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个性冷淡,还是个病态洁癖。
不光一月一次的性生活要我打申请,甚至亲密前,还要我里外消毒三遍才肯碰我。
可30岁生日那天,我在他的副驾上发现了整盒用过的避孕套,和一瓶甜腻的少女香水。
面对我的质问,他熟练地转动着方向盘,面不改色:
“前天把车借给砚川了。”
我没作声,转头联系他的特助,这才知道,公司来了个小前台。
电话那头,特助的声音压得很低:
“夫人,我看见过厉总吻她的脚。还跟她共吃一份盒饭,听说她好像怀孕了……”
“念在您对我有恩,我不忍心您被蒙在鼓里。”
挂断电话,我平静地拟好离婚协议。
厉承泽,我们到此为止了。
……
第二天一早,我直奔厉氏集团顶层。
特助王越看见我,脸色煞白。
我瞥了一眼厉承泽的办公室,文件散落满地。
那个别人碰一下衣角都要把衣服烧了的厉承泽,
此刻正把一个女人压在地上,吻得难舍难分。
嘤咛声传出,里面的女人抬眸与我对视,眼中毫无胆怯。
这眉眼我认得,两个月前,她还是刚入职的实习生。
因为撞掉了我的包,就吓得连连鞠躬。
“难为你了。”
我跟王越打了声招呼,直接推门而入。
“砰”的一声。
门撞击在门吸上发出巨响。

两人受惊分开。
我以为被抓个正着,厉承泽至少会惊慌,会解释,
或者至少会有一丝羞愧。
但他没有。
他只是皱着眉,不解地看向我。
“不是说过进我办公室要换无菌服吗?”
天大的事都不如为他保持整洁的环境重要,我一直遵循这个原则。
但是现在看来,大可不必。
因为那个年轻女孩的汗液正和他交融在一起,他毫不介意。
秦月瑶衣衫不整,满脸潮红:
“太太,您别误会,我只是送文件不小心摔倒,厉总扶了我一把。”
她虽在对我说话,眼神却打量着厉承泽的反应。
这个比我小七岁的女孩。
年轻,鲜活,也不知死活。
我无视了她,将离婚协议甩在厉承泽的脸上。
刚打印的纸张,上面还有淡淡的墨香。
厉承泽眉头更深,他一定讨厌这个味道。
毕竟在我们家,任何东西都要过一道消毒水才能出现在他面前。
厉承泽用余光扫过地上的协议,无奈地叹了口气。
“知微,我说过了,那些东西是砚川的,你能不能别闹?”
萧砚川是他的表弟,也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
但他撒谎的时候忘了,砚川已经出国三个月了,
而他的车也从不外借,因为他嫌脏。
但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洁癖,不忠的婚姻,我也嫌脏。
“签字,离婚,这是我们最好的结果。”
我寸步不让,他气极反笑。
“何必呢?你知道我爸妈和爷爷都不会同意的。”
“和你结婚后,我没有看过别的女人一眼,就此一次。”
“你做好厉太太该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