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口无遮拦惯了,你别在意,我会让他慢慢改口。”
我假装听不懂地笑。
“先生说笑了,我这样的下人不配让小少爷改口。”
“你……”
商溯舟不解。
他当然不会理解。
小言曾是我最重视的孩子,难产大出血我也拼尽全力保下他。
可他学会说的第一句,却是埋在薛慧月怀里,
让我滚。
儿子嗤笑,骂了句。
“贱狗。”
我置若罔闻,扶着薛慧月上车。
薛慧月的鲜红指甲嵌进我皮肉的那一刻,我想,
我这条贱狗反杀‘主子’的那一刻,
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呢?
薛慧月的美容时间总是很漫长。
我就站在她身边一动不动,
只有她需要我的时候,我才会动起来。
她的闺蜜们看见了,都露出羡慕的表情。
“你命真好,老公有钱,他前妻那么有本事的人还听话跟着你。”
“听说汪映霜在律界很出名啊,好像是什么‘永不败诉的律师’?那你最近的那个案子不就赢定了?”
时隔五年,薛慧月又惹了杀人官司。
如果我不出手,但凡原告请的是个有能耐的律师,她必定坐牢。
而这,也是商溯舟提早接我回来的目的之一。
薛慧月的手机屏幕亮起,
赫然是商溯舟发来的信息。
“霜霜膝盖不好,你别让她一直站着等你。”
原本还勾唇含笑的薛慧月沉下脸,
抬眼看我。
“你站累了?”
我摇摇头。
我不能累。
上次也是如此,商溯舟关心我有旧伤的膝盖不能久站。
第二天我就因为在菜里放了姜被罚跪祠堂72小时。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从来没有采购过姜。
得到我的回答,薛慧月轻哼。

“学乖了最好,要不然前五年我能让流氓乞丐来光顾你,往后余生你也不会安宁。”
闻言,我习惯性抚摸手腕上凸起的一道道疤痕。
在底层这五年,薛慧月让人找了我不少麻烦。
有时候一睁眼,身上就趴着几个恶心的身影。
以至于后来我产生应激,整夜睡不着,拿刀片一点点划开皮肉。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没有得到我的回答,薛慧月不知道联想了什么。
对准我的膝盖就是一脚。
我重重跪在地上,膝盖传来钻心的痛。
我强忍着没有蹙眉。
商溯舟也是在这时进来的。
他看见我跪在地上,就知道我受罚了。
可叹息的话还没说出口,薛慧月就投入他的怀抱。
抓着他的手放在隆起的腹部。
“你怎么才来啊,宝宝都想死你了。”
于是,他全部心神又从我身上剥离。
他们旁若无人地热吻,我低头假装没看见薛慧月挑衅的眼神,
她似乎在告诉我,
她是商溯舟的干妹妹又怎么样?
我和商溯舟多年恩爱又怎么样?
所有的事,在我发现商溯舟和她的苟且,
还有我父母惨死后,
就再也回不去了。
*
商溯舟是来接薛慧月去吃饭的。
我跟在他们身后,看见我开来的车子已经被商溯舟的秘书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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