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替身第一章试读_慕廷霄,龚雪无弹窗试读

谁是谁的替身 》是一本短篇小说类型书籍,主要讲述了 慕廷霄龚雪 的故事,它的内容语言朴实,行云流水,结尾画龙点睛。慕廷霄,龚雪小说精彩内容分享:第一章慕廷霄给萧暖暖过生日这天,龚雪的母亲刚刚闭眼。她电话打了几十遍,等待她的永远都是冷漠的关机提示音。龚雪捧着骨灰盒回家,看到那张相似的脸才终于明白。自己不过只是一个替身。直到慕廷霄纵容白月光,打翻她母亲的骨灰盒大骂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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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替身》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慕廷霄给萧暖暖过生日这天,龚雪的母亲刚刚闭眼。

她电话打了几十遍,等待她的永远都是冷漠的关机提示音。

龚雪捧着骨灰盒回家,看到那张相似的脸才终于明白。

自己不过只是一个替身。

直到慕廷霄纵容白月光,打翻她母亲的骨灰盒大骂晦气。

她转头拨通电话:“学姐,你说得对,他终究不是那个人……”

最后一个电话挂断,龚雪的脸彻底暗了下来。

今天是妈妈火化的日子,从昨天开始,慕廷霄的电话就一直打不通。

从一开始的没人接听,到后面的直接关机。

就算再傻,她也知道这代表什么。

她落寞地捧着母亲的骨灰盒回了家,想最后再陪陪她。

可一到家,客厅里的满地狼藉,处处都在彰显着狂欢后的平静。

“正主萧暖暖都回来了,你这个替身……还不识趣地躲躲?”身后传来慕廷霄好兄弟苏勐的声音。

慕廷霄的这个好兄弟一向看她不顺眼,她并不想搭话,捧着箱子想上楼,却被一侧的苏勐一把拉住。

他犀利的视线来回打量,趁她一不注意,扬手掀了箱盖,露出母亲黑色的骨灰盒。

“你干什么!”龚雪少有的疾声厉色。

苏勐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你竟然将这么恶心的东西带回家?”

龚雪闻言,声音发紧:“你再说一遍!”

“他说得没错,是挺晦气的!龚雪你怎么敢捧个死人盒子回来?”

一听这声音,龚雪蓦地转身。

那张熟悉的俏脸上,一脸冰霜,丝毫没有消失两日不接电话的愧疚。

她可以不在意苏勐,却没办法不在意慕廷霄。

她急步上前想解释几句,却被一旁插进来的女人打断了话。

“这位就是龚小姐了吧,百闻不如一见。”

讲话的女人身穿A家套装,满身的香味,有些刺鼻,龚雪瞬间就猜到,她就是萧暖暖。

落在龚雪身上打量的视线愈发地放肆,隐隐带着点刮人的刺。

她抬头对上萧暖暖的脸,莫名觉得有点眼熟。

还没等她想到什么,萧暖暖的视线已经移在她手里的盒子上。

“咦!”

她刚开口,脚下一滑,整个人前倾全扑在龚雪的身上,龚雪手里的骨灰盒直直往下落。

“不要!”龚雪声嘶力竭吼道。

“嗙!”的一声,骨灰盒摔得四分五裂,骨灰撒了一地。

龚雪目眦欲裂,睁大了眼,像傻了一般。

萧暖暖眼神一转,连忙带着歉意忏悔:“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脚滑没站稳,你别和我置气……”

苏勐不以为意地插话:“多大点的事啊,暖暖你又不是故意的。”

一旁的慕廷霄,见不得放在心里的萧暖暖一副做低伏小的样子。

护短地开了口:“也不怪暖暖,谁让她没事干带回来一盒子灰?”

“又脏又臭的,真晦气!”

“这是我妈的骨灰!”龚雪哑着嗓子,声色悲怆。

慕廷霄闻言一哽,讷讷住了口。

一瞬间,客厅陷入诡异的尴尬。

没等几人开口,龚雪抿紧唇蹲下身子,一把一把收拢骨灰往盒里放,豆大的泪像珠串似的直往下落。

慕廷霄面色有些难看,看着落泪的女人,迟疑着开了口:“你妈不是在医院……”

他突地住了口,又想起什么似的解释:“我昨天没接到电话……我不知道她……”

龚雪没搭话。

萧暖暖见两人气氛不对,不阴不阳地打着圆场。

“对不起,昨天廷霄给我接风洗尘,才没接到电话,你别和他生气,是我不该回来打扰你们。”

慕廷霄不赞同地说道:“暖暖,别瞎说,不怪你!”

龚雪眼风也没扫他们一下,小心翼翼地拢着母亲的骨灰。

慕廷霄见状,面色沉了下去:“龚雪,你甩脸子给谁看?”

“我还没追究你将她的骨灰带回家呢?人死了还来家里添乱!”

“真不消停!”

龚雪闻言,手上动作一顿,她不可置信地仰视着他,声音里带着冷。

“我的家,我妈,不能来看看吗?”

声音破碎,细听之下隐隐带着哽咽。

可慕廷霄却嗤笑一声,话音里暗含讽刺:“你的家?看清楚龚雪,这里是慕家。”

也许是龚雪眼里的冷意刺激到了他,他说话越发地不管不顾。

“即便是你,也是因为有几分像暖暖才能入我的眼。”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别真拿自己当慕家的主人!”

龚雪身体一僵,脑子像是被惊雷劈开一样,头晕目眩,她茫然的视线随着慕廷霄的话定在萧暖暖的脸上,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难怪他会从一众追求者当中,选中自己这个没钱没势的小教师,不过谈了一年恋爱两人就结了婚。

朋友们都说她是天降馅饼沾上了大运,原来是沾了萧暖暖的光。

撕破赤裸裸的真相,让人心里堵得发慌。

回到卧室的龚雪,拨出一通电话:

“学姐,你说得对,慕廷霄始终不是他,是我错了。”

“我愿意跟着你,一起援藏。”

第二章

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息:“我帮你把流程跑完,你和慕总好好告别,别闹得太难看。”

她默了默,应了一声。

苏勐说得对,萧暖暖这个正主回来,她的确该走了。

和慕廷霄说不说都一样。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的夜,黑暗中猩红的火点明明灭灭,她的视线紧紧粘在慕廷霄的照片上,脑海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的脸。

眼睛再像也没有用,慕廷霄始终不是他。

他会省下早饭钱买杯牛奶偷偷放她桌上。

哪怕有恐高症,他也鼓起勇气陪着她去游乐园坐摩天轮。

他甚至会软糯糯地问:“小雪,我怕……咱们只坐这一次,好不好?”

他见到路边的流浪狗会去买狗粮喂食,可慕廷霄的眼里只会有明晃晃的嫌恶。

他喜欢深秋的天,说它们是迟来的温暖。

可慕廷霄却喜欢凛冽的冬,说去北极滑雪真刺激。

两个人明明相差那么大,哪里来的像?

她并没有懊恼多长时间,慕廷霄便重重地推开了房门:

“龚雪,别闹了!”

“暖暖喜欢大落地窗,咱们的主卧收拾一下给她住。”

龚雪有些发愣。

家里明明有很多带落地窗的客房,为什么就非要他们的主卧不可?

眼见她一动不动,慕廷霄的声音又高了八度。

“龚雪!你听见了没有?”

她攥紧了掌心,沉默地点了点头。

算了。忍忍。

她人都要走了,还要什么主卧?

萧暖暖想睡哪都成。

龚雪苦涩地笑了笑,打开了衣柜门开始收拾。

她手脚利索地将慕廷霄的生活用品和自己的区分开来,可又被他高声喊停。

慕廷霄面上划过一丝心虚,表情不自然道:

“暖暖才回国不久,我和苏勐晚上陪她聊天,我的东西就不用收拾了。”

“好。”

龚雪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将他的东西一一归位,敛眸收拾起自己的物品。

慕廷霄有丝诧异,他都想好了万一她反对,他要怎么说服她。

可他的话术没有派上用场,龚雪出乎意料地全答应了。

他还想再问点什么,萧暖暖从隔壁房走了过来。

他看着龚雪忙上忙下,连连道歉:“我都说随便一间房就可以,廷霄非要让出主卧……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她嘴里道歉脸上没有半丝真诚。

趁慕廷霄不在,她凑近龚雪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我们不仅长得像,看男人的眼光也差不多,如今我回来了,他还会要你吗?”

那眼里的势在必得泄露了她真实的内心。

龚雪停下手里的动作,凝目望去。

阴柔的萧暖暖和她哪里像呢?

明明就是两个人。

原来不仅她眼瞎,堂堂慕氏总裁的眼光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现在是我丈夫。”龚雪一字一句地回。

萧暖暖突地笑了一声,不屑道:“很快,就不是了。”

第三章

不过片刻,龚雪正收着抽屉里的结婚证。

就听到慕廷霄一句:“龚雪,咱们离婚吧。”

拿着结婚证的大手,硬生生顿住。

龚雪侧过头愣了半晌,双眼瞪得老大,眼里的红血丝看得一清二楚。

“离……婚?”

她从喉咙里挤出一丝颤音。

慕廷霄点了点头,他打量的视线落在龚雪身上,眼见她面上变了色,

才满意地开口解释:

“暖暖的奶奶要走了,我和她领个证替老人送终,等事儿办完,咱们再复婚就是。”

他话说得轻飘飘的。

好像离婚就像倒垃圾一样简单。

可听在龚雪的耳里,却震得她瞳孔骤缩,心脏抽搐地疼,像是被谁捏了一把,手指已松,心疼得愈加凶猛。

慕廷霄好像忘了,她妈妈也才刚走。

他不仅没给老人家送终,甚至眼睁睁地看着她的骨灰撒了一地。

现在却说,要假离婚给萧暖暖的奶奶送终?

他不是不知道给老人送终的含义。

只不过对象,只能是她萧暖暖。

她一个替身,不配!

龚雪一手捂着胸口,眉心紧蹙,大口大口喘着气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身旁传来慕廷霄的问话:“你怎么了?怎么面色这么难看?不会是生气了吧?”

龚雪摇摇头,用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好,听你的。”

她的爽快让慕廷霄情不自禁皱了皱眉,可一想到这正是自己想要的。

慕廷霄迟疑片刻,转身便走,离去后的他,错过了龚雪掐出血的掌心。

夕阳下落,映着龚雪高大瘦削的背影,格外落寞。

卧室里她的物品少得可怜,结婚三年,一个行李箱就能装满。

她在这个卧室里的存在感和在慕家一样。

无足轻重。

唯一的大件要算是墙上那幅巨大的婚纱照了吧,她略带眷恋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神色不明。

当时的慕廷霄一切都要从简,唯独婚纱照破天荒地选了巨幅尺寸,照片里他一脸柔情地看着她。

那时她还以为他对自己一往情深,很满意这桩婚姻。

原来他满意的,只有这张与萧暖暖相似的脸。

她手上动作不停带着发泄的怒意,将整幅婚纱照恶狠狠地砸在地上,噼里啪啦玻璃溅了一地。

巨大的动静引来隔壁的三人,苏勐首先发难:

“不愿意我们住你家直说!你发什么脾气!”

萧暖暖扫了一眼慕廷霄,故作落寞道:“都是我不好,兴师动众的搅得你们大家都扫兴,我还是走吧……”

慕廷霄一把扯住她,温声劝了句,转瞬目色渐冷瞪了过来。

“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现在又疯什么?”

“婚纱照碍着你什么了,你拿它撒气!”

龚雪扯了扯唇角,故作轻松道:

“照片的钉子松了,我怕有危险……”

“你和萧暖暖反正也要领证了,到时重新拍也一样,拍个同样大小的……”

这话一出,现场静了静。

苏勐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打趣道:

“可以啊,慕廷霄,调教女人果然还是得你。”

“她这舔狗做的,也是绝了。”

萧暖暖斜睨了龚雪一眼,嘴角挂着志得意满的笑。

只有慕廷霄总觉得,哪里隐隐不对。

怔愣间,龚雪已经拖过了铁盆,一丝火星点燃了婚纱照。

看着照片在火舌的舔舐下一一寸寸化为灰烬,慕廷霄心里空落落的。

直到烧完全化为灰烬,龚雪才松了手心。

一滴滴血,落进铁盆里“噗呲”一声,可慕廷霄的目光却牢牢盯在萧暖暖的脸上。

两人正聊着什么时候领证合适。

龚雪无声笑了笑,一个心跌落谷底,分不清到底是手疼还是心疼。

她抬起头紧紧盯着萧暖暖,莫名笑了下。

“房间给你了。”

第四章

她没出口的话是,慕廷霄人也给你了。

龚雪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住进了最远的客房。

苏勐难得地没有说什么风凉话,萧暖暖却在身后说了一句:“廷霄,咱们的事要抓紧,不然奶奶可能等不了……”

于是吃完晚饭,慕廷霄拽着龚雪的袖子,纡尊降贵地问了一句。

“明天,要不要我去墓地?”

“你之前给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不就是想要我去?”

龚雪静静看着他,心里动了动,有些不知名的东西蠢蠢欲动。

他见龚雪眼里划过一抹热切,又补了一句:

“要不我明天陪你去墓地,后天咱俩离婚,暖暖奶奶身体不行,可能等不了。”

龚雪像是兜头被泼了一盆冰水,将心底的那点火苗烧了个透心凉。

她简直气笑了,心里瞬间五味杂陈像打翻了调味瓶,又苦又酸。

她闭了闭眼,丢下一句话。

“明天我一个人送她,后天和你离婚。”

说完这句,她擦身而过,留下慕廷霄愣在原地。

去不去有什么意义呢?反正都要离婚了。

只是没想到,慕廷霄竟然用这种事威胁她。

直等到夜里12点,慕廷霄没有敲门也没有给她消息。

他哪是真的想去,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龚雪看着漆黑的窗外,陷入了呆滞,她突然不记得是怎么和慕廷霄相识了。

只记得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开始了追夫路。

托了萧暖暖的福,他们很快结了婚,也许一开始她目的不纯,总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个人。

可三年的时间,龚雪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爱上了他。

也许,是因为他包办了她从里到外的穿着。

也许,是他难得出差还总记得给她带正宗的苏绣。

或许,是她生日时他记得送她一张手写的贺卡。

零零碎碎,龚雪彻夜未眠。

次日一早,她捧着母亲的骨灰盒去了墓地,直到母亲下葬,她整个人脱力般跪在地上痛哭。

寒风潇潇,眼角的泪也刺人。

她待到下午才回家,一进门便看到苏勐和萧暖暖正带着一条宠物狗嬉戏。

她捏了捏眉心,微带倦意地问:“谁的狗?”

苏勐斜了她一眼:“暖暖的宠物狗,好看吧?你觉不觉得它挺像你的?”

“苏勐,你别瞎说话,我们住在慕家,你怎么能对主人家出言不逊?”

萧暖暖貌似好意地为我打抱不平。

苏勐气不过她为龚雪说话,又冒了一句。

“慕廷霄都说她只不过是一条舔狗,为什么我不能说?我只不过是客随主便跟着喊罢了。”

他得意扬扬地扯起嘴角笑着。

龚雪敛着眉,那句“廷霄对狗毛过敏”的话,硬生生卡在嘴边。

慕廷霄从二楼走了下来,嘴里问:“怎么了?”

萧暖暖委屈地开口:

“早知道龚小姐不喜欢狗狗?我怎么也不会带它来的,”

“我就是太想它了,我一会儿就把它送走……”

她嘴里说着送走,眼里却又巴巴地瞅着狗狗,一副被逼送走的模样。

慕廷霄眼里是不赞同的指责。

“不过就是一条狗,你至于在这斤斤计较吗?那是暖暖的爱宠,她在哪她的狗自然在哪。”

“你对狗毛过敏……”

龚雪压下心底的涩意,无奈的一句。

慕廷霄闻言一愣,半晌不在意道:“没事,为了暖暖我什么都可以忍。”

她亲眼见到慕廷霄裸露在外的胳膊已经泛起红疹,可他依然笑着说能忍。

第五章

龚雪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事。

因为慕廷霄对狗毛过敏,慕家一直不允许养宠物,哪怕龚雪心底再喜欢也不行。

结婚前陪自己好几年的老黄狗,因此被送去了宠物医院。

没过几天就孤零零地走了,她因为忙着婚礼的琐事甚至来不及去看看它。

等她去的时候,老黄狗已经僵直了身体。

可他今天突然说可以忍……

他所有的妥协和退让,只会为萧暖暖开绿灯,他的明理和顾全大局也只为萧暖暖。

在慕廷霄的心里,她永远不如萧暖暖。

龚雪麻木地走进房间里,没有开灯,她怕在对面的镜子里看见自己一脸颓败难过的样子。

明明决定放弃,为什么心底还是这么疼?

她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地面。

地板上的凉意慢慢渗透进四肢里,彻骨的寒,好像心脏再一次被人剥夺的感觉,痛不欲生。

慕家的佣人因为请了病假,躺在房中的龚雪被喊出来准备晚餐。

苏勐嘴里请她做饭,面上却是一副嫌弃至极的表情。

“廷霄说你很擅长海鲜大餐,真的假的?”

“你看起来一副土包子模样,除了听话之外好像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龚雪抿了抿唇,笑了一声。

“你说得没错,毕竟你看起来也像个绣花枕头,咱俩半斤八两。”

以前因为顾及慕廷霄夹在中间难做人,她对这个好兄弟一直诸多忍让。

可现在,她突然累了,不想忍了。

龚雪越过苏勐,转身下了楼。

一打开冰箱,全是国外进口过来的海鲜大餐,她脑海里闪过慕廷霄起红疹的小臂。

轻叹了一声,又关上了冰箱。

转而和起面来,一刀刀,一条条,不过片刻,劲道十足的面条出锅。

几个人闻着面香,像个大爷似的大剌剌坐在客厅。

龚雪扫了一眼三人,认命地将三碗面一一端在几人面前。

苏勐的脸色变了:“不是说吃海鲜大餐吗?怎么是一碗面?”

萧暖暖面色尴尬地打着圆场:“龚小姐可能是累了,和海鲜相比煮碗面肯定更方便。”

她顿了顿,又假模假样地道歉。

“怪我,上次因为廷霄说想吃海鲜,我特地从国外空运回来的食材,没想到派不上用场,还给你添了麻烦。”

她话是对着龚雪说的,被辜负的眼神却望着一旁的慕廷霄。

“瞎说,在我这里你从来都不是麻烦,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

慕廷霄笑盈盈地劝着她,转瞬对着龚雪又换了冷脸。

“你到底在闹什么!做个饭而已……你就是这样待客的?”

“你不是人民教师吗?一点礼数都不知,你妈就是这样教你的?”

第六章

龚雪的双手几乎捏成一团,手背上青筋暴起,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愤懑。

她动了动口,想解释,想说你正在过敏不能吃海鲜。

可下一秒,她又唾弃自己。

人家说得没错,她就是一条狗,人家不领情还巴巴地上去舔。

那一瞬间,她思绪跳转了千万遍,末了只说了一句。

“很久没做,手生了,怕浪费她的好食材……也糟蹋了她对你的一片心意。”

龚雪一字一句加重尾音,眼神幽深。

可慕廷霄却毫无察觉,反而是萧暖暖见好就收,笑着说。

“还是她想得周到,海鲜改天做一样的,今天我们就尝尝她做面的手艺。”

话音未落,大门传来响声。

“您好,龚小姐在吗?您的回签单麻烦您签个字。”

龚雪怕慕廷霄察觉,急忙起身走到门口,签下自己的名字。

等回来时,慕廷霄果然开口:“你寄了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龚雪摇摇头,闷头吃面。

下一秒,萧暖暖突然惊呼了一声,转身就往卫生间跑,慕廷霄急忙跟了过去。

片刻后,她扶着萧暖暖面色惨白地走了过来,眼里寒光闪闪。

“萧暖暖没吃几口就吐个不停,你在面里到底放了什么?”

苏勐一听,立即火冒三丈地开炮:“好啊,龚雪,难怪你今天不肯做海鲜,原来在这等着呢。”

萧暖暖到了这时候还不忘作戏,她虚弱地摆摆手:

“我相信不是她做的,你们别冤枉了她。”

慕廷霄一脸心疼地嗔怪她:“你都吐成这样了,还帮她说话。”

转瞬他拧起眉头看着龚雪,声色冰冷:“道歉!你马上向萧暖暖道歉!”

龚雪缓缓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淡声问:“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道歉?”

慕廷霄蓦地一愣,三年来龚雪几乎从没有忤逆过他,今天难得地唱起了反调。

可却是这样,他越坚信她私下做了什么。

“你鬼鬼祟祟地取快递,问你什么都不说,不是你做的小动作又是谁?难不成是暖暖诬陷你?”

这话一出,一旁萧暖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很快她又像没事人似的劝着。

“廷霄,算了,我不过是吐了几下,人没事,你们别吵了。”

萧暖暖越这么说,慕廷霄越生气。

他看着萧暖暖虚弱苍白地捂着胃,抬起眸刚要说话,却被苏勐抢了先。

他恶狠狠道:“龚雪你再不道歉,我们就报警抓你,告你恶意下毒害人!”

现场,针落可闻。

龚雪的视线扫过慕廷霄冷漠的侧脸,心里最后一根弦也猛然崩裂。

她突兀地笑了一下,脑海里又回想起那张相似的脸。

笑声里含满凄厉的悲怆,三个人都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她深深看了慕廷霄一眼,吐出两个字:“请便。”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她没下黑手,根本不怕。

万一警察查出点什么,也是搞鬼的人心虚。

让她难受的是慕廷霄的态度,虽然他没说什么,可当苏勐威胁她要报警抓她的时候,他也没有阻止。

这就是默许,那一刹,她彻底心死。

快递回签单明明就放在桌子上,只要他看一眼就会发现,那些只是他买给她的衣物鞋子。

可他看也不看,就认定她做了什么。

“学姐,你那边的准备得怎么样?我这边差不多妥了。”

电话里学姐的笑声传来:“流程都走完了,后天晚上7点的飞机,你记得准时啊。”

房门被推开,慕廷霄的声音响起:“谁坐飞机?你要去哪?”

“是同学出差,不是我,放心,明天九点我准时到民政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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