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复相思与君绝 的主要出场人物是暂无,是网络作家佚名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这本书简明扼要,重点突出,勿复相思与君绝的内容概括是:第一章夫君宠妾灭妻,偏心白月光。父亲头七一过,我写了一封和离书,自请下堂。他的白月光小妾跪在地上哭着向我道歉“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得了重疾,夫君也不会为了照顾我误了姐姐父亲的出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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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夫君宠妾灭妻,偏心白月光。
父亲头七一过,我写了一封和离书,自请下堂。
他的白月光小妾跪在地上哭着向我道歉“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得了重疾,夫君也不会为了照顾我误了姐姐父亲的出殡。”
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毫不客气打了她两巴掌,
却被李玉衡推倒在地,
“够了,若汐也是为了照顾轩儿忧思过度才生了病,你怎能狼心狗肺为难于她。”
“况且,死人和活人,孰重孰轻,你不知晓吗?”
我看着紧紧将心头肉护在身后的他,唯余失望。
罢了,这次他和孩子我都不会要了。
1
父亲的丧礼结束后我穿着一身素皋回了李家,
“老爷回来了吗?”我拦住门口洒扫的侍从,问道。
“回夫人的话,老爷还未回来,要再让人去庄子里催催吗?。”
我有些疲惫,摇了摇头轻声道“不必了”。
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皆由他自己决定,即便是不回来也没关系。
我回了房间,先是巡视了一圈,将自己的东西搜罗起来装到了一起。
这一收拾倒真是不少,整理完后,屋里瞬间空了一大半。
我休息了一会,又提笔写了一封和离书,
到时他直接按了手印便好,也省的耽误了时间。
相必他应是高兴的,
昔日他要纳沈若汐为妾时,我们便大吵一架,
后来每当发生争执时他便旧事重提,说我善妒,乃是犯了七出之条,不断叫嚣着要休了我。
如今便可如了他的心愿了。
我放下肩上的重担,将管家之事尽数托付给了管家,看书消遣着时光顺便等李玉衡回来。
这一等便又是五天。
我白日去寻了母亲,一直到晚上才回来。
李玉衡正坐在凳子上,一脸怒容。
“我不是提前让人给你传了信,你怎么没在府中等我。若汐大病初愈回来,这府上竟连个接风洗尘的人都没有,你怎么做的主母,这家你要是管不好便让兰儿来管。”
“那便让她管吧。”我一脸平静,绕过他给自己倒了杯水。
他看着我一脸疲惫,似是心软了一些,将我拉入怀中,眼中满是无奈。
“倒也不是怪你,只是怕你被人说道罢了,怎么还生上气了。”
说罢他像是有些委屈“亏我和若汐还念着你,她病都没养好,我们便匆匆回来了,结果,我们这才刚一会来你就和我耍脾气。”
念着我,我冷笑一声“我派人三番四次给你传消息你为什么迟迟不回来。”
他一愣“我没收到呀。”
说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维护道“当日进了庄子,我答应若汐这一段时间安心陪她,便告诉下人勿要打扰,想必是下人听了我的话,自作主张吧”
好一个自作主张。
眼看着我脸沉了下去,他也知道这话着实有些可笑,连忙讪讪地说道“你看你,脾气越发大了,不就是没收到你消息吗,我下次也找个时间安心陪你还不成吗,莫要再生气了,小脸皱着都不漂亮了。”
我甩开他的手,“李玉衡,我们和离吧。”
他还以为我在闹脾气,嬉皮笑脸地跟我插科打诨。
直到我将亲手写的和离书放到他面前他才慌了神。
眼眶通红,难以置信地问我“为什么,你不要我了吗?”
我摇摇头,淡笑着说道“我父亲过世了,在我最需要你时,你却陪在沈若汐身边,我忽然发现,你在我的人生中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了,如今,我成全你和沈若汐,我们和离之后,你即刻便可娶她为妻。”
李玉衡将那纸和离书撕碎,踩在脚下。
满目悲怆地看着我“我不会同意的,你死了这条心,如今你父亲刚刚故去,我便与你和离,众人该如何看待我们李家。”
“况且”他停了一下,祈求地望向我“况且你现在无依无靠,我怎么忍心放你回去受苦,还有我们的儿子,他还那么小,你忍心让他失去母亲吗。”
儿子,
我心中一痛,
我哪还有儿子,
从一出生他便被抱到了老夫人膝下,她言我低贱,满身铜臭味,怕我传染给孩子,从来不许我见他。
纵使我日日担忧他,为他操劳,
他却在老夫人言传身教下恨透了我。
2
那日,雨下得格外大,电闪雷鸣,无端让人心慌。
“夫人,夫人,不好了,老爷怕是不行了,您快过去看看吧,或许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我急忙让人套上马车往家中赶。
我家是商贾之家,原本是在翁城的,
后来我嫁与李玉衡,搬到了京都,
父母怕我在京中没有靠山,孤立无援,也随我一同搬来了。
只是,在这官员满地,富贾云集的京都,他们只配住在东城的偏僻巷子里。
待我几近横跨大半个京都赶过去时,父亲已经仙逝了,我甚至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听家中侍从说,父亲当时已灯尽油枯,只是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等我回来。
甚至临走时最后一句话都是“差人去看看小姐到哪了。”
我心痛到难以附加,心口犹如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也哭不出声。
悲痛之下,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母亲已哭成了泪人,卧病在床。
我差人去寻陪沈若汐去庄子里养病的李玉衡,
结果那侍从甚至连玉衡的面都没有见上便被撵了回来,
他沉浸在沈若汐的温柔乡里,柔情蜜意,概不见客,也不想听到任何从京都传来的消息。
真是可笑,我们夫妻数年,如今我倒成了客,我又差人去了数趟,皆是无功而返。
无奈之下,我只能压下心中的痛楚,一边照料母亲,一边独自操办父亲的丧事。
我脸皮薄,往日最是畏惧风言风语,
生怕别人说我半句不好,失了门楣。
可那时,父亲过世,李玉衡从头到尾没有出现一面,
他们皆嘲讽我被夫家厌弃,恐怕不用些时日便要被休弃,成了下堂妇。
听到这些话,我竟丝毫没了感觉。
我们的情意早在他的一次次偏袒,一次次斥责中慢慢磨灭。
如今最后的一根线也在我们背道而驰,渐行渐远中断开了。
这是我第一次想到和离,
而这一念头也在我亲手写下和离书,收拾好行囊,卸下李家主母的重担,
看着高高升起的太阳,沐浴在和煦的微风中,
愈演愈烈。
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我听着耳边清脆的鸟鸣声,暗自想到。
3
翌日,沈若汐便跪到我面前卖惨了。
她穿着一身素衣,披散着头发,于瑟瑟冷风中暗自垂泪。
秋香不让她进来,她便在门前长跪。
秋香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探了一次又一次,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夫人,沈姨娘还在门外跪着,她说若是得不到您的原谅,她便长跪不起。”
“她倒是没关系,跪死也是活该,可是奴婢就怕又伤了您和老爷的和气。到时您又和老爷吵起来了,倒让她得了利。”
我躺在摇椅上,又翻了一页“我有让她跪了吗,她自己要跪关我什么事,再说,你家夫人都要和离了,还在乎李玉衡的看法吗?”
“啊,夫人真要和离呀,我还只当您吓吓姥爷呢,这世道对女子颇有不公,您和离之后该如何自处。”
“老爷。。。”她措辞半天也没想到怎么夸他,又红了眸子“算了,夫人若是和离便将我我一起带走吧,若是有人敢欺负夫人,奴婢咬死他。”
我看着她龇牙咧嘴,一脸凶狠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嗯,到时就麻烦你了。”
屋内一片祥和,屋外却风雨欲来。
李玉衡一脚踹开了房门,一脸怒容“你有怨气冲我发便好,何必为难若汐,她大病未愈如何顶得住这炎炎烈日,你是想要了她的命吗!”
我绕过李玉衡,看着面色苍白,仿佛随时都要香消玉殒的沈若汐问到“是我让你跪的吗?”
沈若汐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露出小鹿一般怯怯的眼睛,蜷缩着身子满脸惶恐。
“老爷不必因为我与夫人伤了和气,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身染重病,老爷就不会为了照顾我错过丈人的丧礼,我犯下大错,不说是罚跪,夫人如今便是杀了我,我也认了。”
美人垂泪,弱柳扶风,李玉衡当即便心软了,一脸怜惜要将她扶起,
她却挥泪拒绝“若是得不到夫人的原谅,若汐便长跪不起。”
李玉衡一听便急了眼“够了,若汐也是为了照顾轩儿忧思过度才生了病,你怎能狼心狗肺为难于她。”
“况且,死人和活人,孰重孰轻,你不知晓吗?”
我看着他的眉眼,唯余失望。
他当年科举,手无分文,是父亲惜才出手相助。
还将我嫁与他,
当日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发誓此生决不负我。
以前宴会上,因我商贾之家,那些夫人言语之间嘲讽奚落,
他也曾挡在我身前,“我此生唯爱夫人一人,若是有人再敢欺负内子,李某便是拼了性命也决不罢休。”
如今也不过是新人迎来旧人弃,掌上莲花眼中刺。
情情爱爱的当真是可笑。
我在李玉衡欣慰的眼神下,走到了沈若汐身前。
随后将她一掌扇倒在地,“恶心的东西。”
李玉衡顿时恼怒,紧紧抓住我的手腕,目眦欲裂“你这个毒妇。”
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你也恶心,一对渣男贱女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犯贱。”
4
上午老的刚走,下午就来了小的。
李钰轩和他父亲学了个十成十,
生气时手都是累赘,开门从来都是用脚踹。
只是他力气小,踹了两脚没踹开,还摔在地上,当即便嚎啕大哭。
我初时是急的,连忙起身区扶他。
却被他挣扎着数个巴掌重重打在胳膊上。
我忍着痛将他扶起来,看他站稳才收回手臂。
却看到他仰着小脸,眼中满是怨毒。
“你这个蛇蝎毒妇,要滚就赶紧滚,滚远点,不许再欺负我母亲。”
我后退两步,在秋香的搀扶下才堪堪稳住身子,心像是被插了把刀子,进进出出,不断在血肉中翻绞,疼得我几近死去。
秋香一边替我顺着骤痛的心口,一边红着眼哽咽道“夫人才是少爷的母亲,那柳若汐只是个妾,您怎么能喊她母亲呢,您这是拿刀子往夫人心口上扎呀。”
“我不要她做我母亲,我没她这种心狠手辣的母亲,一个低贱的商户之女凭什么做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从始至终只有柳姨娘,你即便是连她一根指头都比不上,我讨厌你。”
李钰轩哭得声嘶力竭,狰狞着脸犹如一只暴怒的小狮子。
老太太被柳若汐搀扶着闻讯而来。
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李玉衡护在身后。
“祖母,她打我,您把她赶出去好不好,孙儿不想看到她。”
老太太一听当即便急了眼,,凌厉的目光恨不得化作刀子,当场将我切得支离破碎。
“你这个贱人敢打我的乖孙儿,老身今日便跟你拼了。”
她张牙五爪地向我扑来。
老太太当年便是村子里有名的泼皮妇,如今即便是地位高了些,也依旧改不了从前的陋习。
各种肮脏不堪的词从嘴里蹦出,属实让人大开眼界。
宅子里的下人赶忙上去阻拦,吵嚷着乱成了一锅粥。
李玉衡闻讯赶来喝了。
5
“住手,都给我住手”他刚开始还是一副公子如玉的样子,冷声呵斥。
可嘈杂的声音瞬间便将他蚊子大点的声音盖住了。
李玉衡忍无可忍上来阻拦,却被已经杀红了脸,手舞足蹈的老太太在脸上挠了数个口子。
一向干净整洁的衣服上也落了几个漆黑的脚印。
“你看你干的好事。”安抚好老太太,李玉衡听着柳若汐添油加醋,避重就轻地讲完事情的经过,当即便开始向我问罪。
他们指责我枉为人母。
却忘了明明是他们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
从一出生,轩儿便被李玉衡抱给了老太太,他们说我是商贾之女,满身铜臭味,而轩儿以后是要和他爹爹一样走科举,当大官的,让我莫要误了轩儿。
我去要,婆母便跪在地上哭,绝食、上吊等等各种法子每天换着招地演。
他们和我说若是再敢闹便休妻,以后定让我见不到孩子一面。
我妥协了。
这些年轩儿虽未在我身边长大,但我对轩儿的爱并不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少。
轩儿的衣食住行我都尽己所能给了他最好的,上好的衣服缎子,笔墨纸砚,珍馐奇物如流水般送到他的院子。
即便他从未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即便这些我绞尽脑汁千方百计给他弄来的东西第二天却被他借花献佛给了老太太和柳若汐我也从未苛责过他。
他要读书时,我足足让了三成利,日日舔着脸送了不知多少东西,才求得张夫人让他进了白鹿书院。
这些他们不知道吗,不,他们全都知道,我委屈时也曾将这些事桩桩件件摆到他们面前,可得来的却只有一句“讨巧献媚”。
他们认定了这些全靠的是李玉衡的关系,却不知道京城这种地方,掉块砖都能砸死几个三品官,李玉衡一个芝麻绿豆大点的从六品修撰在他们眼中屁都不是。
如今,这一家子活祖宗,我不伺候了。
我沉沉地看着李玉衡“和离,否则,我定将你宠妾灭妻的丑事宣扬地满城皆知,我到要看看你李大修撰如何舔着脸在这京都之中立足。。”
李玉衡脸色一变,僵硬地扯起嘴角“一件小事罢了,何必闹得这么大,都是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爱开这些玩笑,也不怕旁人笑话。今日你向母亲跪下道个歉,此事到此为止,莫要令我再为难了。”
他伸手想拦我入怀,却被我一把推开“李玉衡,你知道的,我从不说假话,我也在此告诉你,只要我在李家一天,便让你们一天不~得~安~宁。”
我咬着牙,厌恶地看着李玉衡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最是在乎他的名声,再加上老太太、柳若汐和李钰轩三人像演戏曲一般,一唱一和地在他耳边不断哭诉。
李玉衡脾气也跟着上来了,他喊来笔墨,将写好的和离书甩到我的面前“日后你即便是跪在面前求我,我都绝不会让你踏进我李府半步。”
我心中大喜,忙不迭接过和离书,妥帖地收在怀中,淡淡一笑,
以后的日子尚不知晓,但今日恐怕是他们先哭爹喊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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