肖想顾家的太子爷,只是坐几年牢,真是便宜她了!”
“她啊,就是被眠儿的父母收养,觉得自己真的是姜家千金呢,其实不过就是孤儿院出生的假千金而已!”姜眠儿的闺蜜于微娜嘲讽地道。
姜欣然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些冷嘲热讽,和牢里的那些折磨相比,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像眠儿,才是真正的姜家千金呢,不仅拿过服装设计的大奖,小说还影视化了。”于微娜吹捧着姜眠儿。
“我也是运气好而已。”姜眠儿笑了笑道。
“眠儿,你太谦虚了!尤其是你那本小说,还拿了国外的奖呢,大家可都说你是演艺圈的才女!”于微娜道。
“小说?”姜欣然愣了愣,据她所知,姜眠儿并不喜欢写什么小说啊。
“你入狱五年,所以才不知道吧。那可是获得不少盛赞的小说,你二哥还因为扮演了小说中失明的男主角,拿了最佳男主角呢,姜家可都说了,眠儿就是他们家的福星呢!”于微娜道。
姜欣然目光死死地盯着姜眠儿,突然道,“小说是不是讲述一个女孩,在孤儿院里,遇到了一个失明的小男孩,女孩发誓,会当小男孩的眼睛,可是有一天,她醒来了,小男孩却不见了......”
“什么啊,你居然知道。”于微娜诧异道。
“是啊,我知道。”姜欣然的目光,依然盯着姜眠儿。
这是她写的小说,因为入狱,她曾经的东西,都留在了姜家,小说的手稿,也在姜家。
“姜眠儿,那小说是你写的吗?”姜欣然冷冷地道。
姜眠儿目光闪烁了一下,“欣然,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我写的,还会是谁写的?”
“你该不会是想说,那小说是你写的吧!”于微娜嘲讽道,“眠儿那小说,可是在你入狱的时候发表的!你要碰瓷起码也有点脑子啊!”
其他人哄然大笑着。
“好了,玩笑就到此为止,既然来了,那就喝一杯再走。”何制片色眯眯地盯着姜欣然。
他可听说了,这女人当初对顾家那位主儿下药后,可是颠鸾倒凤了一晚。
顾家那位,可是从来不近女色,虽然是因为下药的关系,但是顾朝兰上过的女人,他也想要上一下!
姜欣然厌恶地瞥了一眼何制片,转身打算离开。
“怎么,你敢给顾朝兰下药,却不敢喝我的酒?”何制片不悦道,拿着酒猛地朝着姜欣然的口中灌。
姜欣然挣扎着,姜眠儿故意拉住她的手,阻止她挣扎,“欣然啊,何制片给你敬酒,是看得起你,没准何制片一个心情好,你就不用再送外卖了呢。”
何制片给了姜眠儿一个赏识的眼神,“眠儿啊,我看我下部影片的女二号,你还挺适合的。”
“谢谢何制片。”姜眠儿甜甜一笑。
酒瓶的扣子挤进姜欣然的口中,火辣辣的酒液,顺着她的喉咙,不断地涌入。
分外难受!
姜欣然几乎是使出了全部力气,猛地推开了姜眠儿,奔出了包厢外。
何制片也跟着追了出去,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跟了出去。
姜欣然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却在酒店的大堂这里,被何制片给追上来了。
“你一个送外卖的,让你喝酒还敢不喝?怎么着,瞧不上老子,觉得老子不如顾朝兰?”何制片之前已经喝了不少的酒,此刻仗着酒意,一拳拳地打在姜欣然的身上。
姜欣然只觉得身体痛得要命,可是周围却没有人来帮她,甚至姜眠儿那些人,还围在一旁,只是冷漠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她死死地咬着牙,不愿意发出一声求饶。
在牢里的那些日子,让她明白,求饶根本不会有什么用,只会让对方更加肆意的起欺凌而已。
“欣然,你不如就和何制片好好认个错吧。”姜眠儿一脸虚情假意地道。
认错?!
姜欣然只觉得可笑,五年的牢狱之灾后,她还要为莫须有的错,去认错吗?
就在这时,在二楼的走廊处,一双潋滟的桃花眸,正盯着大堂处发生的这一切。
“怎么来了,不进去啊?”一旁的包厢门敞开着,关宴迟冲着顾朝兰道。
顾朝兰却没理会他,视线依旧只是盯着大堂。
关宴迟扬眉,他和顾朝兰打小认识。
从小到大,朝兰这家伙性格简直冷漠得令人发指,仿佛任何人和事,都没法进入他的眼中。
而现在,他却在专注地看着......打架?
不,应该说是单方面的殴打。
“咦!”关宴迟突然道,“打人的那人,是何家的那个败家子,你认识?”
“不认识。”顾朝兰冷冷地道。
“那你难不成是认识被打的那个?”关宴迟打趣儿道,想也知道不可能。
那被打的女人,穿着一身外卖员的衣服,可顾朝兰是什么人啊,怎么会认识那种人啊。
可是让他吃惊的是,顾朝兰竟然没有否定!
关宴迟不觉吞咽了一下口水,不是吧,难不成朝兰真的认识这个女人?
甚至是因为这个女人,而一直这样专注地看着?!
第6章
痛!身体痛得厉害,那一拳拳,让她仿佛又像是重新回到了牢里的时候。
又有谁会来救她呢?
“姜欣然,你可是得罪了顾朝兰的人,没谁会来救你的!”那些在牢里不断殴打她的人,最常对她说的,便是这句话。
就在姜欣然以为自己会像牢里那样被打得昏过去之际,突然一阵电话的铃声响起,打断了男人对她的殴打。
何制片不耐烦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自己的父亲,当即接通了电话。
只是他还没开口说话,手机的另一头便传来了何父咆哮的声音。
“你竟然敢在酒店打人?顾家已经发话过来,如果你敢动那个叫姜欣然的女人,就要咱们何家陪葬,你是想要我们整个何家都完蛋吗?”
“什么?”何制片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躺在地上,被她揍得浑身是伤的姜欣然。
这怎么可能,这女人可是当初设计了顾朝兰的女人,顾家怎么可能维护这个女人吗?
何父怒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何制片还一脸懵逼的模样。
“何制片,怎么了?”姜眠儿凑上前问道,眼角的余光瞥着姜欣然狼狈的样子,心中正得意呢。
突然,何制片猛地抬起手,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了姜眠儿的脸上,“好你个姜眠儿,你居然敢害我!”
要不是姜眠儿突然在聚会上说起这个姜欣然曾经给顾朝兰下药的事儿,他又怎么会对姜欣然感兴趣,继而得罪了顾朝兰。
姜眠儿呆住了,这......怎么打得是她,不是应该继续打姜欣然才对吗?
何制片还嫌不够,抬起手,又朝着姜眠儿揍了过去,宛若刚才打姜欣然一般。
现场顿时乱成了一团。
姜欣然忍着身上的疼痛,吃力地爬了起来,一步步地朝着酒店门口走去。
她不可以有事,她是小宁的妈咪,她要平平安安地回去才可以!
每走一步,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脑袋昏沉沉的,喉咙亦火辣辣的。
不知道是因为之前被灌酒的关系,还是因为被打的关系,姜欣然只觉得身体好像变得无比的迟钝,就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她身子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店,视野在渐渐地变得模糊了起来。
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她整个人朝前摔去。
只是下一刻,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她整个人摔进了一具宽阔的怀抱中。
是谁?是谁抱住了她?
姜欣然抬起头,努力地看向着对方,最后映入她眼帘的,是那一双满是阴沉的桃花眸......
姜欣然昏了过去。
顾朝兰看着倒在他怀中的女人,神色复杂。
这个女人,当初对他下药,使那种下作的手段,本就是他最厌恶的,可为什么看到她被打的样子,却会让他那么不舒服呢?
那种陌生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一种心慌的感觉,仿佛很多事情,不再受他的控制!
“阿朝,如果你真的找到了你的解药,那么你的喜怒哀乐,都将随着她而起起伏伏,与其说那是解药,不如说,更像是我们情感的主人,即使你再如何强大,在‘解药’的面前,都将成为奴仆!”小叔的话,又一次回荡在他的耳边。
主人?奴仆?
怎么可能!
这种让人生厌的女人,也配成为他的主人吗?
他不过是要利用她的这具身体罢了!
医院中,医生在给昏迷中的姜欣然检查完身体情况后道,“这位小姐,现在是因为酒精的关系,所以才会昏睡,睡一觉就会醒来了,至于她身上的伤......”
“她身上的伤怎么了?”顾朝兰冷冷道。
“除了今天新殴打的伤外,她身上还有不少旧伤,尤其是手指上,似乎曾经被弄骨折过,但是却并没有得到及时医治,只是拖着自然愈合,所以现在骨节有些变形,若是不好好医治的话,再过10年就会废了。”医生道,小心翼翼地瞧着顾朝兰的表情。
都说顾家这位爷对女人毫无兴趣,但是现在竟然大白天的抱着一个女人来医院,还站在一旁,一直等着女人的检查结果!
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的!
顾朝兰的视线落在了姜欣然那双骨节有些变形的手上。
等医生离开病房后,他开口道,“为什么姜欣然的身上,会有那么多旧伤?”
“她当初得罪的是顾家,在牢里想必不会有太好的日子,更何况......”陆青迟疑了一下。
“更何况什么?”顾朝兰眯了眯眸子。
陆青一咬牙,“当初她入狱的时候,顾爷您交代过,要让人在牢里好好‘招待’她。”
可以说,姜欣然在牢里过得那么痛苦,都是拜顾朝兰所赐。
心脏猛地颤了一下,顾朝兰重重地压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疼痛的感觉,自心脏的位置,不断地蔓延来开。
伴随而来的,还有那种窒息的感觉,仿佛整个身体,都陷入在一片淤泥中。
那是......“发情期”的先兆!
身体在告诉着他,他的发情期快要到了!
“顾爷!”陆青见状担心地道。
身为顾朝兰的心腹,他自然知道,这是“发情期”的先兆,每每发情期的前几天,顾爷的身体,都会突然难受,需要用药物压制。
“我这就拿药......”陆青的声音突然一窒,只看到顾朝兰那修长漂亮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姜欣然那布满着旧伤的手。
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原本顾朝兰苍白的脸色,已渐渐地恢复正常,额角边因为疼痛而冒出的青筋,也都平息了下去。
陆青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BOSS的痛苦,被这么快给消解的。
服用药物的效果,根本就不能和这效果比!
这就是“解药”的能力吗?
“看来,这女人果然是我的解药啊。”顾朝兰的声音,幽幽响起了病房。
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怀疑什么了,身体的疼痛,因为碰触到了她,而如潮水般褪去,只是一个简单的碰触,却仿佛把一直陷入淤泥中的他给拉了出来,让他有种清爽舒服的感觉。
甚至......不想再放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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