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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剑圣从零开始!

已完结 免费

【半无敌单生西幻冒险美食长生种】高等精灵皆困守永恒树海,唯有精灵公主希尔维亚,踏足人族凡尘,成了人族领域战力之巅。她剑术天赋冠绝诸天,凭一柄长剑横扫魔兽潮、平叛乱,一人之力堪比整支圣殿骑士团,冷漠寡言,来去无踪,是人族口中的“银色死神”。面瘫是她的保护色,冷漠是岁月的伪装,长生种的宿命,是看着身边人族亲友从青丝到白骨,从鲜活到枯寂。当剑鞘归位,盛宴散场,独留她立于时光洪流中,握着剑,守着空盘,尝遍世间百味,最苦的还是孤独,但幸好还有美食相伴。简介无力,请移步正文

帝国的制式马车就像一口并不会行走的棺材,至少在希尔维亚看来确是如此。

车轮碾过冻土平原上那些仿佛被远古巨兽啃噬过的坑洼路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每一次颠簸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敲击在她的胃袋上。这不是一场旅行,这是一场针对高等精灵生理结构的精密酷刑。车厢内的空气浑浊不堪,混合着陈旧的皮革味、士兵们身上廉价烟草的刺鼻气息,以及那种让她感到绝望的、挥之不去的汗臭味,这一切都在那个名为“晕车”的恶魔搅拌下,化作一股直冲天灵盖的眩晕感。

希尔维亚端坐在马车最角落的位置,脊背挺得笔直,仿佛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她双手交叠按在膝盖上的剑柄处,双眼紧闭,银色的长睫毛在透过车窗缝隙洒进来的微光中投下淡淡的阴影。她那张精致绝伦的面庞依旧冷若冰霜,甚至比平日里更加惨白了几分,周身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凛冽寒气,以至于坐在她对面的两名帝国重装步兵不得不尽可能地缩起身体,生怕触怒这位传说中的“银色死神”。

然而,如果有人能听到这位绝世强者此刻的心声,他们心中对强者的敬畏恐怕会瞬间崩塌成粉末。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这就是地狱吗?人类为什么会发明这种名为马车的刑具?为什么不直接用传送阵?哪怕是走路也行啊!我的胃里仿佛有一千只史莱姆在跳踢踏舞,如果我现在开口说话,吐出来的绝对不是优美的精灵语,而是今天的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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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维亚在内心深处发出土拨鼠般的尖叫,她正在调动体内那足以斩断钢铁的庞大剑意,不是为了防御敌袭,而是为了——镇压即将涌上喉咙的酸水。这是一场无声的、关乎尊严的史诗级战役,只要她哪怕松懈一秒,作为“人族领域最强战士”的逼格就会随着呕吐物一起洒满车厢地板。

“喝口水吧。”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随后是一个递过来的行军水壶。埃尔里克坐在她身旁,手里还拿着那本厚得像砖头的古籍,脸上挂着那种仿佛看穿了一切却又极其欠揍的微笑。

希尔维亚缓缓睁开一只眼睛,那碧绿的瞳孔中没有焦距,只有深不见底的虚无。她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动作僵硬得像是生锈的发条人偶。她不敢张嘴,怕泄气。

“里面加了薄荷叶和酸柠檬片,”埃尔里克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顺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于缓解半规管失衡引起的眩晕症状很有效。或者用通俗的话说,这是为了防止你待会儿吐在那个特使大人的假发上。”

希尔维亚的眼皮跳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接过水壶,极其淑女地抿了一小口。酸涩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压下了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她感觉自己终于重新活过来了——至少是一半。

“还有多久?”她用腹语问道,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低语。

“根据地图和这辆破车的行进速度,如果不发生意外的话,”埃尔里克看了一眼窗外逐渐昏暗的天色,“大概还有十天才能到达凛冬遗迹的边缘。”

“十天……”希尔维亚眼中的高光彻底消失了。她觉得比起在这里坐十天马车,她宁愿去单挑十头巨龙。

就在这时,马车猛地停了下来,巨大的惯性让希尔维亚的额头差点撞上前排座椅的靠背,如果不是埃尔里克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掌垫在她额前,这位精灵公主恐怕就要顶着一个红印子去见人了。

“怎么回事?谁允许停车的!”车厢外传来了马修斯特使尖锐的咆哮声。

车帘被粗暴地掀开,一股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花灌了进来。负责护送的骑士队长,一个满脸横肉、名叫维克托的男人探进头来,目光轻蔑地扫过角落里的希尔维亚和埃尔里克,最后落在特使身上:“特使大人,前面的路被暴雪封住了,这破车轴好像也裂了。今晚只能在这里扎营,修整一晚,明天换雪橇车。”

听到“停车”和“扎营”两个词,希尔维亚那原本死灰般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这意味着——脚踏实地。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但因为坐了太久加上晕车,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跌去。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她凭借着作为剑圣的本能反应,单手撑住车壁,硬生生摆出了一个看似是在慵懒伸展身体、实则是在掩饰腿软的姿势。

“下车。”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然后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像是踩在棉花上的步伐,飘出了车厢。

外面的世界是一片苍茫的白。他们已经进入了北境的边缘,四周是稀疏的针叶林,狂风呼啸,卷起地上的积雪。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严酷的环境,但对于此时的希尔维亚来说,这冰冷的空气简直是救命的甘霖。她深吸一口气,肺部的灼热感被冷空气置换,那股恶心感终于消退了大半。

“喂,那边的两个闲杂人等!”维克托队长的大嗓门打破了希尔维亚享受宁静的时刻。他正指挥着手下的士兵搭建帐篷,手里挥舞着马鞭指着希尔维亚和埃尔里克,“既然是拿了钱的雇佣兵,就别像大爷一样站着!去,去那边的树林里捡点干柴回来!别指望吃白饭!”

希尔维亚原本正在平复的胃部再次抽搐了一下,不是因为晕车,而是因为怒气。她微微侧头,在此刻昏暗的暮色下,那双泛着微光的眸子锁定了维克托。她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静谧之月”。

只要0.1秒。她甚至不需要拔剑,只需要用剑鞘就能把这个男人的下巴敲碎。

一只手轻轻按在了她的手背上。埃尔里克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旁,脸上依然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捡柴这种粗活,怎么能劳烦主力输出呢?我去就好。至于希尔维亚小姐……她需要冥想,来感应周围可能存在的魔物气息。毕竟,这里可是靠近死灵出没的区域。”

维克托愣了一下,被埃尔里克那句“死灵出没”吓得缩了缩脖子,但随即又为了面子冷哼一声:“哼,装神弄鬼。最好别让我发现你们在偷懒!”说完,他骂骂咧咧地转身去踢在那边动作慢吞吞的士兵了。

“为什么要拦我?”希尔维亚面无表情地看着埃尔里克,“我想把他塞进马车的轮子里。”

“暴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我的殿下。”埃尔里克从随身的行囊里掏出一口折叠式的小铁锅,又拿出几个瓶瓶罐罐,“而且,把他打残了,谁来负责守夜?把你累坏了,待会儿谁来吃我特制的‘极北暖身奶油炖菜’?”

希尔维亚的耳朵极其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

“奶油炖菜?”她重复了一遍,原本充满杀气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澈愚蠢,“……加肉的那种?”

“加了双倍的熏肉,还有从黑铁城带出来的甜玉米。”埃尔里克晃了晃手里的食材包,“所以,为了这顿晚餐,请您务必保持心情愉快,找块干净的石头坐好,等着投喂就行。”

希尔维亚盯着他看了三秒,然后默默地收回了按在剑柄上的手。她甚至极其乖巧地走到一棵巨大的松树下,用脚尖扫开积雪,找了个避风的位置坐了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神专注地盯着埃尔里克——手中的锅。

营地很快搭建完毕。马修斯特使独自占据了最大最暖和的帐篷,骑士们围坐在篝火旁,煮着一种散发着奇怪酸味的行军大锅菜。那是将风干的硬面包、不知名的肉干和发霉的豆子混在一起煮成的糊状物,看一眼就让人食欲全无。

而在这个营地的边缘,属于希尔维亚和埃尔里克的角落,却飘荡着一股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充满了罪恶感的香气。

埃尔里克显然是个野外烹饪的大师。他先是用黄油在锅底爆香了洋葱碎,然后放入切成大块的熏肉煸炒出油脂,接着倒入清水和牛奶,加入甜玉米和土豆块。随着汤汁在火焰的舔舐下“咕嘟咕嘟”地冒泡,变得浓稠金黄,最后撒上一把干燥的欧芹碎和黑胡椒。

这股浓郁的奶香和肉香顺着风飘进了那群士兵的鼻子里。他们看着自己碗里像泥浆一样的东西,再看看远处那个灰袍书生手里不断搅拌的美食,一个个咽着口水,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怨念。

“该死,那家伙是来野餐的吗?”维克托狠狠地咬了一口硬得像石头的面包,差点崩掉牙齿。

希尔维亚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她手里捧着埃尔里克递过来的木碗,热气熏蒸着她的脸颊,让那张总是苍白的面孔终于有了几分血色。她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送入口中。

暖流顺着食道滑下,原本因为晕车而痉挛的胃部仿佛被一只温柔的大手抚平了。熏肉的咸香、牛奶的醇厚、玉米的清甜,在这一刻构成了世界上最完美的防御阵线,将所有的寒冷和不适都挡在了外面。

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如果这时候有尾巴,一定已经摇成了螺旋桨。

“好吃吗?”埃尔里克坐在她对面,手里拿着一块烤热的面包蘸着汤汁。

“……嗯。”希尔维亚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嘴角沾着一点白色的汤汁。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迅速伸出舌尖舔掉,然后立刻恢复了正襟危坐的姿态,假装刚才那个贪吃的动作并没有发生,“尚可入口。比起皇宫里的御厨……稍微有一点点独特的风味。”

“是吗?那真是我的荣幸。”埃尔里克忍住笑意,没有拆穿她刚才差点把碗底都舔干净的行为,“多吃点,恢复体力。今晚可能不会太太平。”

希尔维亚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放下了勺子,那双祖母绿的眸子在夜色中微微收缩,目光越过跳动的篝火,投向了营地外围那片漆黑深邃的森林。

“有什么东西来了。”她的声音变了,不再是刚才那个软乎乎的吃货,而是变回了那个令人胆寒的战士。

“数量?”埃尔里克依然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包,甚至没有回头。

“很多。”希尔维亚站起身,风衣在寒风中猎猎作响,“而且,很吵。”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一声凄厉的尖啸划破了夜空,仿佛是指甲刮过玻璃的放大版,刺得人耳膜生疼。紧接着,无数道黑影从树梢间俯冲而下,伴随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敌袭!敌袭!”

维克托凄厉的吼叫声响彻营地。士兵们慌乱地丢下手中的碗,拔出武器,但他们的动作太慢了。那些黑影的速度快得惊人,它们有着类似猴子的身躯,背上却长着巨大的蝙蝠翅膀,脸上只有一张布满利齿的血盆大口。

是雪翼魔猿,北境森林中最难缠的群居掠食者。它们不仅动作敏捷,还能发出扰乱精神的音波攻击。

“啊啊啊!”一名士兵惨叫着被一只魔猿扑倒,利齿瞬间咬穿了他的肩甲。鲜血喷溅,刺激得这些怪物更加疯狂。

“结阵!保护特使大人!”维克托挥舞着长剑,砍翻了一只魔猿,但更多的怪物从黑暗中涌了出来,数量足有上百只。防线在瞬间就被撕开了一个缺口。

马修斯特使从帐篷里滚了出来,帽子都吓掉了,抱着头尖叫:“救命!救命!你们这些废物!快挡住它们!”

一只体型比普通魔猿大两倍的精英怪盯上了马修斯,它发出刺耳的怪笑,双翼一振,如同一颗黑色的炮弹般冲向那个肥胖的目标。维克托被三只魔猿缠住,根本来不及救援。

“完了。”马修斯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天地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了。

一道银色的弧光,如同极夜中乍现的月华,轻柔而无声地切开了黑暗。

并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也没有狂暴的斗气光辉。那只即将咬断马修斯脖子的精英魔猿,身体突然在半空中停滞,接着,从头顶到胯下,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噗。

它的身体像两块分开的积木,平滑地向两侧滑落,内脏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伤口处附带的极寒剑气冻结成了冰渣。

希尔维亚站在马修斯身前,手中的“静谧之月”甚至没有完全出鞘,只是露出了一寸寒芒。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单手按剑的姿势,风衣下摆微微飘动,神情冷漠得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苍蝇。

“太吵了。”她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被打扰进食的不悦。

周围的魔猿被这一击震慑住了,动作出现了一瞬间的迟疑。但嗜血的本能很快战胜了恐惧,它们发出更加刺耳的尖啸,试图用音波攻击来压制这个银发的敌人。上百只魔猿同时尖叫,那种声波足以让普通人的大脑血管爆裂。

士兵们痛苦地捂住耳朵,跪倒在地,连维克托都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希尔维亚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她最讨厌噪音,尤其是在刚吃完好吃的、正处于一种惬意的“饭晕”状态时。这种尖叫声不仅刺耳,更重要的是——会让她的头痛加剧,从而勾起晕车的回忆。

“我说……”

她缓缓拔出了细剑。那是一柄通体如水晶般剔透、剑身流转着月光般纹路的绝世名剑。

“……闭嘴。”

随着这两个字落下,希尔维亚的身影凭空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是快到了极致。

空气中响起了密集的“嗤嗤”声,那是利刃切开肉体和空气的声音。在士兵们模糊的视野中,只看到一道银色的流光在黑色的魔猿群中穿梭折射,就像是一道银色的闪电在乌云中跳跃。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每一次挥剑都精准地切断一只魔猿的咽喉。她的步伐优雅得像是在跳一支孤独的圆舞曲,那些凶残的怪物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十秒?还是二十秒?

当希尔维亚的身影重新出现在篝火旁时,她正好接住了空中飘落的一片雪花。

身后,那上百只魔猿依然保持着扑击或者尖叫的姿势。直到她将剑缓缓推入鞘中,发出“咔哒”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砰砰砰砰砰——

如同下饺子一般,所有的魔猿在同一时刻倒地,每一只都是咽喉中剑,一击毙命。黑色的血液染红了雪地,瞬间将营地变成了一片修罗场。

全场死寂。除了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维克托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张大着嘴巴,看着那个纤细的背影,眼中的轻蔑早已变成了仿佛看见神明般的极度惊恐。这就是传说中的力量吗?这就是……一个人抵得上一支军队的怪物?

马修斯特使瘫坐在地上,裤子湿了一片,他哆哆嗦嗦地想要说些感激的话,或者哪怕是求饶的话,但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希尔维亚并没有看他们一眼。她转过身,径直走向埃尔里克。

此时的埃尔里克正举着那个空了的木碗,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很精彩的剑舞,殿下。但是……汤凉了。”

希尔维亚原本冷若冰霜、如同女武神般不可侵犯的气场,在听到“汤凉了”这三个字时,肉眼可见地垮了一角。她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嘴,像是做了好事却没得到糖果的孩子。

“锅里还有。”埃尔里克笑着指了指铁锅,“而且我刚才顺便烤了两只魔猿腿——开玩笑的,我烤了备用的香肠。”

希尔维亚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她立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接过埃尔里克递来的新的一碗热汤,完全无视了周围那一圈仿佛在看怪物一样的目光,心安理得地开始享用她的“战后补给”。

直到这时,维克托才颤颤巍巍地走过来,语气恭敬得甚至带着一丝谄媚:“那个……大人,感谢您的出手相助。刚才是我有眼无珠……”

希尔维亚正在嚼着香肠,腮帮子鼓鼓的,像只正在进食的仓鼠。她抬头看了维克托一眼,吞下食物,然后冷冷地说道:“收拾干净。血腥味会引来更多东西。”

“是!是!马上收拾!”维克托如蒙大赦,立刻转身对着发呆的士兵们吼道,“都愣着干什么!快把尸体拖走!掩埋血迹!动作快点!”

营地再次忙碌起来,只是这一次,所有人在经过那个角落时,都会下意识地放轻脚步,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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