媲美巨制,《穿越之吾为青山客》的总裁豪门小说之外,为何选择李衍刘公公的故事?

「穿越之吾为青山客」抖音小说_[李衍刘公公]免费试读

穿越之吾为青山客

已完结 免费

紫禁城一场大火,烧出了二十年前的宫闱秘辛。李衍这个尚膳监最低等的小火者,被迫接过染血的玉佩,北上草原,成了瓦剌大汗帐下最特殊的谋士——一个会说草原话、会写汉字、会算军粮、更会从蛛丝马迹中窥见惊天内幕的“青山客”。大明皇帝密令他为“青山”,瓦剌部族称他为“客”。两重身份,三方势力,无数双眼睛盯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边关的少年。晋党余孽要他的命,郑贵妃党羽要他的秘密,草原内部的反对者要他的头颅,就连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也将他视为一步暗棋。可他们都不知道——李衍怀中藏着一个来自异世的“天机系统”,眼中看得到常人看不见的危机红线,心中更装着这个时代无人能懂的格局。从宫墙到草原,从谋士到密使,从棋子到棋手。青山为客,天下为局。这一路腥风血雨,他要走的不是求生之路,而是……问道之途。

她顿了顿,侧过半边脸,月光照亮她优美的下颌线,和那抹似笑非笑的唇角。

“记住,李衍。”她的声音轻飘飘传来,落在夜风里,“本宫这长乐宫,地方小,规矩也简单。只有一条——”

“管住你的眼睛,还有你的嘴。”

“若管不住,”她微微偏头,眼角余光扫过他,那泪痣红得刺眼,“敬事房逃掉的那一刀,本宫这里,有更利落的法子。”

说完,她不再停留,径直走向正殿深处,身影很快没入昏暗的帷幔之后,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那甜腻的冷香,还残留在空气中,混合着尘土和荒草的气息,丝丝缕缕,缠绕在李衍鼻端。

李衍僵在原地,直到那香气也渐渐散尽,才猛地打了个寒颤,彻底脱力般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活下来了……暂时。

他紧紧攥着手里那几本破账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掌心被粗糙的册子边缘硌得生疼,但这疼痛却让他感到一丝虚幻的真实。

长乐宫。姜贵妃。

一个私藏男人、私库亏空、眼神能冻死人的贵妃。

而他,是一个逃了净身、撞破秘密、靠着半吊子财务知识侥幸苟活的假太监。

前途?那是一片望不到边的浓雾,雾里藏着无数淬毒的刀锋。

他慢慢滑坐在地,抬头看向那盏在檐下摇晃的气死风灯。灯火昏黄,勉强照亮方寸之地,之外,是吞噬一切的、深不见底的宫闱黑暗。

书阁?粗使?

李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

也好。至少有片瓦遮头,有口饭吃,还有……一个近距离接触“财务漏洞”的机会。

审计狗的本能,在恐惧的余韵中,不合时宜地、顽强地抬起了头。

他低头,看着怀里脏污的账册,又抬头,望向姜贵妃消失的殿门方向。

眼底那两簇奇异的火光,在昏黄的灯影下,微弱,却未曾熄灭。

长夜未尽。

这吃人的皇宫,他的“审计”之路,或许,才刚刚开始。

长乐宫的书阁,与其说是书阁,不如说是个堆满了陈年旧物、散发着霉味和灰尘气息的储物间。位置偏得不能再偏,紧挨着后院的杂役房,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光线昏暗得需要好一会儿才能看清里面横七竖八堆着的落满灰的书架、卷轴,以及一些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破烂家具。

领他来的老太监姓王,干瘦得像根柴,眼皮耷拉着,语气里透着股打发麻烦的不耐烦:“就这儿了。每日辰时初刻开门,酉时末刻落锁。里头的东西,没事别乱动,动了也得原样摆回去。贵妃娘娘偶尔会来寻些旧书,机灵着点。其他的……哼,自求多福吧。”

王太监说完,把一把沉甸甸、锈迹斑斑的黄铜钥匙丢给李衍,便揣着手,佝偻着背走了,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染上这里的晦气。

李衍握着冰冷的钥匙,环顾这方小小的、尘埃遍布的天地,心里却莫名踏实了些。至少,暂时安全了。有个能容身的地方,哪怕是与蛛网和蠹虫为伍。

他挽起过于宽大的粗布太监服袖子——这是王太监丢给他的另一套,同样浆洗得发硬,带着陌生人的汗味,但总比之前那身破烂强——开始打扫。

没有帮手,只有一把秃了毛的扫帚,一块辨不出颜色的抹布,和一桶从后院井里打上来的、冰凉刺骨的水。李衍干得很慢,一来身体还没从昨夜的惊吓与奔波中彻底恢复,二来,他有意放慢速度,仔细审视这书阁里的“藏品”。

大部分是些常见的经史子集,版本普通,甚至有些残破。但偶尔,也会在角落不起眼的箱笼里,翻出几本账簿或流水单子。有些是长乐宫历年用度的零散记录,有些则像是内府监发放下来的例份抄录,纸张泛黄,墨迹深浅不一。

李衍如获至宝。他打扫得越发仔细,每拿起一本册子,都先小心拂去灰尘,快速浏览几眼,再分门别类放好。那些与数字相关的,被他单独列出来,放在一个相对干净、便于取阅的架子上。

【天机系统】自那夜后便沉寂下去,再没有主动出声,只有当他集中精神凝视某些账目时,眼前才会幽幽浮现几行简短的蓝色提示,比如“此处数字誊抄有误,原始单据缺失”,或“此笔支出与同期同类项目差异达三成,建议核查”。功能简陋,却像是一盏指路的小灯,让他不至于在浩如烟海又杂乱无章的故纸堆里完全迷失方向。

几天下来,李衍对这间书阁熟悉起来,也对长乐宫,或者说,对姜贵妃的处境,有了更模糊却又更具体的认知。

长乐宫确实冷清。除了姜贵妃从宫外带进来的两个贴身侍女(一个叫碧桃,一个叫红杏,都是颜色姣好却神色淡漠的少女),以及几个负责洒扫庭除、一看就是最底层、沉默寡言的老宫人,就没什么活气了。王太监算是有点头脸的管事,但似乎也只管着这书阁和后院一摊杂事,对前殿的事插不上手。

媲美巨制,《穿越之吾为青山客》的总裁豪门小说之外,为何选择李衍刘公公的故事?

姜贵妃深居简出。李衍来了五日,只远远见过她两次。一次是午后,她披着件银狐裘,独自站在廊下看了一会儿枯败的荷塘,侧影孤峭,半晌不动。一次是傍晚,她似乎要去往别处,乘着步辇从书阁外的宫道经过,帘幕低垂,看不清面容,只有那熟悉的、冷冽的甜香随风飘来一丝。

她没再召见过李衍,仿佛那晚的惊心动魄和随口的安置,只是他濒死前的一场幻梦。

李衍乐得如此。他白天默默打扫整理书阁,将那些账册单据按照时间和类别大致理顺,晚上则蜷缩在书阁角落用旧屏风和破毡子勉强隔出的一小块“卧榻”上,就着油灯微弱的光,反复研读那些数字,结合系统偶尔给出的提示,在脑子里慢慢勾勒。

勾勒姜贵妃私库的“漏洞”到底有多大,怎么来的,可能牵涉到哪些人、哪些环节。

这像是一个庞大而危险的拼图游戏,每一片都可能藏着致命的秘密。但他别无选择。想要在这宫里活下去,活得好一点,他必须抓住这根唯一的稻草,证明自己的价值远大于“灭口”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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