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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死后,恨我入骨的皇帝说爱我》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大胤,凛冬,白雪纷飞。

御前宫女谢云瑶守在宫道上,拽住了大祭司的袖子。

“兄长,我想好了,我跟你回苍梧山。”

“当真?这次回苍梧山,你就要永世陪伴山神,不得踏出半步。”

谢云瑶怔了怔,嘴角扯开一抹苦笑:“这本该是我的使命。”

大祭司的眼底浮现出欣慰:“想清楚了便好。陛下早已恨你入骨,你守在宫中也只是受苦。不如回苍梧山做逍遥自在的守山人。”

“十日之后,北侧宫门,会有马车等你。”

谢云瑶沉默半晌,朝他盈盈一拜,才转身走回永宁殿。

踏入殿内,便听到了皇后谢云柔的声音:“陛下,青天白日的,让云瑶撞见怎么办?”

“一个奴婢,管她做什么?”君庭樾嗤笑一声,狭长的眼眸中裹挟着冰冷的嘲讽。他长臂一揽,谢云柔便娇笑着跌进了他的怀里。

寒风穿堂,谢云瑶僵在原地,心头也像塞满了冰屑,凉意入骨。

许久,她才想起来跪在地上,给当今帝王和皇后行礼。

君庭樾的目光扫过她苍白的面容,微微停顿,随即移开。他像是没有看到谢云瑶一般,摁住谢云柔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两人一起倒在床榻上,轻薄帷幕落下,却遮不住他们缠绵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谢云瑶的膝盖已经僵硬,手心也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一道道血痕。

他们终于结束,谢云柔被宫女扶走,谢云瑶则艰难地站起来,上前为君庭樾整理衣衫。

谢云瑶的手指滑过他劲瘦的腰,穿过腰带,灵巧地为他穿戴好。他的眼神一暗,伸手捏紧了谢云瑶的下颌,强迫她抬头看自己:“看朕同你亲姐姐恩爱,感觉如何?”

谢云瑶的眼眸中弥漫起了水雾,开口,声音嘶哑:“陛下已经让我为奴为婢整整三年,何故还要如此折辱我?”

她的眼神太麻木空洞,让君庭樾心中一痛。

但他想起三年前,自己被困敌营生死一线,与他早早海誓山盟的谢云瑶却琵琶别抱,嫁给了他的兄长,眼中那丝怜惜便化作了冰冷的怒火。

“折辱?这便是折辱了吗?要怪就怪你,不知廉耻,薄情寡义!”君庭樾甩开她,语气森冷,“否则,你早就是大胤的皇后了。”

他大胜归来,登基称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娶曾为他求药的谢家大小姐谢云柔为妻,许她十里红妆,皇后尊位。

至于已经嫁给他兄长的谢云瑶,也被他强行纳入了后宫。

却没给任何名分,只是做御前宫女,看君庭樾宠幸三千佳丽,受尽君庭樾的羞辱折磨。

谢云瑶踉跄后退两步,重重摔在地上。

心头的苦涩远比身躯上传来的疼痛浓烈,她仰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们真要走到这种地步吗?“

“不然呢?难道朕还能与你心心相印,携手白头?”君庭樾冰冷的视线如刀锋一样刮过谢云瑶的脸庞,“别忘了,现在你只是一个贱婢!”

清泪终于从眼角落下,狠狠砸碎在地上。

谢云瑶无力地伸手撑着地面,最终扯出了一个悲凉的笑容。

昔日君庭樾长跪佛前,只求生同衾,死同穴。如今,连看她一眼都嫌脏。

也好,十日后,她便会回到苍梧山,至死不再见君庭樾。

一切会如这位帝王所愿!

第二章

谢云瑶没有哭闹。

她用指腹擦干了泪水,如往常一样跪直,俯身叩拜:“陛下,今夜是月圆之夜,可以给我寸心草的解药吗?”

三年前,君庭樾强行带她入宫,掐着她的下巴给她喂下寸心草。

寸心草生于苍梧山,寒凉剧毒,每月十五毒性发作,会教人痛不欲生。几年来,谢云瑶只能跪在君庭樾脚边摇尾乞怜,求喘息之机。

君庭樾看着她平静的面容,心中的烦躁翻腾起来。

“呵。”他理理袖子,“想要解药?可以。”

谢云瑶眼中浮现出一丝愕然。君庭樾素来爱为难她,甚少如此痛快。

果不其然,君庭樾又道:“只要你能把朕伺候高兴。”

冬日的寒凉顺着骨髓弥漫到了头顶,谢云瑶浑身僵硬。

当年的君庭樾温和克制,君子端方,牵起她的手前都要小心翼翼地问上一句。到底是什么时候那个温柔的少年变成了这样?

谢云瑶颤声说:“陛下后宫佳丽三千,何必要拿我取乐?”

“闭嘴。”君庭樾的语气愈发冷,“朕要你做你就做,还是说,你想尝尝寸心草毒发,筋骨寸断之苦?”

呼吸微微一窒,谢云瑶颤抖着抬起手,解开衣衫。

一件,两件,衣裙落在地上。

沉寂弥漫开来,君庭樾的视线滑过她布满伤痕的躯体。

为奴三年,谢云瑶没少受谢云柔的磋磨,从脊背到小腹满是陈旧鞭痕,一到冬日便隐隐发疼。

君庭樾心中愈发烦躁,最终移开了视线:“堂堂谢家千金,就是这副样子?”

“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被别的男人玩过的身体,朕还嫌脏!滚!”

地上的衣衫被他捡起,狠狠砸在谢云瑶的身上。

谢云瑶死死咬着唇,匆忙穿上衣裳,低着头退了出去。

这一夜,明月高悬。

耳房的床榻上,谢云瑶蜷缩成一团。

毒发的痛苦让她浑身发抖,压抑不住的痛呼从唇齿间泄露出来,打湿了被褥。

她时常喂养的白猫蹲在床边,担忧一般对她喵喵叫。

“阿梧,我没事......”谢云瑶满头冷汗,却挤出了一个虚弱至极的笑容。

这只唤作阿梧的白猫也有四五岁了。

初见它的时候,它正在君庭樾的殿中耀武扬威,谢云瑶看一眼便喜欢上了它,便和君庭樾一起喂养。

君庭樾常开玩笑,说:“这就是我二人养的小崽子。”

三年前入宫,她诧异地发现阿梧也在。

只是从君庭樾精心养着的“小崽子”沦为了流浪的畜生,人人喊打,瘦骨嶙峋。

谢云瑶自己活得艰难,却不忘关照喂养着它。

看着阿梧,谢云瑶闭上眼,仿佛回到了那些无忧无虑的青葱岁月。

她喃喃低语:“很快了,阿梧,到时候我带你一起走......”

第三章

一夜过去,谢云瑶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奄奄一息。

可她还要强撑着爬起来,去皇后谢云柔跟前伺候。

她端着茶进屋,谢云柔正笑着跟谢夫人说:“母亲放心,陛下虽有嫔妃无数,到底记着我的救命之恩,将我放在首位。”

说着,她摸摸肚子:“过不了多久,我就能诞下皇子了。”

“砰”一声,谢云瑶手中的茶盏坠地。

谢云柔挑了挑眉,视线轻飘飘地扫过来,谢云瑶便条件反射地一抖,沉默着跪下。

谢夫人冷哼一声,重重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谢云瑶!你好歹也是我谢家的女儿,唯唯诺诺像什么样子?真是丢人。”

谢云瑶的睫毛轻轻颤动。

原来这位谢夫人还记得,她也是自己的母亲。

谢夫人膝下有两女,容貌相似,一个受尽千娇百宠,被谢家捧在手心。

另一个却命格不祥,幼时被送往苍梧山清修,在谢家的地位比丫鬟还不如。

谢夫人继续道:“要不是你姐姐,我们谢家可没有如今的辉煌,你也活不下来!还不心怀感恩!”

谢云瑶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她仰起头,目光幽深:“要不是姐姐?难道当年,不是我向陛下的兄长求药,甚至委身于他,才换来陛下的一线生机吗?”

“这么多年,姐姐冒领我的功劳,就无一丝惭愧?”

谢云柔和谢夫人双双僵住,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胡言乱语!本宫看你是疯了,敢顶撞母亲!”谢云柔冷下脸,命令道,“滚出去跪两个时辰清醒一下!”

谢云瑶神色麻木,习以为常般起身,走到殿外雪地中跪下。

大雪纷飞,寒风冻得她脸颊通红。

她瘦弱的脊背在凛冽寒风中轻轻颤抖,心中默默数着数字。

九日,还有九日......

明黄色的衣角映入了眼帘,谢云瑶头也不抬,轻声说:“拜见陛下。”

“怎么跪在这里?”在无尽的寒冷中,君庭樾低沉的声音似乎都柔和了几分,“昨夜刚扛过毒发,不怕没命?”

听起来似乎很心疼她。

谢云瑶垂下了眼眸:“我言行无状,顶撞了谢夫人,娘娘罚我跪两个时辰。”

君庭樾半顿下身子,与她平视,良久,目光深沉:“谢云瑶,你就不能求求朕?”

“我昨日求您了,可您也没有给我解药。”

“好,你很好。”君庭樾被气笑了,他起身,对一旁的侍卫道,“谢云瑶惹柔儿不快,跪两个时辰怎么够?”

“给朕看着她,让她跪到明日天明!”

说完,他甩袖离去。

谢云瑶本就体弱,跪了片刻,整个人摇摇欲坠。

恍惚间,她看见了许多年前的皇宫。

那时候大雪纷飞,年幼的君庭樾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她头上,责怪道:“怎么穿得这么少?”

已经裹成了一个球的谢云瑶目瞪口呆:“我穿得还少?”

“......孤说少就是少!”

那时他微红的耳尖,溢满关心的眼眸似乎就在眼前。

谢云瑶伸出手,伸向虚空,似乎想要触碰那个孩子。

下一秒,她的身躯晃了晃,整个人向后倒去。

第四章

谢云瑶是在耳房的床榻上醒来的。

她以为君庭樾会大发雷霆,继续责罚她,但之后几日,连谢云柔都没有折腾她,她得以好好休息了一番。

再次见到君庭樾,是在又一场大雪后的夜晚。

谢云瑶在屋内仔仔细细地收拾着包裹,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一开门,男人挺拔高大的身躯就直直地压了下来。

君庭樾的神情不似平日冷厉,眉头死死皱着,伸手揽过谢云瑶,埋首在她颈间,喃喃道:“阿瑶,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少有的脆弱语气,让谢云瑶愣了愣。

她推着君庭樾的胸膛:“陛下?你是不是喝醉了?”

君庭樾仿佛没听见一样,强硬地将她摁到了床榻上,伸手探进她的衣裙。

“君庭樾!”谢云瑶拔高了声音,剧烈地挣扎起来,“你在干什么?你清醒一点!”

“别说话!”君庭樾恶声恶气地吐出三个字,探头吻上了谢云瑶的唇。

一夜的混乱后,君庭樾捂着发疼的头从床榻上直起身。

他狐疑的目光扫过谢云瑶布满青紫痕迹的身躯,落在被褥间那一抹刺目的鲜红上。

君庭樾的瞳孔骤缩,脸上滑过一丝茫然,随后又化作冰冷的怒火:“谢云瑶,你还真是好手段!”

刚从沉睡中醒来的谢云瑶浑身酸痛,闻言一愣:“什么?”

“勾引朕也罢了,还用这种手段,谁不知道你早已被其他男人玩烂了!”君庭樾嫌脏一样翻身下床,眼中的嫌恶几乎要把谢云瑶刺穿,“还装什么清纯处子?”

谢云瑶的脑子空白了一瞬,嘴唇轻轻颤动:“你,你就这么不信我吗?”

三年前,她为了求药嫁给君庭樾的兄长。

可新婚之夜,她以死相逼,没让任何人碰她。

她满腔真心,她的爱人却弃如敝履吗?

“你不值得朕信。”

她的神色又惹起君庭樾心中的刺痛。

但最后,他只留下这一句话,转身便走。

他身后,谢云瑶缓缓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

当日午后,谢云柔便知道了耳房内发生的事。

她砸碎了一屋的名贵瓷器,将谢云瑶叫到了御花园内。

园子内的奇花异草冬日都生机勃勃,君庭樾将剥好的葡萄喂到谢云柔嘴边,神情是难得的温柔。

“云瑶,本宫的玉佩掉进池子里了。劳烦你替我下去找找。”

见谢云瑶过来,她淡淡吩咐,笑容还是那么柔和。

谢云瑶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寒冬时节下水,谢云柔是想要她的命吗?

君庭樾也皱了皱眉,柔声说:“什么玉佩?让侍卫下去找就是。”

“陛下送我那块,我就要云瑶去找!”谢云柔难得露出几分骄纵,“还是说,陛下心疼陪了你一夜的女人?那不如给她封个贵妃,让她一直伺候你!”

君庭樾眼中闪过宠溺与无奈,伸手刮了刮谢云柔的鼻尖:“还吃上醋了?”

他看向谢云瑶,收起了方才的柔和:“没听到皇后的话吗?使唤不动你一个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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