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韵 、 贺临 是一本非常火的现代言情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 双竹马追妻 , 对不起我已经闪婚了 ,这本书妙不可言,欢风华丽,本文的简介是:第1章“小韵,贺临已经在路上了,明天就能到海市,你俩的婚事不急,要是改主意了,随时让他回来就行。”燕韵盯着满桌早已冰冷的菜肴,死寂一片的眼眸格外坚定。“爷爷,我决定了,不会反悔的。”挂断电话,她仿佛被卸了全身力气似的瘫在椅子上。在有霍祈年和傅斯晏的陪伴下,燕韵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结婚。
《双竹马追妻,对不起我已经闪婚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小韵,贺临已经在路上了,明天就能到海市,你俩的婚事不急,要是改主意了,随时让他回来就行。”
燕韵盯着满桌早已冰冷的菜肴,死寂一片的眼眸格外坚定。
“爷爷,我决定了,不会反悔的。”
挂断电话,她仿佛被卸了全身力气似的瘫在椅子上。
在有霍祈年和傅斯晏的陪伴下,燕韵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结婚。
可这一年来的忽视与冷漠,让她逐渐看清一个事实,他们已经不在乎她了。
她与霍祈年和傅斯晏是邻居,三人一同长大,作为家中的边缘透明人,燕韵只有在他们身边,才能展露本真。
燕韵如公主般,被他们宠了二十年。
她也曾以为,他们三个的感情会维持到天长地久。
直到另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今天是霍祈年的生日。
往常每年燕韵都会亲自下厨,三个人在家庆祝狂欢整晚。
可今年,他们两个深夜未归,她拨去的电话也无人接听。
燕韵知道,他们和姜颂在一起。
这已经不是燕韵近一年来第一次被丢下了,可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成了压垮燕韵的最后一根稻草。
青梅抵不过天降,这场四个人的游戏了,她是时候退出了。
燕韵将她精心烹饪的菜肴倒进垃圾袋,收拾好霍祈年别墅里的垃圾后,踏着夜色准备回家。
可刚一出门,迎面有说有笑的三人回来了,抬眼看见燕韵,三人不约而同沉默,仿佛有什么避讳她的秘密似的。
燕韵尴尬停下脚步,敛下长眸目光闪躲,干了亏心事似的不敢面对。
“今天是祈年的生日,你知不知道我们等了你多久?”而傅斯晏带着怒气质问,理直气壮的架势让燕韵都有一瞬怔愣。
那他们又知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
许久后,燕韵垂眸回应,“你们没告诉我。”
傅斯晏下意识反驳,“别胡说,我明明发在群里了......”
可下一秒,他脑海闪过一段记忆,有些尴尬,“我好像......发错群了。”
只一瞬,燕韵的心仿佛被人猛击,颤如筛子。
她冷寂的目光看向闪躲摇摆的傅斯晏,突然明白了,燕韵有一个置顶小群,成员只有她与霍祈年傅斯晏三人。
但近一年,那个群格外冷清,傅斯晏说他发错群的意思是......
原来他们和姜颂,另建了一个小群。
“早知道就不让你通知了,做事毛毛躁躁的。”今日的寿星公霍祈年,摆着万年不变的清冷面容责怪。
傅斯晏捋着他一头耀眼金黄的短发,虽有心虚依旧狡辩,“还说我呢,你不是也没发现我发错群了吗?”
霍祈年银色镜框下的眸光一暗,分明也心虚。
是的,对待一个忽视多时的人,哪怕霍祈年心细如发,该忘的,还是会忘。
傅斯晏的心虚只持续几秒,随即又一脸不满抱怨,“你明知道我们三个不在家,就不知道打电话问一嘴?”
“你那手机干什么用的?”
燕韵原本平静的心脏,在两人的一次次敲击下愈发躁乱。
“我打了的,你们没接。”
“没接你就不知道多打几个?”傅斯晏不耐烦呵斥。
燕韵红唇半张,犹豫许久还是放弃解释。
怎么没多打呢?
从八点到十一点,她给傅斯晏和霍祈年打了不下二十通电话。
他们所谓的“等”自己,怕是和姜颂狂欢的同时,偶尔抱怨几句燕韵怎么还没来?
“生日快乐。”燕韵拿出一早备好的礼物递给霍祈年。
这是她三个月前托人在国外买的。
霍祈年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枚银色精致袖扣。
作为医学在读博士,霍祈年整日白大褂不离身,仅有的几件西服。
燕韵常听他说没有合适的袖扣,才攒了半年零用钱定制了这枚袖扣。
霍祈年不像她,家大业大,廉价的东西他从不会上身,也配不上他的身份。
“谢谢。”霍祈年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并没燕韵想象中的惊喜。
直到看见他袖子上那枚歪歪扭扭的小熊袖扣,燕韵看向被两人围在中心的姜颂,心中一瞬明朗。
她一度尴尬地想收回礼物,可滚烫涨红的脸,却让燕韵没有开口的勇气。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燕韵说完转头就走,带着一身难掩的尴尬,直到她清瘦的身躯消失在夜色中,霍祈年清冷的目光缓缓收回。
“她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棍子敲不出一个屁,内向得跟小时候刚来海市似的。
安安静静菟丝花似的姜颂,这会儿带着落寞开口,“可能是因为我吧,燕韵姐是这段时间才明显不爱说话的。”
她那一脸无辜可怜,让傅斯晏眉心迅速蹙起。
“跟你有什么关系,当初明明是她主动把你拉进这个小团队的,她有什么不乐意的?”
姜颂的落寞并未消退,她转眼可怜兮兮看向霍祈年,细微柔声带着失落。
“早知道燕韵姐送你袖扣的话,我就不丢人也送你袖扣了,她的袖扣一看就很贵,我买不起只能亲手做,可惜我手艺太差......”
西装革履的霍祈年一身整洁,唯独袖子上黄油色,拧巴得看不出是熊是狗的袖扣格外突兀。
“礼物最重要的是心意,随便花钱就能买到的东西,哪有你亲手做的贵重?”
姜颂一双眸闪烁期待,“那祈年哥以后会一直带着我做的袖扣吗?”
“当然。”霍祈年清冷唇角微翘,往常千金买不来一笑的男人,此刻看向姜颂满眼温柔,“回家吧。”
燕韵站在家门口,看着那三人并肩走进霍祈年的别墅,知道今夜的狂欢尚未结束。
半年前,还是她家保姆的姜颂被霍祈年要走,虽然姜颂名义是霍家保姆,可却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往常他们三人并肩而行,可现在姜颂逐渐代替了她的位置。
燕韵吐出一口浊气,带着近一年的不满与委屈,心脏重归平静。
没关系,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到家时,家里人还没睡下,燕韵敲开继母的房门,“柳阿姨,今天贺家的人跟我联系了,我已经决定跟贺临结婚了。”
第2章
燕韵小时候,母亲因病去世,父亲娶了柳茉,那之后父亲车祸丧生,柳茉随之改嫁。
燕韵被继母带着搬进继父家里,很快家里多了一个弟弟。
满屋子人口热闹,只有燕韵一个外人。
平心而论,柳茉作为继母,待燕韵这个继女算是仁至义尽。
换个没良心的,甩手也就走了,可这二十年,燕韵在赵家屋檐下还是过得战战兢兢。
柳茉诧异抬眸,“这么快就定了?霍祈年和傅斯晏知道吗?”
燕韵摇头,“还没来得及说,您能暂时帮我保密吗,这件事我想亲自告诉他们。”
当初三个人的友情由她开始,既然结束,也该是她亲自面对。
柳茉应声同意,“你自己看着办就好。”
“上个月霍祈年她妈还来找我,问什么时候能给你俩订婚,也不知道以后怎么解释......”
柳茉满心扑在家庭上,对燕韵这个继女了解不多,却也知道她跟霍祈年傅斯晏两人关系最好。
燕韵乖巧,学习也好,是长辈眼中的乖乖女,她虽是孤女,但带着燕家遗产,也不是无权无势的小可怜。
霍家和傅家都来找过柳茉,想让燕韵过去做儿媳妇。
柳茉双方拉扯着,只等燕韵松口选一个。
霍祈年安静,性子清冷,与燕韵相像,傅斯晏活泼好动,热情似火,与燕韵正好互补。
柳茉也曾以为,燕韵会在这两个竹马中挑选一个共度余生。
可没想到,她选的是素未谋面的贺家。
“我阅历不多,我妈亲自帮我挑的婚事,我还是放心的。”燕韵笑着应对。
母亲过世前,为燕韵定了一门最合心的亲事,就是贺家。
“你自己看着办,我不干涉。”柳茉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存折。
“既然你要结婚了,燕家的遗产也该交给你了。”
燕韵接过存折,没敢看上面的数字,“谢谢柳阿姨。”
她很庆幸,没遇到传说中的恶毒继母。
等摆脱了眼下困境,她会好好报答柳阿姨的。
回房后,燕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回想十五年前初来海市时的模样。
弟弟出生,满家其乐融融中,燕韵却独自在庭院玩秋千。
一左一右的栅栏外探进两颗脑袋,傅斯晏像个粘合剂,将他们三人黏在一起,这一黏就是十四年。
直到姜颂的出现。
姜颂在福利院长大,没考上大学就进入社会工作,刚到赵家当保姆时,姜颂寡言少语,内向得让人心疼。
一看见她,燕韵就忍不住想起刚到海市孤立无援的自己。
她扯着姜颂带入自己的小团队。
燕韵从不介意姜颂的加入,她介意的是,姜颂的加入,却将她排挤在外。
燕韵翻了个身,逼着自己尽快入睡,贺临是明早八点的航班。
她得养足精神,去接自己的未婚夫了。
清晨。
燕韵跟柳茉打了招呼,出门打算去机场接贺临,刚打开大门,傅斯晏正欲敲门的手悬在半空,险些一拳打在燕韵脸上。
“嘿,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敲门,怎么这么巧?”
傅斯晏带着一脸明媚张扬的笑,热烈一如往常,仿佛昨晚的不耐烦只是梦境,他手里举着一盘大大的蛋糕,身旁还跟着霍祈年和姜颂。
“我要出去一趟,你们有事?”
燕韵下意识的闪躲,让霍祈年眉心微蹙。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被两人同时找上门了。
“颂颂说你昨晚没吃到我的生日蛋糕,今天一早亲手做了给你送来。”
姜颂抬起一双满是期待的无辜眼眸,“是啊燕韵姐,我今早五点起来做的,吃了蛋糕就算参与祈年哥的生日了,快尝尝我的手艺。”
燕韵看了一眼手机,时间不算宽裕,跟贺临第一次见面,她不想迟到显得太失礼。
姜颂做的蛋糕份量不小,吃一会就要耽误不少时间,“谢谢,你们给我留一块冰箱里就好,我有朋友来海市,我现在去机场接他,晚点回家再吃。”
燕韵自认回答得大方得体。
可转身要走时,手腕被傅斯晏扯住,他带着不悦的强劲力道,痛得燕韵瞬时蹙紧眉头。
傅斯晏那双浅色瞳光微睨,盯着燕韵的脸看了半天。
“燕韵,你这就没意思了吧?找借口也得找个像样的,除了我们三个,你还有别的朋友?”
傅斯晏带着轻蔑的语气,让燕韵的心蓦然一痛。
原来他们还知道,她没有别的朋友了啊?
她被遗忘冷落的一年间,他们就没想到自己没朋友吗?
燕韵拒绝的同时,姜颂眼圈也随即红了,带着颤抖的哭腔响起。
“对不起燕韵姐,昨晚我真的不知道你一个人在祈年哥家里等了那么久,我做这个蛋糕就是希望你能忘了那件事,你就别生气了。”
霍祈年本就清冷的双眸骤然一寒,将姜颂扯到自己身后,“是我和斯晏没顾虑周全把你忘了,不关颂颂的事,我们一大早来给你送蛋糕赔罪,你有必要使脸色给我们看吗?”
霍祈年冰冷的质问,让燕韵都开始怀疑自己,错的人到底是谁。
他们摆着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说是赔罪?而她有急事要走礼貌回复,是使脸色?
燕韵心里仿佛被堵塞的堤口,憋闷得无处宣泄,可她又怕继续拉扯下去,更会耽误去机场接贺临。
燕韵深吸一口气,黯淡眼里满是无奈,“我没使脸色,我真的有急事,我现在吃一块总可以了吧?”
话音刚落,姜颂立马叉下大大一块,将蛋糕递到燕韵嘴边。
“我就说燕韵姐没这么小气,快尝尝。”
燕韵赶时间,没来得及细看,囫囵吞进嘴里。
入口时,一股怪异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不是难吃,单纯是极为陌生的口味。
直到咽下那口蛋糕,燕韵脸色微变,总算想起这种怪异来自何处。
“怎么样,好吃吗?”迎着姜颂一脸期待的目光,燕韵脸色骤冷,直到一个踉跄,抬手就将那盘蛋糕掀在地上。
蛋糕里有芒果夹心......可是她对芒果过敏啊!
第3章
蛋糕盘子摔在地上,碎片扎在姜颂小腿上,流出鲜红血液。
“啊——”
姜颂痛得尖叫一声,直接扑进霍祈年怀里。
看着她小腿上不停涌出的血液,傅斯晏双瞳骤然缩紧,他一把揪住燕韵的衣领,眼中喷薄而出的怒火再也无法压抑。
“燕韵,你到底有完没完了?那是颂颂一早辛苦做的蛋糕,你要怪就怪我和祈年,朝她发什么火?”
“当初是你主动带颂颂加入我们,现在又不待见她,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傅斯晏近乎咆哮的质问,却一个字都没落进燕韵耳朵里。
她双耳嗡鸣得厉害,不知是因为芒果过敏,还是傅斯晏揪她衣领太用力。
喉咙里致命的窒息感,让她仿佛触摸到了死亡的边缘,迅速发红肿胀的面容,让燕韵睁不开眼,身体也烂泥似的在傅斯晏手里逐渐瘫软。
昏迷前最后一秒。
燕韵想的不是怪霍祈年与傅斯晏。
她想的是,没法去机场接贺临了。
等柳茉听见门外的争吵声赶出来时,看见的就是满面怒火的三人,以及已经陷入昏厥的燕韵。
她扫了眼地上的蛋糕,瞬间细眉横立。
“你们给她吃芒果了?你们不知道小韵对芒果过敏吗?”
柳茉的冷声质问,让霍祈年与傅斯晏愤怒的面容僵硬一瞬。
燕韵是她继女,柳茉自知对燕韵不如自己亲儿子上心。
但芒果过敏严重是会要人命的,她一个继母都知道的事,霍祈年傅斯晏与燕韵形影不离十五年,难道都不知道吗?
“芒果过敏吗?”傅斯晏脑子一片空白,隐约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就连霍祈年那万年不变的扑克脸,此刻也有了一丝松动。
他居然也忘了。
“送医院!”
两人手忙脚乱抬着燕韵上了车。
柳茉冷眼盯着小尾巴似的姜颂,眸光愈冷。
自从这个小保姆出现以后,燕韵脸上的笑容似乎就越来越少了。
不怪燕韵决定跟贺家联姻,霍祈年和傅斯晏,哪个都不是最优选。
燕韵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了。
她芒果过敏的反应就是满脸肿胀,这会儿燕韵费力,也只能将眼睛掀开一条缝。
可她在病房看了一圈,没找到霍祈年与傅斯晏的影子,看见的是另一个脸上薄情冷淡,眼中却平静无波的脸。
“对不起,没能去机场接你。”
燕韵的喉咙已经消肿,但说话依然费力,声音也小得蚊子似的。
她看过贺临的照片,记得他的样貌,此刻在病房陪着她的人,是贺临。
“没关系,这不是突发情况吗?”贺临声线平和,不像他看上去那么冰冷无情。
传闻中雷霆手段不近人情的贺总,在燕韵身旁倒多了几分亲和力。
燕韵还想开口,猛地想起自己过敏时狼狈的模样,迅速抬手掩住了自己的脸。
“别看我,我现在太丑了!”
哪怕没镜子,燕韵也想得到自己的模样,跟未婚夫第一次见面,就出了这么大的丑。
贺临该不会反悔,不想和她结婚了吧?
一只温暖的手握住燕韵的手腕,将她遮掩的手从脸上扯下。
“没关系,你只是生病了。”
燕韵用她仅剩一条缝的视线对上贺临的目光。
他的眼神虽冷,却并没燕韵想象中的嫌弃,反倒如常平静,甚至带了一丝令人难以理解的......欣赏?
燕韵没再遮掩,可鼻腔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比过敏更让她难受,“我没什么事了,可以走了吗?我不喜欢医院。”
从小到大,除非病得熬不过去,燕韵从不来医院。
父母过世时,燕韵是在医院见到他们最后一面的。
医院在她眼中,代表的是死亡,离别,与漫长无际的孤独。
燕韵的声音太过落寞,让人不可忽视的心疼,贺临没说什么“为了身体等会再走”的废话。
他起身扶着燕韵下床。
燕韵搭上他坚实手臂的一瞬间,仿佛一个极为可靠的坚墙将她托举,格外安心。
“谢谢。”
燕韵搭着贺临的手臂,一步步缓慢挪出病房。
虽然身上没力,但在贺临的支撑下,走路异常平稳。
在此之前,燕韵一直以为傅斯晏的后背是最坚实的地方。
傅斯晏是校篮球队的主力,燕韵每一次被他背着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他背部坚实紧致的肌肉线条。
可贺临只用一只手就将她稳稳撑住,对比之下,傅斯晏的后背似乎也不过如此。
下楼时,燕韵刚要走下台阶,一条缝的视线中,突然在瞥见正在上楼的三道身影。
腿上系着绷带的姜颂,此刻正被傅斯晏背着。
“之前在赵家做保姆的时候,我明明记得燕韵姐对芒果过敏的,都怪我不好,这才过了一年就忘了......”
“你早就不是赵家的保姆了。”霍祈年迅速打断。
虽然对忘记燕韵芒果过敏的事有所愧疚,但霍祈年却不想姜颂因此自责。
他见到姜颂第一眼,就忍不住想起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到燕韵的场景。
同样的弱小无辜,让人心疼。
他之所以厚着脸皮去赵家将姜颂要过来,就是不想让她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燕韵没有生命危险,她性格很好,不会怪你的。”
“但是柳女士那边......”姜颂不禁担忧。
她光是想起柳茉刚才看她冰冷的目光,就忍不住一身冷汗,所以在霍祈年和傅斯晏抱燕韵上车时,姜颂小心翼翼寸步不离。
生怕柳茉趁自己落单,就要出手对付。
“柳姨不是多管闲事的人,燕韵又不是她亲女儿,放心。”
听见这句话的同时,贺临的目光落向燕韵。
她布满红疹的脸上看不出异样,但一双眸中分明流露着落寞。
燕韵一向知道,霍祈年性子清冷不好接触,可毕竟是朝夕相处十五年的青梅竹马。
他的嘴里,怎么说得出这么冰冷刺骨的话?
“我们坐电梯吧。”
燕韵压低声音,扶着贺临的手转身,想避开那三人。
累了,甚至没有与他们当面对峙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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