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温若也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我状若无感。
“当然会催,不过我已经分手了,这个问题回答不了你了。”
说完,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
不少人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关系好点的同事打趣着要给我介绍女朋友。
我掏出手机。
“行啊,你推给我吧。”
砰的一声。
温若的玻璃杯碎了。
玻璃渣将她的手划出几道细细的红痕。
我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不再像从前一样比任何人都着急。
饭桌的气氛陷入一种诡异的氛围。
一顿饭欢快的开始,草草的结束。
我拒绝恰好安排的和温若的一辆车。
晃了晃已经叫好车的手机。
一个人回家。
刚准备休息,门就被打开了。
温若带着明显的酒气将我扑倒在床上。
吻得凶狠又紧迫。
她迫不及待地要骑上来。
腰背被床上的充电器上硌得厉害。
我疼得一激灵,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温若,你把我当什么?”
她摔门离开。
五年以来,我们之间从未有过这种隐形的对抗。
所以,忽然发现我开始较真后,温若也懒得装在意了。
她将我安排到城北的工地监工。
得知这个消息时,很多同事都替我打抱不平。
城北的项目因为是未按要求完成的返工且无偿的任务,散工们都怨气满满。
白天高处掉碎石,踩钉子。
半夜被电话连环骚扰,不去不行,去了又是各种灵异事件。
更严重的还有同性癖好的流浪壮汉。
先后三个男同事都没遭住,不是被吓进精神科就是受伤进医院。
那时候,温若半夜被同事吵醒,一直在处理这个事。
我玩笑地说以后看谁不顺眼就把谁放在那儿。
要是我们吵架了,我就自己过去,眼不见心不烦。
当时,她挠着我的手说不可能,再吵架也不会让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没想到她还是让我去了。
我以极快的速度打包好工位上的东西。
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就好像再也不回来似的。
夏雯作为一线的负责人,亲自开车送我去现场。
路上,她欲言又止了许久,终于还是开了口。
“绍林,我知道你跟温总在晋升的事情上有点矛盾,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你去现场,但你一个人在那儿确实不安全,有什么事你们还是沟通一下吧。”
确定周五晚上的机票出票后,我才松了口气。
我漫不经心道。
“我知道,夏总,晋升与否对我来说不重要,去哪工作也一样,我无所谓的。”
她所有话被我一句无所谓堵在喉咙里。
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便收回视线。

说不担心是假的,只是我就呆三天而已。
三天以后,这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入冬后的天色暗得很早。
先前几个同事都被特许天黑前就离开。
只有我必须要按照上下班时间打卡。
想着一开始大家可能不会那么猖狂,不会做些什么。
我便按着时间打下班卡。
第一天晚上,时间一到,我立刻就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