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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1998:从负豪到首富

已完结 免费

2024年顶尖投资人,被合作伙伴与妻子设计,背负污名跳楼身亡重生回1998年重新一步一步回到巅峰的历程。

7月13日,周一。

林墨早上六点就醒了。他在硬板床上睁着眼躺了十分钟,听着窗外渐渐响起的自行车铃声和早点的叫卖声,确认这不是梦。

母亲已经去了医院。桌上放着两个馒头和一碗稀饭,用纱罩罩着。旁边压着一张纸条,字迹工整却颤抖:“小墨,妈去医院了。钱的事你别太着急,身体要紧。”

林墨起身,快速洗漱,吃掉已经凉透的早饭。他把五千三百块钱分成两份,三千块装进贴身口袋,两千三百块放进一个旧信封。然后换上昨天那件白衬衫,出门。

早上七点半,他先去了邮局。用特快专递把一千块钱寄往江苏吴江——这是昨晚和老胡通电话时商量好的,吴江那位老板说只要看到汇款单就立刻打定金,这是“双向诚意”。

剩下的三百块,他去了趟菜市场,买了半只鸡、一些红枣和枸杞。让摊主帮忙处理好,然后提着去了医院。

市医院住院部三楼,心血管科。

林墨走到306病房门口时,听见里面传来争执声。

“大嫂,不是我说你,建国这病就是个无底洞!”一个尖利的女生,“手术费要五万,术后恢复还要两三万,你们家哪来的钱?听我一句劝,保守治疗算了,人各有命……”

林墨推门进去。

病房里有三张床,父亲林建国躺在靠窗的那张,闭着眼,脸色蜡黄,手上打着点滴。母亲李秀兰坐在床边凳子上,低着头抹眼泪。床边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是大伯林建业,穿着皱巴巴的夹克,女的正是小姑林建红,烫着时髦的卷发,涂着口红。

“小墨来了啊。”林建业转过头,脸上堆起勉强的笑,“我们正跟你妈商量你爸的事呢。”

林建红上下打量着林墨,撇撇嘴:“小墨,你也别怪小姑说话直。你家现在这情况,真的得现实点。你爸这病,就算做了手术,以后也是个药罐子,你们娘俩拿什么养?”

林墨没接话。他走到病床边,把装着鸡肉的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看向母亲:“妈,爸今天怎么样?”

“医生说……说血压还是不稳,得尽快手术。”李秀兰声音哽咽,“手术费……”

“钱的事解决了。”林墨平静地说,“今天上午就能交。”

病房里安静了一瞬。

林建红先笑出声:“小墨,你是不是急糊涂了?五万块,你说解决就解决了?你上哪弄的五万?抢银行啊?”

林建业也皱眉:“小墨,这个时候可不能开玩笑。我们是一家人,得一起想办法……”

“我没开玩笑。”林墨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旧信封,抽出里面的一千三百块钱,数出三百块递给母亲,“妈,这是今天的生活费。您先拿着,该买什么买什么,别省。”

然后又数出五百块,放在床头柜上:“这是给护士站的,请她们多关照。”

最后剩下五百,他看向林建业和林建红:“大伯,小姑,谢谢你们来看我爸。这五百块你们拿着,来回车费、买点水果什么的,不能让你们破费。”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病房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建红盯着那五百块钱,眼睛都直了:“你……你哪来的钱?”

“赚的。”林墨把剩下的五百块收回信封,“大伯,小姑,你们还有事吗?我爸需要休息。”

这是逐客令。

林建业脸色难看:“小墨,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好歹是你长辈,来关心你爸……”

“关心?”林墨转过身,直视着他,“大伯,如果我没记错,我爸住院一周,您来了三次,每次都是劝我妈放弃治疗。第一次说要卖房,第二次说要保守治疗,第三次——也就是今天,直接说‘人各有命’。这就是您所谓的关心?”

“你——”林建业气得脸发红。

“还有小姑。”林墨看向林建红,“您上次来,说我妈做的饭没营养,不如把做饭的时间省下来去打工赚钱。然后您‘好心’帮我们联系了一个餐馆洗盘子的活,一个月三百,管两顿饭。可我没记错的话,您自己在百货大楼当售货员,一个月工资八百吧?您怎么不去洗盘子?”

林建红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们家的事,以后不劳二位费心。”林墨打开病房门,“请吧。”

林建业和林建红对视一眼,最后林建业一把抓起那五百块钱,拽着妹妹走了出去。走廊里还能听见林建红压低的骂声:“有钱了不起啊!肯定是借了高利贷,看他能神气几天……”

门关上,病房里安静下来。

李秀兰看着儿子,嘴唇颤抖:“小墨,那钱……”

“妈,真是赚的。”林墨坐到床边,握住母亲的手,“具体的我晚点跟您解释。您现在要做的,是相信儿子。”

林建国这时候缓缓睁开眼睛。他看着林墨,浑浊的眼睛里有什么在闪动。

“爸。”林墨俯身,“您安心养病,钱的事交给我。手术一定要做,您还得看着我结婚生子呢。”

林建国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眼角滑下一滴泪。

上午九点,林墨离开医院,直奔证券营业部。

营业部里人比昨天多一些,大屏幕上红绿数字跳动。林墨走到柜台,把三千块钱存进账户。加上昨天的四百,现在他账户里有三千四百块。

然后他走到自助委托机前——1998年,电话委托和现场自助委托是主要交易方式。他输入股东账号和密码,调出“华联股份”的行情。

开盘价4.18元,比他记忆中的4.15略高,但误差在可接受范围内。

林墨没有犹豫,挂单4.20元,全仓买入。

三千四百块,扣除手续费,能买800股左右。

委托提交后,他走到大厅角落的长椅上坐下,从包里拿出昨天买的《证券时报》,假装翻看,实际上是在整理记忆中的信息流。

1998年下半年,有几件大事会发生。

一是7月底的国企改革座谈会,会释放一波政策利好,带动相关股票上涨。二是8月的特大洪水,会影响部分上市公司业绩,但灾后重建概念股会涨。三是9月的第一次降息,会开启一轮小牛市。

但这些都不是他现在要关心的。

他现在只需要盯紧华联股份。

十点半左右,林墨再次走到委托机前查询。他的买单已经成交,成交价4.19元,买了808股。

华联股份的股价在4.15到4.25之间震荡,成交量温和。

林墨不着急。他知道,真正的行情会在周三下午启动。那时,第一波关于“资产重组”的传闻会开始在小范围流传,敏锐的游资会开始建仓。

现在他要做的,是等待。

离开营业部前,林墨又看到了昨天那个老周。老周坐在大厅的塑料椅上,盯着“深发展”的走势图,眉头紧锁。

深发展今天继续下跌,已经跌破了12元整数关口。

林墨走过去,在老周身边坐下。

“周叔,还没割?”

老周看了他一眼,苦笑:“割不下手啊。买了五千股,成本13块5,现在割要亏七八千……”

“别割。”林墨说,“最晚后天,必涨。”

“你怎么这么肯定?”

“政策底已经出来了。”林墨指了指报纸上的一则新闻,“你看,央行刚发文要支持商业银行补充资本金。这是明确的信号。”

老周接过报纸,仔细看了那则不起眼的短讯,眼睛渐渐亮起来:“有道理……有道理啊!我怎么就没想到!”

“因为大多数人只盯着股价涨跌,不研究背后的逻辑。”林墨站起身,“周叔,信我一次,拿着。这周结束前,您会感谢我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

老周在后面喊:“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林墨。”

“我叫周海川!以后多交流!”

林墨脚步顿了顿。

周海川。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穿着半旧白衬衫的中年男人,脑海中闪过一丝模糊的记忆片段。前世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但一时想不起来。

算了,先办正事。

上午十一点,林墨来到和刘扒皮约定的地点——医院门口。

刘扒皮已经等在那里,还是昨天那身花衬衫,但今天身边只带了一个手下。看见林墨,他挑了挑眉:“钱呢?”

林墨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过去:“六千二,你数数。”

刘扒皮接过,当着他的面打开,里面是整整齐齐的六十二张百元大钞。他仔细数了两遍,确认无误,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小子……真弄到钱了?”

“我说到做到。”林墨平静地说,“刘叔,现在我们谈谈后面的条件。”

刘扒皮把钱包好,塞进怀里,点了根烟:“说。”

“本金三十万,一年内还清。这一年里,每月利息按银行一年期贷款基准利率的三倍计算,每月5号付息。”林墨说,“停止利滚利。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跟你去签协议。”

“银行利率三倍?”刘扒皮吐了口烟圈,“现在是7.2%吧?三倍就是21.6%,一个月六千五。你确定你能每月拿出这么多?”

“我能。”林墨直视着他,“而且你要明白,如果我每个月都能准时付息,说明我的生意在良性运转。这样一年后,我才有能力还你本金。如果我连利息都付不起,你逼死我也拿不回三十万。这是双赢。”

刘扒皮沉默地抽着烟。

他干这行十几年,见过太多欠债人。大多数都是拆东墙补西墙,最后窟窿越来越大。像林墨这样,不仅快速搞到钱,还能条理清晰地谈条件的,他是第一次见。

这小子不简单。

“协议可以签。”刘扒皮终于开口,“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

“我要知道你做什么生意。”刘扒皮盯着他,“如果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我可不趟这浑水。而且,我得确保你的生意能持续赚钱,不然我的钱还是打水漂。”

林墨想了想:“我在做二手设备中介和信息服务。合法的生意。具体细节,我现在不方便透露。但你可以派人跟着我看几天,确认我没有乱来。”

刘扒皮又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把烟头扔地上踩灭。

“行。协议我让人拟,下午三点,还是这里签。”他顿了顿,“林墨,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有一次付不出利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明白。”

刘扒皮带着手下走了。

林墨站在原地,长长吐出一口气。

第一步,算是稳住了。

下午一点,林墨回到证券营业部。

华联股份的股价开始异动。

上午收盘时还是4.25元,下午开盘后突然放量拉升,一口气冲到4.50元,涨幅超过6%。

大厅里有人惊呼:“华联动了!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林墨不动声色地走到委托机前。他没有卖,反而又挂了一笔买单——4.55元,300股。

这是他计划中的加仓。昨天从王建军那里拿到的五千定金,他留了三千作为流动资金,剩下两千今天早上也存进了账户。

4.55元的买单很快成交。

现在他总共持有1108股华联股份,平均成本约4.30元。

股价在4.55元附近震荡了半小时,然后再次拉升,收盘前最高冲到4.75元,最终收盘在4.68元,全天涨幅11.7%。

林墨的账面浮盈已经超过四百块。

但这只是开始。

收盘后,林墨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大厅里,听周围散户的议论。

“华联是不是要重组啊?我听说有北京的公司要借壳……”

“瞎说!这种垃圾股,谁要啊!”

“但今天这量放得有点不正常……”

林墨笑了笑,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周海川追了上来:“小林!等等!”

林墨停下脚步。

周海川满脸兴奋:“深发展下午真涨了!从11块8涨到12块5!涨了快6个点!你小子神了啊!”

“政策利好而已。”林墨谦虚道。

“不只是政策。”周海川压低声音,“我打听了一下,真的有机构在悄悄吸筹。小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内部消息?”

林墨摇头:“周叔,我要是有内部消息,就不会只炒华联这种小盘股了。我只是比别人多看了一些信息,多想了一些逻辑。”

周海川看着他,眼神复杂:“你小子……不简单。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我请客,咱们聊聊。”

林墨本想拒绝,但想到周海川这个名字的熟悉感,还是点了点头。

“行。不过我得先去医院看看我爸。”

“我跟你一起去。”周海川说,“正好我也要去医院看个朋友。”

两人坐公交去医院。路上,周海川主动介绍了自己:“我在市经贸委工作,平时喜欢研究股票。干了二十年科员,没什么出息,就指望在股市里赚点养老钱。”

市经贸委。

林墨心中一动。这个部门在九十年代权力不小,负责企业改制、项目审批等。难怪觉得名字耳熟,前世好像在某次招商引资会上见过周海川,那时他已经是副主任了。

“周叔在经贸委,消息应该很灵通啊。”

“灵通什么啊。”周海川苦笑,“我就是个普通科员,边缘人物。真正的好消息,轮不到我知道。”

到了医院,林墨先去看父亲。林建国的气色比早上好了一些,见到周海川这个陌生人,有些拘谨。

“爸,这是我朋友周叔。”林墨介绍。

周海川很会做人,提了一袋水果,说了些安慰的话。临走前,还塞给李秀兰两百块钱:“嫂子,一点心意,给林大哥买点营养品。”

李秀兰推辞不要,周海川坚持要给,最后林墨点点头,母亲才收下。

从病房出来,周海川感慨:“你爸这病,得花不少钱吧?”

“手术费五万,术后恢复还得两三万。”林墨如实说。

周海川惊讶地看着他:“那你……”

“我在想办法。”林墨说,“周叔,您认识做二手设备生意的人吗?或者,了解国企改制中设备处置的情况吗?”

周海川眼睛一亮:“你还真问对人了!我们经贸委现在就管这个!最近市里好几家国企要改制,设备处置是个大问题。怎么,你想做这行?”

“想试试。”林墨说,“我有一些南方的渠道,那边私营企业急需便宜设备。如果能对接起来,应该能赚点差价。”

周海川想了想:“这样,明天上班我帮你问问。我们科室正好在整理待处置设备清单,有些内部信息,外面人不知道。”

“那太感谢周叔了。”

“别客气。”周海川拍拍他肩膀,“我看你小子是个人才,能帮就帮一把。”

两人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小餐馆吃饭。席间,周海川聊了很多经贸委的内部信息,哪些企业改制阻力大,哪些领导有什么偏好,哪些项目可能有猫腻。

林墨认真听着,把这些信息一一记在心里。

前世他就是靠信息差起家的,这一世更是如此。周海川这样的人,或许官职不高,但身处关键部门,能看到很多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

这是宝贵的人脉资源。

饭吃到一半,林墨的大哥大响了——这是昨天他用三百块钱从二手市场买的,诺基亚5110,虽然旧但能用。

是王建军打来的。

“林兄弟!样品卖爆了!”王建军的声音激动得发颤,“一百张盘,一上午就卖光了!好几个摊位问我还有没有货!你那五千张什么时候能到?”

“三天后,准时。”林墨平静地说,“王哥,别急。物以稀为贵,你告诉那些想买的,就说货源紧张,要等。”

“明白明白!你放心,规矩我懂!”

挂了电话,周海川好奇地问:“你还做音像生意?”

“一点小买卖,赚点快钱。”林墨轻描淡写。

周海川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

吃完饭,两人分开。林墨回到医院,陪父母待到晚上八点,然后才回家。

接下来两天,林墨的生活节奏固定下来。

早上六点起床,去医院送饭。八点半到证券营业部,盯着华联股份。下午处理各种杂事——和老胡跟进吴江那边的定金进度,和王建军确认光盘生产情况,和周海川通电话了解设备信息。

周三下午,华联股份的传闻开始发酵。

股价从4.80元一路狂飙,收盘冲到5.50元,涨幅超过14%。林墨的账面浮盈已经超过一千三百块。

但他没卖。

周四,消息扩散。华联股份开盘直接涨停,5.78元。涨停板封得死死的,买盘堆积如山。

林墨还是没卖。

周五,华联股份继续涨停,6.07元。

营业部大厅里沸腾了。所有人都在讨论这只妖股,有人后悔没买,有人追高被套,也有人像林墨一样,早早建仓,现在赚得盆满钵满。

收盘后,林墨走到委托机前,挂了一笔卖单:6.07元,全部卖出。

1108股,成交金额6732.56元,扣除成本约4760元,净赚1972.56元。

三天时间,三千四变六千七,翻了一倍。

但这还不够。

林墨把六千七百块钱全部取出,然后走到柜台,重新开户——他用了母亲的身份证。

这是他计划中的一步:用多个账户分散操作,避免引起注意。

新账户存入四千块,剩下的两千七留作备用金。

下午三点,他准时来到医院门口。刘扒皮已经等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份手写的协议。

“看看吧。”刘扒皮把协议递过来,“按你说的写的。”

林墨仔细看了一遍。条款清晰,和他要求的一致:本金三十万,期限一年,月息按银行基准利率三倍计算,每月5号付息,停止利滚利。附带了房产抵押条款——如果连续两个月付不出利息,房子归刘扒皮。

“可以。”林墨签了字,按了手印。

刘扒皮也签了字,然后把协议一式两份,一人一份。

“下个月5号,六千五。”刘扒皮收起自己那份,“别忘了。”

“忘不了。”

刘扒皮走了两步,又回头:“林墨,你那个二手设备的生意,要是真能做起来,跟我说一声。我……我有点闲钱,可以投资。”

林墨一愣,随即笑了:“行,有需要我一定找您。”

看来,刘扒皮也被他的表现打动了。

周末两天,林墨没闲着。

周六上午,吴江那边的三万定金到账了。老胡按照约定,送来一万五千块现金。林墨当场点了五千块给老胡:“这是前期运作的费用。剩下的,等货款到了再分。”

老胡笑得合不拢嘴:“林兄弟,跟你干真痛快!以后有这种好事,一定叫我!”

下午,林墨去医院交了手术费。五万块钱交出去的时候,收费窗口的工作人员都多看了他两眼——一个年轻人,拿着五万现金,眼睛都不眨一下。

周日下午,林墨和周海川约在茶馆见面。

周海川带来了一个文件夹:“这是市里三家国企待处置设备的清单。棉纺厂那批你已经知道了,还有机床厂的二十台旧机床,造纸厂的一整条生产线。”

林墨翻开清单,仔细看着设备型号、购置年份、账面净值等信息。

“这些设备,如果按废铁卖,总值大概五十万。”周海川说,“但如果能修好,卖给急需的私营企业,至少值两百万。”

“中间差一百五十万。”林墨抬头,“周叔,您有什么想法?”

“我想和你合作。”周海川认真地说,“我提供信息,负责打通国企那边的关系,让这些设备能以废铁价出来。你负责找维修师傅、找南方买家、负责整个流程的运作。利润我们四六分,我四你六。”

林墨沉默片刻。

这个合作对他有利。周海川在体制内,能解决很多他解决不了的问题。而他拥有信息差和执行力,能把这些“废铁”变成真金白银。

“可以。”林墨伸出手,“但我们要签正式的合伙协议。”

“没问题!”周海川握住他的手,“小林,我有预感,咱们能干一番大事!”

晚上,林墨回到家,坐在书桌前,摊开一个崭新的笔记本。

他在第一页写下:

1998年7月19日

目标:一年内,还清三十万债务,积累五十万本金。

步骤:

1. 二手设备生意(与周海川合作)——预计利润:30-50万

2. 股市短线操作(利用信息差)——预计利润:10-20万

3. 音像生意(临时现金流)——预计利润:5万

4. 寻找其他机会(信息咨询、中介服务等)

写完,他翻到第二页,画了一个简单的时间轴。

7月底:父亲手术。

8月:设备生意第一单完成。

9月:股市降息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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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积累第一桶金,开始布局下一个机会。

然后,他在时间轴的最下方,用红笔写下两个字:

陈天雄。

他知道,陈天雄现在应该还在某个小县城摆摊。但他也清楚,以陈天雄的野心和能力,迟早会进入这个城市。

在那之前,他必须强大起来。

强大到足以碾碎任何阴谋。

窗外,夜色渐深。远处传来火车驶过的汽笛声,悠长而苍凉。

林墨合上笔记本,走到窗边,看着这座沉睡中的城市。

1998年的夏天,才刚刚开始。

而他的人生,也才刚刚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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