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全家后 , 他丢掉了江山 的主要角色是暂无,这是一本古代言情类型书籍,是人气作家佚名的作品,它的内容情感丰富,艺术感染力强,本书的精彩目录展示:第一章父亲是陪着傅衡开疆拓土的功臣,登上皇位那天夜里傅衡在我耳旁轻声呢喃:‘欢怡,朕要做一个后宫只有皇后的皇帝,要你余生无忧。’我信了他的话,可三年之后傅衡的后宫便佳丽三千,与我也再无往日的笑颜,次年傅衡杀光了我的至亲,他冷冷的看着我:‘欢怡,历代帝王均是这般,你父亲不臣之心已起,我只能‘清君侧’。
《杀我全家后,他丢掉了江山》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父亲是陪着傅衡开疆拓土的功臣,
登上皇位那天夜里傅衡在我耳旁轻声呢喃:
‘欢怡,朕要做一个后宫只有皇后的皇帝,要你余生无忧。’
我信了他的话,
可三年之后傅衡的后宫便佳丽三千,与我也再无往日的笑颜,
次年傅衡杀光了我的至亲,
他冷冷的看着我:
‘欢怡,历代帝王均是这般,你父亲不臣之心已起,我只能‘清君侧’。’
我冷眼看着他说出那些毫无根据的假话,
夜半回到宫中给远在塞北的陆回发去了密信:
【七日后回京,我助你称帝。】
给陆回发去的密信让我在忐忑中熬过了一夜,
因为随着那密信送出去的,
还有我替陆回寻到的宫城的详细布防图。
次日一早我顶着剧烈的头痛正在梳妆,
贴身丫鬟冬雪就神色慌张的冲了进来:
‘娘娘,不好了,康宁姑姑浑身血丝呼啦的躺在咱们宫门外头呢……’
我手上的力道一紧,那金钗径直刺破了手上的皮肤,
我强行扶住妆奁让自己稳住情绪,
随着冬雪飞奔到了宫门外,
康宁是自幼时伴我长大的奶娘,
傅衡杀光家人那天,她恰好出门买给母亲做冬衣的料子才躲过一劫,
那之后我便寻了个日子偷偷把她接近宫来,
原本打算着就在我宫里伺候我,
可她担心她的身份败露连累我,
所以自己恳求着去了浣衣局,
她说那里都是粗使的丫头婆子不引人注意,
奶娘是个极为良善的性子,
我想不通是谁会在此刻为难她,并且还送到了我宫外,
唯一的可能只有一个,
那就是奶娘的身份暴露了,且这人是冲着要我的命来的。
方一才出宫门,
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奶娘,
那浣衣局身上的粗布衣裳已经被血浸透了,
在寒冷的冬天还散发出一阵阵带着血腥味的热气,
透过那已被打烂的衣衫能看到皮肉早已被打烂了,
脸上布满了血痂早已认不出她的样子,
我上前看着原本那个慈祥的奶娘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心底传出一阵恶寒,
转身看着冬雪沉声道:
‘先把姑姑安放在库房,然后让小桂子偷偷从小门出去,去外面寻医生,快!’
冬雪见状连忙擦干眼泪应了下来照我说的去办了。
我稳了稳心神回房装作无事一样开始梳妆,
半柱香的功夫还没到,院子里就再次热闹起来了。
‘哎呦,姐姐,一大早就听说你们宫门外有个血丝呼啦的人,妹妹正要去给太后问安,恰好路过,怎么那人就不见了呢?’
人未到声先到,这一听便是夏灵儿,
傅衡半年前才纳入宫的秀女,
才半年便已晋了妃位,
我紧紧抓住冬雪的手强迫自己冷静随后出了房门,
夏灵儿见我从不行礼,见我出来了,
拿着手帕捂着鼻子捏着声音说道:
‘妹妹刚刚的话姐姐是不是没听到,那血丝呼啦的人是浣衣局跑出来的罪奴,怎么就消失在姐姐宫门外了,包庇罪奴是死罪,姐姐在这中宫闲的都要长毛了吧,此时还是别惹皇上生气为好……’
第二章
‘我不明白妹妹说的是什么。’
我打断了夏灵儿的话,随后转身看向冬雪:
‘冬雪,一早上宫门外可是有个浣衣局的罪奴在这儿?’
冬雪看着夏灵儿行了礼轻声道:
‘奴才从未见过,许是灵妃娘娘听差了音儿了。’
夏灵儿听到冬雪这样讲上前一巴掌就招呼在了冬雪脸上了,
在地上啐了一口张嘴就开骂:
‘贱婢,也轮到你和本宫在这说三道四了?’
随后又看向我眼底多了些狠厉,
‘姐姐,妹妹这是在好心提醒你,那浣衣局的罪奴你可知为什么会被打成那样子?听说她是你娘家府里的旧人呢!倘若皇上知道了……’
夏灵儿话音刚落,
远处就传来了响亮的通传声:
‘皇上驾到……’
我再看夏灵儿,那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上次见傅衡的时候,院子里的海棠花还开的正艳,
细数来他已数月没踏足我这院子了,
许是后宫佳丽的滋养,傅衡看起来面色不错,
傅衡上前亲自把跪在地上的夏灵儿扶了起来,
随后看向我声音淡淡的:
‘皇后起来吧。’
数月不来的人偏偏在这时候来了,
其心昭昭。
夏灵儿在傅衡身边才半年就得此宠爱自是聪明的,
她顺势依在傅衡的怀里娇声道:
‘皇上,这一大早上可把我给吓死了呢,你说奇不奇怪,那好好的一个罪奴在咱们皇后宫门前,一眨眼的功夫儿就不见了,难不成姐姐会变戏法?’
这话恰好问在了傅衡心里,
他看了看夏灵儿眉头微蹙:
‘怎么回事儿?’
夏灵儿眼底寒光一现看着傅衡语气严肃了些:
‘那婆子原本是浣衣局的粗使婆子,但她的身份可不简单,她是威远大将军府里的旧人!’
威远大将军正是父亲。
夏灵儿话一出,整个院子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傅衡转过身看着我厉声道:
‘灵儿说的可是真的?’
我低头轻声回道:
‘臣妾并未看到,所以不知。’
傅衡眼底的寒意愈发的浓烈了,
看了看宫门外地上刚刚干涸的血迹,
转身冲着跟来的侍卫沉声道:
‘搜!’
话毕一群带着长刀的侍卫就冲进了院子,
那夏灵儿见状也看了看身后的丫鬟婆子厉声道:
‘去,跟着一起搜!’
冬雪在我身后呼吸开始逐渐变得粗重,
我把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才能尽量让自己不露出破绽,
院子里四处都是东西掉落砸在地上的响声,
傅衡眼底除了对事情真相的渴望对我早已没有了半点疼惜,
曾经这院子的种种也都是他悉心挑选送进来的,
如今这东西就像我一样,
被当成了垃圾随意的打翻丢弃。
‘启禀皇上,并未发现刚刚灵妃娘娘说的那罪奴!’
侍卫的话让夏灵儿眼底闪出一抹错愕,
倒是傅衡,眼底除了对夏灵儿的宠爱,
倒让我看不出半分异样,
‘欢怡,朕知道因你父亲的事你恨朕,但你是朕的皇后,要时刻谨记自己侍奉夫君的责任,朕不希望你因为一个罪奴再影响你同朕的感情。’
第三章
‘倘若见到那罪奴,差人来报,抑或报给灵儿,朕已经给她协理六宫之权。’
说完揽着夏灵儿离开了。
见傅衡和夏灵儿消失在视线里,
我脚下一软,得亏冬雪扶着才没有倒下,
定了定心神一边往院内走一边压低了声音问冬雪:
‘小桂子把人带到哪儿去了?’
‘娘娘,就按照您的吩咐把人留在库房了啊!’
冬雪的话让我加紧了脚步,
走到库房门前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用力推开柴房的门。
发现奶娘正完完整整的躺在库房的角落。
心下正疑惑,
小桂子跑了进来,在我手里塞了个条子低声说:
‘娘娘,方才不知是谁塞在奴才手里的,奴才没敢打开。’
我快速展开那条子,
就看到了陆回那既熟悉又刚劲的字体:
【已启程,望欢怡万安,七日后京中见。】
看到这条子,我猛地松了口气,
竟直接就瘫软在了库房的地上,
片刻之后一把把小桂在拉到身旁低声问他:
‘可是看到是谁塞的那字条。’
小桂子看着我眼底有些迷茫一边摇头一边说:
‘娘娘,方才实在是太过慌乱,七吵八嚷之间奴才实在是没看清……’
也罢,与过几日的大事相比这也不足为重了。
午后,小桂子在外面请来的医生给奶娘看了之后,
正欲领了赏钱离开,突然开始结结巴巴起来:
‘娘娘,依我多年的经验来看,您怕是已有了身孕了……’
那医生的话一出冬雪在旁边忙厉声喝道:
‘胡说些什么?’
我瞳孔紧缩拦住了冬雪把胳膊探了过去,
‘那劳烦您帮我看个脉。’
那老者见状上前把手搭在了我的脉上随后眼底尽是喜色:
‘恭喜娘娘,您已有孕三月有余了,实在是您身子瘦弱,身体不佳,这才孕相不明显啊!’
听到他这样讲,冬雪惊慌的用帕子捂住了嘴,
我想到数月前傅衡来过的那一次,
心下一沉,没想到那事后的药竟然没有半点作用。
我盯着那老者半响付了赏钱后沉声道:
‘这事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那老者是见惯了世面的人,连忙应下了随着小桂子出了宫。
自打父亲出了事,每次傅衡来我这里,
事后我都会服药,可没想到这孩子还是不合时宜的来了。
心里乱得很也吃不下东西,
让冬雪把奶娘安放在了她们的屋子里,
正思虑着该如何办,小桂子就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
‘娘娘,皇上的圣驾奔着咱院子来了,您快些着收拾收拾去迎一下吧!’
原本数月不来的人一日之间来了两趟,
让我原本悬着的心更加多了几分慌张,
还未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听到了傅衡的脚步声,
‘欢怡,听闻你已有孕了,为何不告诉朕?早上朕还在你宫里搜了一番,倘若动了胎气,那真是朕这个做父亲的错了。’
傅衡的语调听起来很开心,
我心里倒也放松了一点,
可这有孕的事情不出两个时辰就传到了傅衡耳朵里,
第四章
这宫里怕是早已遍布傅衡的耳目了。
我任凭傅衡拉着我的手轻声回他:
‘有孕的事儿我自己都不知道,倘若不是觉得身子不舒服,差人在外面请了医生来看,依照那太医院的医术,想必这孩子要出生了我这个当娘亲的才会知道呢……’
听我提及太医院的事情,
傅衡眼底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愧疚,
因为随着恩宠日益的减少,
这院子里已经数不清多久没见过来请平安脉的太医了,
‘欢怡,朕的话说了多次,但今日看在你肚子里孩儿的份儿上,朕希望你能真的用心听朕说的话,那些你伴着朕走过来的岁月朕一直在心里,朕不想同你生分了。’
说完见我迟迟不回话,
傅衡理了理腰间挂着的玉佩沉声道:
‘你把朕的孩儿好好生下来,朕便留你那奶娘一命。’
说着傅衡便把目光看向了窗外。
傅衡的话让我心下一惊,
同时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原来这一天发生的一切都在傅衡的掌控之中,
那早间的搜查岂不是他为了博美人一笑的手段,
我突然想到小桂子手里的字条,
愈发的坐立不安了。
正心慌意乱间,一直跟在傅衡身旁的小太监就来禀报了,
‘皇上,塞北的大军动了。’
我心下一紧,连忙用目光扫向傅衡,
那眸子漆黑,让我看不清傅衡的到底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傅衡冷声道:
‘无妨,是我要陆回回来的,他在塞北太久了,该回来过过人过的日子了。’
说完又转过身看向我:
‘欢怡,朕召陆回回来不过是想你开心一些,他与你自幼时便熟识,这些年在塞北也算是安守本分,如今你有孕,朕让他回来陪你骑骑马,看看花,你心情也会好些。’
我虽不知为何陆回回京会被傅衡冠上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但他能让陆回带着兵马回京,
想必陆回的事情办的也算是谨慎稳妥,
至少暂时没有让傅衡起疑,
这样想过之后,心下稍稍安定了一些,
服侍着傅衡吃过午饭之后他便回了养心殿。
这几日许是因为傅衡来院子里的时候多了一些,
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们一改往日的脸色,
即便傅衡没有再来过,
但那内务府的公公也恨不得一天要住在这中宫,
太医院的太医日日总要来上三五次,
每次请完平安脉就去火急火燎的找傅衡请赏。
甚至每次来请脉的时候,
还总是会捎带着把治疗奶娘的药也带来。
可眼下傅衡做这些再也不会打动我半分了。
我日日盼着陆回能早些进京。
无人的时候我总会把手轻轻放在小腹呢喃:
‘你来的虽不是时候,但也正是时候,倘若能帮助娘亲成了大事,那娘亲即便豁出性命也留你下来。’
我和陆回约定的七日之约很快就到了,
第六日的晚上,我在榻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就听到梁上传来一阵响动,随后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蒙着面的黑衣男子直奔榻前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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