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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

《念念春风知我意》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纠缠欢好后,小将军赏我一张画像。

他笑得邪肆玩味。

“伺候了我两年,我准你换个人玩玩。”

画像中的男人清俊孤直。

是最高风亮节的新科探花。

也是小将军所爱慕公主的心上人。

他睡腻了我后,又叫我以身为饵,去成就他的姻缘。

...

“你是漱玉馆调弄出来的——三个月很够了吧?”

宁钊斜倚在榻上,象牙扇缓缓抚过我的脸颊。

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十足狎弄。

我敛眉,掩下厌恶,开口周旋。

“将军说笑了,这样烫手的新贵,哪里是奴家能轻易攀得上的——”

宁钊嗤笑一声,捉起我的下巴。

“爷私下给你五百两,不必分给妈妈。”

“你自思量清楚,这么些钱,你要在床上扭得多费劲,才赚得回来?”

我眸光一颤,指尖狠狠掐进手掌。

他说的没错。

五百两,不够赎身,却足够买命。

我深深吸气,挤出一抹谄笑。

“将军大气,这单我接了。”

宁钊睨我一眼,一副不过如此的神色。

“记得藏好你的骚劲儿,莫要给人识破身份。”

...

漱玉馆是长安最有名的雅伎小馆。

吟诗作赋、解语流觞,样样精通,专为玉带红袍的世家重臣服务。

可再雅也是伎。

每日挂了牌就要坐在窗前,看似抚琴焚香,实则卖弄风情。

为了让我身份不暴露,宁钊包了我整整三月。

还给我造了个假身份。

让我以孤女之身,接近谢祁。

我卸尽了钗环,洗净了脂粉,静静地望着自己。

铜镜里的姑娘,纯洁得像亭亭玉立的初荷。

我歪了歪头,只觉得有趣。

钱真是个能改头换面的好东西。

八岁被卖到漱玉馆时,我稚嫩干净,可那时才值三两。

如今十八岁。

我早就成了池底来者不拒的污泥,却被奉为漱玉馆最值钱的头牌。

这其中,有宁钊大半功劳。

他是长安出手阔绰的纨绔公子,身边追逐者甚众,而我是他当众“钦点”过的“红颜知己”。

因为长了一张与州宁公主五分相似的脸,当了他整整两年的陪侍。

这两年里,我乘着他的名气,在长安得了个“第一红颜”的“美誉”。

我知道,迟早有一天,宁钊会腻了我。

可我没想到。

他竟然还要借我的身子,去伤他的情敌。

第二章

桐花巷,清水河边。

我提着花篮在河边行走。

沿街的风灯照着我纤细的身影。

“小娘子,卖花还是卖人啊?”

粗布麻衣的壮汉,邪笑着拦住了我的去路。

恶臭扑鼻,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拽住胳膊,往小巷子里拖。

一篮子的鲜花顿时散落在地。

我尖叫着厮打,得来的,却是更加兴奋的粗喘。

“叫,叫大声点!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娘们有多骚!”

好不容易挣脱一丝钳制,发辫又被壮汉狠狠扯住。

我满心绝望,以为难逃魔爪。

没想到,身后重击声骤然响起,壮汉立时挺尸在地。

终于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

任自己跌落进月白色的怀抱里。

清新的皂荚香气,夹杂着宵衣旰食的浅浅墨味。

十分好闻。

就是不知道......染上最浓烈的情香后,会变成什么样?

...

救我的是谢祁。

他掌心有薄茧,稳稳托住我的腰。

夜风掀起他月白的衣袂,与染了泥的素色襦裙交缠在一起。

我发间的茉莉簌簌落在他襟前,恍若谪仙落尘。

“还好么?”

他的嗓音清冷如碎玉,惊得我浑身一颤。

那日在画像上不曾看清的细节,此刻在月光下纤毫毕现——如鹤如松,清直孤高,皱着的眉目像藏了星子。

我忽然想起宁钊的叮嘱。

“谢祁最恨风月场中人,若让他识破身份,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盈盈抬眸,凄惶道:

“多谢公子...”

“小女只在街边卖花,谁知竟然碰上这等登徒子......”

我的泪悬于羽睫,潸然落下,好不可怜。

“公子大义,可否借我一件衣衫?我住在城外,若是这么出去,明日恐怕就没法做人了......”

谢祁终于注意到了我的衣裳。

早就被壮汉撕扯得破败。

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无比刺目。

只一眼,他就被烫得收回了视线。

月凉如水,我看见他耳根通红。

“......先去我家。”

第三章

谢祁当上探花不过几天,如今还住在狭小的旧居里。

只有一间闲置的厢房。

推开门的时候,门轴发出刺耳的声音。

三只灰鼠倏地从破旧屏风后窜出,惊得我踉跄后退。

后背撞上坚硬胸膛的刹那,他单手护住我肩头,另一手挥开追逐扑来的野猫。

“......见笑了。”

他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窘迫。

“我忘了这几日在搬新,这些整理出来的杂物全堆在这里。”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满地家具陈设,床上都是一摞摞的书籍。

短时间要收拾好,显然不太可能。

我故意抱紧了胳膊:“没关系的,我不怕老鼠......”

尾音恰到好处地发颤,任谁听了都当是小女儿家的逞强。

我往房间内走去,胳膊剐蹭到老旧木架。

“嘶——”

雪白的皮肤上骤然沁出了一道血迹。

我故意转身挡住伤口。

可还是被他捉住了手臂。

他的掌心滚烫。

我眼睫发颤,对上他黑沉的眸子。

“还是来我屋子吧。”

“你需要上药。”

...

松烟墨香萦绕的房间里,烛火摇曳。

男女有别,谢祁给了我一瓶金疮药。

然后克制地站到了屏风后面,让我自己涂。

我恨他是块木头。

只能弄出丁零当啷的动静,引得他不得不帮我上药。

我细声蹙眉,再次望向他:“怪我,又麻烦公子了。”

“别动。”

他的声音像浸过寒潭的玉,却藏着一丝慌乱。

药膏触到伤口的瞬间,我本能地瑟缩。

谢祁立即收手,“弄疼你了?”

“......没有。”

我咬住下唇抬头,发间木簪恰到好处地松脱,青丝如瀑垂落,带着刻意熏染的忍冬香,拂过谢祁手背。

谢祁的喉结动了动,执药匙的手背青筋微凸。

我瞥见窗纸上摇晃的烛影,想起宁钊昨夜掐着我下巴说的话:

“州宁公主最见不得花心滥情的人,你只要让谢祁留你过夜......”

药香忽然浓烈起来。

谢祁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肘,带着薄茧的指腹压住纱布边缘。

我这才惊觉,原来走神时竟真将药瓶打翻。

琥珀色药汁正顺着桌沿滴落,在裙裾上绽开朵朵暗花。

“我来。”

素来清冷的声线染上无奈,谢祁半跪着拾起药瓶时,腰间玉佩不慎勾住我腰间的丝绦。

我趁机轻呼一声,向前倾倒,额头堪堪擦过他襟前银线绣的云纹。

“当心!”

温热手掌再一次托住我的后腰。

谢祁身上清苦的墨香近在咫尺。

我数着他骤然急促的心跳,指尖悄悄攥紧他腰间玉带——

这是漱玉馆教的,男子最受不得若即若离的触碰。

然而,预期的推拒并未到来。

谢祁突然握住我的手腕,拇指按在那些并不算新鲜的淤青上,“这些伤...怎么回事?”

第四章

我浑身僵住。

那些青紫,是前几日宁钊醉酒后掐出来的。

当时他喊着州宁公主的小字,将白玉酒壶砸碎在我的脚边。

我急中生智,哽咽着蜷起手指:“公子......”

一滴泪落在谢祁的手背上。

“这些伤......其实是人牙子打的。”

“我家远在永州,浣衣时被人敲了闷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远在长安郊县,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公子,我知道已经给你带了很多麻烦,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我跪了下去,期期艾艾地扯住他的衣摆,眼中含泪。

“只求您,能不能不要揭发我?”

烛火明灭。

谢祁的手高高抬起。

我下意识以为他要给我巴掌,瑟缩地往后一躲。

没想到,这一下竟刺痛了谢祁的眼。

他的手,无比轻柔地落在我的耳垂上。

那里残留着、被扯掉珍珠耳坠时的血痕。

窗外有凉风吹进。

谢祁沉默着拿来披风,披在我的肩上。

袖口云纹扫过我颈侧时,我嗅到了久违的、阳光晒过书卷的味道。

这味道让我想起八岁前的春日。

父亲尚在时,我总爱和姐姐一起,趴在藏书阁的檀木箱上打盹。

“今夜你睡床。”

谢祁转身去取被褥。

...

谢祁睡在美人榻上。

提着“漱石枕流”的屏风挡在我们之间。

他是寒门出身,家里的锦被只有一条,还让给了我。

夜半很凉,他的身上只有一件薄披风。

我心里过意不去,想着趁他睡着,将被子盖回他的身上。

可他家的环境确实险恶。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外面又惊起凄惨的猫叫。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

脚下一滑,连人带被子,全都砸到了谢祁的身上。

身下传来闷哼的声音。

我当即羞红了脸,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想要起身。

却不知按在了什么地方,他呼吸骤然变得滚烫,哑着声偏过头去。

“别动。”

他扣住我的腰,支起身子,扶我站好。

我料想这是勾引他的绝好机会。

抓紧了他的衣襟,将脸颊轻轻地贴了上去。

言语颤抖,透着最可怜卑微的祈求:

“我、我被人拐来,没了户籍,今晚还差点被人——”

“公子,求您怜恤我,留我在身旁侍奉吧。”

我仰起头,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活路了——”

“您就当我是个暖床的、是个烧火丫头,只要能留我一口饭吃......”

谢祁没动,一双眼黑沉如墨,哑声:“这样,对你不好。”

第五章

我一怔。

原以为,他会嫌弃我主动送上门。

没想到,竟然是在替我考虑。

他的表情端肃,身侧的手悄然紧握成拳。

像是在忍耐什么。

近在咫尺,我能清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加重了。

这是情动的信号,我最熟悉不过。

我了然垂眸,悄然往他的身上靠近。

覆在他胸膛的手并没有挪开。

他身子一僵。

我像伺机待发的蛇,两条手臂蜿蜒着攀缠上了他的脖颈,脚尖一掂,青涩的吻便落在他的唇畔。

他终究没有将我推开。

于是我更大着胆子,在他的唇上胡乱啄吻。

莽撞懵懂。

直到他的呼吸被我吞噬。

谢祁再也忍不住,一把扣住了我的腰。

“谢祁。我叫谢祁。”

他低头,在我耳边如此说道。

然后便将我整个人抱往床榻......

他的身子很热,手段初时有些生涩,后面便像是无师自通一般。

让我招架不住。

到后来,连唯一的那床锦被都湿了。

...

比起清醒时那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谢祁的睡颜十分温柔。

就像他刚才轻碾缓进一样。

我好像从未被人如此郑重地对待过。

尤其是在床上。

我支起身子看着他,心里像是被羽毛轻柔拂过。

哪怕是主人给的任务,体验也很不错。

忽的,胸口有些闷胀。

我眉头一皱,背过身去,咳嗽了两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咳了出来。

低头一看,竟然是血沫。

谢祁被我的动静吵醒了。

我将手藏进被子里,不想让他发现。

见我咳嗽,他还以为是方才着了凉,立即给我倒了杯热水。

皱着的眉头里满是歉疚。

“怪我,方才让你受了凉。”

“明日我们就搬新家,届时给房里备上三个暖炉......床被也多买几套。”

他说着,耳根有些红。

可还是认真地看着我,将我规划进他的生活之中。

“你手凉脚冰,明日再叫大夫给你开药,调理调理。”

他对我放心不下,非要看着我喝下热水,还要絮絮叨叨地说些温情脉脉的话。

分明自己还只穿着单衣,赤着脚站在地上。

真是个实心眼的呆子。

我捧着脸,想要逗他,明知故问道:

“公子,您这是,愿意将我带在身边了吗?”

谢祁神色一滞,而后十分郑重地拿出一块玉佩给我。

羊脂白玉的缠枝并蒂莲,触手温润,像是有年头了。

“这是我娘的遗物,我戴了十多年,可以当信物。”

“婚期,你想定在什么时候?”

他定定地看着我,黑眸深处无比火热。

我心神俱震,愕然抬眸。

只觉得手里玉佩十分烫手。

第六章

谢祁很快就带我住进了他的新府邸。

直到府上都贴了喜字,挂上红绸后,我才后知后觉。

谢祁说要娶我,竟然是认真的。

“我从不会骗你。”

谢祁笑得有些宠溺。

我却觉得十分棘手。

和新贵探花成亲,自然免不了宴请宾客,可长安名流没有一个不认识漱玉馆头牌——

若是被他们揭发,后果不堪设想。

我咬唇,踌躇着承认错误:“其实......我骗了公子。”

谢祁一怔:“......还有什么事情?”

我双眸涌出泪水,盈盈朝他拜倒。

“其实我并非独身一人。”

“只是爹娘早逝,家中唯剩一个姐姐,也被一同拐走,与我失散已久。”

“我既无良民身份,也无证婚亲眷,可公子您是朝廷钦点的探花郎,和我这样的人结亲,恐怕对您前途无益。”

“我不想拖累公子,能呆在公子身边侍奉已属上天眷顾,不敢再奢求旁的。”

谢祁手快,托着我的手腕,让我与他齐平。

他不愿让我跪他。

我双手紧握,期待着他顺势说出推诿的话。

根据我的经验,没有男人会愿意主动为一个女人负责。

若有,多半是要面子。

如今我已经给足了他台阶下,谢祁定然是会断了娶我为妻的想法。

我自以为是地揣度着他的心思。

可他说出的话,再一次让我沉默了。

“相比你的意愿,这些都是小事。”

谢祁像一尊被春水浸润的玉观音,冷硬的眉目泛起温润的光。

“身份文书可以去府衙重开,证婚人我也早就找好了,你若是应付不来结亲的场面,我们也可以不请宾客。”

“你的顾虑我都可以解决,只有一点——”

这个在金銮殿都不曾失态的男人,此刻握着我的手掌,却微颤着失了分寸。

“昭昭,你难道,不愿嫁给我吗?”

...

他的眼神太过灼热,黑亮的瞳仁中清澈得只有我的倒影,仿佛我是世间无二的珍宝。

我愣住了,心口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从未有人如此待我。

从未有人不顾我的过往,只问愿不愿意共度余生。

这一刻,我几乎要冲口而出“我愿意”,可那句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低下头,眼睫微微颤抖,遮住了眼中的慌乱。

我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伎子,身世卑微,满身污秽。

这一切不过是他不知我身份,被我蒙骗的假象而已。

我竟有片刻当了真。

他若是娶了我,宁钊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钱也能尽快到手,而姐姐的腿疾也能找更好的大夫疗愈。

相比虚假的情爱,这些才是我真实要考虑的事情。

我深吸一口气,抬眸时,扬起一抹甜腻的笑靥。

“承蒙公子不弃。我当然是愿意的。”

我的心终究是乱了。

竟然忘记了,我尚未来得及和谢祁通过姓名。

他怎么会知道,我叫昭昭?

念念春风知我意暂无精彩章节全文免费阅读故事的开头可以说真的是虐到不行,看到后面还是很满意的甜到不行,非常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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