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知道,这个女儿不能要了。

我和老伴好心一场,最终捡回一个白眼狼。
经过医生检查,我的脚踝有骨裂现象,需要卧床静养。
女儿女婿不耐烦地让医生打了石膏,给我开了药。
送到楼上门都没有进,一溜烟跑了,从早上到现在我连一口水都没喝上,嗓子直冒烟。
我只得扶着墙,撑着劲跳到餐桌前,准备倒杯水喝。
老色鬼见状,两步走过来一把夺过水瓶,
“这是我刚烧的水,想喝自己倒去。”
说着把水瓶拿放到远处,得意地看着我,
“想让我伺候你也不是不行,你得叫我一声好哥哥。”
说着你淫笑着走过来,手放到我的背上。
我的毛孔顿时张开,脊背僵直起来。
我扶住墙,一把推开他,
“齐重山,滚开。”
齐重山顺势一把抓住我胳膊,一下将我甩到沙发上,随即一下扑上来,死死将我压在身下,
“你个老虔婆,老子能看上你,还不是为了给儿子省点钱,你居然还敢嫌弃我,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能力。”
说话间,手上一使劲扯开了我的衬衫,顿时胸口一片冰凉。
齐重山的手顺势就按在我胸口,脸上闪过得逞的淫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等你尝过我的滋味,你就老实了。”
说着手狠狠捏住我的肉,顿时像被老鳖咬住一般,一股刺痛蔓延至全身。
眼见他的臭嘴伸上来,我抬手摸到茶几上的烟灰缸,一个用力砸到他头上。
只听哎哟一声,齐重山捂着头,从我身上滚到地上。
他捂着头爬起来,暴怒地指着我,“柳如娟,你敢在我家行凶杀人,我饶不了你。”
说着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我忍着屈辱慌忙点开手机,让女儿赶快回来。
女儿和女婿是黑着脸进的屋,手里还拎着一个购物袋。
“妈,你就不能消停点?”
“我和明远好不容易请了一天假,想好好逛逛街,看看电影,你就非要找事可是?”
“公公堂堂工程师,哪里配不上你?”
女婿走过去检查着老色鬼头,随即厌弃地看着我,
“妍妍,你妈我是不能留了,这样野蛮暴力的人,怎么配得上我书香人家,传出去,不知道闹成什么绯闻。”
老色鬼捂着头,也愤愤不平地说道,
“想走?那也得处理清楚才行?你打伤我这事,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我不由冷笑,看着老色鬼,
“是你想欺凌我在先,你怎么有脸让我给你说法?”
老色鬼掸了掸衣服,昂起头,
“我一个知识分子,月工资六千,外面有的是年轻女人想跟我,能看上你一个老太婆?”
说着不屑地斜睇着我,
“是你不知廉耻勾引我,又让我给你端茶倒水,又让我给你扶到沙发上让我摸你,就因为我不愿把工资卡给你,你就恼羞成怒,反污蔑我欺负你。”
“像你这种下贱的女人,我们齐家是断然不能收留了。”
说着仰头一口痰吐到我身上,
“我呸,一个老比,送给我都嫌你烂,还装腔作势,不就是想多要点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