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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沦陷》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司遥睁开眼的时候,孟时北已经穿戴整齐。

他拿起床头的表,提了提袖口,露出一截腕骨。

男人手背上的青筋凸显,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着表扣的时候,瞧着十分灵活。

她脸上陡然一红,想起了昨夜他的撩拨。

孟时北以手代笔,假意在绘画图纸。

一遍遍的划动着。

司遥眼尾发红,轻叱他的名字:“孟时北……”

声音软塌塌的,没有攻击力。

像只受了欺负的兔子。

男人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恣肆,拂开她的碎发,声音带着诱惑:“遥遥,叫一声哥哥来听。”

那是她从小城来京都的第十年,第一次听见孟时北叫她的小名。

也是这十年里的第一次,她放纵自己倒在在妄念里。

可是妄念,就应该彻底烂在肚里。

孟时北是大院里清冷矜贵的二公子。

而她只是隔壁戚家领养的旧同僚遗孤。

他们之间,身份从来都不对等。

司遥捏紧被角,不敢再回想。

孟时北重新扣好了袖口,背对她转身,“别出声,孟时薇过来了。”

司遥浑身一震,如临大敌,十指抓了真丝被就要掀开下床。

孟时北皱眉,眸里尽是深沉,“不用怕成这样。”

司遥抿嘴,带着哭腔,“你可以不用怕,我不行,被时薇姐发现我和你在一起……”

如果孟时薇将这件事捅到长辈那儿去,不单单是孟家,戚家也会翻天覆地。

盛怒之下,戚家说不定会停了母亲的医疗费,将她们扫地出门。

孟时北走出两步,听见这句话,又扭过了头,“待着别动就行。”

司遥缩了脑袋。

孟时北出卧室的时候没关门。

万柳书院的房子是他一个人住的,不关门,才更显得正常。

孟时薇从真皮沙发上支起身子,斜睨着眼看他,“你昨个儿临时离场,活脱脱打了母亲的脸,她很生气。”

孟时北没理她,继续往餐吧走,举着茶叶与咖啡豆,问她:“喝哪个?”

孟时薇朝着左边扬扬首,选了茶,“所以我临危受命,被使唤过来通知你,周六的订婚宴,你那相亲对象也受邀在列,母亲要你当面去赔礼。”

孟时北拿着银质的茶匙取了茶叶后,直接往茶壶里头注热水。

连茶叶都没洗,倒了一杯递给她。

孟时薇嫌弃地看了一眼,“我还是喝水吧,论泡茶的本事,还得是戚家的司遥厉害。往那一坐,手腕一翻,赏心悦目。”

听到自己的名字,司遥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今天回单位,就顺带去医院通知司遥。周六的婚宴,戚家要她也去。”

如今大四了,孟戚两家拖了关系,将她送进了航空附属医院实习。

与孟时北的单位一前一后挨着。

孟时北没表态,但也没拒绝。

孟时薇默认自己完成了任务,站起了身,“我要去公司了。”

刚走出两步,又从包里掏出手机:“算了,男女有别,我自己联系她。”

孟时北来不及阻止,孟时薇的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刺耳的电话铃瞬间响起。

犹如一颗惊雷,轰地炸向躲在浴室的司遥。

她只感觉耳边嗡嗡响,浑身血液在一瞬间倒流。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与孟时北的事会被人发现,但没有人会怪孟二公子。

所有的骂名都只会朝着她而来,骂她攀附富贵,骂她不知廉耻。

孟时薇循着铃音,在玄关的地上找到了正在震动的手机。

孟时北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

还是没经验。

大意了。

昨晚他进门就抵住了她,混乱之下,没注意手机是什么时候掉的。

孟时薇垂下夹着烟的手,脸上收了笑容,回头,“解释一下,司遥的手机,怎么会落在你这儿?”

第二章

孟时薇话音刚落,视线往里屋里瞟:“还是说,不只是手机,她人也在你这里?”

卧室里的司遥呼吸一窒,捏紧了双手。

反而是屋外的孟时北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弯腰从地上捡起了手机。

顺手将手机抄进兜里,答得漫不经心,“昨天我队里有个小子从现场摔了,送去了附属医院,我去的急,没带手机垫不了医药费。找司遥借的,忘了还。”

“那你昨天怎么不让母亲帮着带走,还到戚家去?”

“也忘了。”

孟时薇不太信,但他眼神太过坦荡。

“这么巧?”

“这么巧。”

孟二公子,从来不是省油的灯。

他伸手拿过孟时薇夹着的烟,捻灭在了烟灰缸里,慢条斯理地说,“你不信?”

孟时薇抿了抿唇,“戚家养了司遥十年,什么用意你清楚,别瞎搞。”

二公子没接腔。

孟时薇心里无端端一跳,逼着他一定要表个态。

“戚家是想拿她去联姻没错,但你可别忘了,戚齐晖顶着那副模样,后头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世家小姐还另说。司遥同时也是戚家留给自己儿子的后手,不用我提醒你吧?戚家如今势头很足,不要给你自己惹事。”

他从鼻腔里‘嗯’了一声,不打算在和她再纠缠这件事,开门送孟时薇去了电梯。

重新返回家里的时候,厅里没司遥的身影。

孟时北往卧室里走,拧开浴室的门,里头也没人。

他皱眉,眼神瞟了一眼房内的窗户。

全封的落地窗。

她总不能跳下去。

“人呢?”

衣柜门动了动,被人从里打开。

司遥一边扯着身上的衣服,一边钻出来。

孟时北抬眼,一把将她拉过来,“现在倒是挺能躲的,昨天怎么躲不过?”

两人贴得近,呼吸间的热气仿佛都能喷到相互的面上。

司遥脸上顿时火烧火燎地烫。

“戚齐晖存心要找我,我躲不掉。”

对上孟时北,她只有实话实说。

昨天晚上,养兄戚齐晖将她从医院里骗出来,强行灌入喉咙里的酒加了别的东西。

是正巧也在璞园的孟时北救了她。

可她却趁着酒意掩盖卑劣的妄念,拉他共同犯了禁忌。

听了他的回答,孟时北没在说话。

他一边捏着手腕活动筋骨,一边往外走,难辨阴晴,“戚齐晖什么时候开始盯着你的?”

司遥摇摇头,“不记得了,在家里的时候他就常常会趁着半夜闯进我的房间......”

她说得算隐晦了。

戚齐迁不仅闯了她的房间,还打过她,压过她。

有几次反抗的动静太大了,保姆怕闹出了事,报给戚夫人知道。

在戚夫人的责骂下,戚齐迁才稍微收敛了一些。

听她这么说,孟时北波澜不惊的眼波动了动,“他碰没碰过你?”

司遥快速地瞥了他一眼,口气带了些火气,“我昨晚是第一次。”

虽然没见血,但她不信他不知道自己的青涩。

转瞬间心口又闷闷地泛起了涩意,看来自己对他来说,其实也就和普通睡了个女人,没什么区别。

静默片刻,孟时北突然岔开话题,“你今天什么班?”

“下午班。”司遥下意识接话。

“那不急,吃过中饭我送你。”

司遥掀了眼皮,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制服。

衣服都换好了,不去单位,留下等她?

“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回宿舍。”

“司遥。”他语调平缓,不带情绪,却强硬得很,“我说了送你。”

对内,他是孟家说一不二的二公子。

对外,他是航天大队的孟总工。

上位者气息扑面而来,司遥不敢再犟。

司遥的工作医院是航天大队的附属医院,孟时北自然熟悉医院的班次。

他掐准时间,带她出了门。

去的是家附近的烤鸭店。

店贵,景观好。

经理当然认得孟二公子,按照他的吩咐,留了包间给他。

一进去,朱红色的城墙立在眼前。

配着没化尽的雪,有股别样的残美。点了菜,孟时北拉过桌上的水晶烟灰缸,掏了掏兜里,没烟。

第三章

他喊来司机,交代他去车里拿包烟和打火机。

司遥舔了舔发干的唇,“孟阿姨不是不喜欢你抽烟?”

“没瘾。”

社交的时候,烦的时候,思考事情的时候。

才会突如其来地想抽一支。

他扯了扯蓝色衬衫的领口,把扣子松开,领带松垮地垂着。

两人静默片刻,孟时北突然伸手过去,攥住了她的手。

女孩的腕骨纤细,他细细磨挲,撩得她一阵阵瘙痒。

孟时北低沉的声音传来,“昨天的事......”

司遥倏然握紧双手,眸里不自知的存了些许期待。

可就在下一刻,冰冷的话朝她兜头而来。

“是我没控制好,你记得吃药......”

司遥只觉得脑袋木得发胀,被他捏着的手也在发胀。

心里在无声的笑着自己的自作多情。

这些年,她是对孟时北滋生出了不应该有的感情,但他们两人永远都是不相交的平行线。

明知不可能有结果,就必须及时止损。

她后知后觉用力抽手,没抽出来。

她咬了咬牙关,压下了胸口的那股气,嗓音有些暗哑,“我自己就是医生,我知道。你先放开我。”

门没关紧,万一被人看见他们拉扯在一起,怎么解释?

他纠正道,“你还没毕业,只是医学生。”

说完自己闷声笑了两下,须臾间似乎做了个决定。

伸手进内兜里,翻出皮夹,抽了一张卡,从桌上推给司遥。

“你先拿去用。”

司遥垂眼瞥了一眼,卡面黑色的,镶着金边。

“附属医院的宿舍我记得是合住的,不方便。我在万柳还有一套房子,你搬过去住。”

“什么不方便?”

孟时北没出声,目光沉沉地望着她,眼里翻滚着说不明的妄念。

司遥一瞬间猜出了男人的用意。

挑拨,试探,出手。

毕竟在他眼里,自己这样邻居家的妹妹。

可以是干净的,好糊弄的。

不用负责任的。

无言的对视中,司遥的胸口反复被千斤重的巨石压着,胀得发痛。

“我不要。昨天的事你忘了吧......”

司遥自嘲一笑,“而且,我是戚家的人,戚家对我已经有了安排。”

司遥父亲病死后,母亲跟着殉情跳楼,结果摔成了瘫痪。

戚家看在旧时同僚的面子上,从南方接回了她们。

母女俩依附着戚家,苟延残喘地活着。

随着渐渐长大,司遥心里很清楚。

戚家将她带回来,除了战友的情分,更多的,恐怕是起了想多养个名义上的‘女儿’的念头。

‘女儿’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养大的,干干净净。

最后不管是嫁出去给戚家作保也好,还是留给家里身患残疾的儿子做媳妇也好。

总归不会折了本。

孟时北闻言,没说话。

墨色的眸子里像在积攒一场无声的暴风雪。

端起了玻璃杯喝了一大口水,哐一声,杯子被放下,里头的水溅在了桌布上。

他皱了眉:“怎么,我的钱不肯要,是想等着看看戚家能给你卖个什么好价钱?”

司遥难堪极了。

垂着头,露出细长的脖颈。

像天鹅。

但是一只垂头丧气的天鹅。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你的人生不同频,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行。”

“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孟时北哼笑两声,眉眼森寒,“司遥,你凭什么觉得你说了算?”

司遥听着心里难过,胸口那股郁结之气堵得更高了。

他收紧了手中的力度,还打算说什么。

司机的声音突然传入,还很大声。

“孟总工,东西送来了。”

孟家的司机跟了他很多年,一贯都很有规矩。

包厢门虽然虚掩着,但他不会不敲门。

更不会这么夸张地在门口直接叫孟时北的名。

孟时北抽离得很快,在包厢门被推开的瞬间,松开了司遥的手。

但位子却来不及挪走。

两人从背后看着,很是亲密地贴在一起。

进门的孟夫人眉头一抖。

这么亲密?

孟时北和谁?

第四章

在看清楚坐在一旁的人是司遥后,孟夫人的眉头才微微松开,“是遥遥啊?”

“小周,你喊什么呢?生怕别人不知道里头坐了谁吗?”

司机不敢说话,垂着脸替孟夫人关上了门。

孟时北顺势拉开了与司遥的距离,镇定自若地说:“我让他送违禁品过来,他可能怕被您抓包。”

司遥也站了起来,给孟夫人让坐。

规规矩矩喊人:“孟阿姨。”

孟夫人摆摆手,脸色还是臭的,“我在隔壁和你戚阿姨打牌,结果听人说撞见你带了个女孩儿来吃饭。我心里想着哪位天仙能入你的眼呢,所以顺路过来看看。”

说得轻描淡写,但大家都心里有数。

孟夫人这是专门来抓人的。

昨天孟家给孟时北在璞园安排了相亲。

他坐下还没半个小时,出去接了个电话。

结果人就消失了。

孟夫人费了好一份心思给圆过去。

今天乍一听到孟时北带了个女孩儿去吃饭,立马就杀过来了。

她倒是要看看,孟时北能带什么女人出来。

没想到竟然是戚家的养女司遥。

“你们两个人怎么凑一起了?”

孟夫人反应过来,满脸狐疑。

“电视台下礼拜要去队里录明星的真人秀,缺队医跟着。她们医院没人自愿,我只好主动请了她帮我做个人情了。”

司遥是知道这件事的。

电视台最近和航天队里搞联动创新,想拉近群众与队里的关系,要请一批明星到队里住满二十天。

二十天里与大队里的人员们在一起,同吃同住同训练。

炒足了噱头。

但那些明星到底身娇肉贵,经纪公司这也怕,那也怕。

最后折中,决定从附属医院请两名急诊科医生坐镇节目拍摄。

主任是有和她谈过这件事,问她愿不愿意去,但司遥以为人选还没定下。

孟夫人哦了一声,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自然的坐下。

“遥遥,好久没看到你回家了,你现在都住在医院的宿舍里了吗?”

司遥手脚还在微抖,强作镇定地回答:“是的,孟阿姨。急诊科夜班轮的勤,有的时候白天都在补觉,我就都住在医院的宿舍了。”

“哎哟那可不行!”

孟夫人皱着眉说教:“女人最忌讳的就是熬夜,就算你年轻也熬不起。熬一次,十天都补不回来的。”

孟夫人是金陵人,嫁来北方也有三十年了。

但说起话来,还是有江南的那种调调。

“您和戚阿姨在一块吗?”孟时北突然打断她。

孟夫人点头。

“几位?午饭点了,我给您留个座。”

他摁了服务铃,经理亲自来的。

孟二公子这种妥当的安排让孟夫人心里头舒坦了,也不再跟他计较其他的事。

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了戚夫人,让一起打牌的几位太太也过来吃午饭。

戚夫人听说司遥也在,电话里转告孟夫人把司遥留下,她有事顺带和她交代。

司遥想拒绝,又不敢。

孟时北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也跟着留下了。

戚夫人一行人就在隔壁的茶楼打牌,来得不算慢。

经理给他们换了一间更大的包厢,二楼对着护城河,景观很好。

两者一对比,司遥发现他们方才在的那间包厢胜在隐秘性强,不容易暴露于人前。

看来孟时北真是个老手。

她有些感慨,也有些黯然。

这样的男人,可怕得很。

她必须及时抽身躲开。

夫人太太们落座时,孟时北已经替他们点好菜了。

在人前,他恢复了平日间彬彬有礼,内敛深沉的模样。

司遥年纪最小,戚夫人小时候又特意送她去学过茶道,叫她,“遥遥,斟茶。”

包厢里有茶桌和茶具,司遥走过去熟练地煮水,洗盏。

一屋子的太太夫人含笑望着,夸司遥:“遥遥这是女大十八变,你家这闺女养得可真好。”

戚夫人与有荣焉的笑了笑,眼神落在司遥身上,柔声喊她:“遥遥,把头发盘起来。”

泡茶的时候头发散着,万一掉了根头发在茶水里,不规矩。

司遥正在洗茶,手一缩,烫了一下。

指尖立刻泛起了红。

但她不敢显露。

也不敢把头发盘起来。

因为她记得脖子旁有被孟时北咬出的伤,很明显。

偏偏她今天穿的还是一件低领拉绒衫。

第五章

头发散下来还能遮挡,一旦盘起来了,那个暧昧的痕迹就会一览无余。

“遥遥?”

戚夫人见她没动,微微蹙了眉。

“欸。”司遥咽了口口水,将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试图让自己冷静地找出能圆过去的谎,但脑袋里嗡嗡嗡地响个不停,一片空白。

那个吻痕太过明显,被发现了,怎么解释都说不清。

她慢吞吞地挪回座位,拿起自己的包,假装在找发绳。

心跳如雷鼓。

“铃铃铃。”

急促的电话响起,是她放在包里的值班电话。

司遥轻呼一口气,歉意地同戚夫人解释:“戚阿姨,是医院的值班电话。”

戚夫人让她先接。

“司遥,你在哪儿?主任两点的时候要开个科室会议,让你一定要提前到岗。”

司遥第一次心甘情愿地提前去上班。

她连连说了几个好,然后挂了电话。

看向戚夫人,“戚阿姨,医院有急事,需要我先回去。”

戚夫人刚皱眉,想拒绝。

孟时北推桌起身,朝着几位太太夫人歉意地笑了笑,“急诊科的事等不了。我也到点要回队里了,既然这样,我顺路送司遥回去。”

他去衣架旁拿了自己和司遥的外套,对着孟夫人说:“您和几位阿姨慢吃,帐记在我这里。”

孟二公子规矩做得十全十,挑不出毛病。

戚夫人也不好在说什么。

司遥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忙跟在他身后。

临走前,戚夫人想起正式,喊停司遥,“对了遥遥,周六的婚宴你和我一起去。不过我得带你先去做一身新衣,时间有点赶,你看看明天尽早赶回家里一趟。”

有太太问:“怎么赶着做新衣?”

戚夫人口里说得随意:“快过年了,顺带做几身。”

搪塞过去了。

但孟夫人是知情的。

周六的婚宴,京都里的权贵基本去了个全。

最近和戚家走得近的沈家也会去。

戚夫人是打算让司遥以最好的面貌去见沈家人。

不管成不成,先过过眼。

司遥懵懂地点头。

但说实话,她不是很想回戚家。

她怕和戚齐晖碰上。

“戚阿姨常去的也是东四十条街上那家制衣店吗?”

孟时北等着司遥走过来,将她的外套递给她后,笑着又开口。

戚夫人点头,奇道:“时北也知道?”

孟时北看向孟夫人,“我瞎猜的。”

孟夫人出声替他打圆场:“他哪是瞎猜的!我和时薇的衣服都是在那儿做的,他怎么会不知道?送都送过我们好几次了。”

“刚好我有事想请司遥帮忙,不如我替您跑一趟,带她去做衣服,您给个特批,将司遥借我几天?”

戚夫人‘哎哟’了一声,觉得好玩,“这是什么意思啊?”

孟夫人想起方才他提到队医去支队参加真人秀拍摄的事,开口斥道:“别胡闹。”

扭过头又对戚夫人解释:“他啊,为了自己队里的事,连妹妹都要拉去凑数了,魔怔了。”

世家小姐又不是戏子,哪能轻易抛头露面。

就算是司遥这样的‘假凤凰’也不行。

“到底是什么事啊?”戚夫人糊涂了。

孟时北又将事情的始末解释了一遍,面上无可奈何地说:“我也是没办法了,队里知道我有个妹妹在附属医院,特意交代下来的任务。”

他素日里在权贵太太圈里的名声很好,从小循规蹈矩,按部就班。

学历谈吐都一流。

是每位太太夫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他这么开口拜托,连戚夫人也不好拒绝。

孟时北适时地撞了一下身旁的司遥。

司遥回过神,比起回戚家,她宁愿去支队里拍真人秀。

“我们主任也有和我提过这件事,但......我还没答应,要先问过戚阿姨您。”

话语间给足了戚夫人面子。

戚夫人眼里闪了闪,又问:“时北,你们队里都是毛头小子居多吧?遥遥平日里鲜少接触男同学,我怕她会害怕。”

孟时北笑得人畜无害,“这事简单,有我给您看着,您还怕什么呢?”

第六章

他都这么说了,戚夫人再不答应也有些矫情了。

“既然是在支队里的活动,又有时北盯着,我想出不了乱子。你就去吧。但是时北,遥遥也是你妹妹,我把她交给你,你就要替阿姨好好照顾她。”

孟时北笑着点头。

司遥如今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虽然不知道去参加拍摄会碰上什么困难,但比起眼前,她能避免回戚家,避开与戚齐晖碰面,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孟时北侧身绅士地让司遥先走,自己跟着出门。

两人还没走到楼梯口,孟夫人追了出来。

司遥知道他们母子应该有话要说,乖巧地准备避开。

孟夫人摆摆手,示意她没关系。

“昨天你临时走了,也没给个见面礼,后天婚宴上一定会和韩家人碰上,你现在给我回个话,打算回个什么礼?”

司遥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原来孟时北的相亲对象姓韩。

权贵人家看亲,送见面礼是有规矩的。

看中了给贵重的。

没看中给个心意。

这是孟夫人变相在试探自己儿子。

“您看着办就成。”

孟夫人明显不满意这个回答,“什么叫我看着办?是你挑媳妇又不是我挑。”

“我随意。”

孟夫人气笑了,“随意?那你能随意给我找个女人回来当媳妇吗?”

“这个简单,这儿不正好有一个?”

司遥被点名,心虚的额头一跳。

孟夫人彻底没有了笑容,骂他:“犯什么浑!这是司遥!”

骂完儿子后,孟夫人看了眼司遥,脸上又重新挂了笑容,“遥遥,你时北哥犯浑,别当真。你是好妹妹,帮着他去挑一下,周六阿姨将韩家小姐介绍给你认识。”

孟时北将外套的扣子系好,替她回答,“知道了。”

孟夫人懒得理他,拉过司遥的手,“对了,婚宴上给沈家新妇的礼,你也帮忙一起看看。”

司遥都点头应了。

*

到停车场,司遥才松了口气。

孟时北脱了大衣,撇她一眼,“坐副座。”

随后朝着司机扬首,“我自己开车。”

车子开了多久,司遥就贴着车门有多久。

好不容易熬到了医院里,司遥垂着头说了一句‘我先走了’,作势就要拉开车门。

‘咔嗒’一声,车门被他从中控锁了。

孟时北的手伸过来,撩起了她垂下的长发。

将脖子上的咬痕暴露出来。

他轻轻地摩挲着伤口,令她有些发麻。

司遥忍不住瑟缩了脖子。

“晚上下了班联系我,我拿药给你。”

司遥舔了舔唇,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又说:“还要去制衣店。”

她只能点头。

孟时北这才解了锁,让她下车。

随后长扬而去。

司遥原地呆了好一会,才转身进了急诊大厅。

“一会在哪儿开会?”

司遥换好了衣服出来,抽空去找小官护士,追着她问。

小官护士一把将她拖进护士台,“开什么会啊!我还没问你呢,刚才来了个穿制服的,说是航天大队的。急急忙忙地说你被家人逼着在相亲,让我们帮忙解救你,我才胡乱找了个借口的。”

司遥一愣,支队里的人?相亲?

难道是孟时北私下找人救的场?

她满脸复杂地走出护士站,想了想,还是给孟时北发去了信息。

【是你的人来医院找人打给我的吗?】

他很快就回了一个【是】

司遥删了又打,打了又删,最后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天的急诊不算忙,但司遥满脑子想的都是孟时北,休息的时候避开人,食不下咽。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又磨磨蹭蹭,迟了半个小时才走出来。

刚出急诊大厅,一部A8就停在门口。

那是孟时北的私车。

低调,又不失身份。

司遥认命地拉高了衣领挡住半张脸,倏地钻上了车,“走吧!”

孟时北偏头看了她一眼,“做贼是吗?”

司遥只好又将领子拉下来,闷声说:“外头冷。”

孟时北淡淡地回:“知道冷还穿那么少?”

司遥接不了话。

戚夫人从小指导她,作为权贵阶层的小姐们,再冷也不能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

要风度不能要温度。

车子下了高架,转进东四十条街的岔路。

制衣店是京北的老字号,店面不大,胜在牌子悠久。

平日里接待的都是权贵圈里的太太小姐,明星都不一定儿能赶得上趟。

此刻已经快要十点,店里灯还亮着,明显是刻意在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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