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示主角刘协董卓的故事如何在《汉烬重燃:从献帝到圣祖》中成为追文狂潮的火种?书迷对他的迷恋是源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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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烬重燃:从献帝到圣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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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烬重燃:从献帝到圣祖》**穿越成九岁的汉献帝刘协,面对的不只是权臣董卓。二十九岁的现代战略家沈渊,将在这具幼小躯壳里苏醒。这非求生之局,而是文明的重塑。他将以现代心智为刃,以千年积淀为盾,在三国乱世执棋。不争一时兵锋之利,而谋万世制度之基;不图虚名龙椅,而要真正的人心天下。从深渊傀儡到文明圣祖,这是一场跨越时空的终极实验:以一人之智,能否为华夏文明按下快进键,重燃一个更加璀璨的盛世薪火?

王忠的第三份密报送进宫里时,郭照刚核对完少府移交过来的一批新账目。

这一次,送信的途径更加隐秘。来的是个给宫里送菜的老农,粗布衣衫上沾着泥点,递进来一筐新腌的冬芥。张宇亲自接过,在搬进膳房前,从筐底摸出两枚用油纸紧紧包裹、看起来和普通腌菜毫无区别的蜡丸。

一枚送到了刘协案头,另一枚,按照刘协的吩咐,直接给了郭照。

郭照捏碎蜡丸,里面是一小片极薄的帛,上面用炭笔写着歪歪扭扭、只有她和刘协才懂的符号和简字。她看得很慢,眉头越皱越紧。

王忠的“眼睛”和“耳朵”显然在军营里张得更开了。这次的信息很杂,有关押胡赤儿的军牢附近增加了守卫;有李傕的亲兵抱怨近日操练太勤,马都跑瘦了;最关键的,是两条模糊的传闻:

一是有士卒说,听驿卒提起,往长安方向的官道,最近有大队车马频繁修缮。

二是几个飞熊军的军官喝酒时吹嘘,说太师要带他们去“更富贵的地方享福”,洛阳这地方“待不久了”。

郭照将帛片上的内容,与她近日核账时发现的另一处异常联系了起来。

账目显示,就在胡赤儿闹事的前几天,有一笔数额不小的开支,用于从洛阳几家大车马行“征用”车辆和驮马,理由是为“西郊狩猎”和“转运冬粮”。但车辆征用的数量,远远超过了常规狩猎所需;而所谓的“冬粮”转运,在账目上只有出库记录,却没有明确的接收仓库和入库记录。

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还有,少府库房里有一批品质极佳的皮料和铜铁件,原本标注为“御用储备”,也在近期被调拨,去向标注为“北军修缮”。但郭照记得,北军的常规武备维护,有另外的专项钱款和渠道。

她将自己的发现和猜测,连同王忠的密报,一并整理好,在午后照常“听课”时,呈给了刘协。

刘协仔细看完,沉默了许久。炭盆里的火光照着他半边脸,明暗不定。

“北军修缮是假,暗中打造坚固车驾是真。西郊狩猎是假,提前勘察、修缮西行道路是真。转运冬粮是假,为秘密转移重要物资打掩护是真。”他放下帛片,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郭照,你猜,董太师如此大费周章,是要去何处‘狩猎’?又要将哪些‘冬粮’,提前运走?”

郭照抿了抿嘴唇,低声道:“西边……长安?至于‘冬粮’……恐怕不是粮食,而是更重要的东西。”

“金银,典籍,工匠,或许……还有人。”刘协补充道。他想起史书上的记载,董卓迁都时,不仅焚毁了洛阳,更强行驱赶数百万百姓西行,沿途死者不计其数。而宫中的珍宝、典籍,乃至工匠、乐师,都是他想要带走的力量。

“陛下,我们……能做些什么?”郭照抬起头,眼中不再是初时的怯懦,而是某种逐渐成形的、混合着忧虑与决心的光。

“等。”刘协只说了一个字。

“等?”

“等一个信号,等一个……让董卓下定决心,或者被迫提前行动的信号。”刘协的目光投向窗外阴沉的天色,“也等我们自己,再多准备一些。”

他所谓的准备,除了王忠在军营的眼睛,郭照在账目里的耳朵,还有另一条正在铺开的线。

***

貂蝉果然“常入宫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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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三五日,她便以进献绣样、请教琴艺,或是代王允呈送一些新得的古籍拓片等理由入宫。每次停留时间不长,举止也完全合乎礼法规矩,未曾引起董卓耳目的特别关注。

只是在偶尔“恰好”遇到皇帝在御花园散步,或是在偏殿翻阅她送来的书卷时,两人会有短暂的交谈。话题从琴曲的意境,到某篇古文的训诂,再到不着边际的洛阳风物。

但在这些看似寻常的交流中,信息在悄然传递。

这一日,冬阳惨淡。貂蝉在御花园的暖阁里,为刘协演示一曲新习的《幽兰》。琴音清越孤高,在空旷的园中回荡。一曲终了,余韵袅袅。

“王姑娘此曲,孤高绝俗,只是……”刘协沉吟道,“未免太过清冷,似有不胜寒意之感。”

貂蝉垂眸:“陛下明鉴。近日洛阳天气转寒,人心也难免萧瑟。民女听闻,连北邙山下的工匠营,都因天寒而怨声载道呢。”

刘协执棋的手微微一顿:“哦?北邙山的工匠营?不是在修缮皇家陵寝么?”

“名义上是如此。”貂蝉的声音压得更低,仿佛只是随口闲聊,“但义父偶然得知,那里近月招募的,多是擅长筑城、修路、打造车驾的匠人,日夜赶工,监工极严。前几日似乎还走脱了两个匠人,引得监军大怒,在附近村舍搜捕,闹得鸡犬不宁。”

刘协捻起一枚棋子,轻轻落在棋盘上:“原来如此。天寒地冻,还要赶工,难怪人心浮动。那些工匠,也是可怜。”

“是啊。”貂蝉也落下一子,“不过,听说太师府已下令,严惩怠工者,并以重金安抚得力之人。想来,工期是不会耽搁的。”

重金安抚?刘协心中冷笑。董卓这是在用双管齐下的手段,确保西迁准备的顺利进行。威逼,加上利诱。

“但愿如此。”刘协淡淡道,“只是不知,如此赶工,究竟所为何等‘紧要’工程?难道比将士们的冬衣,比百姓的温饱更要紧么?”

这话说得平淡,却暗藏机锋。貂蝉听懂了其中的提醒:董卓的这些动作,消耗着本已紧张的资源,也积累着更深的民怨和军中的不满。这些都是可以利用的“势”。

“民女愚钝,不敢妄测上意。”貂蝉恭顺地回答,指尖却快速在琴弦上拂过几个音节,那是一段简单音阶,却隐约构成了“三、六”两个数字的谐音。

刘协目光微凝。三、六?是指初三、初六?还是指……三日后,六日后?

他不动声色,继续下棋。直到貂蝉告退,离开暖阁,他才对侍立在不远处的张宇低声道:“传话给王忠,让他留意,三日或六日内,军营中或洛阳各门,有无异常调令或人员车辆大规模异动。”

“老奴明白。”

***

貂蝉带来的消息,像一块投入池塘的石子,涟漪尚未完全扩散,另一块更沉、更危险的石头,却被郭照在故纸堆里无意中翻了出来。

那是在清理一批积压多年的旧档时发现的。这些竹简和木牍被堆在兰台藏书阁最偏僻的角落,满是灰尘和蠹虫。郭照奉命整理,本以为是例行公事,却在几卷标注为“光熹年间内侍杂录”的残简中,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记录。

记录零散破碎,提到了一个名叫“伍宕”的低阶宦官,曾在已故的何太后宫中侍奉。光熹元年(即少帝刘辩在位年号),何太后与大将军何进谋诛宦官失败,反被十常侍所杀,宫中经历了一场血腥清洗。记录显示,这个伍宕在那场动乱后神秘失踪,并未列入诛杀或遣散名单。

这本不算什么。乱世之中,一个卑微宦官的死活无人关心。

但紧接着的另一份关联记录,却让郭照后背发凉。那是一份由当时的掖庭令呈报的“失窃录”,记载在何太后死后,其宫中遗物清点时,发现丢失了几件不起眼的东西:一枚刻有特殊凤纹的旧玉佩,几件何太后未嫁时的私人信物,以及……一份何太后生前偶尔翻阅的、关于弘农王(即刘辩)幼时饮食习惯和体质忌讳的私人笔记。

失窃时间,大致就在伍宕失踪前后。

郭照拿着这几片残简,手指微微发凉。一个失踪的宦官,偷走了已故太后和废帝的私人物品……他想干什么?

她立刻将这份发现报给了刘协。

刘协听完,沉默的时间比看到王忠密报时还要长。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伍宕……”他低声重复这个名字。史书对此人毫无记载,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往往是这样的小人物,在历史的阴影里,会做出惊人之举。

“陛下,此人偷盗旧主遗物,行踪诡秘,恐对陛下不利。”郭照忧心忡忡,“是否要暗中查访?”

刘协摇了摇头:“洛阳如今鱼龙混杂,董卓的眼线,各家的探子,还有无数像伍宕这样藏在阴影里的人。我们主动去查,动静太大,容易打草惊蛇。”

他站起身,走到殿中悬挂的洛阳城坊图前,目光深沉:“不过,这份发现很重要。它提醒朕,这洛阳城里,想让朕死的人,远不止董卓一个。”

废帝刘辩虽然被贬为弘农王,迁出洛阳,但他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对于那些依然忠于何氏、或者企图利用“正统”之名兴风作浪的人来说,刘协这个被董卓扶立的皇帝,就是眼中钉。

这个伍宕,会不会就是某个依然效忠何太后、或者企图利用废帝名义做文章的秘密人物?他偷走那些私人物品,是想作为信物,去联络废帝?还是想用它们策划些什么?

“这件事,你知道,朕知道,到此为止。”刘协转身,看着郭照,“继续整理旧档,但不必刻意寻找与此相关的线索。若再有发现,立刻报朕。另外……”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更加严肃:“从今日起,你和王忠、李信,包括张常侍,饮食起居都要更加小心。入口的东西,经手的人,务必留意。”

郭照心中一凛,郑重应下:“奴婢明白。”

她退出后,刘协独自站在城坊图前,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图上的一个个里坊名称。

董卓的明枪,未知势力的暗箭,军营的躁动,民间的怨气,西迁的阴影,还有废帝那看似微弱却从未熄灭的余烬……无数股力量在这座千年古都的地下奔涌、碰撞,寻找着爆发的出口。

他就像站在一个巨大的、布满裂缝的冰面上。能听到冰层下暗流的咆哮,能感觉到脚下的寒意,却不知道哪一道裂缝会最先崩开。

“不能被动等待。”他对自己说。

光有眼睛和耳朵还不够。他需要手,需要能在关键时刻,做一些事情的手。

王忠在军营,郭照在账房,貂蝉是信使……他们都还不够。

他的目光,落在了兰台藏书阁的方向。那里有通往宫外的秘道,有张宇这个熟知宫廷隐秘的老宦官。

或许,是时候让那条一直沉睡的秘道,稍微活动一下了。

至少,他需要知道,如果脚下的冰面真的碎裂,除了董卓规划好的西行之路,是否还有别的缝隙,可以通往不同的方向。

窗外,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今夜无月,只有凛冽的北风,呼啸着穿过未央宫的重重殿宇,如同亡魂的呜咽。

而在洛阳城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一个面容普通、毫不起眼的中年人,正对着一盏如豆油灯,仔细擦拭着一枚刻有凤纹的旧玉佩。灯光映着他低垂的眼睑,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他面前的案几上,还摊开放着一卷简陋的洛阳城防草图,以及几枚代表不同势力的小石子。

其中一枚石子,被他用手指,轻轻拨到了标注着“未央宫”的位置。

(第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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