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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后,真嫡女只想进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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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伢子买到岭南二十年,终于被京城皇族父母找回,回王府第一天,王府养女哭的梨花带雨,小鸟依人般靠在我娘怀里,“父王母妃,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留下来的。”“姐姐刚回来,我这个外人就该识趣地离开。”我娘心疼坏了,“林月,你刚回来就要逼走你妹妹吗?”我爹靖安王皱眉,“浅浅在我们家二十年,早就是我们的亲女儿了!”我哥倒是没说话,只是靠在门边看着我,突然,她们同时表情一滞,惊恐地看向我。只因她们听见了我的心声,【这就是京城吗?确实挺繁华的,就是不知道刑部考核压力大不大。】【靖安王夫妇看起来还真是不聪明,但哥哥是刑部侍郎,应该能帮我进入大理寺吧?】【那个养女看起来脑子不太好,

我被人伢子买到岭南二十年,

终于被京城皇族父母找回,

回王府第一天,

王府养女哭的梨花带雨,小鸟依人般靠在我娘怀里,

“父王母妃,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留下来的。”

“姐姐刚回来,我这个外人就该识趣地离开。”

我娘心疼坏了,

“林月,你刚回来就要逼走你妹妹吗?”

我爹靖安王皱眉,

“浅浅在我们家二十年,早就是我们的亲女儿了!”

我哥倒是没说话,只是靠在门边看着我,

突然,她们同时表情一滞,惊恐地看向我。

只因她们听见了我的心声,

【这就是京城吗?确实挺繁华的,就是不知道刑部考核压力大不大。】

【靖安王夫妇看起来还真是不聪明,但哥哥是刑部侍郎,应该能帮我进入大理寺吧?】

【那个养女看起来脑子不太好,应该不会跟我抢大理寺卿的位置吧?】

1

我叫林月,失踪二十年,今天刚被找回来。

面前这个哭得我见犹怜的,就是我那素未谋面的妹妹,王府养女林浅。

“都是浅浅的错,浅浅不该占了月姐姐的位置……”

她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父王,母妃,如今月姐姐回来了,浅浅理应离开王府,为月姐姐腾出地方。”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我那位刚认回来的母亲,靖安王妃柳氏,眼圈立马就红了,

“好孩子,说的这是什么话,王府这么大,怎么会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我那位看起来威严十足的父亲,靖安王林涧也是一脸动容,眉头紧锁地看向我,眼神里带了几分审视和不满。

至于角落里那位从头到尾没说过话的,是我亲大哥,林亭。当朝刑部侍郎,一身深色常服,面无表情,正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场闹剧。

我沉默地站在原地,接受着三道复杂的目光洗礼。

岭南的太阳毒,把我晒得又黑又瘦,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裙,跟这满屋子的锦绣华服格格不入。她们大概觉得我局促不安,或者自惭形秽。

其实我只是在想,戏演完了吗?演完了是不是该开饭了?为了能进大理寺,我可是连夜从岭南赶回来的。

林浅见我无动于衷,哭声更悲切了些,带着哭腔转向我:“月姐姐,你别怪父王母妃,她们养育了我二十年,一时难以割舍也是人之常情。浅浅这就走,只要你别生她们的气……”

好一招以退为进,捧杀加离间。

我爹靖安王终于忍不住了,她面色一沉,向前踏了一步,显然是要开口训斥我这个不懂规矩的女儿了。

就在她即将开口的瞬间,我听见她“嗬”地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

不只是她,我那位慈母拉着林浅的手也僵住了,脸上的心疼变成了惊愕。就连角落里一直当背景板的冷面大哥,也猛地抬起了头,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震惊。

哭得正起劲的林浅也愣住了,不明白大家怎么都不按剧本走了。

整个花厅的气氛瞬间凝固。

她们都在看我,眼神古怪至极,像是白天见了鬼。

我被看得莫名其妙,只能维持着面无表情的镇定,心里却开始快速盘算。

【这就是王府?比岭南的县衙气派多了。为了大理寺那个铁饭碗,这家人我忍了。】

【父王母妃看起来耳根子软,容易被拿捏,以后得注意方式方法。】

【大哥是刑部侍郎,位高权重,这可是条金大腿,必须抱紧了,以后办案说不定能行个方便。】

【至于这个养女……戏过了,眼神里的算计藏都藏不住,不像个能成大事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随着我心里的想法一个个冒出来,我爹的脸色从铁青变成煞白,我娘的嘴巴张成了一个能塞进鸡蛋的形状,而我那位冷面大哥,手里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2

我爹强行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干咳两声:“月儿,舟车劳顿,想必是饿了。来人,摆饭。”

我娘也如梦初醒,松开林浅的手,脸上挂着一丝心虚和尴尬:“对对,先用膳,我让你大哥带你去换身衣服,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新衣。”

她指了指旁边丫鬟们捧着的几套绫罗绸缎。

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跟着大哥林亭去了偏院。

路上她一言不发,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打量着我,像是在审视一个新奇的案件。

【新衣服?看着就不耐脏,下摆太长,万一追个贼都容易被绊倒。哪有大理寺的官服穿着精神,深色耐磨,行动还方便。】

走在我前面的大哥,脚步明显踉跄了一下。

饭桌上的气氛更是诡异。山珍海味摆了满满一桌,爹娘不停地给我夹菜,眼神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忽,仿佛在等待什么宣判。

我默默地吃着,味道不错,但也就那样。

【这鹿肉太肥,这鱼翅太腥,做得花里胡哨,营养搭配还不如我在岭南跟仵作学的药膳。刑部食堂的伙食听说就不错,荤素搭配,保证办案人员体力充沛,改明儿得去蹭一顿。】

“噗——”

对面,大哥一口汤直接喷了出来,惊得下人连忙上前收拾。我爹我娘则是一脸麻木,仿佛已经习惯了。

只有林浅,她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她大概以为,父王母妃和大哥这番殷勤和失态,是因为对我这个失而复得的亲生女儿格外看重,她眼中的忧郁更深了。

饭后,我以整理从岭南带来的行装为由,回了分给我的院子。那些行装里最重要的,是我多年来整理的旧案卷宗,这可是我未来入职大理寺的敲门砖和知识储备。

我正将一叠泛黄的卷宗铺在桌上,林浅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温顺无害的笑容:“月姐姐,你刚回来,身体亏空,我特意让厨房给你炖了补品。”

我没抬头,淡淡道:“放下吧。”

她将汤碗放在桌边,目光落在那堆卷宗上,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她大概觉得,这些破烂玩意儿,根本上不了台面。

突然,她“哎呀”一声,手一滑,整个人朝桌子撞了过来。她手边的砚台应声而倒,乌黑的墨汁尽数泼洒在我最珍视的那份关于岭南“无头骑兵案”的卷宗上。

“月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立刻慌了神,急得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手忙脚乱地想用袖子去擦,却越擦越脏。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那片迅速扩大的墨迹,没有发怒,也没有说话。

【泼墨?就这?手段太低级了吧?】

【她以为我在意的是这些纸?错了,真正的证据和逻辑链都在我脑子里。这些不过是草稿。】

【不过,损毁她人财物,按《大周律》可处十到三十杖。情节严重的,还要赔偿。她身为王府养女,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先记下来,等我当上大理寺卿,第一个就查她名下的产业。】

门外,悄悄赶来“关心”我的父王母妃,表情十分精彩。我爹嘴角抽搐,想笑又想气。我娘则是捂住了嘴,肩膀不停地抖动。

而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林亭,看着我的眼神,彻底变了。那不再是审视,而是一种发现了稀世珍宝般的,带着强烈探究欲的灼灼目光。他推开房门,径直走到我面前,无视了还在演戏的林浅,沉声开口。

“你,跟我来书房。”

3

大哥的书房里弥漫着一股陈年墨香和卷宗特有的干燥气味,很像我在岭南时待的县衙档案库。他没多废话,只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沉声道:“今晚有宫宴,收敛些。”

我点点头。

【宫宴?大型世家交涉宴会。应该会有大理寺的官员出席,得找机会混个脸熟,为我未来进大理寺铺路。至于收敛……放心,只要没人妨碍我拿到铁饭碗,我比谁都安分。】

大哥的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没再说什么,转身带我出了书房。

靖安王府的马车驶入皇宫,宫宴设在金碧辉煌的太和殿。我爹我娘正襟危坐,神情紧绷,时不时瞟我一眼,像是在担心我会突然在殿上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

林浅则恢复了她那副温润如玉的闺阁小姐模样,正与几个相熟的世家小姐低声交谈,目光不时朝我这边瞥来,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果然,酒过三巡,那几个世家小姐便端着酒杯围了过来。为首的是吏部尚书家的女儿,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这位就是月姐姐吧?久闻大名。听说姐姐在岭南生活多年,不知那蛮荒之地有何风物,可否说来给咱们这些京城土包子长长见识?”

她话音一落,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窃笑声。我爹的脸瞬间黑了。

我放下筷子,神色平静地看着她:“岭南风物,无非山高水长,与京城大不相同。”

【问我岭南风物?不如问问《大周律》第三卷第七条关于诽谤罪的释义。聚众寻衅,意图侮辱她人,视情节轻重可处笞刑或杖刑。看在你们爹官职不低的份上,给你们打个八折,一人二十杖吧。】

我爹端着酒杯的手猛地一抖,酒水洒了半杯。我娘紧张地握住了手里的帕子。只有我大哥,他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眼神里竟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那几个纨绔见我反应平平,自觉无趣,正要再说些什么,殿上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臣忽然叹了口气,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唉,城西张家绸缎庄那桩灭门案,至今毫无头绪,京兆府和大理寺互相推诿,眼看就要成了一桩悬案。”

此言一出,席间议论纷纷。我大哥身为刑部侍郎,也被几位同僚拉着讨论案情。

我侧耳听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案子我听过,典型的冤案。凶器上只留下了嫌犯一人的指纹,未免太干净了,分明是刻意为之。现场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一个生意人,家里常备几万两银票,面对劫匪会不反抗?不合常理。】

【最关键的是仵作报告,说死者一家死于亥时,可唯一的目击证人,那个打更的更夫,却言之凿凿说戌时就听到院内有激烈争吵。一个时辰的误差,足以推翻所有口供。】

【那更夫还是死者的对头,证词极具引导性。调查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放着巨额账目亏空不查,非要盯着什么情杀仇杀,一群蠢货。】

我正心底吐槽得起劲,冷不防听见我大哥清越的声音响起:“说起证人证词,倒是让我想起一事。我这妹妹在岭南时,也曾接触过不少奇案,她常说,越是看似天衣无缝的证词,越可能隐藏着致命的破绽。月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一瞬间,满殿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我爹我娘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我儿在说什么胡话”和“她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极致惊恐。

我拿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迎着我哥那双带着鼓励和算计的深邃眼眸,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吧大哥,这就开始给我安排考核了?】

在皇帝和大理寺卿探究的目光下,我只能硬着头皮放下筷子,起身行了一礼,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大哥谬赞了。我只是觉得,案子看多了,便会发现些许共性。譬如,岭南湿热,证物易损,故我们更看重人证。但人的记忆最易出现偏差,尤其是对时辰的记忆。若一份口供的关键就在于时辰,那便需慎之又慎了。”

我的话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安静的大殿。

坐在上首的皇帝陛下挑了挑眉,而我大哥旁边,那位一直沉默不语、身着绯色官袍的大理寺卿,看向我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4

宫宴结束,回府的马车里安静得可怕。

我爹和我娘一左一右地坐着,看我的眼神复杂得堪比一宗陈年卷宗,有震惊,有探究,还有一丝……诡异的骄傲?

林浅则低垂着眼帘,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仿佛我在宫宴上不是回答了几个问题,而是抢了她的皇后之位。

【行了,别演了。宫宴上那几个蠢货是你撺掇的吧?段位太低,下次找个有脑子的。】

林浅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回到王府,这股诡异的气氛达到了顶峰。下人们噤若寒蝉,连走路都踮着脚尖。我正准备回我那简陋的小院,享受一下独处的清静,林浅却突然开了口,声音带着惯有的哽咽:“姐姐真是厉害,在陛下面前也对答如流,为王府争了光。不像我,只会给父亲母亲丢脸。”

我爹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娘则心疼地拉住了她的手。

【又来了,经典白莲花语录。争光?我只是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求职考核而已。至于你,确实挺丢人的。】

我面无表情地朝她们拱了拱手:“累了,我先回去休息。”

次日,我刚在院子里打完一套岭南学来的拳法,就见管家白着一张脸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队身穿官服、腰佩长刀的官差。

为首的官差一脸严肃,亮出了腰牌:“京兆府办案!有人举报靖安王府失窃贡品‘南海明珠’,奉尹大人之命,前来搜查!”

我爹我娘闻讯赶来,脸色铁青。我大哥林亭也从刑部赶了回来,眉头紧锁。

林浅跟在我娘身后,满脸担忧,眼神却不自觉地往我这边瞟。

【京兆府?贡品失窃?这效率可以啊,昨晚刚结下梁子,今天就上手段了。栽赃陷害,经典宅斗戏码。就是不知道她留了什么后手。】

京兆府的捕头显然是有备而来,直接对管家道:“举报人称,赃物最有可能藏在林月小姐房中,得罪了!”

说罢,她一挥手,几个官差便径直冲进了我的卧房。我爹气得浑身发抖,却碍于律法,无法阻拦。

很快,一名官差高举着一样东西走了出来,那是我从岭南带回来的一枚用犀鸟羽毛和菩提子串成的小挂饰,极具地域特征。

“大人,在林月的枕下发现了这个!”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枚挂饰上。

林浅“呀”地一声惊呼,捂住了嘴:“这、这不是姐姐从不离身的配饰吗?怎么会……”

捕头冷笑一声:“我们在库房的锁眼上,发现了被撬动过的痕迹,旁边就落着一根一模一样的犀鸟羽毛!林月,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平静地看着她:“我无话可说。”

【逻辑不通。一,我若要盗窃,为何要用自己最具辨识度的物品留下线索?二,我来王府不过数日,连库房在哪都不知道。三,我盗窃贡品的动机是什么?换钱?我缺钱吗?】

我爹的脸色由青转白,显然也想到了这些,但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因为捕头又拍了拍手,一个家丁被带了上来,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小……小的王三,前日夜里起夜,亲眼看到……看到大小姐形迹可疑地从库房那边走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紫檀木的盒子!”

家丁说完,重重地磕了个头,不敢抬头。

“人证在此!”捕头厉声道,“林月,跟我们走一趟吧!”

冰冷的铁镣铐上了我的手腕。我娘惊呼一声,几乎要晕过去,被我爹一把扶住。我大哥林亭的目光如刀,死死地盯着那个叫王三的家丁,眼神冰冷得像是要将她凌迟。

林浅则恰到好处地扑到我爹脚边,哭道:“爹!一定是搞错了!姐姐怎么会做这种事!您快想想办法啊!”

我被官差推搡着往外走,路过她们身边时,我甚至还有闲心瞥了一眼林浅。

【演技不错,眼泪说来就来。可惜,还是有破绽。】

我被带离了王府,身后是我爹的怒吼和我娘的哭泣声。京城的阳光照在身上,没什么温度。铁镣很凉,硌着手腕有些疼。

就在我即将被押上囚车,所有人都以为大局已定之时,我的脑中闪过最后一个念头。

【……不好,这个作证的家丁我没算到。他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库房周围当晚应该无人值守。这下要进刑部大牢体验生活了?我入职大理寺的政审怕是要受影响了!】

5

京兆府的牢房,比我想象中要干净些,至少没有传说中的恶臭和鼠蚁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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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并不能改善我的心情。

【政审……大理寺的政审最是严格,有过被收押的记录,哪怕最后无罪开释,也算是一个污点。林浅这一招,够狠。】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下,开始复盘整个栽赃流程。动机、手段、证据链,以及那个最关键的变量——人证王三。林浅能精准地找到一个看似无懈可击的人证,说明她背后或许有高人指点,或者,她在王府的根基比我想象的要深。

这对我来说不是个好消息。

正当我沉思时,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刺眼的光线透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门口。

是我大哥,林亭。

他依旧穿着那身一丝不苟的刑部官服,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比平时要深邃几分。她挥手让狱卒退下,独自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父亲母亲很担心你。”他将食盒放在简陋的桌上,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

“劳烦大哥跑一趟。”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被镣铐磨得有些发红的手腕。

【看这食盒的规格,是王府大厨的手艺。看来我在狱里的生活待遇,已经被我这位刑部侍郎的大哥安排得明明白白。不错,有靠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林亭没有理会我的客套,开门见山:“你被带走时,心里在想那个叫王三的家丁,为何?”

他果然听见了。

我也不再伪装,直接进入了案件分析模式:“我核对过王府的布防和下人值守的更次表,案发当晚,库房周围并无人员值守。王三说她起夜路过,这个说辞太巧合了。偶然,往往是精心设计的必然。”

【能把我的心声直接当成口供用,这种沟通效率,大理寺的审讯流程都应该引进学习。】

林亭点了点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赞许:“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王三的底细。他老家在城外,有个嗜赌如命的兄弟,就在前几日,忽然还清了城中所有赌坊的欠款,还出手阔绰地买下了一个小院。”

线索对上了。

“另外,”林亭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母亲想起了你之前……提过关于偷税漏税的分析,她觉得很有道理,已经开始让心腹账房先生,秘密核对王府近五年的所有账目了。”

【我娘可以啊,行动力这么强?查账好,蛇鼠一窝,一查一个准。林浅在王府经营多年,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这下好了,经济犯罪与刑事犯罪双管齐下,证据链就完整了。】

我心中大定。一个负责外围突破,一个负责内部清查,我这位冷面大哥和看似柔弱的母亲,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

林亭看着我恢复平静,似乎也松了口气。他站起身,准备离开:“京兆府这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不会有人为难你。你安心在此处待几日,外面的事,有我。”

他的话不多,却比任何安慰都让人安心。

就在她转身走到牢门前时,一个身穿刑部吏员服饰的人影匆匆赶来,神色激动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林亭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一变,猛地回头看向我。

紧接着,那名吏员快步上前,从怀中取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双手呈上。

油布打开,里面是一本陈旧的账簿,还有几封已经泛黄的信件。

林亭迅速翻阅着,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最后,她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一封信的末尾,那个落款签名上。

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惊与凝重,一字一句地对我说:

“林月,我们可能……找到林浅的亲生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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