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鼎之作《不给表弟换肾后,叔叔要掘我爸的坟》,持续追更期待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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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表弟换肾后,叔叔要掘我爸的坟》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一句长兄如父,十岁的父亲独自拉扯三岁的叔叔成人。

后来父亲病重,急需换骨髓,叔叔却以新婚为由,拒绝捐献。

直到二十年后,堂弟肾衰竭,我却恰好和他配型成功。

“爸……我……我要活人的肾……死人的太晦气。”

“最好……最好是男的……平时有健身习惯的……”

“我还没娶老婆……将来要是肾不行……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堂弟闵高旻此时正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他的右手死死拽着闵宏博的左手,拼尽全力,一字一句地交代着对捐献者肾脏的要求。

我透过病房的门缝观察着屋内的情况,说真的,要不是他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我几乎要以为他在许生日愿望。

桓唐贸易老板儿子患肾衰竭重金求肾源的消息早已闹得满城风雨,电视报纸短视频……闵宏博几乎动用了全部的宣传渠道,以确保A城的每家每户都能看到这则人命攸关的大事。

活人少了一个肾,自然还能活,但生活质量却是大打折扣,甚至可能出现影响生命的副作用。

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五十万块的酬谢金果然吸引了上百名勇士前来医院配型。

其中,也包括了我——闵宏博二十年未见的亲侄女。

闵宏博摘下眼镜,用手揉了揉眼睛,勉强堆出来的笑容下尽显疲惫:“乖儿子,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别担心,爸爸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反观隗艳蕙却是一脸愁容,硬挤也挤不出一丝微笑:“老公,银行又打电话来了,这五十万,咱真的给吗?”

闵宏博显得有点急躁:“我的好蕙蕙哟,亏你还是桓唐贸易的当家人,咱在公告上是说了给五十万,可咱也没说怎么给呀。”

“分期两百年支付,或者,等捐献人百年之后再一次性支付,这不有的是说辞吗?”

若是普通商人,在面对人命时或许能短暂放下利益权衡,只可惜,他是闵宏博,一个杀人不见血的畜生。

别说是素不相识的捐献者,就算是至亲的亲人,也不过是他谋取利益的垫脚石。

闵宏博三岁便父母双亡,身边仅剩年仅十岁的哥哥相依为命。

一句长兄如父,我的父亲十岁便选择辍学,靠着捡垃圾卖废品维生,一步一步将闵宏博拉扯长大,后来又学着做起来柠檬种植,才勉强供养闵宏博到大学毕业。

我五岁那年,父亲得了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幸运的是,他与亲弟弟闵宏博配型成功。

就在我以为上天只是给我们开了个玩笑,生活很快就要恢复正常时,闵宏博消失了,消失在了手术的当天。

此时父亲体内的造血干细胞已被全部清空,只能无助地躺在无菌手术室里等待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弟弟。

没有人知道闵宏博去哪里了,甚至没有人能确定他是否还活着。

一天两天三天……日子一天天过去,父亲的生命就在一天天的担忧与绝望中流逝。

直到父亲出殡的那天,闵宏博终于出现在送葬队伍最前面,他穿着一席红色新郎装,手里捧着一个装满喜糖的花篮,迎面穿梭进长长的白色队伍中,显得格外惹眼。

第二章

他一路向左右两侧亲朋好友递上喜糖,直至走到父亲的棺木前,他将一个大大的双喜红字放在棺木上。

他说:“哥,自古白事让红事,今日弟弟迎娶桓唐贸易老板女儿,大喜日子,只好委屈哥哥了。”

他又说:“不是弟弟不救你,我只是担心伤了身子,将来不能好好照顾蕙蕙,恐辜负了人家。”

他还说:“如果有来世,我还做你弟弟。”

五岁的我并不太懂死亡的含义,可是却知道,今天应该哭,大家都应该哭,可闵宏博却在笑,笑得春风得意面色如花。

如今,闵宏博依旧在笑,先是笑得勉强,后来便又笑得灿烂了。

刚才替我验血型的张医生也笑得欣慰:“闵先生,我们找到合适的捐献者了,一位年轻女性与贵公子配型成功了”

私立医院并未对医生进行众多条条框框的约束,但仍然保持着对捐献者隐私的尊重与保护。

张医生强调:“不过我们还要再次征得捐赠人的同意,才能安排你们去捐赠人见面。”

话音刚落,闵宏博和隗艳蕙相视挑眉,隗艳蕙随即将手里攒成一团的纸币塞进张医生的白大褂口袋里。

“张医生,一点感谢费不成敬意。”

张医生拼死抵抗,一手牢牢捂住口袋,一手急着将纸币推回,竟无暇顾及手中的文件夹,文件夹被闵宏博趁乱抽了去。

“既然过来配型了,哪由得她不同意,我们自己会去找她谈的。”

闵宏博似乎胜券在握,胡乱翻找着众多表格中的关键信息。

此趟前来,除了配型以外,我并未计划与闵宏博见面,可眼下情形,却又逼得我不得不露面。

我三步跨作一步走,冲进病房房内一把抢过闵宏博手中的文件夹。

“叔叔,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小心把人家吓跑了,这肾脏可就真没有了。”

趁着把文件夹递给张医生之际,我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医生,只要还没开膛破肚,这捐献者随时都可以反悔的对吧?”

张医生的神情从惊吓到疑惑,随后又心领神会,面色严肃地回答我:“理论上是的,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我不太建议这么做。”

我嗤笑:“这还得看闵先生一家能不能善待人家了。”

病房里来了不速之客,闵宏博和隗艳蕙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隗艳蕙警惕地质问道:“你是谁,我家的事关你什么事?”

我将目光牢牢锁在闵宏博身上,面无表情:“婶婶自然不认识我,但叔叔认识。”

闵宏博这些年没少玩弄年轻的小姑娘,但他的记性并不赖,不至于被我这张陌生的脸孔唬住。

他扶了扶眼镜,眼镜眯成一条缝,绕着我观察了一圈,支支吾吾道:“你……你是……你是闵滢滢?”

“叔叔好眼力,二十年不见,竟还认得您的亲侄女。”

这二十年之间,我无数次设想过我们再次见面时的场景。

也许,闵宏博会跪地哭着悔过,求我原谅他;也许,我会不动声色地拔刀复仇;也许,我们会一笑泯恩仇……

只是,我从来没想过,他竟然会像看见病毒一般立刻退出两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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