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我踹了渣夫厂长搞科研无弹窗阅读_顾远桥姜寻月无广告阅读

顾远桥 姜寻月 的小说名字是 重回七零 ,我踹了渣夫厂长搞科研,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短篇小说书籍,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简明扼要,重点突出,本文的内容概括是:第一章“姜寻月,这份离婚申请你不签也得签!”顾远桥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声音唤醒了姜寻月涣散的瞳孔。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离婚申请和顾远桥早已落款的年月。1970年,这是她住进顾家的第三年,也是顾远桥第十九次提出要和她离婚的日子。但...她不是死了吗?还是在儿子婚礼上被活活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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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我踹了渣夫厂长搞科研》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姜寻月,这份离婚申请你不签也得签!”

顾远桥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声音唤醒了姜寻月涣散的瞳孔。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离婚申请和顾远桥早已落款的年月。

1970年,这是她住进顾家的第三年,也是顾远桥第十九次提出要和她离婚的日子。

但...她不是死了吗?还是在儿子婚礼上被活活气死的。

难不成老天爷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

“你偷了清清阿姨的胸针,还毁了她的生日,爸爸只是跟你离婚已经很便宜你了。”一旁稚嫩的声音充满了不耐和嘲讽,那是她三岁的儿子顾清沅。

“你居然还有脸在这装可怜!”

此话一出,顾远桥的眼神明显冷了几分:“姜寻月,我已经警告过你不准接近清清,可你却再三忤逆我,真当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姜寻月顿了一下,这些话将她拉回了现实。

这一次,孩子、男人,她一个都不会要了。

正要签字时,纺织厂的陈主任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厂长,许清清说她头晕,难受得厉害。”

顾远桥立刻站起来:“让她别害怕,我马上过去。”

顾清沅更是目露着急:“许阿姨怎么了?我也要去。”

两人走到门口,才想起身后的姜寻月。

顾远桥带着厌恶,皱起眉扭头说道:“我要带清清去医院,离婚申请签好字自己交给民政局。”

“别再像前十八次那样死活不签字惹人烦,有你这样的妈真是丢脸!”

姜寻月看看手中的离婚申请,又看看明显不想搭理她的父子俩,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会签的。”

这句话顾远桥听了十八次,可每次她说完后不到一小时就会苦苦哀求他再给一次机会,他本不会信!

顾远桥嗤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的嘲讽没有让姜寻月气恼,她拿起笔干脆利落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上辈子顾远桥提了99次离婚,可被爱冲昏头的姜寻月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离开,直到被活活气死。

想到这,姜寻月的眼眸冷了下来。

前世,在她要接受儿媳妇的敬茶时,许清清突然抱着一个骨灰盒出现,当众宣布顾清沅才是她的儿子,还拿出了亲子鉴定。

姜寻月还没来得及看清上面的字眼,许清清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她的面前,哭得悲惨可怜:“寻月,骨灰盒里的才是你那一出生就断了气的儿子,远桥怕你伤心,才将两个孩子调换。”

“沅沅已经当了你二十多年的儿子了,你现在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姜寻月被这接连的消息弄懵了,气血上涌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不可能,沅沅就是我的儿子!对吧儿......”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顾清沅直接跪在地上将许清清抱在怀里,眼圈泛红:“妈,你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回到我和爸爸身边了!”

姜寻月如遭雷劈。

这时一旁沉默的顾远桥将两人拉在身后:“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你千万不要迁怒我的妻儿。”

“她是你的妻,那我是什么?”

姜寻月站起来,泪水从满是风霜的脸上滑落:“顾远桥,我在顾家伺候了你们那么多年,到底算什么!”

她字字泣血,像是要把这么对年的磋磨和委屈嘶吼出来。

“对啊,就算顾厂长不喜欢姜寻月,也不能这么卸磨杀驴吧?”

“人家辛辛苦苦操持顾家几十年,如今好不容易能过上好日子了,顾厂长的心也太狠了。”

顾远桥听着这些闲话,不由皱起眉头,觉得姜寻月这样就是为了博得所有人的同情。

“当初是你偏要嫁给我,不惜一切代价住进我家,害得我和清清分别多年。这三十年同床异梦,是你应得的报应!”

头顶一个惊雷炸响,天空下起瓢泼大雨。

“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我正式宣布,与姜寻月离婚,娶许清清进门!”

姜寻月短时间受到了好几个刺激,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挺挺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她打了个冷颤,从记忆中缓过神来。

上辈子顾远桥、许清清和顾清沅三人耍了她一辈子,如今重活一世,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第二章

姜寻月在离婚协议上签完字,然后写了一封信投进信箱,接着便马不停蹄地跑到了科研院招生点:“老师,现在还能报名吗?”

“可以,不过科研院可不是普通大学,考进去之后就不能出去了。”

姜寻月微微一笑:“麻烦给我一张报名表。”

再回到家时,天色已晚。

屋里却不同往日地亮着灯,姜寻月有些诧异,收好报名表加快了脚步。

刚要推门,屋里传来两道甜蜜的声音。

娇嗔的女声像是混了蜜:“远桥哥,你今天下午来晚了,我要罚你。”

顾远桥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清清罚我什么我都认。”

“清清阿姨,爸爸那么喜欢你,你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啦。”顾清沅奶声奶气地说。

姜寻月又想起顾清沅在她面前那冷漠叛逆的模样,上辈子她总是自我安慰那是早熟自立,原来他的每个反应都是真心实意的嫌弃。

就在这时,许清清的声音娇俏地说:“罚你陪我玩骑大马!”

姜寻月心一惊。

顾远桥观念陈旧,最是崇尚大男人威武不能屈,让他弯个腰比杀了他还难,更别说这么侮辱人的游戏。

上一世她突发脑溢血倒在屋里,他都不愿意弯下腰背自己去医院,要不是救护车来得及时,她就没命了。

她凝神片刻,等待熟悉的呵斥声。

可顾远桥却想都没想就趴在地上,宠溺地说:“清清公主请上马。”

他身上的衬衫是姜寻月亲手洗干净的,生怕有一点儿污渍让他在厂里员工面前丢脸。

如今他驮着许清清在屋里爬了几圈,衣服被灰尘蹭得发黑。

“远桥哥,你衣服脏了,不会被嫂子骂吧?”

许清清故作关心地问道:“嫂子每天洗衣服那么辛苦,她要是看到了,一定得念叨你了。”

顾远桥毫不在意:“她就一乡下村姑,不洗衣做饭还有什么用,跟她妈一样天生当看家狗的命。”

顾远桥的话带着刺,密密麻麻扎进了姜寻月的心脏。

她妈妈以前做过资本家的保姆,总是被村里人骂作忘本的看家狗,小时候她因这个难过,顾远桥还偷了家里的桃酥给她吃,说:“阿月别难过,以后我有出息了,就让那些说你的人去蹲大牢。”

他们是青梅竹马,长辈定亲,也有过幸福时光,可自从许清清来了厂里后,一切都变了。

顾远桥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结婚时间也一年年往后推迟,直到姜寻月因父母去世不得不投奔到厂里,他对她的厌恶才到达了顶峰。

要不是当时姜寻月带着顾父的亲笔信,恐怕连厂区大门都踏不进去。

泪水还没憋回去,许清清就先发现了她,害怕地说:“嫂子,你别生气,我就是跟远桥哥闹着玩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说完慌乱地从顾远桥背上跳下来,可却因为太急一下子没站稳,狠狠摔倒在地。

“清清!”顾远桥连忙爬起来,着急地看向她。

许清清泪眼汪汪:“远桥哥,好疼啊。”

顾清沅小心地撩开许清清的裤腿,只见脚踝已经肿了一圈,顿时小嘴一撇:“清清阿姨不哭,我帮你呼呼。”

顾远桥眼中燃起怒火,冲姜寻月怒吼道:“你不知道清清胆子小吗?你吓她干什么?”

顾清沅的声音也充满了义愤填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抢走了清清阿姨的幸福还不够,还要害死她吗?”

许清清可怜兮兮地开口:“嫂子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

顾远桥闻言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都摔倒了还帮她说话,你以为她像你这么善良单纯吗?回头被人卖了还帮她数钱!”

“就是啊清清阿姨,她这是嫉妒爸爸和我喜欢你,故意针对你呢。”

顾远桥将许清清抱起,路过姜寻月的时候狠狠剜了她一眼:“要是清清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三个人匆匆离去,从背影上看真是像极了一家三口。

姜寻月扯了扯嘴角。

她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一步没踏进屋里,可顾远桥和顾清沅却不由分说将过错全数堆在她头上。

爱与不爱,向来泾渭分明。

上辈子她总以为任劳任怨的付出,总有一天能让他们回心转意,可现实狠狠扇醒了她,她的心血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不过没关系,她很快就能离开这三个伥鬼。

第三章

不出所料地,顾远桥和顾清沅整晚都没回家,换了以往姜寻月定要打着电筒挨家挨户找,可如今她乐得清闲。

报名表上标注的考试时间是五天后,考完当场出成绩,还划了重点让报名同志注意复习。

姜寻月打开尘封已久的箱子,从父亲的遗物里翻出几本书。

顾远桥不许她去厂里工作丢他脸,可每月给的钱只够全家的花销,连多余的一块钱都不会给,她实在没钱去买教材。

姜寻月还记得顾清沅结婚时,她问他拿一百块买新衣服被骂成寄生虫,最后只扔了五十块到地上,她只能弯腰去捡。

那种屈辱又不得不低头的感觉如跗骨之蛆,她绝对不要再过那种日子。

姜寻月调亮煤油灯,苦学到天明。

早晨顾远桥带着顾清沅回到家,看到空无一物的饭桌皱起眉:“姜寻月,早餐呢?”

姜寻月从梳妆台上惊醒,连忙合上书走下一楼,上辈子的习惯深入骨髓:“对不起,我今天起晚了,现在就去做。”

“这都几点了,等你做完我都迟到了。”顾远桥满脸责备。

顾远桥和顾清沅嘴都挑,不爱吃食堂,为此姜寻月总是早早起来磨豆浆、包饺子和包子,变着花样做。

从前只要看到两人多吃一口,她都觉得无比幸福。

见姜寻月不说话,顾远桥更是烦躁,将怀里半梦半醒的顾清沅扔给她:“烧水帮他洗个澡,我中午回家吃饭。”

这三年姜寻月都将顾清沅养得很好,在厂区遍地滚泥巴的小孩里,顾清沅干净白嫩,谁看了都喜欢。

“妈妈别走。”顾清沅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指,在睡梦中软软地喊道。

姜寻月愣了一下,几十年的慈心不由得软了一下。

可下一秒,一口牙便恶狠狠地咬了上来:“你才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是清清阿姨,你这个小偷,把我从妈妈身边偷走了!我恨你!”

手指的剧痛远不抵心痛,鲜血从顾清沅的牙齿间滴落,姜寻月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顾清沅睁开茫然的双眼,在看到姜寻月的一瞬白了脸:“妈妈......”

姜寻月捂着受伤的手指,第一次没有回应他。

顾远桥不爱她,她便把顾清沅当做救赎和依靠,结果两人是一丘之貉。

顾清沅这个名字都是许清清和顾远桥的结合,她上辈子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姜寻月自嘲一笑,在这个家里,她才是那个外来者,从始至终。

“在这等着,我去做早餐。”扔下这句话,姜寻月没再管他。

顾清沅看着姜寻月的背影,头一次感觉自己做错了事。

中午顾远桥带着许清清回来,一眼就看到了顾清沅嘴角干涸的血迹。

“沅沅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痛不痛?”许清清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顾清沅抱在怀里。

看到姜寻月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后大声说道:“嫂子,小孩子做错了事你该好好跟他讲道理,为什么要打孩子?他还那么小,打坏了怎么办?”

顾远桥皱起眉:“你打我儿子了?”

顾清沅心虚地躲在许清清怀里,一声不吭。

看着这一致对外的三口,姜寻月轻笑一声:“许同志,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顾清沅是你孩子呢。”

第四章

这话一出,三人的脸色有一瞬的狰狞。

“嫂子,你这是什么话?我是远桥哥的同事,对于你不正确的教育方式,我有权提出建议。”

顾远桥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行了行了,说你一句你顶三句,有必要吗?”

姜寻月一上午都忙着复习,午饭只简单做了一菜两汤,对比以往很是寒酸。

“还有你这做的都是什么?赶紧再多做两个菜。”

顾远桥啧了一声,为了挽回面子,问许清清道:“清清,你想吃什么?我让她做。”

许清清不好意思,低头小声说道:“我想吃清炒虾仁和双椒鱼头。”

姜寻月一听就笑了,顾远桥与顾清沅海鲜过敏,还都不吃辣。

顾远桥不舍得向许清清发脾气,只能沉着脸对姜寻月说:“听到没有?还不快去做。”

姜寻月冷静地吃着饭:“家里没有虾也没有鱼,做不了。”

许清清失落地垂下眼眸:“嫂子不愿意给我做饭就算了。”

顾远桥最不能忍受别人违抗他的命令,冷声说:“你没有脚吗?不能出去买?真把自己当厂长夫人了?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许清清眼中闪过得意:“嫂子你走快一点,说不定回来菜还没凉。”

顾远桥把端坐的姜寻月拉起来,一瞬的失衡让她的饭碗打翻在地,白米沾满灰尘。

“哎呀,打翻了饭碗可不是好兆头,嫂子你没有工作,这霉运不会要应验在远桥哥身上吧?”

顾远桥一听脸都黑了,一脚将姜寻月踹出了门:“叫你不动,偏要等人发火才开心!晦气死了,在外面把霉运洗完了再回来!”

姜寻月忍着痛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看着因许清清一句话而变脸的顾远桥,心中不会再有半分起伏。

上一世,她不过反驳了许清清一句,大冬天被顾远桥锁在地窖里三天三夜,差点将她冻死。

那种刺骨的绝望成为了她后半生挥之不去的梦魇,也让她对顾远桥越发恐惧和听命。

如今她明白了,与其在顾远桥这个泥潭里挣扎,不如痛快放手,追求属于自己的前程。

等姜寻月到家,客厅早就空无一人,桌上的汤菜一扫而空,只余下结了油脂的碗碟等她收拾。

她皱起眉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冲上了二楼。

一打开主卧,就看到大床上顾远桥、顾清沅和许清清三个人和谐地躺在一起。

“姜寻月你又发什么疯?”顾远桥第一反应是拉被子将许清清盖起来。

顾清沅抱着许清清的手臂说道:“是我要清清阿姨陪我午睡的,你别骂她。”

果然......

姜寻月看都不看他们,直接走到梳妆台收拾自己的书本笔记。

许清清眼疾手快抢了一本:“嫂子你还看书呀?”

“还给我。”姜寻月伸手要拿回来,被许清清灵活躲开。

许清清翻了几页,笑起来:“嫂子,你不会是知道我要参加今年的高考,特地买了教材学我吧?”

顾远桥冷笑一声:“我说你怎么突然硬气了,原来是想学清清独立多识来讨好我和清沅。”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再学,也够不上清清半分。”

顾清沅爬起来,附和着顾远桥的话说:“没错,你个大蠢猪,怎么可能考得上,你不要再给我和爸爸丢人了。”

顾远桥接过许清清手里那本书撕成几块:“你要是敢参加高考,就从我家滚出去!”

第五章

“我已经听爸妈的话让你进门了,你没有必要再去嫉妒针对清清,她是国家公派人才,为了建设家乡才没出国,如今参加高考名正言顺。”

“你事事与她较劲,争风吃醋去考试,注定只会落榜,到时候别怪我没地方给你哭!”

姜寻月眼睁睁看着纸屑漫天飞舞,只觉顾远桥陌生得可怕。

从她记事起,就十分喜欢这个和她有婚约的邻家哥哥。

十五岁,顾远桥跟着父亲白手起家办厂,她便把嫁妆钱拿出来给他做资产。

十八岁,她放弃了京北大学的录取,等他回来娶她。

二十二岁,村里学堂邀请她去当老师,她又因顾远桥不喜欢她在外表现而放弃。

......

后来她才知道,顾远桥不是不喜欢她抛头露面,而是从未喜欢过她。

等顾远桥和顾清沅下楼后,许清清才慢悠悠地走到姜寻月面前,假惺惺说道:“嫂子,你别把远桥哥的话放在心上,笨鸟先飞,你好好复习还是有机会考上的。”

“等我考到京北大学后,我再带着你学。”

姜寻月听她话里话外仿佛已经收到录取通知书是个大学生了,便觉好笑。

上辈子她可是考了三年,才擦边上了西南师范大学。

“顾远桥和顾清沅都不在,你还有装的必要吗?”姜寻月淡淡开口。

许清清的笑容差点没撑住:“嫂子,你说什么呢?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你都已经生过孩子结了婚,本就该安安分分在家照顾远桥哥和沅沅,不像我,天生就是要献身祖国建设的命,估计这辈子都没有成家的缘分了。”说到最后,许清清脸上还露出了似是而非的遗憾表情。

姜寻月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意味。

上辈子顾远桥就是不想让孩子拖累她,原本打算伪造成双胞胎,谁知道她的孩子没能活下来,这才将许清清的儿子与她的死婴交换。

可如今不管许清清说什么,她都不在意了。

毫无反应的态度让许清清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咬了咬牙,脑子里浮现了一个主意。

许清清将手上的玉镯脱下来,大喊:“嫂子,你抢我手镯干嘛呀!”

“我什么时候抢你......”

话还没说完,只听清脆一响,那个雪白的玉镯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许清清爬上窗边,对姜寻月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你以为跟远桥哥结婚了就能夺走本属于我的位置吗?下辈子吧!”

说完她决然地往下一跃,听到声响跑上楼的顾远桥与顾清沅正好看到她往下落的一幕:“清清!”

“清清阿姨!”

姜寻月还反应过来,一个充满恨意的耳光扇得她耳道嗡嗡作响,鼻子流出两道鲜血。

“姜寻月,我要你给清清偿命!”

“我没......”姜寻月刚张开嘴,就被一只大手拖拽着下到一楼。

顾远桥和顾清沅没有心情听她解释,满眼都是摔在棉被上脸色苍白的许清清:“清清,你醒醒,不要吓我!”

许清清勉强伸出手抚摸他的脸:“远桥哥,对不起,你送我的信物......摔碎了,可能是清清无福,不能陪你和沅沅一辈子了。”

铁血数年的顾远桥顿时红了眼,就连顾清沅也流下泪,呜咽着喊:“妈妈,别离开沅沅。”

“清清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

顾远桥一把抱起许清清走出院门。

这时,厂里的保安带着一队人手冲了进来。

“姜寻月,我说过,只要你安分守己,我顾家会给你一口饭吃,可你却一再对清清使阴招,简直恶毒至极!”

“姜寻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我妈妈!从今往后我妈妈就是清清阿姨。”

姜寻月看着一大一小两张怒气冲冲的脸,又看向顾远桥怀里眼圈泛红的许清清,只觉得这戏码拙劣得难看。

可她也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顾远桥和顾清沅都不会信。

“不是我做的,你们爱信不信。”姜寻月心中一片冰凉,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可她越平静,顾远桥越愤怒。

他厉声下令道:“死不悔改!来人,扒了她的外套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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