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阅读】《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小说免费阅读最新完整版_(江岁宁、夜君辞)免费阅读全部章节(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

《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是一本古代言情类型书籍,主要讲述了 江岁宁夜君辞 的故事,作者内容感情表达详细,条理清晰,值得推荐。《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小说精彩概述:第1章逼仄的假山石洞中,江岁宁被男人抵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男人冰冷的面具贴着她的脸,炙热的唇在她的脖颈上肆意吸吮着。江岁宁的双手被人禁锢着反抗不得,如同置身冰火两重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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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逼仄的假山石洞中,江岁宁被男人抵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

男人冰冷的面具贴着她的脸,炙热的唇在她的脖颈上肆意吸吮着。

江岁宁的双手被人禁锢着反抗不得,如同置身冰火两重天一样。

男人的唇从她的脖间移开,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唇,玩味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苏家大小姐苏云萝?就凭你一个乡野出身的女子,也配嫁给国公府的世子?”

同样羞辱的话又经历了一遭,江岁宁才确信自己真的是重生了。

重生在她同安国公府世子方玉琢议婚的这一天。

她是苏相府流落在外的大小姐,一朝被寻回飞上了枝头。

人人都羡慕她的好福气,出身乡野粗鄙不堪,却能嫁给那清风霁月的方世子。

然而就在她与方玉琢定下婚事的这一日,她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毁了清白。

此时此景,正是前世她悲剧的源起。

江岁宁抬头,看着男人面具下那双寒眸里掩饰不住的恨意。

他确实是该恨她的!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在乡野时同她有过一段旧情,最后却惨遭她抛弃的旧情郎。

有谁能想到,当日落魄潦倒的穷书生,竟然是当朝凌王殿下,夜君辞。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报复她而已。

前世,他的确成功了!

江岁宁很清楚,今日若不能破此局,她将重复前世的悲剧。

她抬头迎上男人充满恨意的目光,在他将奚落嘲讽的话说出口之前,果断的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夜君辞明显的一愣,失神的功夫眼前的女子突然咬住了他的下唇。

他嘶了一声,松开了禁锢着她双臂的手,搂着她的腰欺近几分。

江岁宁环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和他纠缠在一起。

夜君辞明知道应该推开她,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他的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只能借着这个吻狠狠的发泄出来。

直到,脖间传来一股凉意,似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夜君辞眼底情欲瞬时散了个彻底,他低头看着江岁宁,危险的眸子眯了眯:“你想杀我?”

“瞧公子这话说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堵在这里毁我清白,难道我还不能杀你吗?”

前世江岁宁此时并不知道这轻薄她之人就是自己昔日的旧情郎,因为他戴了面具。

当时她受了惊吓逃出去后,却因为男人留在她脖子上的痕迹,让她背上与人私通,不知廉耻的骂名。

安国公府同她退了亲,苏家将她抛弃,最后她被当成礼物送给了冷血残暴的凌王为妾。

彼时她才知道毁她清白之人就是凌王,也是那个被她抛弃的旧情郎。

他就是要把她踩在脚下,报复当日她弃他之仇。

后来她成了夜君辞的侍妾,在凌王府受尽冷嘲热讽和苛待,直到一场大火结束了她的性命。

再次醒来,前尘往事刻骨铭心,如同做了一场噩梦。

只是这一次,谁也休想掌控她的人生。

“呵。”

男人冷笑了一声,却是丝毫不惧,他俯身危险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你若有胆量,尽管将我的命拿去!”

江岁宁自是没这个胆量的,杀了夜君辞她也难逃一死。

大仇未报、夙愿未了,她还不能死。

“我乃苏相府的大小姐,这里是安国公府,青天白日的公子就敢对我行不轨之事,想来身份贵重无所畏惧。

杀了你,我未必能活着走出这里,只是......”

江岁宁抬头,凌然傲气的目光看向夜君辞:“我虽然出身乡野,但这不代表我可以随意被人欺辱!

我是杀不了公子你,但我可以杀了我自己!”

她一把推开夜君辞,手中尖锐的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夜君辞轻轻扫了扫衣袖上落着的灰,语气中满是轻蔑:“想拿死来威胁我?你舍得相府的荣华富贵吗?”

江岁宁笑了笑,只是这笑容里满是苍凉和辛酸。

在夜君辞眼中她就是一个为了荣华富贵,不惜抛弃旧爱的凉薄之人。

前世她解释过无数次,可那又怎样?他不信她!

这一次,她不会再解释了,她就是要做那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恶女!

总有一日,她要让这个男人悔断肝肠。

“怎么,不是要寻死吗?怎么还不动手?”

夜君辞见江岁宁迟迟没动手,唇角的嘲意更浓。

江岁宁思绪回笼,她看着男人恶劣的模样,勾了勾唇道:“那便如你所愿。”

说着,她手中的簪子就划破了自己的脖颈,皮肉翻开鲜血直涌,掩盖了男人在她脖颈上留下的痕迹。

前世就是这痕迹,让她背上了不知检点与人私通的骂名。

现在,她亲手毁了它,找回自己的清白。

“你......”

夜君辞瞪大眼睛,似是没想到她竟当真敢对自己下手,那不断涌出的鲜血,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怒骂一声:“你是疯了吗?你就这么想嫁给方玉琢!”

江岁宁痛的冷汗直冒,嘴唇发白,她道:“你再不滚,我就划开自己的喉咙!”

夜君辞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他咬着牙道:“好,好,江岁宁算你有种!”

他转身一脚踹开路边的乱石,带着满身怒意离开了这里。

江岁宁靠着身后的石壁,长松了一口气,她手中还握着那支带血的簪子。

之所以对自己这么狠,是因为她知道夜君辞对她还有一丝旧情,他毁她清白无非就是为了坏她姻缘,让她嫁不了别人。

男人的自尊心永远都是最可笑的。

她留在脖子上的这道伤,终有一日她会还给他!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如何同众人解释这道伤的由来?

思虑间,外面有女子的怒斥声传来:“国公府就这么大,她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都去给我找,找不到苏云萝,我要你们好看。”

这声音......

江岁宁眯了眯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将簪子上的血迹擦拭干净,重新插回头上,然后捂着脖子上的伤,走了出去。

第2章

出了假山石洞,江岁宁迎面就碰见了那正在寻她的国公府表小姐,陈婉儿。

见江岁宁一身鲜血的从假山石洞里出来,陈婉儿吓了一跳。

江岁宁问她:“陈小姐在找我?是因为你在后院厢房为我安排的男人没派上用场,所以心急了?”

陈婉儿脸色大变,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什么?”

江岁宁冷笑一声:“你让丫鬟打倒茶盏,弄脏了我的衣裳,故意将我引去后院厢房,在那里给我准备了一个男人欲图毁我清白。

只是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我过去,这才寻了过来,不是吗?”

如果不是夜君辞半路将她劫到假山石洞,今日她便中了陈婉儿的毒计。

前世在她脖子上的痕迹被人发现后,陈婉儿就迫不及待的带着那所谓的“奸夫”前来指认她。

她才知道,想毁她清白的不止夜君辞一个,她回京不足三个月,一直待在府上学习规矩,同陈婉儿并无私仇。

她之所以设下毒计来害她,只因为陈婉儿喜欢她的表哥,也就是将要与她议婚的安国公世子方玉琢。

说起来,相府和安国公府的婚事也是多有崎岖。

两家的婚事是很早就定下来的,原本和国公府有婚约的人是相府二小姐苏清梦,她要嫁的人是国公府的大公子,方鹤羽。

然而三年前方鹤羽意外受伤摔断了腿,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不仅丢了世子之位,就连婚事也丢了。

就这样,苏清梦的未婚夫从方鹤羽变成了方玉琢。

这桩婚事之所以又落到了江岁宁的身上,是因为苏清梦突然生了恶疾,被送到了乡下修养。

倘若她是长在京都千娇万宠的相府大小姐,陈婉儿自然不敢如此放肆。

就因为她出身乡野,是她们这些高门贵女眼中的卑贱之人,就活该被算计,被欺辱!

“你......你休要胡说!”

陈婉儿早已慌了神,她也不知道江岁宁是如何得知了她的计划。

江岁宁一步步的逼近,她浑身都是血,就像是从修罗地狱走出来的恶鬼一样。

陈婉儿吓得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身后的假山石上退无可退,她闭着眼睛喊道:“你不要过来。”

江岁宁伸手从她头上拔下一支金簪,将手中的血染了上去,她将那簪子递给陈婉儿道:“你的东西掉了。”

陈婉儿睁开眼睛看着她递过来的簪子,下意识的伸手去接。

金簪刚落入她的手中,江岁宁就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喊了一声:“救命啊!”

她一边喊一边跑,等跑出了假山石林就摔在了地上。

今日国公府设宴邀世家贵族的公子小姐前来赏花,其实就是为了借机让江岁宁和方玉琢相看。

此时这些公子小姐们正在花园里投壶玩乐。

听到喊叫声,他们匆匆赶了过来,就见江岁宁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这时陈婉儿握着那染血的金簪从石林里追了出来。

江岁宁满脸惊慌害怕的不停往后躲,她道:“陈小姐,你不让我嫁给方世子我不嫁就是,求求你饶了我,不要毁我的脸。”

众人闻言不由的一惊,但谁也没有怀疑江岁宁是在说谎,毕竟陈婉儿爱慕方玉琢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而不满这桩婚事的,也不止陈婉儿一人。

陈婉儿手指着江岁宁,气急败坏道:“苏云萝,明明是你陷害我,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怪她一时不察着了江岁宁的道,而她一向嚣张跋扈,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加之她性子本就暴躁易怒。

江岁宁诬陷她行凶,她如何能忍?她握着手中的簪子不管不顾的就冲了过去,幸好被人给拦了下来。

这时,国公府的夫人带着世子方玉琢以及几位贵人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弄的?”

方夫人一脸震惊,她忙去查看江岁宁脖子上的伤,对着身后的嬷嬷道:“快把苏小姐送下去,请大夫来看看。”

丫鬟婆子扶起虚弱的江岁宁,她抬头就看见了站在国公夫人身后,戴着面具的夜君辞。

他竟然没有走!

要知道前世她被众人指责谩骂的时候,他早已不知所踪。

不然也不会等到她被送到凌王府,才知道他的身份!

陈婉儿跑过来握着方夫人的胳膊道:“姑母,不是我做的,是苏云萝是她陷害我!”

“好了!”

方夫人打断了她,对着周围众人道:“苏小姐在我国公府受了伤,此事我必会给她一个交代,无论是谁做的,我定严惩不贷。”

她转身对着自己儿子道:“琢儿,兹事体大务必好好调查清楚。”

方玉琢颔首,随即让人带走了陈婉儿。

江岁宁被丫鬟婆子扶着,送到了房间里,不多时大夫就被请来了。

给江岁宁把了脉,包扎好伤口,大夫朝着方夫人拱了拱手道:“小姐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好在这伤不深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这么长的伤口如果不仔细养着只怕会留下疤。”

方夫人道:“劳烦大夫用最好的药。”

大夫应了一声是,然后出去煎药去了。

方夫人坐在床沿上握着江岁宁的手道:“好孩子,让你受苦了,你别害怕我们国公府会为你做主的。”

她没有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而是先安抚江岁宁的情绪。

江岁宁掀开被子下了床,跪在地上朝着方夫人俯身一拜,诚惶诚恐道:“夫人,云萝出身乡野自知配不上方世子,还请夫人取消这桩婚事,另为世子觅得良缘!”

方夫人一惊,伸手去扶她道:“你这是做什么?”

江岁宁垂着眸子,她脖子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她道:“此事不怪陈小姐,是我没有自知之明,陈小姐这么做也是为了国公府。

云萝乡野出身没什么见识,无才又无德,委实配不上方世子。

今日是陈小姐,他日还不知道是谁,云萝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安稳度日,还望夫人成全。”

她俯身又是一拜,退婚的态度坚决。

这桩婚事看似风光人人羡慕,可是国公府这么高的门第怎么可能会看上她这个出身乡野的大小姐?

那是因为他们需要一个胆小怯懦,没有见识,可以任意掌控且出身配得上国公府的小姐,来遮掩他们府中的丑事。

而她江岁宁就是最好的人选。

第3章

方夫人只当她是受了惊吓,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她扶江岁宁起来,宽慰着她道:“琢儿已经去查了,兴许是有什么误会,婉儿平日里是娇纵了些,出手伤人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

江岁宁不由的在心中冷笑,出手伤人做不出来,毁人清白之事倒是敢!

她咬着唇道:“其实方才当着众人的面,我并没有把实情说出来,陈小姐所为不仅如此。

她让丫鬟弄脏了我的衣裙,将我领去后院的厢房,在那里藏了一个男人企图毁我清白。

若非途中我内急离开,只怕早就着了她的道,她杀我正是因为我撞破了她的阴谋。

方才没有把此事说出来,也是顾念夫人和国公府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她是你的侄女。

若她所行恶事暴露,这后半辈子也就毁了,因爱生恨误伤了我,也总比设下毒计毁人清白受人指责谩骂要好。

而且,我在逃跑的时候撞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云萝所言句句属实,夫人一查便知!”

方夫人闻言,当即变了脸色。

恰在此时方玉琢敲门走了进来,他看了江岁宁一眼,随即给自己的母亲递了个眼神。

方夫人会意,她拍了拍江岁宁的手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去就来。”

留下这话她就和方玉琢一起离开了房间。

院外。

方玉琢已经将事情调查清楚,他道:“婉儿一口咬定是苏小姐嫁祸她,我问她为何出现在花园,她却支支吾吾,后来在我的逼问下她终于说出了实情。”

方夫人冷着一张脸问道:“她是不是在后院厢房给苏云萝准备了一个男人,企图毁她的清白?”

方玉琢有些意外:“母亲是怎么知道的?”顿了顿,他才反应过来:“莫非是苏小姐说的?”

“这个混账东西。”

方夫人怒骂了自己侄女一句,然后将方才江岁宁同自己说的话又讲了一遍。

她问:“可找到给苏小姐带路的那个丫鬟?”

“那个丫鬟被人打晕了过去,正因为苏小姐迟迟没有现身,婉儿才亲自找了过来,还有一件事儿子觉得蹊跷,就是婉儿在厢房准备的那个男人不见了!”

方玉琢面色凝重,他看着自己的母亲问道:“这件事,母亲怎么看?”

方夫人眯了眯眼睛道:“种种迹象表明,苏小姐其实并没有去过后院,那她又是如何得知婉儿的阴谋,还上演了这么一出嫁祸的?

除非有人提点,给苏小姐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想搅得咱们国公府不得安宁!”

方玉琢眸色一凛,压低了声音道:“母亲是说,凌王殿下?”

“苏小姐方才提到她撞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这件事不是凌王的手笔还能是谁?”

方夫人深吸了一口气道:“这苏小姐也是个聪明人,方才当着众人的面她并没有把婉儿做的事情说出来,也算是为我们国公府保全了颜面。

这情还是要承的,她既然执意要退婚,那便退吧。

本以为她就是个在乡下长大见识浅薄的姑娘,如此看来这世子妃的位置,她不适合。”

方玉琢低着头,有些愧疚:“儿子让母亲费心了。”

方夫人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若非她的大儿子的腿残了,这世子的重任也不会落在小儿子身上。

偏偏她这个儿子......

方夫人满心酸楚无法言说,只能尽力周旋保全他们国公府的脸面。

半个时辰后。

前来赴宴的众人齐聚花园,等着国公府的调查结果。

江岁宁由人扶着来到这里。

方夫人对着众人道:“让诸位久等了,经查苏小姐这伤的确是婉儿所为。她们姑娘家闹了误会起了争执,婉儿不小心误伤了苏小姐。”

她让人把陈婉儿带了过来,她明显是哭过眼睛红红的,看向江岁宁的眼神里带着怨恨和不甘。

方夫人道:“婉儿虽然是我的侄女,但犯了错必须要罚,我会将她送回陈家好好管教,还要让她当众给苏小姐赔礼道歉。”

说着,递了个警告的眼神给陈婉儿。

陈婉儿觉得羞辱委屈,人明明不是伤的,她却要背这个锅,可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她设局毁江岁宁清白一事就会暴露。

她咬了咬牙,屈膝朝着江岁宁行了一礼道:“苏小姐,对不起!”

江岁宁微微低下头道:“我知道陈小姐是无心的,我不怪你。”

不是她心善放过陈婉儿,而是她知道为人处世留有余地,就是给自己留后路的道理。

今日若撕破了脸让陈婉儿万劫不复,那么国公府以及陈家都不会放过她的。

以她如今的处境,实在不宜与人结怨,借着此事退掉这桩麻烦的婚约才是最重要的。

她看向方夫人道:“夫人,我妹妹的病养的差不多了,云萝不该鸠占鹊巢占着这桩婚事,也该还给妹妹了。”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不震惊,没想到江岁宁竟然要让出这桩婚事,要知道这婚事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姻缘。

方夫人愣了一瞬随即笑着道:“你真是个乖巧的好孩子,罢了,婚事我会同你们相府重新商议的,今日委屈你了。”

“多谢夫人!”

江岁宁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忽而就听人群中传来一声讥笑:“苏小姐既然瞧不上国公府这样的门第,不知本王能否入得了苏小姐你的眼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凌王殿下大步走了过来,看见这位煞神众人自发的后退几步让出一条路来。

许是因为夜君辞常年在战场厮杀的缘故,他身上有一种让人畏惧的戾气,然而只有江岁宁见过他的另外一面。

温润如玉,翩翩风雅的俊美书生,羸弱的让人心生怜惜,不愿让他沾染这尘世间的一丝污浊。

那是她想要保护与之相守的三郎,可惜她再也见不到了。

夜君辞走到江岁宁面前,看着她怔愣出神的模样,扯了扯嘴角继续道:“本王尚缺一位暖床的侍妾,苏小姐要不要考虑考虑?”

第4章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

凌王殿下竟然要让堂堂相府千金给他做妾?难不成是苏相得罪了这位煞神?还是苏小姐把人给得罪了?

众人不由的在心中胡乱猜测。

方夫人也是一脸的诧异,她反应过来忙道:“王爷莫要开玩笑,苏小姐是我们国公府请来的贵客,你当众折辱她,是要将我们国公府置于何地?”

她回头去看江岁宁就见她白着一张脸,漂亮的眸子里水雾弥漫。

这委屈的模样看着真是让人心都要碎了。

方夫人握着江岁宁的手,对着众人道:“苏小姐即便做不了我们国公府的媳妇,我也会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若是有人欺负她,便是跟我们国公府过不去。”

这话自是说给夜君辞听的,她之所以给江岁宁撑腰,是觉得心中有愧。

她认定了今日之事就是凌王殿下在背后操控,他想利用江岁宁达到自己的目的,偏偏江岁宁聪明,没有受他的摆布将婉儿的事情给捅出去。

所以凌王殿下才会蓄意报复。

夜君辞看着江岁宁咬着唇,眼泪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顺着她如玉一般的脸颊落在脖子上染血的纱布上。

他目光骤然一深,心情无比的烦躁。

“真是无趣!”

夜君辞轻嗤一声,一拂衣袖转身走了。

江岁宁身子晃了晃,险些没有站稳,方夫人忙扶着她道;“别怕,王爷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没事,没事了。”

她拍了拍江岁宁的手,温声安抚着她。

江岁宁知道,夜君辞不是在开玩笑,他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来折辱她,报复她,想让她做他的侍妾。

而苏相府护不住她,她得自己想办法保护自己。

好端端的一场宴会就这么不欢而散。

夜君辞站在安国公府门前,望着江岁宁的马车远去,面具色他神情莫辩,唯有一双眸子冷锐深沉。

方玉琢从府中出来拱手行了一礼道:“今日怠慢了凌王殿下,改日自当登门赔罪。”

夜君辞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她一介乡野出身的大小姐,也敢退你方世子的婚,莫不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她的手里?”

方玉琢温润的脸上划过一抹异色,随即又恢复如初,他道:“王爷说笑了,与我们国公府有婚约之人本就是相府的二小姐。

若非二小姐生了恶疾,这婚事也不会落在大小姐的身上,既然二小姐的病好了,大小姐将这婚事还回去也是人之常情。

苏家大小姐虽然长在乡野,却聪慧端庄,并不是贪恋荣华富贵之人,说实话方某还挺敬佩她的。”

听到那句并不是贪恋荣华富贵之人,夜君辞的脸色一沉。

若非贪恋权势,她又怎会弃他而去,还想一把火把他给烧死,企图抹去过往的所有的痕迹?

即便她今日退了与方玉琢的婚事,也不足以消除他心中的恨意。

正想着,就听方玉琢问道:“听苏小姐说,她在后院撞到了王爷你?莫非就是因为苏小姐冲撞到了你,所以王爷便跟她一个姑娘家过不去?”

夜君辞眸色一敛,那女人竟把他拉下水了?难怪国公府这么轻易的就松了口退了婚。

怕是方家的人以为,是他在背后搅弄是非。

夜君辞气得咬牙切齿,心火腾冲,方才他就不应该心软放过她,就应该把人掳回府上,让她哭个够!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火道:“本王明明就是在为方世子你抱不平。”

方玉琢笑了笑:“方某何德何能?”

夜君辞懒得再跟他装下去,直言道:“贵府表小姐行事荒唐,世子还是好好管教管教的好。

不然指不定哪天这国公府就毁在了她的手里,万一再连累了齐王,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留下这话,他就转身大步的走掉了,只剩方玉琢站在原地,神色凝重。

马车里。

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江岁宁觉得头有些晕,然而她一丝也不敢松懈。

国公府那边的事情是解决了,可她的麻烦还没结束,擅自退了和国公府的婚事,她的爹娘不会放过她的。

更何况还有夜君辞那个疯子死咬着她。

这一次,她绝对不能再被送去凌王府做夜君辞的侍妾,失去自由,因为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相府门前,江岁宁一下车就被候在门前的嬷嬷请去了映月堂。

房间里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正是相府的当家主母周氏,她正襟危坐,气势逼人。

江岁宁走过去,跪在地上唤了一声:“母亲。”

啪的一声,周氏抄起手边的茶盏就摔在了江岁宁的面前骂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谁许你私自退婚的。

你竟还敢将清梦拉出来,还有凌王殿下又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招惹上他的?”

茶盏落地碎片飞溅划破了江岁宁的脸,流出了血来。

她抬头望着周氏道:“女儿在国公府受伤,母亲不问我伤势如何,却指责我私自退了国公府的婚事,这若是传出去只怕别人会怀疑我不是你亲生的。

至于凌王殿下,女儿之前都没见过他,怎么知道哪里得罪了他,说不定是爹爹把人给得罪了呢。”

“你......”

周氏被她噎的半死,她斥道:“如果不想给凌王殿下作妾,你就必须嫁入国公府,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姻缘,你竟然不知好歹。”

江岁宁问她:“既然是求都求不来的好姻缘,让妹妹嫁过去岂不是更好?”

“放肆。”

周氏猛的一拍桌子道:“你妹妹恶疾缠身,若是能嫁还会便宜你吗?”

江岁宁不由的在心中冷笑,什么恶疾缠身,分明是未婚有孕,怀了孽种不敢让人知道,可是这孩子又打不得,这才让她来替嫁。

她低着头,满脸委屈的道:“女儿的命都要没了,哪里还敢再攀他们国公府啊。

不过方夫人说了,即便我做不了他们国公府的媳妇,也会把我当女儿视如已出的。

相信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凌王殿下也不敢再折辱女儿,这么一想女儿也算是因祸得福不是吗?”

周氏听着这话脸上的表情那叫一言难尽,人家说的漂亮话而已,她竟然也当了真。

可见这个女儿就是个蠢的。

她气得不轻,看江岁宁是越发的不顺眼,于是一声令下:“来人,将大小姐带去佛堂,让她抄一百遍经书,好好反省反省!”

江岁宁从容不迫的起身,跟着丫鬟婆子走了,临走还不忘关心周氏一句:“母亲息怒,若是气坏了身子女儿会心疼的。”

周氏寒着一张脸,心中别提有多郁闷了,若非迫不得已,她又怎会将这个小贱人带回来给她添堵。

她揉着有些疼的头。

眼下只希望国公府不要再把主意打在清梦的身上,否则一旦东窗事发,那可就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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