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高人气的《亲手把自己最爱的女人送上了别人的床榻》,引发集体共鸣!

[亲手把自己最爱的女人送上了别人的床榻]全文+后续_「婉儿拓跋」大结局

亲手把自己最爱的女人送上了别人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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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的风像刀子,割得人脸生疼。赵长缨勒住马缰,回望身后那顶大红色的花轿,在漫天白雪中红得刺眼,像是一滴溅在宣纸上的血。“师兄,前面就是将军府了吗?”轿子里传来师妹怯生生的声音。赵长缨的手指在袖中死死扣住刀柄,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声音却温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没有“不想做”,只有“必须做”。

将军府在城中央,像一头盘踞的巨兽。

朱红的大门敞开着,里面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那是另一个世界。

宴会厅里暖如阳春,地龙烧得滚烫,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美酒和脂粉的香气。

我和婉儿坐在最末席。周围坐着的都是蓝关有头有脸的人物,各大帮派的掌门、富商、军官。

他们看着我们的眼神,像是在看两只误入狼群的绵羊。

主位上,坐着拓跋烈。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这位“镇北将军”。

他比传说中更年轻,也更具压迫感。

他没有穿盔甲,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袍,胸口敞开,露出岩石般坚硬的肌肉。

他手里端着一只夜光杯,眼神慵懒而危险,像是一头刚刚吃饱的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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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缨。”拓跋烈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压过了全场的喧嚣。

我连忙站起来,拉着婉儿行礼:“草民在。”

“听说你的剑很快?”拓跋烈把玩着酒杯,目光却死死地锁在婉儿身上,那种赤裸裸的占有欲让我感到一阵恶寒。

“将军谬赞了,草民那是庄稼把式,杀鸡都费劲。”我低着头,背后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

“杀鸡费劲?”拓跋烈笑了,笑声震得屋顶的灰尘簌簌落下,“但我听说,你为了养活那一窝废物,可是什么脏活累活都肯干。你这样的人,剑或许不快,但心一定够狠。”

他挥了挥手,两个侍卫抬上来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是白花花的银锭,足足有一千两。

全场一片哗然。

一千两,足够买下半个蓝关城的人命。

“赵长缨,做个交易吧。”拓跋烈指了指箱子,又指了指婉儿,“人留下,钱带走。以后长河剑派就是我镇北军的朋友,没人敢动你们一根指头。”

图穷匕见。

我感觉周围的空气被抽干了。婉儿颤抖着抓住了我的衣袖,她的手冰凉刺骨。

“师兄……”她小声叫我,声音里带着恐惧。

我站在那里,像个小丑。

我的手按在腰间的“长河”剑上。

我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剑柄上的纹路。

我知道,只要我拔剑,我就能在这个距离刺穿拓跋烈的喉咙。

我的剑很快,真的很快,这是我唯一的秘密。

但是,然后呢?

大厅里埋伏着至少五十名刀斧手。

屋顶上有弓弩手。

城外有三万铁骑。

我杀了他,我和婉儿会死。

破庙里的几十人会死。

长河剑派会彻底消失在历史的尘埃里,连个名字都留不下。

热血上涌,又被理智狠狠地压下去。

那种感觉,就像是生吞了一块烧红的炭,烫烂了五脏六腑,却还要闭着嘴不让烟冒出来。

“怎么?不愿意?”拓跋烈的眼神冷了下来,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赵长缨,你要知道,我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你是想体面地给,还是想让我踏平你的破庙之后自己拿?”

这是一道送分题。

或者说,是一道送命题。

我转过头,看着婉儿。她正眼巴巴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期待我会像以前一样,挡在她身前,说一句“别怕,有师兄在”。

但我没有。

我感到我的膝盖在弯曲。

那是为了生存进化出来的本能,是我这十年来练就的绝世武功——“跪下”。

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婉儿抓着我衣袖的手指掰开。

“师兄?”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婉儿,听话。”我听见自己说,声音温柔得令人作呕,“将军……将军是盖世英雄,能伺候将军,是你的福分。也是咱们门派的福分。”

“我不信!师兄你骗我!”她想要尖叫,想要挣扎。

我猛地按住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你想看着小石头、阿呆他们全都死光吗?你想看着师父的牌位被劈成柴火烧吗?林婉儿,别任性了!我们……没得选。”

她的身体僵硬了。她眼里的光,在那一瞬间,熄灭了。

她不再挣扎,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我转过身,面向拓跋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地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谢将军赏赐!草民……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大厅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声。那些嘲弄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

拓跋烈满意地笑了,他走下来,一把揽住婉儿的腰。婉儿像个死人一样任由他摆布。

“好狗。”拓跋烈经过我身边时,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像是拍一条听话的哈士奇,“今晚,你就在帐外守着。本将军喜欢听话的狗看家护院。”

我跪在地上,看着那双黑色的靴子和婉儿拖在地上的裙摆渐渐远去。

地上的银子闪闪发光,映照出我扭曲而丑陋的脸。

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师父教我练剑时说的话:“长缨啊,剑是君子之器,宁折不弯。”

师父,你错了。

在这个操蛋的世道里,弯下去的才能活,折了的,都在土里埋着呢。

我抓起一块银锭,死死地攥在手里,棱角刺破了掌心,鲜血流了出来,和银子混在一起,脏得要命。

今晚的蓝关,一定会下很大的雪吧。

去往将军大营的路其实并不长,但在我脚下,却像是要走完一生那么漫长。

拓跋烈的营盘驻扎在城外十里的野狼坡。为了表示“诚意”,或者说为了满足拓跋烈那种变态的征服欲,我必须亲自护送婉儿过去。

没有马车,只有一顶临时找来的、有些褪色的大红软轿。

四个哑巴轿夫抬着,走得飞快。

雪越下越紧,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只有这顶轿子红得刺眼,像是一滴溅在宣纸上的陈年淤血,怎么擦都擦不掉。

我骑着那匹瘦骨嶙峋的老马,跟在轿子旁边。风像刀子一样割着脸,但我感觉不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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