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无的书籍名字是 遥以东风寄相思 正在火热更新中,由著名作者佚名所编写,本书文通俗易懂,将两位主人公的感情线描述的很清晰。第一章1林听听着许行之的声音,只觉得心凉到了骨子里。标准的伦敦英腔,许是害怕隔墙有耳。“阿宁喜欢那枚钻戒,我就给她了。”“至于结婚证,我已经和林听领了结婚证,不过是假的。不要声张。”男人的声音,意料之中的寡淡。说出的话,却像往林听身上割了一块肉。她和许行之的婚姻,是自己九十九次求婚求来的。
《遥以东风寄相思》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1
林听听着许行之的声音,只觉得心凉到了骨子里。
标准的伦敦英腔,许是害怕隔墙有耳。
“阿宁喜欢那枚钻戒,我就给她了。”
“至于结婚证,我已经和林听领了结婚证,不过是假的。不要声张。”
男人的声音,意料之中的寡淡。
说出的话,却像往林听身上割了一块肉。
她和许行之的婚姻,是自己九十九次求婚求来的。
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成为了他的阶下囚。
许行之的电话绵长悠远,对面的陈越声音也有些激动了,甚至直言:“许行之,你能不能当个人?人家九十九次求婚,你就这么对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听家里是出了名的重男轻女,你要是都不要她了,我真想不明白,林听还有什么可依靠的。”
陈越许是在抽烟,咳嗽了好几声才说:“你别欺负人。等我回去后,再来做打算不迟。”
林听就在门口,标准的伦敦英伦腔,一字不落的窜进了她的耳朵里。
只有双手手指,都被指甲掐出血了。
紧紧的咬着下唇,尽管咬出血了,林听也还是没怎么说话。
打电话的许行之,听到了林听的名字,犹豫了一瞬,然后才说:“林听是个大度的女孩,怎么可能会干那些争风吃醋的事情。而且,哪个男的在外面没个情况?许家少夫人的位置,依旧是她的。”
许行之脸上平淡,慢悠悠的挂断了电话。
而门外的林听,泪水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却只能装作无事发生。
他猛然咳嗽了好几声,然后这才推开虚掩的门,对林听笑着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给你做最喜欢的小狗蛋糕好不好?”
林听喉咙滚动,嗯了一声。
看着围着围裙的男人,在厨房中忙来忙去,为她兜兜转转,脸上的表情都是认真,唇角都蔓延着笑意。
这样的许行之,让林听有些怀疑,自己刚刚听到的话,一点都不像是真的。
可他就是这么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林听看着男人把蛋糕端出来,正巧今天是林听的生日,许行之把生日蛋糕帽都放在了她的脑袋上,然后兴致勃勃的说:“听听,许个愿吧。”
可话刚刚说完,一道可爱的手机铃声,就把男人的话,拦在半路,像是专门给她设的手机铃声。
她和许行之刚刚结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就连她都没有这样的殊荣,林听不敢想,除她之外,还有谁能够让许行之这样紧张。
连手机铃声,都要独一无二的。
许行之一听到手机铃声,整个人就开始绷着,神经反射的吐出几个字:“我去接个电话,你先慢慢吃着。”
林听愣怔了片刻,男人去了阳台接电话。
不过说话的声音,温柔了许多。
眉心眼角,都带着浓郁的温柔眷恋。
让人不得不怀疑,对面的女孩的身份。
林听看他接过电话,走过来的时候,还一脸歉意。
“我出去有点事儿,生日你恐怕得一个人过了。”
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林听闷不做声的嗯了一声,听着生硬的关门声,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第二章
她看着一个人的生日蛋糕,然后吹了蜡烛,许了个生日愿望。
“许行之,此后一去经年,我们再也不见。”
林听一个人吃完蛋糕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一个人很努力的收拾完所有东西后。
看着社交软件的头像,已经换成了线条小狗的图案,在他的下方,是另一个女孩的头像,是小狗举着爱心的头像,两个人看起来是情侣头像。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对还在热恋期的情侣。
可偏偏,林听也让许行之跟她用情侣头像。
可惜,男人的回话,刻板制式:“你是三岁小孩吗?你要客户怎么看我?我是个公司总裁,不是摆地摊的!你幼不幼稚。”
每次都是这种理由被打回来。
林听突然深吸一口气,接了手机,给对面的男人打了电话过去,淡淡的说:“你不是想接我回去吗?我跟你回去。”
江时宴的嗓音微微低沉,许是跟人在打牌,声音都沙哑了,扑克牌的声音窸窸窣窣。
“行,半个月后,回京城。”
“这么多年,把你脾气都养歪了,脾气差,还不让说,说两句就跑,小女孩就是脾气大。我过去接你,听话点。”
男人低声训斥,唇角却微微勾起。
看上去是赢钱了,心情不错的说:“林听,半个月后,把你的那堆破事,处理好。”
林听淡淡点头,然后挂断的电话。
她是寄养在江时宴家里的孤女,被他一养就养了十几年。
更是林听名义上的兄长。
所以训斥两句没什么的。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林听打算洗漱完,就去睡觉。
没想到伴随着开门声的,是女人的香水味,还有配套的情侣装。
许行之看着林听,有些如芒在背的感觉。
缓了缓之后,才对林听说:“这是沈南溪,我朋友。”
林听有些茫然的嗯了一声,男人身上明显的女士香水味,还有很明显的卡通情侣装。
两人之间若有若现的暧昧情愫,在空气中满满氤氲。
沈南溪才举着手,璀璨的钻戒在手中闪耀着,挑衅的看着她,却显得很可爱:“真是多谢哥哥送的钻戒了,不知道姐姐会不会生气?”
沈南溪说话的时候,很是俏皮。
话中的恶意,却挡都挡不住。
林听看着自己手指上的钻戒,这是他们成婚的时候,许行之送的,婚礼的时候他说:“婚礼上戒指容易掉,你戴个假的。”
婚后半个月,她就一直戴着这个假戒指,从没落下,没想到真的送给了沈南溪啊。
林听闷着嗓子,然后低低的说:“进来吧。”
沈南溪进门就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对她说:“姐姐,我和哥哥今天刚刚出去,你没生气吧?”
林听淡淡道:“没有。”
反正她马上就要走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沈南溪笑的优美:“那就好,听听姐不知道吧,伯母呢,一向不怎么喜欢你。所以才让我过来跟哥哥培养感情,不过我可不会破坏别人家庭,你知道的呀,我们只是假结婚。”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有掩藏不住的笑。
第三章
嘲讽,奚落,甚至看不上她。
林听没听她的嘲讽,反而是把视线放在许行之身上,还在抽烟的许行之,淡淡的说:“你放心,你还是正儿八经的少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脾气硬,说要我娶谁,就要我娶谁。”
“不过是逢场作戏,别作。”
林听死死的攥紧手指,微微仰着脖子。
“阿姨让你假结婚,那就假结婚吧。”
林听和许行之结婚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反对。
尤其是许行之的妈妈,把林听看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林听回到了卧室,一个人久久未能入眠。
看着手机上许行之的对话框,今天的生日,还是自己把他叫回来的。
在此之前,他们的聊天对话框。
他每次总是托词在忙,她还在因为许行之答应了结婚而高兴。
没想到,人家在外面已经彩旗飘飘了。
她忍不住给许行之妈妈打了个电话。
面对着对面颐指气使的声音,寡淡的说:“你不是说给我五千万?给我钱,我马上走人。”
林听原本觉得爱能抵万难,可现在她认命了。
许母笑的愉悦,放下咖啡杯,慢条斯理的笑了:“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明白人,五千万,离开我儿子。”
“好,给我半个月时间,我会回京城。”
许母许是看着她非常有诚意的面子上,甚至不到一分钟,就给她打了一千万,然后笑着说:“等你离开了,我让人把尾款打给你。”
“好。”
挂断了电话,她开始交接工作,在律师事务所的事情,全部交接完成,已经下午了。
刚踏进家门时,客厅里的声音,慢慢悠悠的。
“许行之,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名分?你当初不是说喜欢她?为什么非要跟我结婚?”
“她可给你求了九十九次婚,你就这么忍心?”
许行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忍心,怎么不忍心。我早就喜欢她,而她也喜欢我,只不过是情侣之间的小手段,就可以让她给我求婚九十九次,试问,谁不愿意要呢?”
林听身体猛然一晃,许行之早就喜欢她了。
却一次又一次的看着她,被当成舔狗一样。
“你说林听啊,不就是许行之身后的舔狗吗?”
“哪个女孩像他一样不要脸,人家以后结婚了,林听估计都得问问,要不要我伺候你媳妇坐月子!”
“就是,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曾经鄙夷的,不屑的,甚至带着奚落的眼神瞪着她,甚至呸了一声。
多少人看笑话似的,看着林听。
可是她总以为,自己能够融化这座冰山。
可这冰山,原本就是一潭泉水。
她双腿都有些发软了,听着里面的声音,肆无忌惮的嘲弄声,还有女孩的娇俏撒娇声,让人忍不住的想,真的是这样吗。
她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然后悄无声息的推开门,就听到女孩说了一声:“听听姐,我和许行之要度蜜月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许行之眯着眼,淡淡的看着她:“你怎么老这样,跟个小姑娘家家的计较?好了,等我们度蜜月回来,给你带好玩的,不生气了,好不好?”
第四章
许行之堪称经典的演技,哄着我说些甜言蜜语。
林听摇了摇头:“你们去逛吧,我工作还没做完。”
许行之哄着林听,摸了摸她的头:“我真是无辜的,我妈非得让我去度蜜月,你听话好不好?”
林听点头,刚想去卧室,就被阿拉斯加的叫声惊呆了。
阿拉斯加看起来很凶,直接朝着林听的身上扑过来!
甚至恶狠狠的就往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听听!”
“你干什么,怎么能咬人呢,脏死了!”
阿拉斯加好像是听到了主人的声音,直接跑到了沈南溪身边,一脸敌意的看着她。
林听被咬的难受,脖子上被抓下了几点血痕。
林听一向是最害怕狗的,他却纵容沈南溪带着狗进来了。
林听看向许行之的时候,男人的眼神中,充满了若有若无的责备。
许行之看着阿拉斯加,淡淡的说:“听听黏着南溪,你自己去打一下狂犬疫苗,我带着听听去一趟宠物医院。”
这声听听,不知道是叫人还是叫狗。
林听一个人去打了狂犬疫苗。
然后手机中的消息,一条又一条的蹦了出来。
“今天天气晴好,兜兜转转,我们又在一起了。”
林听眼睛一看,是许行之和沈南溪的照片,两个人在轮船上聚会。
灯光聚影之下,许行之的脸上还有脖子上都是吻痕。
许行之还在下面稍微评论了几句:“你喜欢就好。”
许行之对于沈南溪的行为,直接默认了。
林听没说话,只是特别想给江时宴打了个电话。
对面的男人懒洋洋的喝着酒,呦了一声:“宝贝儿,又怎么了,黏着人,也要有点限度,我现在忙着呢。”
林听没有理会江时宴宠溺调情的话,声音还是有点低:“我想回家。”
江时宴拿着酒杯的动作一顿,对手下人摆了摆手,大家就散了去。
江时宴才哼了一声:“被人欺负了?不是给你说了,在外面挨人欺负了?会不会欺负回去?这点事情都需要我教你?”
江时宴眼中略带斥责:“挨人欺负,都不知道还手?等我去接你。”
“好。”
江时宴是林听的继兄,最喜欢的就是插科打诨了,没什么正经。
只是,听到女孩微微哽咽的话,心里猛然跳了一下。
闺蜜陈悦给她打了个电话,在酒吧嘿了一声:“宝贝儿,赶紧出来,别陪着你那个死人老公了。”
陈悦说话的时候,声音中都是鄙夷。
好在她需要发泄一下,就陪着陈悦出去喝酒了。
陈悦呦了一声,看着吹了好几瓶脾酒的林听:“呦,姐妹,今天怎么这么能喝,你那个死老公不理你了。”
林听懒洋洋窝在沙发上,只是眼睛中的水雾弥漫,声音都带了些沙哑。
“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而且他给我领的起假的结婚证,真的结婚证,他已经和别人领了。”
陈悦一怔,脾气真是一点就燃。
“哎呦我靠,这要是真的,老娘不得弄死他!他以为他是个什么货色!你喜欢他,是他的荣幸,就这样,凭什么被你喜欢!呸!”
第五章
“别生气了,跟他掰了,姐妹给你找个更好的。”
现在能走陈悦陪着她,林听已经很高兴了。
大概是喝的有点醉了,只是摆了摆手:“没事,反正我也要回京城了。你知不知道我哥,江时宴,很帅很帅很帅,比他帅一百倍。”
陈悦骂了一句傻姑娘。
她要跟他分开的时候,陈悦表示震惊。
毕竟,林听是实打实的追求过许行之,整整三年。
暧昧上头的时候,女孩眼中都是许行之,
要放弃一个自己心心念念,追求了很久的男人,怎么能不难受呢。
出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陈悦被人叫走了,只有林听一个人踉跄了好几步,刚要打出租车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人影。
沈南溪。
沈南溪被一群小混混堵在路口,哭的梨花带雨的。
她眼睛都哭红了,测光隐隐的看着林听,忍不住的喊着:“你救我一下,求你救我一下!”
小混混哈哈哈的混笑一声,作势就要抓着沈南溪的衣服。
林听刚转过头,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带着强大的怒火,寸草不生!
“滚滚滚!都给我滚!”
他一脚踹飞了好几个混混,心疼的握着沈南溪的手,嗯了一声,微微呢喃:“别害怕,我在我在。”
林听心里好像快速的有什么东西沉下去了。
她抿着唇上了出租车,却也没忘记,男人最后的眼神!
充满了责备和恨意。
林听没说话,跟她又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大概有半年的没响的对话框,发来了一圈儿消息。
“今天我不回家了。她身体不舒服,你别把她吓到了。”
“明天,你给我带一个生日蛋糕来。”
今夜的房间里,没什么声响。
静悄悄的,孤寂的林听都觉得害怕。
把家里的东西,收拾好。
林听把以前写的情书烧了,每一封情书上面都写了他的名字,没意思透了。
还有自己给他织的红围巾,都慢慢放在火盆里
好像还有曾经的星星纸,叠的立体星星,每一个小星星里,都写满了情话。
还有曾经每一次求婚,写的日记,都慢悠悠的烧掉了。
好像要把他们这三年来的所有记忆,都毁尸灭迹掉。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林听才做了个蛋糕,打算往医院送过去。
还有五六天,自己就要走了。
做个蛋糕而已,费不了多大事。
只是刚带到医院的时候,林听却听到了两个人在接吻的声音,她稍等了一下,才敲门进去。
只是没想到,刚拿进来蛋糕,许行之就把蛋糕给阿拉斯加吃了,还笑着宠溺:“你不是最喜欢吃蛋糕了嘛,快吃。”
林听倒是没什么所谓,刚抬头,就被男人劈头盖脸的骂愣神了。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买通小混混,欺负沈南溪?”
林听只觉得荒谬,她还不至于狠毒成这样,买通小混混,去欺负一个女孩。
他难道做事情,都不讲究证据吗。
林听坐下,沈南溪的动作更加刻意,紧紧的抱住许行之的腰,撒娇的看着他:“哥哥,我疼。”
第六章
许行之看着林听,有些慌乱的推开她。
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生硬的说:“我们只是朋友。”
“你别误会。”
虽然话是这么说,脸上却出现了些许愧色。
林听淡淡的看着他,歪着脑袋笑了:“我当然知道,你们是好朋友嘛,不过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把脖子上的吻痕擦干净?真的很丢人啊。”
林听觉得,自己无坚不摧,无所不能。
拿出了包里的结婚证,当着他的面,一刀一刀的剪掉,揭开了虚伪的面具:“不是你说你,假结婚证就假结婚证呗,不想跟我结婚直说,我也不强求你,何必假惺惺的,给我来这一套。”
林听笑的讽刺。
许行之却如遭雷击。
直接踩着高跟鞋,往外面走。
被狗吃掉的蛋糕,还有沈南溪的挑衅,还有男人的慌乱。
好像永远的定格在了病房里。
许行之脸色苍白,她知道了。
知道了假的结婚证。
沈南溪却忍不住的撒娇,挑拨离间:“哥哥,你别生气,本来我们已经结婚了,她就是个破坏我们家的小三,你别理她了。”
明明沈南溪是自己家族中,既定的未婚妻人选。
但是此刻的许行之,如坠冰窟,心好像被掏空了一下,空虚的厉害。
甚至想,在下一刻就见到林听。
他直接甩开了沈南溪,任由女孩在身后,气急败坏,忍不住的叫他。
男人也没有回头。
林听出了医院,接到了朋友的电话,说是要给她践行。
林听没拒绝,正打算打车去火锅店。
没想到身后的一把手,直接拽住了她。
男人的语气,软了下来。
“这事儿确实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妈说了,我跟沈南溪,逢场作戏少不了那些事,别生气,好不好?”
林听差点都要气笑了。
怎么到了现在,都还想着骗她呢。
她看起来,就像个傻子吗?
林听打的出租车到了,许行之才着急的问:“你是打算去哪儿,我们一起去。”
林听皱着眉,觉得不可思议。
要是换做以前的许行之,肯定会厌烦的摆摆手,说什么不行。
她淡淡的说:“跟陈悦出去喝酒吃饭,你也要去?”
“我想去。”
林听只觉得厌烦:“用不着你去。”
“我们开车去。”
许行之有些执拗的看着她,让出租车司机走了,带着林听去了火锅店。
陈悦已经点了饮料,一看到许行之也来了,当场没忍住的骂了一声:“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许总,没陪着你的小女朋友,找我们家听听干什么?”
许行之向来对林听的朋友保持尊重,只是给林听拉开了凳子。
陈悦也觉得索然无味,也没说什么,一顿饭吃的都不轻松。
林听只是无奈的看着陈悦。
吃饭吃到半截的时候,陈悦眼尖的发现,沈南溪打来了电话,哭哭啼啼的给他说:“听听吃了蛋糕,现在昏倒过去了,你过来看看。”
沈南溪的电话打的还挺及时。
林听一听还有蛋糕的事情,懒懒的懒着身子不说话了。
第七章
只是淡漠的看着他。
“听听,你要是给蛋糕下药了,你就直说,我不会怪罪你的。”
轰的一下,炸开了。
又是一次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林听整个人都在颤抖,好像要炸开了似的。
她冷着眼:“这蛋糕我又不是给阿拉斯加吃的,你非要给它吃,我有什么办法?要不是你非要给那条狗吃,说不定死的就是你了。”
林听脸上都是歉意的看着陈悦:“真是对不住啊,今天本该给你好好吃个饭的。”
陈悦倒是没什么所谓,非常嘴欠儿的对许行之说:“略略略,你老婆不要你了。”
许行之对陈悦的话充耳不闻,看着林听,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你现在跟我回去一趟,听听毕竟是吃了你的蛋糕,你跟我回去。”
林听的手,被攥的生疼。
冷着眼看着他:“你给我放开。”
许行之却不管不顾,抓着她的手,就做到了车里,甚至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就给林听量刑定罪。
林听突然想起,每次自己受了委屈之后,总是会歇斯底里解释。
但自从自己打算回京城的那一刻,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她都不再多说。
到了宠物医院后,没等到沈南溪的羞辱,自己亲爹妈就不分青红皂白的甩了她一巴掌,怒气冲冲:“好啊你,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就这么歹毒!”
“人家沈南溪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居然下这样的毒手!”
爸爸鄙夷的眼神,妈妈忍不住的苛责
还有路人的奚落声,都在说她不懂事。
身边的男人,也没想着给她撑腰,反而忍不住的去看那条阿拉斯加,火急火燎的冲进去。
着急的说:“听听怎么样!还好吗?”
沈南溪眼睛都哭肿了,忍不住的扑进男人怀里,哭着说:“我也不知道,听听这是怎么了,你过来看看它。”
两人一狗,好像真的是一家三口。
而自己,像个外人一样。
不仅仅要承受着路人鄙夷的眼神,还要承担着,父母的谩骂和难堪。
她被江时宴捡走后,十年后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江时宴曾经说:“要是在那边受了委屈,就回来。”
她以为父母对她好,可是自己的亲身父母却喜欢沈南溪,为了在爸妈心里争取一个位置,总是针尖对麦芒。
在父母的心中,总是沈南溪更胜一筹。
刚好,林听也不想要了。
她只是淡淡的说:“这个蛋糕,不是我给那条狗吃的,要找罪魁祸首,你就去找!”
“把自己家里的狗拴住了,也别放它出来咬人!”
爸爸脸上气愤不已,冷哼一声,直接抓住了她:“你敢走一个试试看,就是你欺负南溪,我可不是你那个干爹,等着警察抓你吧!”
妈妈带着恨意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恶毒至极!”
警察很快就到了,林听被两位警察抓着,两只手都不能动了。
女警察没忍住的问沈南溪和许行之!
“是不是她故意毒害小狗?”
沈南溪没说话,只是委屈的看着许行之。
许行之有些犹豫的看着林听。
第八章
然后无奈的说了声是。
林听心中的最后一根线,好像啪嗒一声,就这么断掉了。
她忍受着所有人的谩骂,然后被抓进了警察局。
留守三天。
林听在冰冷的监狱里,感受着这些杀人犯的不善目光。
害怕的不敢说话。
不过好在还有陈悦肯保释她,陈悦这个女强人,也是哭的梨花带雨,忍不住的哽咽:“你怎么不跟我打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
在这里,除了陈悦,没有一个人喜欢她。
陈悦真是个小阳光。
回家的时候,家里人好像是在给沈南溪办生日会,林听刚好碰到了出来透气的客人。
看起来是沈南溪的朋友。
她不客气的指责,语气中嘲讽意味十足:“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这个杀人犯!”
“伤害了我们听听,还有本事在这里,真不要脸,呸!”
不少人又开始对林听口诛笔伐,她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对于各种各样记者的镁光灯和声音,充耳不闻。
直到,卧室里传来了一声声响。
“许行之,你爱不爱我。”
男人没有丝毫犹豫的说:“爱。”
林听敲门的手,突然就顿住了。
然后给许母打了个电话,悄悄地说:“给我打钱吧,我现在就走。”
许母优雅的笑了笑,正好给林听订了张去京城的机票:“好,我就知道你懂事,剩下的四千万,我会让人打到你的卡上。”
“今晚就走。”
许行之和沈南溪,在隔壁的卧室中谈笑风生。
林听一个人收拾着行李,直到天空亮起了鱼肚白,这才提着行李箱,走出了这座宅子。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电话,在一瞬间被许行之打爆了!
坐上飞机的时候,林听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还有自由和洒脱。
自己终于能够摆脱掉那个,阴郁,患得患失,敏感多疑的自己。
云卷云舒的长空中,林听睡了很长一觉。
直到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两天后的夜里,林听提着行李箱,走在秋风中,忍不住的嘟囔一声,京城的天真是冷的离谱。
还有江时宴,怎么不过来接她。
真无趣了。
她正嘟囔着,眼中却突然映入了一个人影,红色法拉利的豪车边上,他唇角微微勾着:“刚刚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林听笑着哼了一声,直接否认了:“我才没有。”
“怎么样,开法拉利来接你,够不够有排面?”
林听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江时宴了。
她是江家捡回家的孤女,被江时宴养了十多年,然后找回了亲生父母。
她曾经向往过的,阖家欢乐。
但是,爸妈眼中,只有沈南溪那个女人。
自己在他们心中,无非就是边角料。
沈南溪永远是别人掌中的宝贝。
但是,只有江时宴会把她当掌上明珠。
她和江时宴,已经有三年没见过面了。
林听没忍住的打量着,身边的男人。
已经三十出头的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好闻。
眉骨锋利,狭长凤眼隐隐带笑。
第九章
跟三年前的江时宴,有了很大的差别。
三年前的他,还带着青涩的感觉。
但是岁月并没有在男人俊美的面庞上留下痕迹。
反倒是,越发温润好看。
“知道我好看,你这么盯着我看,不妥。”
江时宴,直接出口打乱了她的思绪。
林听在江时宴的面前,总是带着一种小女孩的感觉。
嘟着嘴不高兴:“我没有。”
男人嗯了一声,懒洋洋哼了一声:“行行行,你没有好了吧,就是爱装。”
江时宴跟她打趣,大概是少爷的心情不错,唇角微微弯着。
大概是顾忌着小姑娘的脸皮薄,就再也没有说话。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很晚很晚了。
不过让林听震惊的时候,江时宴没有带她回老宅,反而是带着她回了四合院。
江时宴看她面露不解,才解释了一声:“外婆不喜欢在别墅待着,浅水湾那边的别墅,我让人放在了你名下。”
“我没问你。”
林听觉得,江时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直到见到阿婆的时候,林听才明白了,什么叫岁月匆匆不饶人。
印象中的阿婆,圆润简朴,勤俭持家,没有世家大族的铺张浪费。
再见面,阿婆依旧还是阿婆。
只是看着她的时候,眼中好像隐隐带着泪花。
快快的走了两步。
“听听,听听。”
江时宴赶紧稳住她,跟老太婆大眼瞪小眼:“阿婆,听听才回来,需要休息。明天让你见听听,好不好?”
阿婆哼了一声,像个顽童一样,有些不听话。
拉着林听拉着家常,甚至还有几分得意和小骄傲。
听着,很有小孩子的意思。
林听哄着阿婆,江时宴则是坐在阳台上数星星。
快三十的男人了,坐在秋千上晃来晃去。
明面上是在数星星。
实际上,视线总是落在手中的钟表上。
手上的烟蒂,猩红的星火,悄然无息的落在了他的指尖。
修长的手指上,好像绽开了明媚的灯花。
等到时针到九的时候,江时宴看不服气的小老太太,啧了一声:“老太太,听听要睡觉了。”
阿婆这才幼稚的嗯了一声,放了听听走了。
江时宴拽着林听上了楼。
等到她洗漱完,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林听,睡觉。”
江时宴没有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保留了小姑娘最基本的体面。
“林听,快睡觉,别这么不安分。是不是还要我给你讲故事听?”
林听耳根子红了,撇了撇嘴:“我没这么说。”
小时候的林听,被江时宴捡回来的时候,半夜打雷睡不着的时候,江时宴总是会来她房间给她讲故事。
童年时光的林听,是伴随着江时宴的故事声睡着的。
想起这些,林听突然觉得,自己能够认识江时宴,是一件无比幸运的事情。
“好啦,别生气了,今天讲美人鱼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大海的东边,有一条美人鱼……”
今夜的四合院中,灯火通明,一夜无梦。
在云城的许行之,心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冷意。
暂无这本的开头可以说真的是虐到不行,看到后面发展还是挺不错的,值得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