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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是一本短篇小说小说,是佚名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暂无发展,这本书妙不可言,欢风华丽,暂无的简介是:第1章 侯爷生辰的前一天,我正学着嫡姐生前最擅长的,绣一副双面的红梅。十岁的裴钰捧着滚烫的茶盏靠近,全都打翻在我身上,滚水透过布料灼烧皮肤,我疼得打翻了绣架。“母亲爱红梅,你就是靠着这个才勾引我爹爹喜欢你的吧?”裴钰握着烛台,一把火烧了绣房的所有布料。我尖叫一声,挣扎着往外跑,他却一脚踹在我烫伤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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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侯爷生辰的前一天,我正学着嫡姐生前最擅长的,绣一副双面的红梅。

十岁的裴钰捧着滚烫的茶盏靠近,全都打翻在我身上,滚水透过布料灼烧皮肤,我疼得打翻了绣架。

“母亲爱红梅,你就是靠着这个才勾引我爹爹喜欢你的吧?”裴钰握着烛台,一把火烧了绣房的所有布料。

我尖叫一声,挣扎着往外跑,他却一脚踹在我烫伤的膝盖上。

稚嫩的面容在火光中扭曲:“一个贱婢也配装我母亲,真令人恶心,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

浓烟呛入喉管,裴钰脸上的狰狞,与我脑海中裴安的样子一模一样。

这对儿父子都这样说我:“东施效颦,你这辈子都抵不上婉儿的一根手指!”

望着这个我亲手养育十年的孩子,我忽然想放弃了。

“你不用喜欢我,我明日就离开。”

1.

火舌舔上木制的屋子,裴钰飞快起身跑出,冷哼道:“明日?多看你一个时辰,我都觉得恶心!”

“你以为处处模仿我母亲的样子爹爹就会喜欢你,可你别忘了,你就是个低贱的庶女,怎么可能取代我母亲?”

“爹爹纵容你,我可不惯着!”

他反手就砰的一声关了门,铁链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知道,他是想把门锁上,然后烧死我。

裴钰一直想让我死。

就像三年前那个雪夜,他将我推入结冰的池塘,说:“姨娘不是很想念母亲吗?死了就能见到她了。”

烈火之中,我的心却一点一点变得冰冷,这些年,我总以为只要真心,就能换来裴钰的真心,可惜,我错了。

他恨我,他恨极了将他亲手养大的我。

火势越来越大,原本就烫得生疼的大腿和膝盖更加火辣辣的疼,我捂着口鼻,竭力推开窗户,在房梁塌下来的前一刻,翻出了屋子,滚在地上。

迎接我的一盆炭火。

“早知道你舍不得死,那我就先毁了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勾引我爹爹。”

裴钰满脸狰狞,将滚烫的炭火全都泼在我身上。

“够了——”宽大玄色大氅替我挡了那盆炭火,裴安将裴钰拽到一边,却不肯碰一下摔在地上的我。

裴钰狠狠瞪了我一眼,迅速跑开了。

裴安没有半点指责他儿子的意思,他低头看我,面色冷硬:“这么狼狈,自己收拾吧。”

我没说话,等他走后,才一瘸一拐地走回去,用冷水冲了烫伤的地方。

一大片的烫伤,连皮肤都变成白色,纱衣粘在腿上,我费了好长时间才一点点取下来,给自己上药。

待我发觉烫伤膏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落下泪来,裴钰拍着手大喊“报应”。

“我给你的药里加了盐,没想到吧?他们不是总说你亲手下厨给我吃吗?现在我也亲手下厨给你,姨娘满意了吗?”

“我原本就有母亲疼爱,要不是你害死她,我哪里需要你来照顾?”

“你最好真的明天就走,只要你在,我迟早会弄死你,给我母亲报仇。”

他大哼一声,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走。

院外的婢女们没有一个敢进来,我忍着痛清理烫伤的地方,面前一片模糊,不知道是烫伤更疼一点,还是心更疼一点。

当年姐姐死的时候,握着我的手,嘱咐我要好好照顾裴钰。

我当那个小肉团子如珠如宝,精心照料他长大,可我没想到,他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恨我入骨,日日想要杀了我。

等彻底包好伤时,天色已经黑了,裴安径直走入我的房间,看着我洗净的脸,掐住我的下巴,目光落在我刻意模仿出的柳叶眉上。

“明日本侯生辰,你乖一些,就像婉儿一样,别再闹出什么乱子。”

这些年都是如此,他要我听话,要我仿着姐姐的样子,陪在他身边。

心情好的时候,他看到我的脸,会称赞我装得不错,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会指责我是个赝品,比不上姐姐一根手指。

他的指尖划过我的眼下:“可惜,阿惋,你还是跟她差一点。”

不是的,我跟姐姐很像。

我和她一样,眼下也有一颗泪痣,一模一样,可是被我用香灰点掉了。

我忽然抓住他的袖口,哑着嗓子问:“侯爷可还记得,我本名不叫阿惋?”

姐姐闺名婉儿,我要像她,所以被迫改了惋字,既是仿她,又是惋惜她的早亡。

可我原本叫萤儿,是飞蛾扑火的流萤。

“你的本名?”喉咙忽然剧痛,裴安收紧手指,“你也配有名字吗?”

他将我强硬地推到墙边,居高临下的服侍我,脸上冷得可怕:“看来本侯不该对你纵容太过。”

“来人,将炭盆拿来。”他语调里没有一丝感情,“阿惋,我要你记住,你这辈子,都只能叫阿惋。”

下人动作很快,烧得火旺的炭盆端来,裴安让人按着我的四肢,他亲自动手,将腰间软剑烧红,朝我脖子刺来。

我顿时疼得惨叫,皮肉烧焦的味道钻进鼻子,他很快就写完了那个字。

“一个赝品,就该有赝品的自觉。”裴安冷漠地看着我,他像一个魔鬼,要毁掉我的灵魂,毁掉我的自我。

裴安见我落下泪来,挥手驱散众人,拿来铜镜,给我看镜中倒映的“惋”字。

“阿惋。”他变了神色,温柔地抱住我,虔诚地舔了我脖子上的字,低声呢喃,“阿惋,当她不好吗?你不是也很想她?”

“乖一些,听话一些,等我生辰过了,就天天来陪你,再赐给你一个孩子,好吗?”

我心中骤然一痛。

我是有过一个孩子的。

姐姐刚去世时,他将我接入府中,没日没夜的宠幸,不到两月我就有了身孕。

可他亲手给我灌下红花,他说:“你只有一个孩子,就是裴钰。”

我只有一个名字,我只有一个孩子。

可是,我自己呢?我自己又在哪里?

“裴安,我明日不会出席了。”

“我答应姐姐,照顾裴钰十年,如今裴钰早就满了十岁,我该走了。”

2.

裴安一怔,眼中的温柔转眼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你若真在乎那个约定,为何不在裴钰十岁生辰时离开?”

“不过是今日他淘气了些,我在你身上留了印迹,你就这样与我赌气,拿明日的生辰宴当筹码,让满京城的官宦人家都看我笑话吗?”

淘气了一些?

从三年前开始,裴钰每日都想着要杀我,什么毒虫蛇蚁刀剑毒药,但凡是他能想到的,哪样没试过?

不过是我命大没有死,他就只是“淘气”吗?

还有,别人能看他什么笑话呢?

当年,我父亲不过是七品小吏,碍于他的权势,又想攀附他的财权,生怕姐姐死后他不愿再帮衬苏家,于是答应将我这个和姐姐九分像的庶女送给他。

他在正室身亡第二日便纳了我进府,前门办丧事,后门进花轿,该看的笑话早就看过了,他现在装着要什么脸面呢?

我留下来,是因为姐姐死前握着我的手,她说这世上再也没有人,可以像她一样爱裴钰,她不忍她的孩子受苦,求我养他。

姐姐一向待我极好,我在她死前与她定下十年之约,是想全了我们之间的姐妹情分。

这件事,裴安是知道的。

可是如今,十年早已过去,我将自己的时间精力、外貌习惯,甚至名字都搭了进来。

得到的只是“赝品”的标签,和一个恨我入骨的孩子。

“一开始不走,是想正一正裴钰,毕竟姐姐也不想看着他长歪。现在,我自认能力有限,放弃了。”

“侯爷要是真爱这个孩子,就别把仇人放在他身边,让他每日活在仇恨里。”

裴安沉默一会儿,难得地没有强迫我:“你若是不喜欢他,我找别人来养他就是,你就待在西厢房里,以后别跟他见面。”

很好,现在我连在府里随意赏花的自由都失去了。

“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

“不用了。”我淡淡地打断他的话,“十年之约,当年侯爷也是同意的,希望侯爷能履行承诺,放我归去。”

不仅侯府,整个京城知道我们的事后,都人人厌恶我。

他们说我身份低贱,生怕抓不住侯府的富贵,连嫡姐的葬礼都等不及过,就要爬上裴安的床。

他们说我自甘下贱,为人替身,装成先侯夫人的样子,迎合裴安。

我连自己都护不住,更何况孩子?

不必给自己找不痛快,这样的日子,我早就受够了。

裴安一把将我推开,腿上的伤撞到床角,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满脸暴怒:“阿惋,我看你真是掂量不清自己几斤几两,我这些年太宠着你了是不是?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挽留你,想以自己的身份,成为侯府的夫人吗?”

“你做梦!”

“既然你明日不想出席,那便别来了,侯府多的是可以主持中馈的姨娘,不差你一个!”

裴安摔门而去。

第二天,外院热热闹闹,我出门买了大庆舆图,还有许多出远门需要的东西。

我从小便长在闺阁中,这十年又被困在侯府,我需要这些。

待黄昏时回府,宾客尽散,下人们见着我,都窃窃私语,不知说着什么。

转过弯,有两个不知事的洒扫丫鬟搬弄是非:“这次侯爷生辰,惋姨娘都没能出席呢,肯定是侯爷厌了她。”

“都十年了,人老珠黄,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咱们侯爷也不例外。”

“听说侯爷在宴会上带了个人回来,是苏家的三女儿,这些年长大了,模样出落的越发像早亡的侯夫人。”

我听着,不由苦笑。

替身不止我一个,当年只有六岁的庶妹也长大了,只是不知道她的入府,是自愿还是被迫。

我轻轻咳嗽一声,两个丫鬟惊了一瞬,等看清是我时,阴阳怪气道:“有些人啊,自以为可以仗着这张脸跟侯爷怄气,可其实啊,谁都没把她当回事呢。”

“可不是?如今侯爷跟小少爷都喜欢三小姐,有些人会不会嫉妒,晚上就去爬床啊?”

“她要爬床,咱们侯爷还看不上她呢。”

两个人掩面笑着便走开了。

我知道,若不是裴安的命令,府里的人没这么大胆子议论我,更不敢当面嘲笑。

我转身回到西厢房,裴钰紧随其后闯了进来,手中的石头飞快朝我砸了过来,我连忙侧头,锋利的棱角刺破我的额角,鲜血顺着脸流下来。

“谁允许你穿素色的?我母亲生前最恨白色了!”

又一块石头扔过来,擦着耳朵飞过,在铜镜上撞出蛛网裂痕。

“不让你模仿她,你就要穿她讨厌的衣服,你存心不让我们好过是不是?”

“我告诉你,琬姨娘来了,这侯府马上就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惋姨娘?”我忽地想起他上次这样喊我时,还是六岁那年,他发了高烧,我衣不解带照顾了他三天两夜。

他醒过来之后,抱着我亲了又亲:“阿钰最喜欢惋姨娘了,阿钰长大之后要孝顺惋姨娘,把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给惋姨娘。”

可是现在,他口中喊的,一定是另一个“婉”。

“对!琬姨娘最知道你有多坏,她最疼我了!”

原来裴钰和三妹不是第一次见,难怪他这几年对我态度大变,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捡起地上碎掉的镜片,慢慢朝他走过去。

他丝毫不防备着我会做什么,我轻而易举地反手钳了他的手。

“你说她是最疼你的?”我将锋利的碎片划在他稚嫩的手臂上,一连四五下,血珠飞溅。

“疼,好疼——”裴钰哭喊起来。

我笑了,碎片割向他的脖子:“那就记住,我才是最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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