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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迁前,七十岁的我被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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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拆迁,我翻出结婚四十年的结婚证。却发现妻子顾静慈有一本结婚证和一本离婚证。那本被她里三层外三层郑重收藏的结婚证,上面的人,是她的小师弟白佑安。而那本离婚证上的人,赫然是我,离婚日期是三十年前。我呆坐在地,原来在我不知情的时候,早就被离婚了。我拿出手机,正好看到孙子发的朋友圈:祝奶奶和白爷爷三十周年快乐。我恍然大悟。原来就连女儿一家也全都知情。唯独我一人不知道。我缓缓起身,扔下离婚证。既然这样,这房子的拆迁款就不用给她们分了。还有,我刚找回的亲生父母,他们留给我的一个亿遗产,自然也不用给她们了。

老家拆迁,我翻出结婚四十年的结婚证。

却发现妻子顾静慈有一本结婚证和一本离婚证。

那本被她里三层外三层郑重收藏的结婚证,

上面的人,是她的小师弟白佑安。

而那本离婚证上的人,赫然是我,离婚日期是三十年前。

我呆坐在地,原来在我不知情的时候,早就被离婚了。

我拿出手机,正好看到孙子发的朋友圈:

祝奶奶和白爷爷三十周年快乐。

我恍然大悟。

原来就连女儿一家也全都知情。

唯独我一人不知道。

我缓缓起身,扔下离婚证。

既然这样,这房子的拆迁款就不用给她们分了。

还有,我刚找回的亲生父母,他们留给我的一个亿遗产,自然也不用给她们了。

1

翻到离婚证的时候,我几乎站立不稳。

离婚证上的日期,是三十年前。

我拿着那本薄薄的册子,手指都在发抖。

三十年前?

可我们明明还……还生活在一起。

我强迫自己往下看。

在离婚证的下面,还有一本被丝绒布精心包裹的结婚证。

我颤抖着手打开,女方依旧是顾静慈。

可男方的位置,却换成了白佑安。

白佑安,这个名字我记得,是顾静慈那个心心念念的小师弟。

这本结婚证的日期,就在我们那本离婚证的第二天。

所以,我当了四十年的免费劳力,其中有三十年,连法律上的丈夫都不是?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是外甥陆晓峰发的朋友圈。

我点进去看,一张九宫格照片刺痛了我的眼睛。

照片里,顾静慈和白佑安坐在中间,笑容满面地切着一个三层大蛋糕。

我的女儿顾建雅,女婿陆磊,还有孙子陆晓峰,都围在他们身边,鼓掌欢笑,其乐融融。

照片的配文是:

“祝奶奶和白爷爷结婚三十周年纪念快乐!神仙爱情,永远幸福!”

原来,她们都知道。

全家都知道。

只有我,这个伺候了她们一家三代的老头子,被蒙在鼓里。

四十年的付出,成了一场天大的笑话。

我感觉不到心痛,也流不出一滴眼泪,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被冻住了。

许久,我缓缓起身,目光落在了桌上的房产证上。

红色的封皮上,清清楚楚地印着我的名字沈朗轩。

手机屏幕还亮着,朋友圈下面,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未读短信停留在顶端。

“沈先生,您好。关于您亲生父母留下的一个亿遗产,请问您何时方便办理继承手续?”

2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来电显示着我存了几十年的两个字——“老婆”。

我盯着屏幕,缓缓地,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顾静慈的声音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

“朗轩啊,在家吧?天大的喜事!老房的拆迁款通知下来了,足足一千万!”

“建雅和小磊也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回来,你赶紧去市场多买几个好菜,今晚我们一家人好好庆祝庆祝,再商量下这笔钱怎么分!”

她连珠炮似的说完,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口吻,仿佛给了我天大的恩赐。

我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捏着那本冰冷的离婚证,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好。”

一个字,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没给她任何再说话的机会。

不到一个小时,门就被人用钥匙打开了。

顾静慈、我那四十岁的女儿顾建雅、女婿陆磊,一家三口,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千万巨款的憧憬。

“爸,一千万啊!这下我们终于能换个市中心的大平层了!”

顾建雅进门就嚷嚷,脱了鞋随手一扔。

女婿陆磊跟着附和:

“对对对,地段一定要好,以后晓峰上学也方便。剩下的钱,还得给晓峰存一笔娶媳妇的钱呢。”

她们自顾自地在客厅坐下,开始规划那笔还未到手的钱。

没有一个人看我一眼,更没人问我一句。

仿佛我只是这个房子里一个会做饭的摆设。

顾静慈清了清嗓子,以一家之主的姿态拍板:

“朗轩,你那份我们帮你存起来,你一个老头子也花不了多少钱,我们帮你理财,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我看着她道貌岸然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

我没说话,等她们把未来畅想得差不多了,才缓步走到茶几前。

“啪。”

我将那本深红色的离婚证,不轻不重地扔在了她们面前的茶几上。

3

三个人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顾静慈的脸色最先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

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声音里满是被人戳穿秘密的恼羞成怒:

“你……你敢翻我东西?!”

我冷冷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她似乎从我的沉默中看出了什么,气焰弱了半分,转而开始辩解:

“这……这都多少年的事了!佑安那时候生重病,我和他领证,也是为了圆他的一个梦罢了。”

“再说了,我们是离了,但我亏待你了吗?”

“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给的?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是啊爸!”

我那“孝顺”的女儿顾建雅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不是对我被欺骗三十年感到心疼,而是对我戳破这个谎言感到愤怒,

“你都一把年纪了,现在闹这个不是破坏家庭和睦吗?”

“我跟我妈好不容易盼着拆迁能过上好日子,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女婿陆磊也在一旁煽风点火,阴阳怪气地说道:

“就是啊爸,妈和白叔叔感情那么好,大家这么多年不都过得好好的吗?”

“你现在把这个翻出来,是故意让大家难堪,不想我们好过吧?”

我看着她们一张张理所当然的丑恶嘴脸,四十年的情分,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我没再看她们,而是将桌上那本只写着我一个人名字的房产证,和那条关于亿元遗产的短信,一起攥进了手心。

我的家?

不,从三十年前开始,这里就不是我的家了。

而她们很快就会知道,被赶出家门的,究竟是谁。

4

我看着她们三张因为贪婪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四十年来积压在心口的浊气,仿佛在这一瞬间找到了宣泄口。

我没有理会她们的叫嚣,只是平静地掏出手机,当着她们的面,拨通了一个号码。

“王律师,可以了,带人过来吧。”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冷水,浇在了她们三人的怒火上。

她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搞懂我的意思。

顾静慈大概以为我在虚张声势,冷笑道:

“怎么?还想找人来跟我闹?”

“沈朗轩,我告诉你,这房子是我住了几十年的,拆迁款就必须有我的一份!”

“妈说得对,”顾建雅立刻帮腔,“爸,你别闹得太难看了,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我懒得跟她们废话,只是走到门口,拉开了门,静静地等着。

不到十分钟,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楼道里传来。

一位穿着笔挺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领着一个提着公文包的年轻助手,出现在门口。

“沈先生,您好,我是王成。”

为首的男人朝我微微点头,目光锐利而专业。

“王律师,请进。”我侧身让他们进来。

客厅里的顾家三人彻底懵了,眼睁睁看着两个陌生人走进她们“自己”的家。

顾静慈最先反应过来,色厉内荏地喝道: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给我出去!”

王律师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茶几前,从助手手中接过一份文件,轻轻放在了那本离婚证的旁边。

“各位请看清楚,”王律师的声音清晰而有力,

“这份是这栋房产的独立所有权证明。产权人,只有沈朗轩先生一人。”

“该房产系沈先生养父母于四十多年前赠与,属于其个人婚前财产。”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顾静慈惨白的脸。

“另外,根据这份三十年前就已生效的离婚判决书,顾静慈女士与沈朗轩先生在法律上早已不存在任何婚姻关系。”

“因此,无论从婚前财产还是夫妻共同财产的角度,顾女士及其家人,对这栋房子的产权以及相应的拆迁补偿款,都不具备任何法律上的分割权利。”

“简单来说,”王律师推了推眼镜,下了最后的结论,“这房子和钱,都跟你们没关系。”

5

顾静慈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建雅和陆磊的脸上,全是恐慌,她们对一千万巨款的憧憬,被人狠狠打碎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顾建雅第一个尖叫起来,“我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我们有居住权!你们这是诈骗!”

“居住权?”

王律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在产权人明确要求你们离开的情况下,你们的行为叫做,非法侵入。”

我看着她们最后的挣扎,心里再无波澜。

我再次拿出手机,按下了三个数字。

“喂,110吗?有人非法侵入我的住宅,请你们过来处理一下。”

我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顾静慈终于爆发了,她赤红着双眼向我扑过来,面目狰狞地吼道:

“沈朗轩!你敢报警?!”

王律师的助手一步上前,拦在了她的面前。

警察来得很快。

当我把房产证、身份证和离婚判决书一并递过去时,一切就已经成了定局。

无论顾建雅如何哭喊着“这是我爸,我是他女儿”,无论陆磊如何撒泼打滚,也无论顾静慈如何咒骂威胁,在法律和事实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最终,她们一家三口,被两名警察以“请”的方式,带离了我的房子。

被架到门口时,顾静慈还在不甘心地回头,冲我嘶吼:

“沈朗轩!你行!你给我等着!离了我们,我看你一个人怎么活下去!”

“砰”的一声,我关上了门,将所有的咒骂与喧嚣隔绝在外。

我靠在门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活下去?

她们很快就会知道,真正活不下去的,到底是谁。

6

将顾家三人扫地出门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老邻居发来的消息。

一张照片,配上一段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文字:

“朗轩,你家老顾搬去跟那个白老师住了!一家三口,连孙子都带过去了,啧啧。”

照片拍得很模糊,但能看清顾静慈和顾建雅正狼狈地往一栋老式居民楼里搬东西。

而白佑安就站在单元门口,插着手,一脸不耐。

我平静地回了句“谢谢”,然后关掉了手机。

不出我所料。

顾静慈这种人,一辈子没吃过苦,怎么可能真的流落街头。

而白佑安,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这几天,我没再关注她们的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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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律师的团队效率很高,帮我处理了我亲生父母留下的那些繁杂的资产。

当我看到那份长达数十页的信托基金和全球物业清单时,我才真正明白,我那位素未谋面的姐姐,究竟给了我多么庞大的底气。

我以为,她们一家至少要在白佑安那儿消停一段时间,等把柴米油盐的琐碎扯皮清楚了,才会想起我。

没想到,不过三天,白佑安就自己找上了门。

门铃响起时,我正在画一幅墨竹。

这是我时隔四十年,第一次重新拿起画笔。

我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白佑安,一点也不意外。

他今天打扮得格外用心。

一身白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得体又疏离的微笑。

仿佛他是来参加一场高雅的茶会。

“大哥,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他率先开口,姿态摆得很高。

我侧过身,让他进来。

他像是巡视领地一般,目光挑剔地扫过这间他从未来过的屋子。

最后,眼神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沈大哥,你这又是何苦呢?”

他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

“静慈她就是那个脾气,你顺着她就好了。”

“现在闹成这样,她带着建雅一家住到我那里,我也很为难的。”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他见我不接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不过你也知道,静慈她心里……始终是有我的。我们毕竟是彼此的灵魂伴侣。这些年,委屈你了。”

他嘴上说着委屈我,脸上却写满了胜利者的炫耀。

他从随身携带的精致皮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轻轻推到我面前。

“沈大哥,我知道你一个人不容易。”

“这里是五十万,算是我和静慈的一点心意。”

“你拿着这笔钱,回老家或者去哪儿都好,开始新的生活吧。以后,就不要再纠缠静慈了。”

7

五十万。

我看着那张卡,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四十年的付出,换来一句“灵魂伴侣”和五十万的“遣散费”。

我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抑制不住的冷笑。

白佑安被我的笑声弄得有些不安,他蹙起眉头:

“你笑什么?五十万不少了,你一个快七十岁的老人,还能做什么?这笔钱足够你安度晚年了。”

“是吗?”

我收住笑,拿起自己的手机,慢条斯理地解锁。

白佑安警惕地看着我:“

你又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再报警也没用,我们这是合理的补偿!”

我没理他,径直从通讯录里找到了那个刚刚存下不久、备注为“大姐”的号码,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几乎是秒接。

“喂,朗轩,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威严的女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我瞥了一眼脸色逐渐变化的白佑安,语气轻松得像是跟姐姐拉家常:

“姐,我这里有个不长眼的东西,说要给我五十万,让我别再纠缠他的女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随即,一个带着滔天怒火的声音,清晰地通过听筒传了出来:

“地址发我。我倒要看看,谁敢欺负我们沈家刚找回来的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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