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臣妾跟哥哥一起长大,这都是他教我的,兵法。”
我顿时愣住,如梦初醒。
差点忘了。
苏婉月还有个哥哥,苏诀。
岁就上战场,14岁打了胜仗,15岁就被封为镇北将军。
这个人怎么都好,唯独有一点就是和朕不对付。
每次一看到朕,不是阴阳怪气,就是冷嘲热讽。
朕一生气,就把他给贬到关外去了。
两个月前,宰相六十岁大寿,朕特意恩准苏诀回京。
对了!
我猛然抬头,两个月前让朕一不小心怀孕的那场宫宴上。
苏诀和摄政王,都在场。
这段日子朕一直在调查,睡了朕的男人到底是谁。
怀疑的人是摄政王。
他是父皇驾崩前留给我的辅政大臣。
既当师傅又当爹。
盯我最紧了。
还经常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盯着我。
朕早就怀疑他识破我的女儿身,可朕没证据。
这几个月,不知道往摄政王府安插了多少眼线,也没人发现摄政王不对劲。
可现在,又多了个苏诀。
于是朕旁敲侧击问苏婉月。
“婉妃,你那个兄长回来之后,两个月前参加宫宴之后,在家中可有什么异常?”
苏婉月正打着麻将,闻言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陛下,你该不会看上臣妾兄长了吧?”
“那怎么会!”
我摆了摆手,话音一转,“如果真是这样呢?”
婉妃笑了。
“陛下你想多了,臣妾兄长是将军,在家自然只会习武,等过些日子就回边疆了。”
“哦。”
从这天以后,朕每天在后宫望着婉妃发呆。
她和她那个讨人厌的兄长,的确有那么几分相似。
这天坐在凉亭里,宫女忽然惊慌失措的叫唤起来。
“不好了!婉妃娘娘失足坠湖了!”
我顿时惊了起来,连忙让人去救。

嫌他们太慢了,我自己跳了进去,把苏婉月捞上来,握住婉妃的手,我愣住,低头看过去。
“不对啊,婉妃,昨晚摸你的手明明有茧子,如今怎么如此光滑了呢?”
苏婉月强压住慌乱的神色,连忙抽回手。
“什么茧子,陛下看错了。”
她被宫女架着去换掉湿漉漉的衣服,却留下朕原地发呆。
当晚,朕又喝醉了酒,摆驾婉妃的储秀宫。
和白日里活泼欢快的苏婉月不同。
今夜的婉妃显得格外安静。
“陛下怎么来了?”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她跟前,歪着头看她。
“咦,婉妃,你今晚怎么长高了?”
“陛下,你醉了。”
“臣妾去给陛下弄点解酒汤。”
看着她身影走远,我迷迷糊糊的上前抱住了她。
“婉妃,别走,陪朕。”
头顶传来微不可闻的叹气声。
“陛下,以后别喝这么多酒了,还怀着身孕……”
婉妃的声音开始变粗,像个男人,但还是那么好听。
什么玩意?
朕肯定是喝多了,都出幻觉了。
果然,当晚朕又做了个梦。
梦到有人潜入宫里,脱光了我的衣服,抱着我纠缠温存。
第二天惊醒,发现好端端的睡在自己的长清宫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