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主角张乾、云怜真的故事在《我一个凡人,女帝却敬我如神!》中成为追文狂潮的中心?

我一个凡人女帝却敬我如神! 是一本历史小说,是佚名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 张乾云怜真 发展,这本书形神具备,韵味无穷,张乾、云怜真讲述了:第1章“张乾先生,如果您不能及时支付赔偿款的话,我们只能将您列入失信人名单,并依法对你采取强制措施了。”电话里的声音像腊月寒风一般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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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凡人,女帝却敬我如神!》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张乾先生,如果您不能及时支付赔偿款的话,我们只能将您列入失信人名单,并依法对你采取强制措施了。”

电话里的声音像腊月寒风一般刺骨。

“我说了没钱......我的钱都被我老婆卷走了!我现在还在打离婚官司......而且为什么是我赔?那些货都是我小舅子进的!”

“沈先生,你可是公司法人,当然你来负责!”

嘟嘟嘟。

张乾一巴掌重重将手机拍在桌上。

上个月,他的小舅子冷武为了吃那点回扣,居然偷偷用山寨货换走了好货!

这下,卖出去的东西全都要十倍赔偿!

赔不上,搞不好就得去蹲号子!

而当张乾赶紧筹钱时,才发现家里早就被冷月搬空了!

卡上的现金,被她拿去给弟弟买了婚车和婚房!

至于夫妻名下的资产,也统统被她抵押,把钱给了她妈!

只给张乾留下的,只有一大摊债务!

到头来,辛辛苦苦卖命的是张乾,坐享其成的是冷家!

这一刻,他脑海里回荡着只有一句话:“舔狗舔狗,一无所有!”

“要是真进去了,那就完了!”

张乾抓着头发,喃喃念叨。

“妈的,逼急了就给冷家全家都扬了!别特码想拿着老子的钱好过!”

就在张乾双目圆睁,捏紧双拳时,忽然看到了一条短信提示。

银行卡上收到了二十二万三千六百五十二块四毛!

是谁打的钱?

张乾打开某信。

【妈妈:乾啊,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妈先打给你这么多,你爹已经去卖房子了。你那边也凑凑,欠的债咱们还,千万不能坐牢啊!】

【爸爸:孩子,我已经申请返聘了,暂时还没信,准备先去拧钢筋。】

【对了,你那不是有咱家祖传的一面青铜镜吗?好像是件古董呢,你也拿去卖了!应应急吧!】

拧钢筋?

张乾紧紧握住手机。

他父母可都是本本分分的老师,辛辛苦苦教学了一辈子,临了却准备为了他这个孩子去拧钢筋?

这让他怎么舍得?

就算是为了报答父母,他也要重新振作!

古董青铜镜!

张乾似乎想到什么,从屋里翻出一面平平无奇的青铜镜。

若非这东西不起眼,只怕也被冷月毛了。

“祖传的,应该值不少钱......”

张乾拿起青铜镜,花纹虽不繁杂可也圆润,张乾的脸倒映镜中,有些模糊,却能看到丝丝白发。

自从结了婚,自己对冷月可谓是掏心掏肺,毫无保留,可对方是怎么做的?

从头到尾,都只是拿自己当爆金币的玩物罢了!

张乾咬着牙,死死握紧青铜镜。

既然冷月以为自己已经完了,那自己偏要重新站起来!

心思沉浮之边,青铜镜上忽然冒出一道细微精光,在镜面上一闪而过,上面的铜锈居然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整洁如新。

这什么情况?!

张乾定睛一看,却见镜面如水一般层层波动,又归于沉寂。

镜面之内,随着水波分开,赫然出现了一间装饰古朴,金碧辉煌,点满灯火的空荡房间。

噔噔噔。

一道道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随着嘎吱一声,红色大门被缓缓推开。

一位身着黑色五爪龙袍,头戴平天冠的女性缓缓走到镜前,扑通一声跌坐在镜前,眉眼低垂,长发微散。

张乾下意识地低头凑近一看。

对方竟是个妙龄女子,柳眉轻皱,鼻梁高挺,唇若涂朱,肤似凝脂,气质出尘中又带着三分高级感。

这范儿简直比明星还明星。

“上苍,朕云怜真到底做错了什么?”

云怜真扑在镜前,粉拳噗的锤在锦绣垫子上,悲声说道。

“自从登基以来,朕夙兴夜寐,呕心沥血,不敢有一日不临朝,便是来了葵水,腹痛难忍,依然亲问政务。”

“朕轻徭薄赋,为了击败匈奴,护我河山,亲临战阵,风餐露宿,即便那匈奴骑兵距离朕的大帐只有十步,朕都不曾退却半步......”

说着说着,云怜真神色越发激动,眼眶都有些红了。

“朕如此勤政,上苍为何要降灾于我大雍,降灾于朕?”

“如今瘟疫横行,朕平抑物价,施药百姓,亲临粥铺!历朝历代的明君,谁能胜过朕?朕心如此,可上苍为何对朕如此不公!不公啊!”

说着,云怜真重重一锤垫子,猛地扯开龙袍,看的张乾都惊了。

只见她那雪白柔软的肌肤上,长着一个个醒目的小红点。

“居然让朕也得了这怪病!朕,朕绝不认命!既然太医院想不出办法,朕便将这红点一个个挖掉,朕不信了......”

卧槽!

哪怕是隔着镜子,张乾都被吓到了。

这娘们,长这么好看,对自己这么狠!

“噔噔蹬蹬,噔噔蹬蹬!噔噔蹬蹬,噔噔蹬蹬!”

一阵强劲的音乐声突然从张乾的手机上传来,吓了他自己一跳,一看是法院那边的,也不敢挂断,只能放着。

还有心思看别人狠不狠?

自己这可还一地鸡毛呢!

暗暗想着,张乾自嘲般的笑了笑。

耳边却忽然听到了一道充满渴望的声音:“可是仙人,大驾光临?”

张乾猛然一个激灵,看向镜中的云怜真。

镜中,云怜真仍是敞着怀的打扮,郑重的朝着自己的方向磕头一拜:“大雍皇帝云怜真,求仙人垂怜!”

她,她听得到自己这边的声音?!

张乾猛然瞪大双眼,有些愕然了。

仙人,会回应自己吗?

镜前,云怜真胸膛如海浪般汹涌,心如小鹿乱跳,见半天没有回应,不由得凄惨自嘲一笑:“云怜真啊云怜真,你怕是得疯病了,才会觉得有仙人路过。”

方才她刚想挖掉红点,却忽然听到一阵奇妙的仙乐响起,久久不停,下意识觉得是仙人降世,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先一头跪倒了。

此时反应过来,顿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就算真有仙人,凭什么帮我......”

云怜真刚起身,却听到一道低沉的男声从镜中传来:“云怜真,你想求药吗?”

第2章

仙人真的跟自己说话了!

仙人还问自己话了!

我不是做梦吧!

云怜真又惊又喜,赶紧恢复到俯首状态:“斗胆求仙人赏赐仙药,救救我大雍子民吧!”

能用镜子跟自己讲话,不是仙人是什么?

“若是想求药的话,便凑近点,让我仔细看看......”

仙人要望疾?

云怜真当即脱下外袍内里,浑身上下只剩裹胸亵裤,将马甲线小蛮腰跟浑圆秀长的大长腿暴露无遗,有些紧张的凑到镜前。

“仙人......这样行吗?”

她红着脸抱着胸,贵为女帝的她,又生性淡漠,往日里从不与人亲近。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让旁人看到身体。

不对,应该是旁仙......不算人。

见镜中半天没有反应,云怜真不免有些忐忑问道:“仙人可是看的不清晰?是否需要全部宽衣?”

她其实想说胸口并无红点,可又怕穿衣服影响看病,影响救治大雍百姓。

“无......无妨!此病既然传染,可有发热,坏死,头疼,寒战,出血等症状?”

自己还什么都没说,仙人便知此病特征了?

当真厉害!

“仙人所言是极!”

“那病患发病之后,是不是三两天之内就会发病身死?死后尸体可是呈现黑紫色?”

“是,是极!”

云怜真嘴唇微颤,眉眼激动,也顾不上抱胸了,朝着镜子就是一阵俯首叩拜:“若仙人能化此劫难,怜真感激不尽!”

“朕保证,上仙祭祀,与国同休!”

镜子又沉默了。

云怜真咬了咬饱满红唇,紧张的捏紧拳头。

面对仙人,她心中也畏惧,可想到那些病患,她的眼神又归于坚定。

若上天真要降罪,便取了她的命!

只求饶了大雍子民吧!

“黑死病......应该就是现在说的鼠疫了。根据感染的部位不同有不同类型......她这种应该是刚被传染上的皮肤型,度娘永远的神。”

张乾努力把眼睛从云怜真私藏的两个大雷上抽了出来,翻动手机:“抗生素就能治......但是怎么给她?总不能口述教她们怎么搞抗生素吧?”

看背景,大雍现在可还是古代。

想从古代一路给科技树点到现代,等点到了,瘟疫早自己消失了。

“既然声音能传,那东西应该也能传才对。”

看着眼前小小的青铜镜,张乾喃喃念叨。

现在看来,这镜子像是单面玻璃,只能自己看云怜真,云怜真却看不到自己。

他拿起水杯,朝镜面试探性的泼了一点。

哗啦!

镜中,正忐忑不已的云怜真忽被泼了满脸水,原地一愣,旋即便发了慌,朝前一拜,娇躯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可,可是下民说错了什么,引上仙不快?”

“这都是下民一人的过错!朕愿舍身,侍奉上仙终生!只求上仙有好生之德,救救大雍百姓!”

说完,云怜真郑重的朝镜子磕了三个头。

“上仙想要何供奉?尽管开口!只要我大雍有,一定奉上!若大雍没有,便是搜山检海,朕也一定找来奉上!”

此时此刻,云怜真紧张极了。

若真的因为她而触怒上仙,以致大雍百姓,错失生机......

光是想想这种可能性,都吓的她浑身发颤,声音微抖。

水珠顺着她的秀发滑落,映衬的她仿若出水芙蓉,越发出尘。

可云怜真根本就顾不上这些,更不敢再说话,只保持着行礼的姿势,颤抖着等待上仙的发落。

她等了片刻,却见镜中光芒一闪,一包四四方方的绿色包装之物掉在眼前。

这是何物?

云怜真好奇的瞥了一眼,上面印着她从未见过的花花绿绿,还有两个大字,看上去跟大雍之字有几分相似,却不尽相同。

“你拿此物擦擦。”

上仙温和的声音从镜中传出。

这是上仙赏赐给自己的宝物?

原来是仙物啊!

云怜真飞快的拿起绿包,入手觉得甚是柔软,拿起来便在脸上擦了擦,柔声道:“多谢上仙。”

“拆开了,用里面的纸巾擦。”

张乾见状不由得暗笑补充道。

“怜真谨遵仙命。”

云怜真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装,从里面抽出一张纸巾来。

这就是天上用的仙物吗,不仅摸起来柔软舒适,甚至还带着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

自己求药,上仙却赏赐此物,莫非?

云怜真捏着纸巾一角,小心翼翼的在红点上用力擦了擦。

没擦掉。

不过触感比她想象之中的还要好,感觉比全大雍最好的绸缎都来的细腻。

云怜真心情跟着一沉,可旋即便觉得自己太贪心,用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便珍惜的放到了一旁。

她这是想用纸巾把黑死病擦好?

张乾看得微微一乐。

“她这么想还真没毛病,瘟疫时期的确要注意个人卫生!”

人,肯定是要救的!

不光是为了挣钱,真让黑死病扩散开来,整个大雍得死多少人?

几十万还是数百万?

想到这里,张乾赶紧打开桌子抽屉,从里面翻找出几盒抗生素,目光上下扫视着镜子之中的云怜真,压低声音,缓缓说道。

“我所求者,并非祭祀!”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云怜真心头猛地一沉!

仙人不要香火祭祀,那要什么?

难道是人祭不成?

她之前倒也听说过,有些仙人喜好美色,甚至有的还要娶亲!

不过她知道后,便派下巡查官员,将那些邪神淫祀,一并斩绝!

难道上仙是因为此事,才降下灾祸的?

“请上仙,开金口。”

“只要上仙愿意赐药,大雍上下,朕无所不允。”

云怜真再次跪拜,满脸虔诚,恭恭敬敬地说道。

“好!我要你......”

短短的几个字,落在云怜真耳中,却无异于晴天霹雳,听的她身形一晃,用手一撑,才稳了下来。

难道上仙想让朕舍身侍奉?

论姿色身段甚至武艺,她的确都是大雍一等一的人物。

云怜真咬住嘴唇,心中已下了决绝,眼神瞬间变的异常坚定。

若能平瘟疫,朕又何惜此身!

只是眼下朝野动乱,得求上仙宽限些时日再去......

第3章

“我要你头上那套金簪。”

“朕愿往......”

云怜真咬了咬牙,豁出去般地大喊了声,这才后知后觉地猛然反应过来,上仙要的不是自己,脸颊顿时升腾起满满的红晕。

上仙果然是好仙,自己,自己方才怎么能生出那等念头来?

这简直是对上仙的大不敬!

云怜真忙不迭将头上数根金簪拔下,手忙脚乱的想送上前,可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上仙,这些都是我用过的俗物。我还有几套新的,未曾用过,愿献给上仙,聊表寸心。”

嗨,给全新的才是误事......

张乾心中想着,重重咳嗽两声,淡淡答道:“你若有心,一并供奉来就是了。”

“是。请上仙暂且收下此物,朕这就命人从库房取来。”

哐当。

下一刻,一套五根金簪穿透镜面,重重掉落在张乾面前。

宝贝,都是好宝贝啊!

张乾拿起其中一根,颜色澄黄,入手沉重,上面雕刻的龙凤更是活灵活现,仿佛下一秒便要翱翔九天。

最重要的是,这是一整套!

成套的古法金簪,就算是碳14检测过不了,就当金簪首饰卖,那也是价值不菲啊!

张乾凑到鼻尖,金簪上还缭绕着几分云怜真发梢的香气。

这哪儿是个美皇帝。

分明就是个摇钱树!

自己可不能让摇钱树出任何问题!

张乾拆开药盒,将里面的抗生素都扒拉出来。

“上仙喜欢金首饰?难道是个女仙?”

云怜真颇有些紧张的看着镜面,忐忑不安。

也不知她那些凡俗之物,入不入得了上仙法眼。

若是入不了也无妨,只要上仙开口,她还有举国之力!

说什么,也要叫上仙满意,赐下仙药。

哗啦啦。

镜面光芒一闪,一小堆小巧玲珑,花花绿绿的物件顿时出现在镜前。

云怜真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激动,快步上前,将这一小堆物件拿在手中,只觉外壳软软。

莫非是传说中的仙丹?

“多谢上仙赐药,怜真感激不尽!”

云怜真刚想跪,就听见上仙说道。

“免礼!此药口服,一天三次,一次一粒,你可记住了?”

一日三次,一次一粒......

云怜真低头拨了拨仙丹,看着多,可若按上仙说的用法,怕是看不好多少人。

唉。

云怜真在心中叹了口气,看向镜面,想多讨要些,又怕上仙觉得自己贪得无厌,降下灾祸。

“仙丹少病人多,不若磨成粉冲水给病人服用。朕自幼习武,身体强健,跟着喝一碗仙水就是。”

心中默默下了决断,云怜真郑重的朝镜面行了一礼。

“上仙大恩大德,怜真没齿难忘。”

“就是不知可否将仙丹冲水服用?百姓尚且病重,朕既手握仙丹,便万万不可独享!”

云怜真鼓起勇气,主动问道。

好皇帝啊......

自己生病了还想着把药分给百姓?

此等仁君,历史上不该寂寂无名才是!

“自己吃。”

听到仙人斩钉截铁,不容拒绝的话,云怜真愣了愣,心中了然。

她毕竟是天子,受命于天,代天巡狩,仙人显身,恐怕也是怕她死了。

若仙人真在乎百姓,瘟疫爆发之初,就该赏赐仙药!

“朕身强体壮,应该不用吃三个,吃一个就行。上仙觉得呢?”

云怜真拿起一颗抗生素,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一日一次,一次一粒,此乃天数。贸然磨成粉末,冲了水,你们是吸收不了的。”

“是。”

云怜真垂着脑袋,青丝如瀑,却带不走心中阴霾。

“你不必忧虑百姓之事,我会再备一批仙药给你。”

什么,还有仙药?

云怜真心中阴霾一扫而光,猛地抬头,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此等治疗凡俗病症的仙丹,仙人备下的少,也是正常。

仙人能为了他们专门开炉炼丹,简直就是大慈大悲!

“多谢仙人,多谢仙人!仙人炼丹需要什么,只要是大雍有的,我绝不吝啬!”

云怜真压制不住满心欢喜,激动地说道,既然如此,她就更应该把药让给那些病的要死的孩子跟老人了。

“需要什么?这个就够了。”

张乾嘴角轻轻上扬,转了转手中沉甸甸的金簪。

这么大一根金簪,够买多少抗生素了?

这大雍显然没用过抗生素,都不止是蓝海,简直就是开海!

十几,甚至几十个单位的抗生素,就足够救命了。

这么想着,张乾飞快的打了个电话。

“老龚,是我!张乾!不是借钱!找你做笔生意!”

“放心吧,不是抢银行!我想要二十万抗生素跟防疫用品!对,临期的也行,便宜就行!”

“对!还送到公司仓库!我全款,要快!”

挂断电话,张乾长松了一口气。

他开的原本就是电商公司,货源,仓库都现成,省了许多功夫。

当然了,前提是有足够的钱,先能保住仓库!

“老张,是我!对!等等会有车送药进仓库!对,等等把钥匙给我,你就可以走了!这批货今晚就周转,我自己来就行!”

跟着,他又给看仓库的老员工打了个电话。

公司是破产了,不过仓库还是得看的,毕竟仓库里还有些尾货没处理掉,多少值点钱!

安排好药的事儿,张乾找了个盒子,将整套金簪装了起来,想了想,又将青铜镜放回了保险箱里锁好。

要不是怕镜子里突然掉东西出来,他都想随身带着才安心!

张乾飞快的出了公司,打了个车,一路直奔古玩城。

“云怜真恭送仙人。”

镜前,见仙人久久没了反应,云怜真这才慢慢起身,先将桌上的仙丹用绸缎慎重包了,这才裹上龙袍,恢复到了冰冷,高贵之样。

“来人!”

四个身穿玲珑战甲的女护卫走入房间,齐刷刷跪在云怜真面前。

“吩咐内库,将所有款式的金首饰各取来一件,越快越好!”

女护卫对视一眼,不知所以的点点头。

“传太医院院正并钦天监监正,速来面圣!不得有误!”

又是金首饰,又是太医院,钦天监,莫非?

一众女护卫对视一眼,还是没勇气问出口,匆忙告退。

第4章

片刻之后,两位大臣都诚惶诚恐地跪在了殿外。

太医院院正孙淼看了一眼旁边的钦天监监正李沧,是大眼瞪小眼。

“李大人,好久不见。”

“孙大人,好久不见,你我上次见面,好像还是先皇驾崩之时。”

孙淼点点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之色。

李沧擦了擦汗,冲里面努了努嘴道:“真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此病乃上天所降,药石罔效啊。”

孙淼深深叹了口气,摇头说道。

自从这场瘟疫爆发以来,孙淼可谓是夙兴夜寐,呕心沥血,一心想找出救治之法。

可任他如何努力,都拿不出有效的医治药方,只能眼睁睁看着身边众人先后染疫,哀嚎痛苦而死。

“快点,快点。”

身后十几个护卫两两一组,扛着十来口大大的铁皮箱子,急匆匆地进了寝殿之中。

两人见状不由得又对视一眼。

“这些东西莫非是?”

“或许是那陪葬之物。”

孙淼皱了皱眉头,小声嘀咕道。

陛下从登基来,就不好佩戴珠玉首饰,一切从简!

今日突然调这么多东西来,定有缘故!

两人又揣摩了片刻,方才有禁卫带他们进了殿,换成了跪在座前。

“两位爱卿,你们总算是来了!”

话音未落,云怜真便大步流星的从内殿走出,稳稳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二人朗声问道:“李爱卿,最近可有什么破土的好日子?”

“动土?回陛下,下半年最好的日子在下个月呢。”

李沧擦了擦额头,小心翼翼的答道。

“下个月?太迟了,朕等不了!三五天之内,选个黄道吉日。”

云怜真皱了皱眉,摆手说道:“到时候你陪朕同去!”

啊?

陛下没有妃子殉葬,这是把主意打到大臣身上来啦!

李沧听了这话,脸色煞白,险些倒了下去。

一想到马上就能有仙丹,治愈瘟疫,龙椅上的云怜真心情说不出的舒畅,扬手指了指孙淼。

“你也随行!”

被这么一指,孙淼脸色也瞬间黑了,认命一般的点点头。

他身为太医院院正,却不能治愈瘟疫,拯救百姓于苦难,甚至连皇上都染此恶疾,自然是逃不掉了!

“不对,此等大事,到时候京城百官,还有百官的九族,都需同去!”

云怜真忽然重重一拍扶手,大声说道。

扑通!

孙淼跟李沧一左一右,滑跪在地,老泪纵横地说道。

“陛下,臣上有八十,下有两岁婴儿啊!陛下!求放过他们吧!”

“陛下!百官去不得啊!此事与百官的九族又有何干啊!请陛下三思啊!”

看着两个满脸悲色,嚎啕大哭的大臣。

云怜真愣了愣,略带奇怪地说道:“不愿意去不去便罢,两位爱卿哭什么?李爱卿,设坛之时记得以最高规格操办,不得有误。”

设坛?

原来陛下是要设坛祈福啊?

“原本朕想着祈福之时好好赏赐赏赐尔等的家人,既然孙院正都这么说了,那便罢了。”

孙淼的脸色顿时苦了下来。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不得给京中百官全得罪了啊?

“对了,孙院正,这是仙人赏赐给朕的仙丹。你且拿去,交给京中病重的老人,小孩服用。一人一粒。”

云怜真扬手拿出个小玉瓶,放在桌上。

仙人?

仙丹?

孙淼神色有些复杂。

打从瘟疫开始,就有不少游方道士进宫,献上各种各样的去病灵丹。

眼下这些人,投胎快的话估计已经满月了吧。

居然还有人敢用仙丹的说法欺君?真嫌御林军的刀子不够锋利吗?

可看着云怜真信心满满的样子,孙淼也是暗暗嘀咕。

能让陛下高兴成这样,难道此药真的管用?

“谢陛下,臣遵命。”

好歹是不用殉葬了,孙淼双手接过玉瓶,谢了恩。

“李爱卿,你可知擅长炼制丹药的是哪位仙家?”

云怜真咬了咬嘴唇。

她今日居然忘记请仙人降下尊号了。

这还怎么给仙人设像祭祀呢?

“回陛下,太乙救苦天尊,也有可能是太上老君。”

庆幸逃过一劫的李沧也轻了口气。

“嗯,那若是这位仙人喜欢金首饰呢?”

云怜真话锋一转。

啊?

“那就不能是老君了,可能是太上老母?”

李沧想了想,试探性地答道。

听的云怜真眉头皱起。

也罢,根本就不该问他。

还是等献上金银首饰之后,直接问问仙人吧。

......

啊嚏!

张乾打了个喷嚏,重重揉了揉鼻子。

进了古玩城,张乾也懒得啰嗦,直奔最大也是名声最好的万宝斋。

万宝斋店面不大,柜台上琳琅满目的摆满了瓷器,字画,戴眼镜儿的老先生坐在柜台后面,看见张乾,当即问道:“爷们儿,买还是卖呀。”

“卖!不过我只要现金。您这儿方便不?”

张乾走到台前。

没办法,现在毕竟是离婚期,他是一分钱都不想被冷月那个婊*子再蹭走。

“放心吧,你就是掏个传国玉玺出来,我也买得下。”

老先生呵呵一笑。

看张乾这打扮,就不是玩家儿。

一看就是家里传了点儿东西下来的愣头青。

能卖什么好宝贝?

“嗯。”

张乾拿出一支金簪:“这东西您掌掌眼。”

“好。”

老先生拿过金簪,仔细端详了一番说道:“看样子是个老物件,应该是用古法锻造而成,就是具体年代看不出来。”

张乾直截了当道:“那您给出个价呗!”

“东西肯定是个老物件,分量也十足,就是朝代不好说,这样吧,我给你出这个价如何?”

老先生摘下眼镜,揉了揉眼,右手比划了个六说道。

见张乾面露思考之色,老先生跟着又补充道。

“年轻人,六十万这价不低了,我这可是童叟无欺!要不,你再去别家问问?保管还没有我的价格高咧。”

“我不是怀疑这个价格高低。”

张乾摆摆手:“我只是想说,这样的簪子,我有一整套。”

“一整套卖的话,可不能是这个价喽!”

啊?

啪!

老先生是目瞪口呆,手中的眼镜儿直接掉在了柜台上。

第5章

“一套,一共五只。”

张乾索性将剩下的金簪都掏了出来,竖起一个巴掌。

“一支六十万的话,一口价,一套我要五百万!”

啊?

老先生难以置信的拿起每只金簪都检查了一遍,扬眉说道:“年轻人,你这到底从哪弄来的啊?”

单支就已经很少见了,你这一出现就是一套?

“放心查,来源很干净。”

张乾拍了拍老先生的肩膀。

厂家直销,肯定干净。

“五百万也太多了......而且你还要现金!我顶多给你四百万。”

老先生恋恋不舍的放下金簪。

“四百万?”

张乾把金簪都放回盒子里。

“五百万,现金结清,少一分都不行!”

老先生面露肉痛之色。

不是他心疼钱,而是这中间的溢价太高了!

单论价值,这套簪子根本不值五百万!

可若加上这是整套的金簪,那就值了!

“我还有更多好东西哦。”

张乾朝老先生挤了挤眼睛。

“店里就二百个,你先拿去!我们签合同,剩下的明天我给你送!你小子最好真还有好东西,不然我记你一辈子!”

老先生重重一咬牙:“我老秦头在这还有点名气,你要是还想卖,最好别骗我!”

“一定!”

两边说定,合同一签,老秦头宝贝的收好金簪,主动问道:“那么多现金,你怎么带?”

张乾反手掏出一个尿素编织袋:“装里面就行。”

“欠钱了?”

老秦头接过编织袋,随口一问。

“要离婚。”

张乾言简意赅。

“还不如欠钱了。”

老秦头满脸感慨。

片刻之后,老秦头看着张乾扛着麻袋扬长而去,拿起了电话。

“郑教授吗?对。找着了!好,我马上就给你送去!”

这可是全套古法金簪,绝对的好玩意!

我累个娘,这可是京城博物馆想都不敢想的宝贝啊!

成套的文物,向来有市无价!

电商仓库。

张乾扛着编织袋,刚一下车,库管老张就走了过来。

老张本命张松,远房亲戚,退伍老兵。

张乾本来想让他当个组长啥的,可张松非说他干不了那些,能当个库管就心满意足了。

“张乾!刚才法院的人来了!他们说库房也属于你的私有财产,要查封!我拦着他们,好说歹说,他们才走了!”

“干得好!”

张乾露出笑容,从编织袋里摸出一万块钱:“叔,谢谢你了。”

仓库要真的被封了,那又得浪费不少时间,大雍那边就得多死不知道多少人!

“唉!不用,你正是紧张的时候。”

张松毫不犹豫的把钱推了回来。

张乾听的心中一暖,还是将钱塞到了张松手里。

“放心吧,我有。你先回家吧,这边交给我。”

听到张乾的话,张松低头叹了口气,交了钥匙便离开了。

“张总,现在都混去捡垃圾了?那二十万你可是答应我的,现钱。”

一辆大卡车停在了仓库门口。

“去你的!谁捡垃圾去了!龚方,赶紧卸货!”

张乾白了龚方一眼。

“老张,你都困难到借钱了,真能给我现钱?”

龚方凑到张乾旁边。

“借钱?我没有啊。”

张乾满头问号。

他一向能不借钱就不借钱,能不欠钱就不欠钱,靠这个挣下了不少口碑。

“你老婆借的啊!她给好多人都打了电话......她现在借可还算夫妻共同债务,你不知道这事儿?”

冷月打着我的名头出去借钱?

张乾只觉得脑瓜子嗡的一响!

“她借了多少?”

“怎么也得有百十万!你口碑好,大家信得过,你是知道的。”

到了这种事后,冷月还在想着榨钱?

连他最重要的口碑都不放过?

张乾脸色猛的一沉!

见货都卸的差不多了,张乾从编织袋里捡出来二十万,递给龚方。

等忙过这阵,剩下的账,他要一点一点跟她算!

“货款。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看着手里的二十万,龚方愣了又愣。

二十万,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从编织袋里拿出来了?

那是什么编织袋?

什么大牌儿的新款吗?

......

“在吗?”

听着镜中幽幽传来的声音,单手撑腮,坐在箱子上的云怜真直接跳了起来。

仙,仙人这么快就回来啦!

仙人还是惦记大雍子民的!

“我要赐药了。”

仙人话音未落,一个个纸箱子就如喷发一般,源源不断的从镜子中飞了出来,看的云怜真愣在原地,险些被纸箱砸到。

这么短的时间,仙人就炼了这么多仙丹出来?!

大雍有救了!

百姓有救了!

说来也奇怪,纸箱子明明比镜面大,可穿过的时候却甚是丝滑,不见丝毫阻碍。

眨眼间,云怜真的大殿上就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箱子。

“赐药只是第一步,想根除祸患,任重道远。”

“这次瘟疫,并非上天降罪,而是鼠妖作乱。想根除灾秧,还需发一道驱鼠令。”

鼠疫,这名字已经写的很明显了。

“原来是鼠妖作乱!实在可恶!”

云怜真猛地捏紧双拳,粉色脸颊涨得通红,大声说道。

“请老......放心,朕这就发一道灭鼠令!保管叫大雍内外,再也看不到一只老鼠!不将鼠妖生吞活剥,难解朕心头之恨!”

这次保守估量,光京中便有近一成百姓患病!

死者更是不计其数!

对大雍来讲已是灾难性的损失!

“对了,病人最好跟其他人隔离开。所谓隔离,便是不可有丝毫肢体接触。”

不然一边传,一边治也不是个办法。

“肢体接触?是,从现在起,朕只同他们讲话,不肢体接触。”

云怜真满脸认真的躬身行礼。

“讲话也不要!箱子之中有白色仙服,穿上之后,便可不染瘟疫。不过若是仙服破损,便法力尽失,必须及时更换。”

能隔绝瘟疫的仙服?

上仙居然还赏赐了此等宝物?

有了此物,郎中,将士们便不会在救人中染病了......

仙人既要炼丹,又要准备仙服......对大雍不可谓不用心啊!

这么好的仙人,到哪儿去寻?

不行,光金首饰完全不行!

自己定要好生报答上仙才是!

云怜真激动的绞着手指。

“仙人大恩大德,大雍无以为报!只准备了些俗物,聊表寸心!”

第6章

“仙人请看。”

云怜真飞快的端过来一个大托盘,托盘上摆满了各色金首饰。

“这是朕准备的金发钗,金耳环,金项链,金手镯......我大雍工匠,手艺精妙。仙人想要什么款式,我们就能刻什么款式。”

这些可都是云怜真一件一件亲自从那十几口大箱子里挑出来的。

原本她想的是,将十几口箱子里面的几百件金首饰倾斜而下,先全上供给仙人再说。

可她转念一想。

这成什么了?

这可是给仙人供奉,重要的是有多少吗?

不是!

重要的是心意!

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这几件都是大雍精品,不论仙人是老君还是老母,都定会欣喜的!

果然,镜子之中,仙人停顿了片刻,方才缓缓回答道。

“不错。”

得到了仙人夸奖,云怜真心中欢喜,快步上前,先将托盘上的金首饰都送进了镜子里,这才后退半步,行了个礼,毕恭毕敬的问道。

“不知上仙,属阳属阴?”

问完,又怕上仙觉得自己冒昧,云怜真赶紧又补充道。

“不是怜真好奇上仙私事。而是此事事关如何供奉,还望上仙告知。若能告知尊号,便更好了。”

问我是男是女?

张乾愣住了。

现在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混不上一个男的当了?

还属阴属阳,信不信本座告诉你,本座属沃尔玛购物袋跟武装直升机!

心中这么想着,张乾嘴上却一点儿都不停。

“本座尊号救苦天尊,自是属阳的。”

原来是男仙......

回想起方才所作所为,云怜真脸上升腾起一丝红晕,心中旋即又有些后悔。

既是男仙,那是不是就不该光送金首饰?

救苦天尊应当是心中对金子有些偏爱的,自己就应该给他寻觅点其他金物件过来!

哗啦啦。

看着眼前从镜中掉出来的十几件大小各异的足金首饰,张乾顿时笑开了花。

按一件一百万来算的话,光这批金首饰最少价值几千万!

噔噔蹬蹬,噔噔蹬蹬。

强劲的仙乐响起。

张乾放下青铜镜,看了眼,这次不是法院了。

“张乾是吧?我是冷月女士委托的全权律师,你明天早上八点到区法院来。”

电话那头,是个声音尖锐,咄咄逼人,好似在发号施令的女声。

“八点?没空。”

“没空?我告诉你,去认罪认罚,是你唯一也是最后的出路......真拖到强制执行了,对谁都不好!”

“谁说......算了,你明天让冷月去的话,我就去一趟。”

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见冷月呢?

看来冷月说的果然没错,张乾就是个只会赚钱的老实人。

应他该是进去坐牢之前,想再看一眼冷月吧!

正好,让他明天老老实实认了罪,离了婚,一起就都办妥了。

“好吧,明天见。”

“冷月......呵呵,你最好真来。”

挂断电话,张乾脸色说不出的阴沉。

冷月吃的不就是自己不想坐牢,手里也没钱,拖不起吗?

看看谁玩的过谁!

“药也给了,那边分药应该也需要点时间......我先歇会儿。”

想着,张乾把钱往保险箱里一放,将镜子放进包里,带着离开了办公室。

这镜子现在可比他的命根还重要!

大雍,太医院。

孙淼坐在桌旁,眼前摆着装满了仙丹的玉瓶。

整个太医院,空无一人。

莫说大夫了,就连学童都没剩一个,全都去了疫区。

“仙丹......陛下说的言之凿凿,可毕竟我才是太医。”

孙淼看着瓶中五颜六色的小丸子,邹紧眉头。

“说什么,也得先找个病患试了药才行!”

绝不能贸然给病人服用!

孙淼拿起玉瓶,刚准备去疫区,却见两个童子,抬着个木头担架,飞快的跑了回来,哭喊道。

“师父,师父,救救大师兄吧!”

“什么!?”

孙淼瞳孔猛地一震,快步走到担架旁。

只见担架上是个十七八岁,身着太医服饰的年轻人。此刻双目紧闭,身上泛着个个红点,已经昏死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儿?老夫是怎么跟尔等交代的!这次瘟疫,药石罔效!尔等在村外煮药,怎么会染病?”

孙淼双眸泛红,大声吼道。

“疫村中有小孩病的要死,师兄实在不忍,这才冒险进去给他针灸的。师父,你救救师兄吧!我们以后什么都听师父的!”

两个小童哭作一团。

孙淼的脸皮抖了又抖。

他为徒弟骄傲,可更为徒弟痛心!

“师,师父......”

担架上的孙正努力抬起一丝眼皮,气若游丝:“瘴气说,是真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瘴气说!唉!”

孙淼一拍大手,满面愁容。

瘴气说,是孙正自己提出来的。

非说瘟疫的产生是因为病人身上有瘴气,看不见,摸不着,却能落在衣服上,飞入身体中,固然传染瘟疫。

若是平时,孙淼一定会骂他荒谬!

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还没学会,就知道自己瞎琢磨!

可此时此刻,他只想让孙正活着!

“救......好,为师就死马当活马医一次,活了是你小子福源深厚,死了也是给大雍做了贡献!”

孙淼重重一咬牙,拿出一颗抗生素塞到孙正嘴里,又给他倒了些水,看着他咽进去了,这才稍放心了些。

“师父,你给师兄吃了什么?您新攒的丹?”

两个药童满脸好奇的看着孙淼。

“非也!此乃陛下所赐的仙丹!为师还没给人吃过!”

孙淼背着手,急的来回踱步。

“啊?仙丹?不能又是用水银做的吧?师兄会被毒死的!”

两个药童顿时耷拉下脸来。

“这会儿知道担心师兄被毒死了?为师怎么跟你们交代的!疫区,为师去!你们看门就行了!”

孙淼一手一个,抓住小药童们的耳朵,用力拧。

“呜呜呜,师父饶命!”

“耳朵,耳朵要去地上了!”

孙淼手劲很大,拧的两个小童子哭爹喊娘。

“师父老了,师父不怕!你们才多大?你师兄才多大......为师还想着,给他娶个小娘子呢......”

孙淼的眼眶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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