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怜妹妹已完结小说_离婚后我带崽跑了,前夫他追悔莫及结局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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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带崽跑了,前夫他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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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病重的妹妹,喻怜精心算计,找上了云城商会大少爷贺凛。一纸婚书,她成了人人鄙夷、攀附豪门的“看钱奴”。婚后四年,她挥霍无度,对孩子不闻不问,只顾拿着贺家的钱填补娘家那个无底洞。所有人都说,她爱钱爱到了骨子里。直到贺家大厦倾颓,树倒猢狲散。众人赌她定会第一个划清界限。她果然“不负众望”,高调登报撇清关系,甚至以照顾儿子为名,卷走了贺家最后一点钱财,消失得无影无踪。贺凛在破败的老宅里搂着哭睡着的儿子,眼底淬满寒冰:“喻怜,我绝不会让你活到明年。”两个月后。偏僻山村的牛棚里,新来了一个水灵却沉默的女人。贺凛以为她是听闻了贺家可能翻案的风声,又来故技重施,冷言警告她别耍心机。喻怜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双曾经只认得钞票的手,默默操持起一切。她不知从哪弄来干净的米粮和肉,让牛棚里的贺家老小再没饿过肚子。她细心照料生病的贺家长辈,耐心教导懵懂的儿子。甚至在贺家最艰难的日子里,她一次为贺家添了三个健康白胖的新生命。曾经鄙夷她的村民,渐渐变成了羡慕。多年后,贺家沉冤得雪,重焕荣光。贺凛终于看清,当年那场“卷款私逃”,是她用自己当靶子,吸引走所有明枪暗箭,为贺家保下了最后的血脉与喘息之机。那些钱,早已变成了他们活命的物资。他悔恨交加,红着眼将她堵在重新属于他们的卧室里,声音嘶哑:“喻怜,你到底要什么?我都给你。”一如当年那个雨夜,她平静地递上一纸离婚协议,眼神清澈见底:“贺凛,欠你的,我用四年虚名、一世骂名,和三个孩子,还清了。”“现在,我们两清了。”贺少爷彻底慌了。从此,他上班带着四个崽,开会抱着最小那个,生怕孩子他妈觉得他“没用”,只带走孩子不要他。

喻怜惊醒后猛地坐起身来,身子在不停发抖。

身后温暖的床帏里是熟睡的儿子,天光未亮,大多数人还处于睡梦之中。

如此她才松了口气。

贺家的保姆早早起来,门外走廊上还有细碎的打扫声。

刚才的梦太过荒诞,以至于她在看到死于批斗之中的亲儿子贺宁安时,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心跳如雷。

还好只是梦,她的心肝宝贝一点事儿也没有。

仔细想想贺家如日中天,怎么可能被抄家,这梦太荒诞了。

思绪万千之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少夫人不好了,你娘家打电话说你妹妹又进医院了。”

“我知道了!别吵着孩子。”

自从她四年前和贺凛结婚之后就带着孩子一直单独居住在这间小洋楼里,他过来的频率不高,且主要目的是为了看孩子。

喻怜收拾好下楼,嘱咐了照顾孩子的阿姨几句之后,便匆匆离开。

“你说这少夫人还真是,自己的儿子视若无睹,整天往娘家跑。”

“啧啧啧,这种女的也就只能靠肚子了”

关于贺家的保姆在背后说喻怜坏话,喻怜知道,但并不在意,本身她跟贺凛结婚就是她的算计和威胁。

半小时后赶到医院,妹妹还在治疗室缝针。

“怜怜,妈妈又麻烦你了,你妹大早晨起来做饭,她找东西的时候被柜子上的铁皮箱子砸到脑袋。”

王美霞略带愧疚地开口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喻怜现在有钱,特别是妹妹的病好了之后,她攒下的钱不少,甚至够家里人用一辈子。

但她平时一分钱都没给亲生母亲,原因无他,眼前年纪轻轻就守寡的女人太软弱了,软弱到这些年家里几乎被舅舅一家搜刮的一干二净。

妹妹突然发病,她走投无路丢下礼义廉耻借子上位,成了云城商会大少爷的花瓶妻子。

这些年来备受身边人的诟病,贬低。

喻怜刚开始还会难受,现在已经习惯性忽视,因为妹妹救回来了,现在拥有一副健康的身体,能和同龄孩子一样自由的玩耍。

王美霞察觉到大女儿今天很奇怪,不但没有担心小女儿,呆呆地坐在这里,一言不发。

“怜怜,是不是贺家人又给你脸色看了?”

她伸出手,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是妈没本事,害了你。”

喻怜抬起头来,心中诡异丛生。

早晨那个诡异的梦和现实对上了,妹妹进医院不是老毛病!

妹妹意外砸破头进医院这天,政策巨变,贺家来不及反应就被无声无息包围,最后抄家。

一时间贺家的房子工厂,银行里的钱全部被封。

允许他们带走的也就几件可以穿的衣服和个人用品。

“几点了!”

她抓住旁边一个过路的医生,中年医生手上戴着腕表。

值班医生奇怪地看向这个眼里带着不善的女人。

“同志,现在是早上六点十七。”

梦里贺家被封是早上九点,他们家人出去之前,而其他几个别苑则晚了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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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的儿子会惨死,贺家人也会因为批斗死的死伤的伤。

喻怜坐不住,提起包跑出去。

想了想,她转身回来。

把包交给母亲,刚才她以为妹妹旧病复发,把家里所有的现金全拿来了,现在一看是老天在帮助她。

“妈,这个包拿你可千万要拿好了事关重大。”

王美霞人软弱,自己身体也不好从没有为女儿做过什么,现在女儿突然郑重其事交给她保管一个包。

她毅然决然地点头,“怜怜你去吧,妈妈和你妹妹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妈,一定要拿好了千万不能丢。”

说完喻怜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医院,她想自己冒着黑回去。

按照梦里,现在这个时间家周围还没有人盯着,她得赶紧回去把能转移的钱全都拿出来。

现在这个时间去通风报信已经晚了,贺家周围全都围着调查组的人,连带着电话也被监听了好些天。

开国时候捐了一大半家产成为红色资本家的贺家还是没能在大浪潮中躲过一劫。

好在医院离住的地方不远,喻怜狂奔回到家门口,调整好心态,让自己挤出几滴眼泪。

门口打扫的保姆很快发现她回来了。

“少夫人,您怎么回来了?”

喻怜抽泣两声,“阿玲,别扫了。我妹妹又得住院医生说,她旧病复发,我收拾一套被褥晚上过去陪床。”

“啊?怎么会这样,前段时间不还好好的?”

“不知道,一大清早就心跳异常,整个人浑身发紫,差点晕过去,一头撞上灶台,还要缝针。”

她边哭边说,没忘记赶紧往家里。

她回来的动静声势浩大,哭着上楼,家里的两个保姆相视一眼摇摇头。

他们老早就知道了,喻欣是个病秧子,三天两头跑医院。

暗暗感叹,喻欣也太惨了,怕是这辈子都要常住医院。

“妈妈你怎么从外面进来了?”

“你乖乖听两个阿姨的话,天亮了妈妈就回来。”

冬天,这个时间点天还没亮,被吵醒的小崽崽,揉着眼打着哈欠糯糯的问道。

喻怜很想带儿子一起离开,躲避这场灾难。

可就算她去医院能躲一时不能躲一世。

她作为贺家的儿媳妇儿自然是逃不了被调查的。

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大包小包的再带个孩子目标太大,会惹人怀疑。

小家伙的钱不比她少,作为贺家七代单传的大孙子,除了在妈妈这里,贺家其他人对他都是无尽的宠溺,要什么给什么。

也得亏有她这个严母,贺宁安比起相同家世的孩子要乖巧的多。

说话间,贺宁安的储钱罐就被她轻轻撬开,信用社里的钱肯定是不能动的,只要时间一到,只要和贺家有关,几乎都要被查。

现在只能动现金,好在她声名在外,不怕别人奇怪为什么她一点现金都没了。

喻怜上去轻轻把孩子哄睡,带着用来掩饰的棉被,用绳子拴好,背在背上离开。

她神色匆忙,走之前不忘嘱咐,“阿玲,记得熬久一点,这样有营养,午饭之前送到医院来,我们还是在三楼。”

“嗯,我会准时送到的。”

喻怜踩着清晨的露水离开。

身上背着一床棉被和一个枕头。

枕芯里装着零零碎碎加起来够一大家子生活十几年的钱票。

抬手一看,距离贺家被抄不到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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