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阅读】《钗头凤》小说从哪里可以看_钗头凤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广告(钗头凤)

小说 钗头凤 中的主角人物有暂无,这是一本短篇小说风格的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气贯长虹,构思新颖,钗头凤主要讲述的是:第1章成婚三年我一无所出,婆母逼夫君休了我。夫君不肯,婆母就想法子磋磨我。婆母说我是不下蛋的鸡,罚我跪宗祠,我双腿大片青肿。夫君亲自为我上药,我忍了。婆母让我在烈日下端茶侍奉,我昏迷了整整三日。夫君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我忍了。直到后来婆母罚我在大雨中跪了一夜,夫君却整晚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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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头凤》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成婚三年我一无所出,婆母逼夫君休了我。

夫君不肯,婆母就想法子磋磨我。

婆母说我是不下蛋的鸡,罚我跪宗祠,我双腿大片青肿。

夫君亲自为我上药,我忍了。

婆母让我在烈日下端茶侍奉,我昏迷了整整三日。

夫君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我忍了。

直到后来婆母罚我在大雨中跪了一夜,夫君却整晚未归。

第二日,夫君就带回来一妙龄女子逼我喝她的妾室茶。

“婉儿,邹娘性格温顺,你就应了吧。”

我将整碗滚烫的茶一把掀翻在地:“老娘不忍了!”

1

吕轩将人带回来那天。

我才被婆母逼着在雨中跪了一整晚,只因我和吕轩拌嘴吵了一架。

入秋以后夜里寒凉,我又在雨中跪了一夜。

回到院中后,我自是高烧不退。

我烧的头昏脑涨时,素心为我打来一盆凉水,神色慌张、欲言又止。

在我再三询问后,素心支支吾吾的说:“姑爷他......带回来一女子,那女子好像还怀有身孕了。”

我听到消息后心中并无波澜,只是着素心为我换个毛巾,我眼下难受的紧。

素心见我没多大反应便松了口气。

迷迷糊糊间,我被一阵争执声吵醒。

听着是素心的声音,还有一陌生女子的声音......

“就让我去瞧姐姐一眼......我保证不会做别的......”

我心下了然,冲着门外喊道:“素心,让她进来吧。”

门一打开,一张明媚俏丽的脸映入眼前,嘴角还有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意。

那女子‘扑通’跪在地上,声调拔高语气凄厉:“求姐姐给我一条活路,就让我留在轩郎身边吧!”

我还未开口说话,吕轩慌慌张张闯了进来将女子搀起,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一通数落。

“宋婉,邹娘她身世可怜,你何苦为难她一娇弱女子呢!”

我嗤笑一声:“她娇弱?”

再一看,可不就是娇弱。

那邹氏窝在吕轩怀里,粉嫩的小脸上眼角垂泪,声音娇柔:“轩郎,你莫要怪姐姐,是我自己要跪的。”

这架势,换做任何男人都招架不住。

吕轩脸色红了一瞬,自知是误解了我,打着圆场,语气也软了下来。

“既是如此,婉儿,那就让邹娘给你敬杯茶,权当过门了。”

“而且邹娘性格温顺,断不会与你争什么,你就应了吧。”

说到‘过门’,邹氏故作娇羞,吕轩的小厮霎时倒了杯茶递到了她手边。

邹氏旋即恭恭敬敬地下跪,将茶奉上:“请主母用茶。”

我没有接,靠在床边看着眼前两人天衣无缝的配合,只觉好笑。

邹氏见我许久未动,仰着脸直勾勾的盯着我,意图明显。

我起身下床,邹氏似是心虚般低下了头。

“你二人是何时苟合的?”我声音沙哑,语气平淡。

邹氏猛地抬头,身子随之一颤:“苍天为鉴,我与轩郎情真意切,怎能说是苟合?”

吕轩也是一愣,像是都没想到我会这样问,红着脸辩驳。

“宋婉,你不要太过分了,邹娘低三下四给你奉茶,已然是给足了你面子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别给脸不要脸!

往日种种浮在眼前,我顿时气血上涌,将整碗滚烫的茶一把掀翻在地。

“老娘不忍了!我要和离!”

2

我与夫君吕轩本是青梅竹马。

彼时两家交好,长辈们为我和吕轩定下了娃娃亲。

后来年岁渐长,父亲官路亨通,我成了千金小姐。

吕轩却家道中落,成了落魄书生。

父亲念在旧时情谊,又看上他的才干,这才为我俩指了婚。

及笄那年,吕轩以一只凤钗为聘娶我为妻,并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高兴极了,跪在月神娘娘庙前虔诚发愿:我宋婉在此立誓,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成婚的前两年,我与吕轩游湖作诗、品茗听雪。

除了每次游玩之后,婆母就训斥我不懂规劝夫君,不知收敛。

但婆母不知道的是,我曾劝过吕轩去科考。

吕轩却说官场阴暗,不如寄情山水来得自由自在。

其余时刻,当真是神仙眷侣,快活极了。

后来有一天,吕轩突然说要考取功名,为我挣个状元夫人当一当。

我当即回了娘家,求父亲寻了名师让吕轩拜在他门下。

自那以后,夫君写字我研墨,夫君读书我倒茶。

终于在成婚第三年,吕轩科考成功,一举得名。

发榜那日,喜报官匆匆来报,我才得知吕轩中了个探花郎。

我给了喜报官银钱打赏,一个人上下操持,十里长街都知我宋婉的夫君及第了。

只是好景不长,吕轩才中榜一个月,婆母就以我多年无所出为由,逼迫吕轩休了我。

吕轩不肯,只说:“糟糠之妻不可弃。”

听到丫鬟来禀时,我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但也感动吕轩头一回为了我顶撞婆母。

从前我每每受婆母磋磨时,吕轩也只是安慰我一番,哄我莫要跟婆母计较,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那次吕轩虽为我出面,但婆母也是聪明的,知道如何拿捏吕轩,时时一哭二闹三上吊。

起初这法子对吕轩还有些用,时间一长,吕轩被闹得只好躲着不见。

婆母见没法子可实施,就把怨气全撒在我身上,日日叫我去站规矩。

“婉儿啊,我们吕家世代簪缨,我儿既是吕家独苗,全族的荣辱全压在他一人身上。”

“你既不能生,何不想想别的法子呢?”

婆母的话如刀子般句句扎在我心上,我又一次寻遍名医,喝了无数碗苦的胆颤的汤药。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

数月后,心心念念的消息不仅没有传来,身体反倒比从前更差了。

兴许是我会错了婆母的心思,婆母又把我叫去了宗族祠堂。

婆母倚靠在太师椅上,怒目而视:“宋婉,我今日求神问佛,我吕家至今无后,皆是你心不诚的缘故。”

“既如此,你就跪在祠堂满十二个时辰,方显诚意。”

说罢,婆母由丫鬟搀扶着慢悠悠离去。

我扫了一眼留在祠堂围了一圈的丫鬟婆子,如若我不从,此事便不能善终。

别无他法,我只能遵从。

我累到直不起腰,稍有松懈,一旁的婆子当即就甩过来一板子,还骂我是不会下蛋的鸡。

不仅如此,冬日地面凉硬,婆母却不许我垫蒲团。

如此反复,十二个时辰下来,我的双腿已然动弹不得,后背更是大片淤青。

陪嫁丫头素心心疼的搀扶着我:“小姐,您被如此磋磨,姑爷竟一声不吭。”

我强忍疼痛,皱着眉告诫素心:“夫君读书不易,如今刚做官,想必已是焦头烂额了。”

我自是知道,婆母是故意为难我,纵容婆子折辱我。

但为了夫君,我忍了。

回房后,我艰难地趴在床上,等素心为我擦洗上药。

迷迷糊糊间,我看到吕轩轻手轻脚坐在床边,吹着气为我擦药。

那一刻,我心中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眼泪不争气的跟着掉了下来。

“婉儿,你受苦了。”吕轩将我揽在怀里,低声安慰。

那时的我只觉得有夫君在我身后,即便是再大的苦也不算什么。

3

兴许是吕轩向婆母说了什么,之后我在后宅又过上了安生的日子。

只是突然有一日,吕轩破天荒为我带来了一笼糕点。

他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春风满面:“婉儿,近来身子可好些?”

瞧着吕轩的样子,我心里也高兴:“夫君可是有什么喜事?””

吕轩看着我,轻笑出声:“婉儿,还是你懂我。不过先不急,你尝尝这是醉仙楼新出的樱桃煎。”

说着,吕轩就将糕点打开推在了我跟前。

我侧目看了一眼糕点,不忍扫他的兴,嘴角扬起微笑。

“有劳夫君挂心了,不如你先说说这喜事?”

吕轩经不住问,终究是说了出来,眼中神采飞扬。

“朝中的蒋大人有意推我一把,我很快就可以高升了!”

蒋大人?那不是多年来视父亲为仇敌的户部尚书吗?他怎会这般好心?

我蹙眉劝解:“夫君,蒋大人不是好相与的,夫君还是远离他妥当些。”

谁知吕轩当即变了脸色,大声呵斥:“婉儿,我好心说于你听,你就这样败我的兴!”

一时间我无言以对,良久,我压下性子多几分耐心解释道:“他与父亲——”

“宋婉!父亲!父亲!什么都是你父亲!难道离了你们宋家,我还活不了了不成!”

不知我的话哪里说错了,像拔了他身上的刺一般。

吕轩气急败坏,说话间还将那盒糕点从桌上一扫而尽,随后扬长而去。

我看着地上的樱桃煎不知该作何反应,最后默默将那些糕点一一捡了起来。

只是,吕轩不知道的是,我每次吃完樱桃都会浑身起疹子。

之后的几个月,我与吕轩又生了一次争执。

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来我房中,我也躲得清净。

转眼,一场秋雨一场寒。

我站在廊下看雨,素心悄悄取来氅衣为我披上:“小姐,你身子弱,莫要受凉。”

我拍拍素心的手,打趣道:“哪里就这么弱了?”

‘轰隆’一声雷响,吕轩出现在了走廊尽头,摇摇晃晃冲我走过来。

“宋婉,你现在可满意了?我被陛下贬斥了。”吕轩口齿不清,满身酒气。

几日前,吕轩的小厮曾找过我,说吕轩整日借酒浇愁,让我去劝解一二。

我并未理会,正如现在这般:“你遭贬斥与我何干?”

“若不是你咒我,我又怎会......嗝......”吕轩愤愤地双手攀上我的肩。

我嫌恶地拍开他:“待你清醒了再说。”

说罢,我转身离去,只留吕轩在身后大喊大叫:“你不许走!不许走!......”

入夜,吕轩又闹了一出,跑去了醉仙楼喝酒。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我无心理会。

正当我准备入睡时,吕老太太的丫鬟婆子不顾素心的阻拦冲了进来。

“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素心拦在前面:“夫人的房里,你们也敢硬闯。”

‘啪’的一声,素心被掌掴在地。

为首的婆子毫不客气:“这还轮不到你一个下等丫鬟说话的份!夫人,请吧!”

看着素心莫名被打,我瞬间恼火。

我将素心护在身后,抬手给了那婆子一耳光:“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教训!”

那婆子语塞,自知理亏,随后我穿好衣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当晚,我那婆母吕老太太以不敬夫婿不孝婆母为由,将我强势摁在雨中跪了一整夜。

期间,素心想要冲出去找吕轩解救我,也被那群人拦了下来。

直到天亮雨停,我那婆母才肯放我离去。

4

那晚,吕轩彻夜未归。

第二日,他就将邹氏带了回来逼我喝她的妾室茶。

茶水打翻,吕轩下意识的将邹氏护在怀里:“宋婉,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邹娘她——”

吕轩声音戛然而止,我反问道:“知道什么?”

吕轩满脸心虚,眼神迅速瞟向一侧,不敢与我对视。

我一步步逼近:“知道你们数月前就苟且在一起?还是知道她已然有了身孕?”

吕轩大惊:“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说罢,吕轩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态度大变,语气强硬。

“宋婉,你我成婚三年,你都没能为我生下一儿半女,我不休你你还有脸提和离?”

我没有回答,心觉看着眼前的人每说一句都是多余。

吕轩见我不言,以为我是听了进去,紧接着说:

“宋婉,如今邹娘怀有身孕便是吕家的功臣,你若是能容下她,我们就还和从前一样。”

眼见吕轩态度越发得寸进尺,我心口止不住起伏。

我狠狠瞪着吕轩,一字一句道:“吕轩,那你可曾忘了——”

“我曾经也有过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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