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季怀洲、颜瑾宁之作:骗婚三年后,渣女追夫99次最新篇章,阅读即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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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三年后,渣女追夫99次》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抱歉先生,您的这本结婚证是假的,我们无法为您办理离婚手续。”

民政局工作人员把结婚证还给季怀洲,露出一个歉意的笑。

他拿着结婚证,满目错愕。

假的?

他不死心地追问,“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和我的妻子结婚三年了,登记日期是三年前的五月二十日,你再帮我看看好吗?”

工作人员无奈地摇摇头,“先生,根据您提供的身份信息,系统中并没有您和颜女士的登记记录。”

季怀洲如中雷殛,颜瑾宁居然骗了他三年......

他恍恍惚惚回到家,屋内空无一人。

夜色浓重,客厅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凌晨三点。

季怀洲坐在沙发上,半边身子都笼在阴影中。

摆在一旁的手机有一条三个小时前发来的短信,“阿宁在我这。”

是一个陌生号码,但他知道是谁。

时针又走了一圈,咔哒一声,门开了。

颜瑾宁按下玄关的灯,冷不丁被可客厅里的季怀洲吓了一跳,语气隐有埋怨,“大晚上不睡觉,你杵在那里干嘛?”

季怀洲淡漠回应,“睡不着。”

他看见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处,有一条钻石项链在熠熠发光。

分明不是多亮的光,却狠狠灼烧了他的眼睛。

她今天出门前,明明没有戴项链。

颜瑾宁拎着一个蛋糕盒上前,随手塞到他怀中,“三周年快乐。”

今天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他去民政局办理离婚,而她在外陪她的白月光杜修远。

季怀洲抱着蛋糕,只觉得讽刺。

他对鸡蛋过敏,三年了,她仍是没记住。

颜瑾宁没发现他的异常,随手把手机放在沙发上,而后去洗漱。

季怀洲把蛋糕放回茶几。

这时,颜瑾宁的手机响了。

“杜修远”这三个字在屏幕上清晰可见。

鬼使神差的,他按下了接听。

“阿宁,到家了吗?”

是很温柔的声音。

季怀洲喉头滚动几分,嗓音有些沙哑,“到了。”

那边迅速挂断,没有再打来。

季怀洲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在书桌后坐了片刻,拉开抽屉取出那本红得刺目的结婚证。

他凝视照片上挨得极近的两个人,思绪渐渐走远了。

当初母亲因为尿毒症急需换肾,他走投无路之下看见街边贴着重金求子小广告。

尽管知道很可能是骗局,他还是想赌一把,于是按照上面的地址找了过去。

可他误打误撞走到了颜家的别墅。

他慌张之下要离开,却被颜妈妈叫住。

“我给你的母亲找肾源,但你要照顾我的女儿。”

当天,是他第一次见到颜瑾宁。

她一袭白色长裙,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出神。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在光里。

颜妈妈告诉他,颜瑾宁是颜氏集团的掌权人,和杜修远是青梅竹马。

两人十八岁在一起,已有五年。

颜瑾宁一直很想和杜修远有一个家,在这五年间不止一次向杜修远求婚,杜修远都以事业没稳定为由拒绝。

在他们在一起的五周年纪念日那天,杜修远不告而别。

颜瑾宁开车去追他的路上与一辆大卡车相撞。

杜修远的离去,双腿的残疾,让她患上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她暴怒无常,照顾她的佣人已经被赶走了数百个。

看着她日益消瘦的身子,颜妈妈心疼不已,想要找一个能无限包容她,照顾她的人。

季怀洲就是这个人选。

因为颜妈妈知道,为了救他母亲的命,不管颜瑾宁怎么对他,他都会忍受。

季怀洲答应了。

他一次又一次接受来自颜瑾宁的谩骂和暴脾气,带她飞往各地去求医,终于治好了她的双腿。

期间,她也渐渐被季怀洲的温柔感化,很少会对他发脾气了。

按照协议,让颜瑾宁双腿站起来,心理状况恢复之后,他就可以离开。

可颜瑾宁没打算放过他。

她找到他,第一次主动上前拥抱他。

“怀洲,我不习惯没有你的日子,回到我的身边,做我的丈夫。”

她的语气无比真诚,好似真的没了他就不行。

看着她眼眶微红的模样,季怀洲心软之下点了头。

因此,他放弃了去国外知名建筑院工作的机会。

后来他才得知,颜瑾宁来找他的那天,杜修远沉寂一年的朋友圈发布了两个挨在一起的结婚证。

颜瑾宁是因为受了刺激,所以才要和他在一起。

结婚的第一年,他们相敬如宾,最亲密的举止也只有拥抱。

结婚的第二年,颜瑾宁接到了杜修远的电话。

第2章

杜修远哭着告诉她,当年不是不愿意和她组建一个家庭,而是生了病不得不出国治病,为了报答他的主治医生才和对方结了婚。

颜瑾宁哪还顾得上他结没结婚,当天就飞到了国外。

至此,他们本就单薄的感情变得更加如履薄冰。

起先,颜瑾宁还会以出差为由飞到杜修远的身边,一待就是半个多月。

后来连谎都懒得撒了,想去就去,期间不会给季怀洲打一个电话。

甚至杜修远要和妻子离婚,她还亲自给他找律师,为他争取最大的利益。

杜修远有一个三岁的孩子,由于他有抑郁症,不适合抚养孩子,被判给了女方。

但颜瑾宁一直在为他争取。

结婚的第三年,她把杜修远接回国,对季怀洲的态度愈发冷漠。

圈内的人都知道颜瑾宁和杜修远的过去,纷纷起哄说“兜兜转转还是你”。

有杜修远在的地方,没有人会注意到季怀洲。

曾经用生命爱过的人终于回到她的身边,她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于是他决定在颜瑾宁把他赶走之前,体面的先离开。

谁知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时,一句假的结婚证,将他整个人都砸懵了。

这三年的婚姻,全是假的。

当初要登记的时候,颜瑾宁拦住他,只交代了一句把材料交给助理林渊就好。

他也真的信了。

今天在民政局,却被事实狠狠打了一巴掌。

颜瑾宁一直在等杜修远回来,和他完成当初没能完成的美好,所以才骗他假结婚吧?

季怀洲收回思绪,心中沉到了极点。

随后,他打开电子邮箱,回复一封三年前海外建筑院发来的offer。

“确认入职。”

邮件刚发过去,房间门陡然被大力推开。

颜瑾宁走进来,眸中的怒意烧得她眼眶通红。

她一把揪住季怀洲的领子,厉声质问:“你跟修远都说了什么?”

季怀洲一愣,“什么?”

“修远自杀了!你明知道他有重度抑郁症还刺激他!”

短暂的沉默后,季怀洲才艰难开口,“我只是告诉他一声,你已经到家了。”

颜瑾宁满目阴沉,将他往后一推,“修远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两个小时后,杜修远被接到了别墅。

季怀洲正在收拾行李,听见楼下的动静,没忍住走到栏杆处往下看。

只见颜瑾宁正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男人坐下。

对方一袭简单的白衬衣,身形颀长,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淡雅的气质,只是右手手腕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杜修远抬头往上看。

三年了,季怀洲终于见到了让颜瑾宁念念不忘的人。

不愧是她的白月光,他一个男人看了都觉得对方长得好。

颜瑾宁也看过去,秀气的眉头拢在一起。

季怀洲站在原地握了握拳,提步走到楼下。

杜修远顿时站起身,“阿宁,这是你和怀洲的房子,我在这修养不太好,我还是回公寓吧。”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颜瑾宁拦住他,冷厉的目光落到季怀洲的身上,仿佛在责怪他乱说话,所以才导致了杜修远自杀。

“修远最近就住在这里,直到他康复为止。”

杜修远轻轻扯了扯颜瑾宁的袖子,眉眼微垂的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

“阿宁,你别这么说,我自杀和怀洲没有关系,是我犯病一时想不开。”

“你在医院里我不放心,我已经替你找了私人医生,等你的手愈合了我再送你回公寓。”

颜瑾宁面对他时,眉目间的温柔都快要溢出来了。

杜修远略带歉意地看着季怀洲,“怀洲,你不要多想,我和阿宁认识这么多年,她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关心我罢了。”

从始至终,季怀洲的面色都是淡淡的,“不会。”

颜瑾宁让杜修远坐下,温声细语地问他的手还疼不疼,就连余光也没分给季怀洲半分。

分明是三个人同处一个空间,他却觉得身处另一个世界。

季怀洲喉头上下滚动几分。

“瑾宁,我们到此——”

他的话被杜修远的电话铃声打断。

颜瑾宁立刻为他按下接听,“是晨晨。”

“爸爸!宁宁阿姨!”

电话里传来稚嫩的孩童声。

颜瑾宁很自然地坐到杜修远身边,和他一起跟杜修远的孩子晨晨打视频。

“哇!这是宁宁阿姨的家吗?爸爸住在那里开心吗?”

杜修远眉眼柔和,“开心,晨晨再等等爸爸,等爸爸好了,爸爸就把你接过来。”

晨晨欢喜地欢呼,“那我要和宁宁阿姨睡在一起!”

季怀洲看着这一幕,心里仿佛被撒了一把沙子,硌得他难受极了。

杜修远一回来,颜瑾宁连和他说话的时间都空不出来了。

他落寞地转身上楼,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

他盯着封面的几个大字,陡然自嘲地笑了一声。

当时颜瑾宁签字的时候,问都没问一句她签的是什么文件,因为她忙着回杜修远的消息。

原本想着体面离开,到头来全成了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不是让你去照顾修远?你倒躲到这里偷懒。”

季怀洲循声抬头,颜瑾宁站在门口,眼神中毫无半分独属于他的温暖。

既然来了,那就摊牌吧。

“瑾宁......”

“去给修远熬点粥。”颜瑾宁根本没耐心听他说完。

季怀洲望着她清冷的背影,忍无可忍,“颜瑾宁!”

“这么大声干嘛?”颜瑾宁眉头紧皱,“修远在休息,我不想让任何人吵到他。”

真懂得为人着想啊。

他真想问问她,为什么要骗他。

话到嘴边,眼睛却先红了。

颜瑾宁的视线移到他手中的文件上,“这是什么?”

季怀洲深呼一口气,强撑着情绪淡然回答,“没什么。”

音落瞬间,外面传来杜修远的呼唤,“阿宁,你在哪?”

颜瑾宁没多问,转身就走。

季怀洲垂眸,凝视潦草的签名,陡然笑了。

真是多此一举。

颜瑾宁突然折回来,口吻满是对杜修远的维护,“我最后提醒你一遍,修远身体不好,你最好别乱说话。”

季怀洲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好。”

第3章

翌日,季怀洲接到了母校的电话。

校长得知他要去国外工作,还是知名建筑院,想邀请他去学校给学弟学妹们传授一些经验。

当初季怀洲仅凭一张设计草图就斩获各大奖项,那一年他才二十二岁,校长为他引荐,让他毕业后就去那所建筑院工作。

但他为了颜瑾宁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在她的身边洗手做羹汤。

这一做,就是三年。

既然这三年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也该重新活回自我,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

季怀洲答应下来,换了一身衣服出门。

抵达母校,他站在演讲台上,意气风发的样子仿佛回到了他还没有和颜瑾宁相识的时候。

校长拍着他的肩膀,笑得一脸欣慰,“怀洲,你终于想清楚了,要知道那所建筑院为你保留了三年的空位,你过去之后可要好好表现。”

“我会的。”季怀洲笑着点头。

“由于你的情况特殊,我特意为你申请了可以携家眷过去,如果你的母亲愿意,工作和房子都不用担心。”

季怀洲勾唇浅笑,“不用了校长,我的母亲已经过世了。”

校长神情微怔,随后长叹一声,“节哀。”

季怀洲从学校出来,坐进车里许久没有启动车子。

颜妈妈确实给母亲找到了合适的肾源,母亲进行肾脏移植之后,却出现了很严重的排异现象。

在他和颜瑾宁“结婚”两周年纪念日那天,母亲因为急性肾衰竭,永远离开了他。

当时颜瑾宁正在国外开一个秘密会议,一周都无法和外界取得联系。

等到她回来,母亲已经下葬。

他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她却总是回避,一直拿着手机在发消息。

那时他才知道,颜瑾宁是因为接到了杜修远的电话,才飞到国外去。

秘密会议都是假的,她在安慰抑郁症复发的杜修远。

季怀洲也就把母亲去世的消息藏在了心里,除了颜妈妈,无人得知。

失去亲人的悲痛让他变得时常沉默,然而颜瑾宁却因为打不通母亲的电话对他发脾气,抱怨他的母亲如果不喜欢她这个儿媳,以后都不用来往。

对此,季怀洲没有解释。

人都死了,电话当然打不通。

季怀洲把车开到了墓园。

他蹲在母亲的墓碑前,轻轻擦拭她的照片。

“妈,我要出国了。”

“以后可能一年回来一次。”

天空下起了雨。

季怀洲却浑然不觉,身体的冷抵不过心中的冷,他一直等到衣服湿透才回去。

刚打开门,他就看见颜瑾宁的弟弟颜钊盘腿坐在沙发上,阴阳怪气地说:“潇洒回来了?你不知道家里还有客人吗?还不赶快去做饭。”

颜瑾宁正在给杜修远手腕上的伤口换药,偶尔还会对着伤口吹气,生怕弄疼了他。

季怀洲看着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颜钊把手机游戏暂停,双臂环胸看向他。

见他浑身湿透,颇为嫌弃地拧了拧眉头,“你是故意的吧?明知道今天报有雨,你还淋成这样,要是生病了,我姐可抽不出时间来照顾你。”

季怀洲听若未闻,提步往楼梯口走。

颜钊是个典型的富二代,一直都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姿态。

颜瑾宁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这让他一直看不惯季怀洲,时不时的就要来别墅里给对方脸色。

季怀洲一直都默默承受,即便被骂也会把他们照顾好。

可是今天他居然没点动作,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颜钊的怒火瞬间烧了上来,“季怀洲,你耳朵聋了吗?”

杜修远连忙起身,“怀洲淋了雨,让他先去收拾一下吧,我的手能动,我去做饭。”

颜瑾宁按住他,冷厉的视线投向季怀洲,“换了衣服赶紧下来。”

杜修远轻轻把她的手放下,径自走向厨房,“做饭多简单的事,就不用麻烦怀洲了,小钊,可以来帮帮我吗?”

颜钊向来是被伺候的人,从不进厨房,此时却穿了鞋跟上杜修远,“来了。”

路过季怀洲的身边时,还故意往他身上撞了一下,“起开,别在这碍手碍脚。”

季怀洲猝不及防被撞得往后退了几步,后腰刚好抵在楼梯口的扶手上,疼得他脸色一白。

颜瑾宁看见了,正要上前,厨房里突然传来杜修远的惊呼。

她的脚步即刻变了方向。

颜钊故意提高声调说:“修远哥的手被刀切到了,我去拿医药箱。”

季怀洲站在原地,看着颜瑾宁握着杜修远的手,眸中满是担忧。

他淡漠收回目光,提步上楼。

换好衣服,他站在镜子前撩起衬衫,后腰的位置一片淤青。

他找来药正要擦擦,房间门被颜钊推开。

“不就是撞了一下,至于演得这么像吗?”

他一看见季怀洲就烦,明明修远哥优秀又温柔,偏偏姐姐要和这么一个榆木疙瘩结婚。

颜钊一直认为季怀洲就是个颇有心机的骗子,表面看上去斯斯文文,实则一直在觊觎颜家的财产。

为此,他对季怀洲的态度差到发指。

他讥讽地看着季怀洲,“你刚才也看到了吧?我姐有多关心修远哥,你要是识相,就趁早从我姐身边离开。”

季怀洲神色淡漠地和他对视,“我和你姐已经结束了。”

他用结束这个词,而不是“离婚”。

第4章

颜钊迈出去的脚步陡然顿住。

他缓缓地回过头,对上季怀洲平静的双眼,唇边陡然扬起一抹冷笑,“季怀洲,你的心眼怎么这么小?我姐不过是对修远哥好一些,你就要和她离婚,你把我姐当什么了?想甩就甩?”

闻言,季怀洲只觉得万分好笑。

婚都没结,哪来的离婚。

难道是他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颜钊被他脸上的淡漠神情激怒了。

他上前一把揪住季怀洲的衣领,将他推到墙上抵住,咬牙切齿地说:“你和我姐即便是要离婚,也必须是我姐主动提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掌握主动权。”

季怀洲喉结上下滚动几分,觉得根本没有和他多说的必要。

他挣开颜钊,整理好凌乱的衣服,一言不发地走出房间。

楼下,杜修远满目温柔地看着为他贴创可贴的颜瑾宁。

季怀洲静静地站在楼梯口上,没有继续上前。

最后还是颜钊从楼上下来时刻意提高声调说:“修远哥的手怎么样?”

闻声,颜瑾宁直起身子,这才发现季怀洲。

她和他隔着一段距离对望,莫名的,她觉得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

他看她的眼神中,似乎没有了往日的温情。

“你在生修远的气?”

又来了。

季怀洲微微摇头。

颜瑾宁一看他这副故作大度的样子就来气。

“既然下来了就去做饭,修远伤了手,你自己忙吧。”

杜修远连忙接话,“没关系的阿宁,只是一个小伤口,我可以帮怀洲。”

颜瑾宁背对着他,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

季怀洲却看得清清楚楚。

对方英俊的脸上满是得意,就连唇角的弧度都是挑衅。

颜瑾宁眉间的冷意愈发浓烈,“修远的伤还没好,你做顿饭怎么了?很委屈吗?”

杜修远匆忙安慰,“阿宁,怀洲没做错什么,你别怪他。”

他说着,转而看向季怀洲,“抱歉啊怀洲,我这个病你也知道的,很容易受刺激,阿宁只是担心我。”

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颜钊也讥讽道:“要是修远哥出了什么事,季怀洲你负得了责任吗?”

季怀洲的眼角渐渐红了,他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

细细密密的疼从心口最柔软的位置蔓延至四肢百骸。

杜修远眉头一皱,颜瑾宁就那么心疼。

而他明明也受了伤,她却没过问一句。

他闭了闭眼睛,极力忍耐住内心的酸楚,径自上前拿过门口架子上的伞,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被轻轻关上,发出的一声轻响让颜瑾宁的眉头拧得更紧。

她直接追了出去。

季怀洲走得慢,还没走出花园,就听见身后传来呵斥。

“季怀洲!”

他停下脚步转身。

颜瑾宁淋着雨朝他走来,发丝很快就被雨水打湿。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主动上前把伞挡在她的头顶。

她耐着性子说:“修远只是暂住几天,你甩什么脸色?”

他的平静在她看来就是在耍脾气。

他实在是没心情解释,“我只是出门买菜。”

颜瑾宁递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修远有重度抑郁症,你说话做事之前先考虑考虑。”

从追出来到现在,她的每一句话都不离杜修远。

“我知道了。”季怀洲把伞递到她的手中,“回吧,我去买菜。”

不料颜瑾宁没有接过,而是顺势挽住他的手臂,“我和你一起去。”

季怀洲已经碎成一片的心忽然又不受控制地活络起来。

她终于看出他的难过了吗?所以从来不会和他逛菜市场的她居然提出和他一起。

她是在哄他吗?

颜瑾宁走在他的身侧,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情变化。

季怀洲沉浸在她短暂的温柔中。

然而下一秒,他的心再次摔到了谷底。

“你不知道修远喜欢吃什么,我挑好之后你好好做。”

第5章

别墅中,杜修远透过落地玻璃凝视携手走在雨中的两个身影,眸中迅速划过一道冷意。

他转身朝外走,大声喊了颜瑾宁的名字,“阿宁!”

颜瑾宁停下脚步回过头。

杜修远冒雨走上前,“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季怀洲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手中的伞被颜瑾宁夺走。

她加快步伐走向杜修远,口吻关切道:“怎么出来了?外面下着雨呢,我们很快就回来。”

季怀洲独自一人站在雨中。

分明还没有淋多久,他却觉得自己在雨里站了很久。

他的世界也变得一片潮湿。

颜瑾宁举着伞,在温声细语地和杜修远说话,甚至把伞朝他那边倾斜,雨水很快打湿了她的肩头她都没发现。

季怀洲无声勾了勾唇角,心中疼成了一片。

他只奢求能和颜瑾宁一起逛一次超市,或是菜市场的心愿,三年了都没有实现。

如今杜修远回来了,她更不会和他做那些平淡,对他来说却无比幸福的事了吧?

杜修远瞥到站在雨中的季怀洲,抬手轻轻推了一下颜瑾宁,“阿宁,你和怀洲撑同一把伞吧,我让小钊再送一把出来。”

说着,他对着敞开的门喊道:“小钊,麻烦你给修远哥送把伞出来。”

颜钊慢悠悠地出现在门口,双手胸口漫不经心地说:“我没找到别的伞。”

是没找,还是故意让季怀洲淋雨?

季怀洲没有过多逗留,冒雨走向铁门外停的车。

杜修远轻瞥他的背影,有些难为情地看着颜瑾宁,“阿宁,怀洲好像生气了。”

颜瑾宁也觉得季怀洲莫名其妙,自己跑回去找不就行了,非要走在雨中,装可怜给谁看?

“别管他,他身体很好,淋点雨没事的。”

刚按下车锁的季怀洲身形一顿,默不作声地坐进驾驶座。

他随手扯了张纸巾擦掉脸上的雨水,却忽然察觉眼睛酸涩不已。

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呢?

他一时分不清。

他期盼着颜瑾宁会像以前一样坐到副驾驶来,可颜瑾宁拉开了后座的门,让杜修远先上车。

她随后坐到杜修远身边,亲手拍掉杜修远肩头沾的几滴水珠。

“修远,以后别这么贸然出来,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听着她温柔的关怀,杜修远飞速轻扫前方的后视镜,见季怀洲垂着眉眼,他柔声说道:“我感冒没事,怀洲是你家中的顶梁柱,他别感冒才好。”

“先把自己考虑好吧。”颜瑾宁笑着呵斥一声,倾过身子拍拍季怀洲的肩膀,“走啊,愣着干什么?”

季怀洲回过神,踩下油门前往超市。

后座上时不时传来二人聊天的笑声,驾驶座上的他就像是一个外人,更让他感觉自己只是一个开车的司机。

他握紧方向盘,通红的眼眶没有人发现。

快了,一切都快结束了。

等到海外建筑院发来入职时间,他就可以离开了。

届时她跟谁在一起,都与他无关了。

“阿宁,你快看啊!”杜修远突然惊呼一声,指着窗外的一个门面,“我们读书时爱吃的那家馄饨店还开着。”

颜瑾宁倾身凑过去看,只瞥到一角门牌,“啊,好像是的。”

杜修远怅然道:“好怀念以前和阿宁一起上学的日子。”

说罢,他把话题移到了季怀洲身上。

“怀洲,你以前是哪所高中的?”

季怀洲一点也不想回答,所以装作没听见。

杜修远脸上迅速划过一道微不可察的冷色,转头看颜瑾宁时却是一副有些委屈的样子。

“阿宁,怀洲是不是不想和我说话啊?”

“他就是这样,有时候像个聋子。”

颜瑾宁安慰他一句,眉头不悦地拧起,“修远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季怀洲淡淡回答:“记不清了。”

“啊,读过的高中也能忘记吗?”杜修远注视颜瑾宁的眼神无比温柔,“还好我和阿宁一个学校,我永远也不可能忘记。”

季怀洲的心里在滴血。

杜修远用他没有参与过颜瑾宁的过往来刺激他。

偏偏在颜瑾宁的耳朵里,就成了二人的似水年华。

他喉头上下滚动几分,不由得加快了车速。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季怀洲走在前面,随手拿了一辆手推车。

杜修远立刻上前,“怀洲,我来推吧,我好久没有逛超市了呢。”

季怀洲下意识挡住,“不用。”

杜修远却痛呼一声,捂住缠着纱布的手腕,眼睛瞬间红了。

见状,颜瑾宁像捧着一件珍宝似的观察他手腕上的纱布,抬眸冷厉地瞪着季怀洲,“你干什么?你好好说话不行吗?修远的伤口本来就没愈合,你是想让他的手这辈子都抬不起来吗?”

“阿宁,我没事的。”杜修远的脸色都白了,“怀洲只是不小心而已,我已经不疼了。”

季怀洲简直受不了了。

他不顾颜瑾宁警告的眼神,先他们一步迈进电梯。

电梯门合上之际,杜修远抬眸和他对视一眼。

那般有恃无恐和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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