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敲着破锣——这是召开全院大会的信号。
"这么迫不及待?酒都没喝就想收拾我。”刘立东在心里记下这笔账。
他向来记仇,前身受过的委屈都打算一一清算。
他把煤球炉搬到门口走廊上,锅里炖着两只七两多的鹧鸪,香气弥漫整个院子。
小萱眼巴巴地守在炉子旁,直咽口水。
"再等会儿就能吃了。”刘立东摸摸她的头。
"现在开会!今天要处理刘立东和许大茂的事。”易中海起身宣布,"许大茂,你先说!"
刘立东暗自冷笑:这群跳梁小丑又来送人头了。
易中海坐下后习惯性端起茶缸要喝水。
缸里是刚倒的开水,这一口下去非得烫掉层皮不可。

"伪君子,先给你洗把脸!"刘立东暗中发动念动力,在五米外轻轻一推——
"嗷!"易中海惨叫跳起,茶缸扣在脸上,烫得他满脸通红像煮熟的螃蟹。
"刘海中你疯了!这种玩笑也敢开!"易中海破口大骂,以为是刘海中捣鬼。
"放 ** 屁!大家都看着呢,明明是你自己发神经!"刘海中拍桌怒吼。
刚要发言的许大茂被这突发状况弄得一脸懵。
"老易是你自己不小心,快去冲凉水!"闫埠贵赶忙打圆场。
易中海忍着疼跑去水龙头下冲洗。
烫伤不算严重,毕竟水已经倒出来一会儿了。
"我来说!刘立东抢我对象......"许大茂趁机跳出来控诉。
"等等!"刘立东打断他,"你说娄晓娥是你对象?人家可没承认过。”
傻柱虽然看刘立东不顺眼,但更讨厌许大茂,立刻帮腔:"就是!相亲而已,又不是定亲!"
易中海顶着红脸回来:"相亲也不能截胡!否则咱们院成什么样子了?"
"没错!这样下去还了得?"刘海中再次拍桌,完全忘了刚才的冲突,又和易中海站到同一战线。
“没错,按咱们院里的规矩,刘立东你得给许大茂赔不是,再赔他一百块钱,还得负责打扫院子三个月。”
易中海一挥手,摆出威严的架势。
“另外,再罚你五块钱,充作大会基金。”
所谓的“大会基金”
,其实就是桌上那堆瓜子花生。
这会儿闫埠贵正像老鼠似的嗑个不停。
难怪他对开大会这么积极,估计散会时连盘子都得端走。
“还有你锁门的事,必须当众道歉!早上说你你不听,现在大会上必须认错……”
刘海中拍着桌子嚷道。
“道 ** 歉!刘海中你算个什么东西?再啰嗦信不信我抽你!”
刘立东冷笑一声,“都闲得蛋疼是吧?”
“易中海,你还真把自己当判官了?什么 ** 大院规矩?你这是私设公堂,还整出大院法律了? ** , ** 【易中海正焦头烂额,院里又闹出事端。
他一心想要维持四合院的和谐局面,前提自然是所有人都得听他的安排。
"慢着慢着,我来给你们调解!"易中海慌忙站出来打圆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刘立东啃着鹧鸪肉,慢条斯理地说,"让他们把钱还了,这事就算了结。
不然咱们派出所见。”
"要是报警,咱们四合院评先进的事就黄了。”易中海板着脸道,"你总不会跟大家过不去吧?"
"啧啧,老东西,你这套把戏玩得挺溜啊。”刘立东冷笑道,"为了评先进,就想把事情压下去?易中海你这是要跟组织对着干?"
易中海顿时慌了神,他最拿手的道德 ** 手段,在刘立东这里完全不管用。
"我、我哪敢跟组织作对。”易中海结结巴巴地说。
"再说了,真要追究责任,那也是挑事的人该负责。”刘立东冷冷道,"是贾家欠钱不还,后果自然该他们承担!"
"你个小...小兔崽子,我们就是不还!"贾张氏跳着脚骂道。
她原本想骂得更难听,但想起脸上还没消的巴掌印,赶紧改了口。
贾张氏蹦跶着往前凑,离刘立东只剩三米远时,刘立东注意到她脚边有块鹅卵石。
他暗中使了个巧劲,就在贾张氏跳起来时,石头滚到了她落脚处。
"哎哟!"
贾张氏四仰八叉摔在地上,震得地面都颤了颤。
这老婆子身子骨倒是结实,只是懵了几秒钟,就杀猪似的嚎叫起来:"疼死我啦!老贾啊,你老婆被人欺负......"
"贾张氏你找死别连累大家!"易中海吓得脸色发白,"赶紧闭嘴!"
自从刘立东给贾张氏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后,易中海就严防她搞招魂那套。
"东旭,快把你妈扶起来。”易中海吩咐道。
"不行!我在他家门口摔的,得赔钱!两百块!"贾张氏赖在地上撒泼。
"要得太多了,我来跟刘立东商量。”易中海转向刘立东,"虽然事实如此,但老嫂子在你家门口摔倒,你就没点责任?多少赔些吧,反正你也不缺钱..."
"呸!老不死的!"刘立东怒骂,"都抛开事实不谈了,你还想谈什么?教员教导我们要实事求是!你这话是对教员不满吗?"
易中海腿都吓软了,他惯用的说辞到了刘立东这儿,反倒成了把柄。
"我不是那个意思!"易中海急得满头大汗,"当我没说!贾张氏,快把六十块钱还给人家!"
贾张氏往地上一躺,开始打滚哭嚎:"老天爷啊,我不活啦......"
"贾张氏,要是害得评不上先进,我就把你赶回农村。”易中海阴森森地说,"别忘了你的农村户口。”
贾张氏立刻噤声。
"一大爷,我们家实在没钱。”秦淮茹抹着眼泪说,"刘立东,能不能宽限几天?我和东旭想办法凑钱......"
"放屁!谁借的钱谁还!"贾张氏瞪着眼嚷道。
易中海恨不得扇这老婆子一耳光。
贾东旭安顿好棒梗,匆匆赶回来:"妈,淮茹借钱买的米面鱼肉,大半都进了你的肚子。
现在让她还钱,她拿什么还?"
刘立东不耐烦地挥手:"都给我滚,别耽误我吃饭。”
贾东旭欲言又止。
他本想把早上听到的消息告诉易中海,可走到车间门口又折了回来。
后来忙着修房子,倒把刘立东当上医务室主任的事给忘了。
刘立东刚当上医务室主任,贾东旭就凑过来道:“刘主任,你母亲空出来的工位能不能让我媳妇顶上?"
刘立东斜眼打量他:"贾东旭,你脑子进水了?一个工位值六百块,你张嘴就要?做你的春秋大梦!赶紧还钱,不然我吃完饭就去派出所。”
易中海震惊地看着刘立东。
医务室主任虽只是中层干部,但好歹是领导岗位。
他易中海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八级钳工。
贾东旭只得认栽:"行,我这就回家拿钱。”
刘立东接过钱冷哼一声。
易中海带着傻柱去贾家串门,路上嘀咕:"这小子当了主任,往后更难对付了。”
傻柱愤愤不平:"月薪一百二还盯着秦姐家这点钱,真不是东西!"
"什么?一百二?"易中海瞪大眼睛,"大学生转正才四十七块五!"
"李副厂长定的工资,"傻柱解释,"听说他有手术经验加成和学历补贴。”
易中海气得牙痒痒——这等于每月发工资都在打他脸。
贾张氏从床上蹦起来:"一百二?那小畜生该分六十块接济咱家!"
"妈您慎言,"贾东旭苦笑,"人家现在是干部,以后您的止痛片还得靠他开。”
贾张氏慌了神:"他敢不给?"
"您一天三片索密痛本就违规。”贾东旭提醒。
这年头两块钱的止痛片够买二十斤玉米面。
易中海立刻摆出道德面孔:"百善孝为先!有病就得吃药。”转头又叮嘱:"你们别招惹他了,快把六十块送去。”
贾东旭哭穷:"师傅,我家实在拿不出......"
"柱子你帮衬下。”易中海正气凛然,"邻里互助是美德。”
见傻柱犹豫,秦淮茹眼泪说来就来:"柱子兄弟,姐要被抓走了......"
"成!秦姐跟我取钱去。”傻柱盘算着能趁机摸小手。
贾东旭冲媳妇使眼色,易中海全当没看见——坑傻柱的钱养徒弟,这买卖划算。
此刻刘立东正验收野猪肉。
大张掂着猪下水说:"野猪油少,得加料熬才香。”
"油渣归你,"刘立东甩手道,"帮我把油炼了。”
“不用,我去熬油。”
大张说,“我已经拿了不少东西了。
猪皮等硝好了再给你送来。”
“油渣你留着吧!我这么多肉,不缺这点油渣。”
刘立东摆摆手。
大张一想也是,这花油就是大肠外层的油脂,熬出来的油渣味道重。
刘立东有那么多猪肉,自然看不上这些油渣。
两人的对话被秦淮茹和傻柱听得一清二楚,他们立刻停下脚步。
秦淮茹快步走到刘立东跟前。
“怎么,来还钱了?”
刘立东语气平淡。
“啊,马上还。
立东啊,大张是个男人家,熬油这种活儿还是交给我吧。”
秦淮茹急切地说。
没要到肉,要是能帮刘立东熬油,把油渣熬得嫩些,里面就能留下更多油水。
带回去再熬一次,或者直接炒菜,那该多香啊。
“一边去,关你什么事!”
刘立东不屑道,“大张去厨房忙你的。
这儿没你的事!”
“立东,那些是你不要的东西。
我家这么困难,你就当接济我们,也算是行善积德……”
秦淮茹眼圈立刻红了。
“就是,帮衬一下怎么了?你看我……”
傻柱插嘴。
“你就是个蠢货!”
刘立东嗤笑道,“你一个厨子,自己妹妹都饿成竹竿了,还有脸说?”
“你这是要借钱给秦淮茹吧?啧啧,傻柱你可真是个人才!”
傻柱眨巴着小眼睛,似乎在琢磨什么。
秦淮茹见势不妙,赶紧拽了拽傻柱:“柱子咱们走,不给就算了。
可怜我家棒梗了!”
傻柱眼前闪过何雨水瘦弱的身影,被秦淮茹一拽胳膊,那身影顿时消散了。
见傻柱要走,刘立东又添了把火。
“傻柱你真是个傻子!这钱是易中海让你借的吧?”
刘立东高声说,“你也不想想,他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块工资,怎么不自己借?让你出钱,好名声全落他头上了!”
傻柱猛地转身,冲着刚走出贾家大门的易中海喊道:“对啊一大爷,你比我有钱多了,你怎么不借?”
易中海脸色铁青,强挤笑容:“柱子啊,我那钱有用途。
我以后得……”
“啪啪啪!”
刘立东鼓掌叫好:“说得好,你的钱有用。
傻柱的钱就没用是吧?他都二十四五了还打光棍,他的钱就活该接济别人?”
“呸!伪君子!傻柱你个憨货。”
傻柱甩开秦淮茹的手:“秦姐你找一大爷借吧。
我平时借你的够多了。”
这时贾东旭还没死,傻柱对秦淮茹的痴迷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尚未修炼到家的秦淮茹有些挂不住了。
“贾家会没钱?谁信啊,他家有缝纫机,贾张氏戴金戒指。”
刘立东冷笑道,“傻柱你还真是傻子,易中海这老东西说什么你都信?你长脑子了吗?”
“贾东旭一个月三十多块呢!”
刘立东继续道,“闫埠贵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养活六口人怎么没见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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