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你的菩萨面具掉了全章节阅览_贺霁淮江初新章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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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你的菩萨面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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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锦最“恨”贺霁淮。这男人表面是悲悯众生的活菩萨,背地里却是专坏她好事的恶鬼。折她高枝,断她财路,将她跻身上流的美梦碾得粉碎。贺霁淮也“厌”江初锦。他半生克己复礼,偏被这满口谎言、野心勃勃的拜金女,搅乱了方寸。后来,真假千金戏码上演。江初锦从孤女跃为江家明珠,还附赠一个顶级未婚夫。她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眉眼疏冷的男人,笑容僵在脸上。未婚夫是贺霁淮?!全燕京都在下注,赌这对怨侣何时撕破脸,上演离婚大战。婚后,贺霁淮依旧矜贵淡漠,江初锦继续扮演乖巧。直到某夜,他推开卧室门,将她抵在墙边,指尖摩挲她腕间旧痕,声音低哑:“江初锦,你的高枝,从来只有我。”“再敢用那种眼神看别人……”他咬着她耳垂低语,语气温柔却危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攀附’。”人人都说贺霁淮不过是图个新鲜,迟早弃如敝履。直到一场拍卖会,他以骇人天价拍下稀世粉钻。众目睽睽下,这位素来端方冷肃的贺先生,竟单膝跪地,执起她的手,将钻戒缓缓套回无名指。“第一次婚姻,是我强求。”他抬头,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炽热与卑微。“现在,我用全部身家,和往后余生的尊严,求你——”“江初锦,愿不愿意……”“再嫁我一次?”原来菩萨低眉,不是慈悲。是只为一人,坠下的红尘。

江初锦立刻警觉。

外人眼中的贺霁淮风光霁月,是禁欲系的代表。

但在江初锦这里,这狗东西百无禁忌,全是欲。

“贺霁淮,你疯了。”

贺霁淮没停下,脱下她的高跟鞋。

手指不轻不重的按在创口处。

“嘶。”

江初锦许久没穿恨天高了,几个小时站下来磨出的泡都已经破了。

她一直保持精神紧张的状态,根本没发觉。

但身体的本能导致她的走路姿势有点怪异。

贺霁淮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拿了个创可贴,撕掉包装,严丝合缝的贴好。

江初锦是典型的江南美人,柔若无骨,像一股水,掐一下,就化开了。

正如此刻,正红色裙摆垂在她白皙的腿边。

没有艳俗感,反而有种踏雪寻梅的清新脱俗。

贺霁淮喉结一滚。

贴好创可贴,仍然没有松手。

江初锦呼吸停滞了几秒,继而,展开笑颜。

光洁的脚掌踩在贺霁淮的西装衬衫。

不轻不重。

挑衅,又不过分奖励他。

“贺少这就想要了,三年的时间,贺少该不会一直素着吧——”

贺霁淮手背的青筋绷起。

按住她的脚踝,拖到跟前。

江初锦贴近,明艳的眉眼泛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不许笑。”

“不笑,那哭?”

江初锦小声,杏目紧盯他的嘴唇。

“我想起来了,贺少以前特别喜欢我哭着叫你的名字。”

就在她的唇快要贴近贺霁淮时,他果断避开。

江初锦能感觉到,他的腹肌,很紧绷。

看来,他这三年过得也没有那么好。

江初锦心底顿时平衡了。

贺霁淮也该吃点苦头,才公平。

“不想要,就不要一副勾栏样。”

“贺少不知道嘛,你这副宁折不弯的样子,很招女人。”

江初锦好整以暇的抚平旗袍的褶皱,像是打了一场胜仗。

就算不能马上离婚,时不时恶心他一下。

倒也不错。

起身,却被贺霁淮桎梏住手腕。

压在墙上。

胸膛压在微凉的大理石砖上,一阵酥麻。

“这些女人中,包括你?”

“当然没有。”

“那你刚才,为什么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

“我没有。”

“没有?”

贺霁淮凝望着她颤动的睫毛,没再说话,默不作声的移开了视线。

但手腕的束缚,依旧没有松开。

触感,很清晰。

“贺霁淮,你变态,你下作。”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贺霁淮的气息带着微醺的酒气。

交杯酒是60度的茅台,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小意思。

以前的贺霁淮滴酒不沾,闻到些酒味都会上头。

商场的交际哪有不用酒打开局面?

可贺霁淮站得够高,实力够强。

他不喝,没人敢置喙。

饶是如此,三年时间。

也足以让他从一杯就倒,练成了千杯不醉。

“安分点,对你我都有好处。”

贺霁淮看着她,所有的情绪,掩藏在不动声色的眼色之下,不辨喜怒。

“我需要联姻,需要一个妻子,这个身份,给你,还是给其他女人。”

“对我来说,没有差别。”

江初锦深吸气。

“可我不一样。”

江初锦不求两心同,只求找一个知冷热,会疼人的普通老公。

可贺霁淮太阴冷了。

像是冬日的迷雾,刺骨又难猜。

贺霁淮松开江初锦,将订做的敬酒服递给她。

紫色的旗袍绣着凤舞的图案,和贺霁淮西服上的龙腾图案相配。

“很遗憾,在这一点,我们不能达成共识。”

贺霁淮单方面终结这个不算愉悦的话题。

秘书找他,说有急事。

“贺总,已经取消和孙家的供应商合作,保证她们不会出现在您和夫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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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穿白色裙子的三位名媛,是孙家的表姐妹,经常出入酒会混脸熟。

“满意了吧。”

贺霁淮猜出她刚才发脾气是因为这三个人的裙子。

江初锦摆弄手指的动作一顿。

“不满意。”

江初锦拉下旗袍的拉链,秘书赶紧转过身。

她审视的视线随即从秘书,转向贺霁淮。

“我想赶走的不是她们,是贺少你。”

化妆室灯火辉煌。

临近夜晚,暖橙色的夕阳夹杂着明亮的光叠在贺霁淮的身上。

却透不出半分暖意。

这一战,江初锦险胜。

“贺总,老夫人找您。”

这才是秘书所说的急事。

贺霁淮看了江初锦一眼,吩咐秘书,“在门口守着她。”

江初锦换好敬酒服。

出了化妆室,正好看到江乔玉走了过来。

秘书挡在江初锦的身前。

贺霁淮吩咐过,要避免江家人和江初锦多接触。

“嫁进贺家,都不肯见姐姐了。”

“当然不是,我是担心姐姐后悔了,想把戒指和男人都抢走。”

江乔玉攥紧手指,“贺家看上的儿媳是我,我好心过来关心你,担心你被婆家瞧不起,你居然恩将仇报。”

“关心我?”

江初锦佯装惊讶,“我怎么没看出来啊,你气势汹汹,处处挤兑,我还以为是来抢婚。”

她怼了下秘书的胳膊,“你看出来了吗?”

秘书谨慎摇头。

江初锦看了眼江乔玉手腕上的玉镯,“姐姐手上的东西,也是我不想要的,我们,扯平了。”

“江初锦!你在外面,都学了什么乌烟瘴气的诡辩!你这副样子,外人只会觉得我们江家家教不严。”

“江家教过我吗?教养教养,既没养,又没教,装什么慷慨大方?”

江初锦摊手。

认亲后,她就感受到江乔玉对她明里暗里的敌意。

只要父母多看她一眼,江乔玉就会想尽办法抢夺关注。

上大学时,同学总说要往上走,站在高处,就不会有恶意。

可江初锦身临其境,发现,资源总是稀缺的。

而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

竞争是无处不在的。

什么东西都需要抢,包括父母的爱。

江初锦没有和江乔玉争宠的想法。

她并不需要父母,更不需要家庭温暖。

她只想要钱。

但江乔玉似乎将她的不在意和不理睬,误会成了胆怯与软弱。

所以,江初锦必须用实际行动证明。

她不是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江初锦,你少得意忘形!贺家是书香门第,名门望族,你觉得他们会接受一个粗俗不堪的儿媳吗?”

“我赌,不超过一个月,你就会被贺家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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