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断情绝爱 , 薄情帝王哭断肠 的主要出场人物是 夏时锦 ,是网络作家佚名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这本书形神具备,韵味无穷,夏时锦讲述了:第1章初春之夜。景仁宫,寝殿。“新入宫的小主们今日都去给婳妃请了安,咱们皇后娘娘再这么病下去,执掌六宫的大权怕是真的要落到婳妃的手上了。”“中馈之权被夺倒还算小事,怕只怕,皇后娘娘的时日....”说到忌讳之处,宫婢们便知分寸地收了嘴,顺着话茬,窃窃私语地聊起另一件事来。
《皇后断情绝爱,薄情帝王哭断肠》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初春之夜。
景仁宫,寝殿。
“新入宫的小主们今日都去给婳妃请了安,咱们皇后娘娘再这么病下去,执掌六宫的大权怕是真的要落到婳妃的手上了。”
“中馈之权被夺倒还算小事,怕只怕,皇后娘娘的时日....”
说到忌讳之处,宫婢们便知分寸地收了嘴,顺着话茬,窃窃私语地聊起另一件事来。
“皇后娘娘如今病成这副模样,安国公身为皇后娘娘的父亲,不仅不关心,竟还派了嫡二小姐入宫选秀,其中意图,谁人不知。”
“是啊,皇后娘娘尚在,母家和妹妹便已经惦记上她的皇后之位......”
宫婢们虽然将声音压得很轻,可夏时锦躺在寝榻上,却一字不落地听了个清楚。
听了宫婢们的对话后,夏时锦愈发肯定,她这是穿书了。
正是发生交通事故前,她开车时听的那本。
原书中的病秧子皇后恰好与自己同名,所以关于这位皇后的一些情节便记得格外清晰。
只可惜原身虽为皇后,却是书中的炮灰女配,一百章不到,便惨兮兮地领了饭盒。
照眼下的情节进度,不仅中馈之权即将旁落原身也是没几个月活头了。
夏时锦穿到这具躯体里已有两日。
虽然意识清明,可灵魂却仿若被囚禁在无穷无尽的梦魇之中,无法操控四肢,也睁不开眼,始终处于半睡半醒的昏迷状态。
忽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且刻意拉长的一声高唱,打断了宫婢们的窃窃私语。
“夏贵人得圣上恩准,特来探望皇后娘娘!”
不多时,殿门被人轻推而开,一阵衣裙拖地划过殿砖的轻微声响缓缓传来,伴着轻盈的脚步声,越发清晰。
几分凉意拂来,鼻尖下隐有暗香浮动。
软榻上的被褥微陷,夏时锦感知到夏修宜在她身侧坐下。
夏修宜屏退左右宫婢后,轻轻柔柔的语调中带着几分试探。
“姐姐......”
“姐姐?”
见她无任何反应,夏修宜安心地哼笑了一声,语气陡然变冷。
“早死早脱生,姐姐就放心去吧。”
“皇后之位......妹妹会坐得比姐姐更稳,国公府的富贵权势,我也会替你守得牢牢的。”
夏时锦听了觉得甚是可笑。
她若是能睁眼说话,真想告诉夏修宜别痴人说梦了,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原书作者没给她。
其实,书中原身也并非天生病弱。
表面上说是几年前因胎死腹中,元气大伤所致。
实则,原身的死除了有太后的手笔外,还有这位妹妹的助攻。
一个利用草药相生相克之理,派人对她的汤药做手脚;一个三天两头就送些与原身体质相悖的“滋补汤羹”来,慢慢地将原身给药死了。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夏时锦替原身不值。
她恨不得掌掴这个“妹妹”一巴掌,好好教训她如何当个人。
被下的手指微微抽动,夏时锦努力想睁开眼,可挣扎了大半晌,终是徒劳。
夏修宜坐了一会儿,待瞧够了未来她要住的景仁宫后,便起身离开。
只是夏修宜前脚刚离开寝殿,夏时锦便听到有人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
“真要下手吗?”
一名宫婢战战兢兢地言语,“若是被发现,谋害皇后可是死罪啊。”
“可得罪婳妃也是死路一条。”
一名小太监低声说服。
“且皇后本就活不长,早死晚死都是死,一把火烧了,谁能发现是我们下的手?只会怀疑到刚刚出去的夏贵人头上。”
“快点儿,趁着其他人都被支走的档口,抓紧动手吧。”
闻言,夏时锦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原书中几句带过的情节。
景仁宫大火。
因与女主无关,夏时锦看的时候亦是一目十行,草草掠过。
只记得原身在这场大火里虽被人救出火海,死里逃生,却也被烧得面目全非。
本就虚弱的身体,加上重度烧伤,身子骨比以前更差了。
再加上太后和自家妹妹的送命汤药,三个月以后才死,岂是都算慢的了。
看书时未能与此配角共情,如今成了当事者,夏时锦心中愤恨与恐惧交织。
婳妃为了坐上后位,执掌六宫大权,真是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她是看准了夏修宜刚离开景仁宫的时机,想嫁祸于夏修宜。
这样既可除掉原身,又可以让夏修宜背上谋害皇后的罪名,让她有口说不清。
婳妃这一招,简直就是一石二鸟。
不多时,刺鼻的焦糊味儿在空气中弥散开来,火焰燃烧时的噼啪声充斥着耳畔。
热浪一股接着一股地涌来,烤得人几乎要融化。
出于生的本能,夏时锦一直在尝试冲破某种禁锢,试图从昏迷中醒来。
她不停地在心里呐喊:“醒醒,夏时锦!不能再睡了!”
一道叹息猝不及防地在耳边响起。
“活着有什么好的,钩心斗角,尔虞我诈,虚情假意,还不如就此死了干脆。”
夏时锦很肯定,那是原身的心声。
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绝望心死的悲观情绪。
那是灵魂的碰撞与交融。
“钩心斗角又怎样,虚情假意又如何。”
夏时锦心志坚定地反驳道:“活着,一切才有希望,才有翻盘的可能。最终只会沦为他人淡然一笑后,彻底被遗忘的败者。”
一声浅笑后,温柔的心声再次响起。
“那就......替我好好活下去。”
“不要那些人得逞,让所有盼着我死的人,都不得善终。”
就在那道心声消弭后,夏时锦猝然挣脱无形的束缚,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放眼望去,寝殿内火光熊熊,已然成了人间炼狱。
火蛇四处蔓延,吞噬了榻前的纱帐,并朝着她迅速逼近。
呛人的浓烟侵袭视线,连呼吸在此时此刻都成了一种折磨。
夏时锦翻身下床,拖着虚弱的身子,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地艰难,炙热的火焰更是将皮肤烤得像被针扎一般地刺痛。
“走水了!”
“景仁宫走水了......”
太监、宫婢、掌事嬷嬷们,纷纷提着水桶,竞相奔逐往来。
然而,杯水车薪般的努力终究徒劳无功,水一桶接一桶地泼下,景仁宫的火势却依旧凶猛,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三宫六院的妃嫔也闻讯赶来,齐聚在景仁宫的院内,看着那大火映红了半边夜空。
与此同时,福寿宫内。
鹂妃步履匆匆地踏入太后的寝宫。
“姑母,景仁宫走水了。”
太后闻言,挥了挥手,示意太监和宫婢悉数退下。
“那不正好。”
鹂妃难掩欣喜:“本以为,还要再熬她几年才能毒死...”
“可看那火势,今夜她怕是凶多吉少了,更何况,我还派人过去浑水摸鱼,故意去泼了几桶子灯油。”
一想到皇后之位就要空下来了,鹂妃便有些按捺不住。
“姑母,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
第2章
太后恨铁不成钢地看向鹂妃,嗔怪道:“跟你说了多少次,遇事要沉得住气。”
鹂妃眉眼紧蹙,担忧之色凝于眉间。
“婳妃已获协掌六宫之权,且她背后的秦家声名和权势正盛,也颇得皇上宠爱,这中宫之位一旦空缺,凤印怕是立马就要落在她手上。”
“且婳妃那个狐狸精,可不如夏时锦好拿捏,到时侄女再想夺权就难了。”
太后不以为然,语气平淡地叮嘱鹂妃。
“皇上精明着呢,婳妃那点小心思,他比谁都清楚。秦家虽有从龙之功,且秦老将军战功赫赫,在朝中颇有威望,可正因如此,皇上也甚是忌惮婳妃背后的雁北秦家军。”
“皇上可以宠她,给她颜面,但皇后之位,以皇上的心思,是万万不会如婳妃愿的。”
鹂妃神色仍有些不安:“那嫔妾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还请姑母指教。”
“静观其变,勿要轻举妄动,以免自露马脚,让人抓了把柄去。”
闻言,鹂妃恭敬颔首,斟了杯茶端到了太后面前。
“全听姑母的。”
太后润了口茶后,笑意极深地望向殿门。
“咱们就坐在这儿,等好消息。”
整座后宫,所有人都在盼着夏时锦殆命的消息。
众妃嫔一直站在景仁宫的院内,其中有人想亲眼看着那里的一切,连带那个人都跟着这场大火灰飞烟灭。
如妃看够了,转身朝宫门外而去。
心有触动,她意味深长地同身旁的宫婢唏嘘了一句。
“做了那么多又有何用,傻傻以为会换来皇上的真心。殊不知,棋子永远都是棋子,没用了,便会成为弃子。”
“当真是飞蛾扑火,傻得可怜。”
......
待新帝萧泽带着禁卫军急匆匆赶来救火时,半个景仁宫都已经烧塌了。
就当婳妃的脸上隐隐浮出不易被人察觉的笑意时,夏时锦却裹着濡湿的被子,从火光中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
美眸圆睁,一瞬间,婳妃脸上的表情变化十分地精彩。
惊诧,失望,恼怒,最后是不死不休的敌意。
夏时锦从火海里逃生,来不及细瞧院中的情景。
她扔掉被子,踉踉跄跄地冲到一名宫婢身前,夺过她手中的那桶水,“哗”的一下,全都泼洒在了身上。
井水的刺骨凉意从头流到脚,冲散了那灼肤的炙热。
夏时锦长松一口气,虚弱的身子却登时就卸了力。
未等她看清朝自己走来的那名男子时,眼前一黑,人就又昏了过去。
待她睁眼醒来时,已躺在一个宽大松软的床榻上。
榻前垂挂着金丝织制的纱帐,在烛火的映衬下,隐隐有金色流光浮动,竟有几分柔和的暖意。
缓缓起身,夏时锦又看到被子上的龙纹刺绣。
想来这里应是新帝萧泽的寝宫。
“醒了?”
帐外忽然传来一道威冷低沉的声音。
夏时锦青丝披散,穿着白色中衣,缓缓走下软榻。
顿足,侧头。
一眼便瞧见了书中的男主萧泽。
此时,他正坐在书案前看着什么。
二十出头,墨发金冠。
五官如刀刻般俊朗,眉峰如墨画般清隽,一件宽袍广袖,松松散散披在身上,颇有几分魏晋遗风。
他虽生得俊美无俦,却毫不女气。
眉宇间透着几分凌厉,周身气场清冷矜贵,孤傲而威凛。
只是这一眼,夏时锦便已感受到了那无形之中的天子之威,让人不敢随意造次。
入乡随俗,夏时锦有模有样地欠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愿皇上万福金安。”
萧泽未抬头看她,只是漠声问了一句。
“皇后可知,景仁宫的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轻缓低沉的嗓音极富磁性。
夏时锦当然知道。
可凡事都要讲究人证物证,贸然指认是婳妃派人来景仁宫放的火,口说无凭,搞不好还会被人倒打一耙。
在这吃人的皇宫里,行错半步,后果都不堪设想。
默了片刻,夏时锦淡淡回了一句。
“回皇上,臣妾不知。”
萧泽不再盘问,冷冰冰地言道:“今夜便宿在这里,明日待千禧宫收拾好,便搬到那里去修养。”
“多谢皇上。”
夏时锦小心翼翼又偷瞧了萧泽几眼。
按书中剧情所写,原身少时便对尚是皇子的男主一见倾心。
待她嫁给萧泽为王妃后,便借助父亲安国公的势力,全力助他扳倒太子,一路杀上了帝位。
按理说,若无女主家族势力的帮衬,萧泽在夺储之争中的胜算便会减半。
可腹黑薄情如他,原身对他痴心一片,且付出牺牲诸多,他却从未真心待过她,哪怕是一丝半点。
原身直到死都不曾知晓,当年意外掉胎并非意外。
只是萧泽不想让嫡出的子嗣流着夏家人的血。
其实说来说去,还是不爱。
看着眼前的男主,夏时锦陷入了沉思,直到锋锐威冷的视线朝她斜睨过来。
“皇后可是有话要与朕说?”
夏时锦立刻摇了摇头,拿出了一副与客户谈生意时的官方笑容。
谈生意,见客户,要秉承的原则之一,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萧泽这个鬼,可不就是她未来要服务的甲方爸爸嘛?
跟甲方爸爸说话,必须得嘴甜。
“臣妾并无话要说,只是皇上专注时的样子太好看了,臣妾不由地看得出了神。”
夏时锦身子虚弱,说起话来气力略显不足。
萧泽冷冰冰地斜睨过来,没说话,看了夏时锦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夏时锦尴尬得唇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立刻收回了那虚伪的笑意。
她眉头微蹙,心想:马屁拍到驴子上了?
见萧泽似乎是在忙着批奏折,夏时锦便走到了梳妆台前。
这些都是给来侍寝的妃嫔们备用的,见有面铜镜,夏时锦好奇原身的容貌,便迫不及待地拿起来照了照。
照到镜子的瞬间,夏时锦心里咯噔一下,惊得手抖。
一个没拿稳,铜镜从指间滑落,哐当坠地。
刺耳且聒噪的声音响彻在偌大的寝殿内,引来了萧泽锐利且不悦的目光。
夏时锦有所察觉,侧头看过去,哭丧着脸赔罪。
“皇上恕罪,臣妾只是被这面照妖镜......给吓到了。”
夏时锦紧忙又捡起铜镜,左照照,右照照,想哭都找不着调儿。
原身这是被毒成什么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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