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娘胎里背上了200万的债]后续无弹窗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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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娘胎里还没成型时,就背上了200万的债。是我的父母拿到拆迁消息后,用我这个“未来的户口”作抵押,借了高利贷,又转头输得血本无归。可这次投胎,是我在忘川河捞了八十年垃圾换来的。凭什么还没出生,就要背上百万负债?还款日临近,他们越发疯狂。我妈疯狂跳绳想把我震出来,我死死抓住子宫壁,让她腹痛如绞。她猛

时间:2025-12-15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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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在娘胎里还没成型时,就背上了200万的债。

是我的父母拿到拆迁消息后,用我这个“未来的户口”作抵押,借了高利贷,又转头输得血本无归。

可这次投胎,是我在忘川河捞了八十年垃圾换来的。

凭什么还没出生,就要背上百万负债?

还款日临近,他们越发疯狂。

我妈疯狂跳绳想把我震出来,我死死抓住子宫壁,让她腹痛如绞。

她猛灌符水想毒害我,我就用力顶她的胃,让她把胆汁都吐干净。

她甚至想从楼梯上滚下去摔出我,我就用脐带把自己捆紧,让她摔了个狗吃屎却毫发无伤。

他们不是在期待我出生,而是在用酷刑逼我“交货”。

我们互相折磨了7个月,直到这天,门外传来催债的威胁:

“张建国!再还不上钱,你那个漂亮的大女儿,我们就抓去东南亚抵债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不光是用来抵押的筹码,还是逼姐姐跳火坑的催命符。

他们说的没错,我这个“未来的户口”,早该被注销。

1

“你这赔钱货,怎么还不出来!”

妈妈林秀兰一边咒骂,一边大口喘息。

“咻——咻——”

是绳子抽打空气的声音。

她正在疯狂跳绳。

每一次落地,我的整个世界都像被巨锤砸中。

羊水剧烈晃荡,我被撞得七荤八素,头晕眼花。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抓住子宫壁。

“哎哟!”

妈妈腹部一阵绞痛,瘫倒在地。

她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孕肚,继续咒骂。

“痛死老娘了!妈的,200万的户口,再不出来就砸手里了!”

原来在她眼里,我不是她的孩子,我只是一个价值200万的户口本。

“哐当!”

门被粗暴地踹开,一股浓重的酒气和霉味灌了进来。

爸爸张建林阴沉着脸,眼神浑浊。

“他妈的,又输光了!手气真背!”

他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小板凳,目露凶光盯着妈妈的孕肚。

“林秀兰!你那个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明天再不出来,就让你从二楼往下跳!我看震不震得出来!”

一阵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了羊水,直达我的灵魂深处。

原来他们不是在锻炼身体,也不是在期待我出生。

他们是在用酷刑,逼我这个还没出生的胎儿提前“交货”。

晚上,姐姐张静下班回来了。

她身上混合着工厂机油和廉价洗衣粉的味道,那是疲惫的味道。

我认识这种味道。

姐姐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天黑透了才回来,换回那点微薄的薪水,转头被爸爸抢走大半,拿去牌桌上挥霍。

她悄悄地来到妈妈床边,轻轻地把手掌贴在妈妈的孕肚上,温柔地对我说。

“宝宝,你千万别怪妈妈,都是他们逼的……你要好好的……”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感受到的第一缕,也是唯一的温暖。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零钱,塞到妈妈枕头下。

那是她从牙缝里省出来的一周的饭钱。

“妈,求你了,别再折腾自己了,也别折腾他……”

姐姐的话还没说完,爸爸就猛地从里屋冲了出来。

他一把将钱抢了过去,眼神贪婪地数着,嘴里却骂骂咧咧。

“白眼狼!就挣这么点,还敢管教起你的老子了?”

“信不信我把你卖了换赌本!”

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姐姐脸上。

“啪!”

姐姐被打得摔倒在地,嘴角立刻渗出血丝。

妈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麻木地看着天花板。

仿佛被打的,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是一个和她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这份冷漠,比那记耳光更伤人。

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在我小小的身体里轰然炸开。

我用尽全部的力气,狠狠地踹了妈妈的肚子一脚。

“啊!”

妈妈痛得蜷缩起来。

爸爸却很惊喜,他那张被酒精泡肿的脸因为兴奋而扭曲。

“没想到老子打这小贱人有用!你看,他有反应了!”

“林秀兰,明天继续跳!狠狠地折腾他,让他早点滚出来!不听话就打这小贱人!”

他丝毫不在意刚刚被他打倒在地的女儿,眼里只有那笔还没到手的200万。

姐姐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压抑的哭声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对不起,姐姐。

我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

2

深夜。

“砰!砰!砰!”

家门被擂得震天响,伴随着污言秽语的叫骂。

“张建林!开门!别他妈装死!”

外面是高利贷的催债声,一个粗野的男声隔着木门吼道。

“说好的这个月还利息,钱呢!”

“户口冻结日就快到了,再拿不出钱,老子现在就进去把你老婆肚子剖开,把那个小崽子拎出来抵债!”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妈妈的身体在剧烈颤抖。

她的腹部一阵阵抽搐痉挛,那是极致的恐惧。

爸爸跪在门后,整个人缩成一团,声音抖得厉害。

“彪哥,再宽限两天,就两天!”

“明天,明天一定有办法让他出来!真的,彪哥!”

门外的人狠狠啐了一口。

“妈的,就信你最后一次!明天太阳下山前要是没消息,老子就卸你一条腿!”

脚步声和叫骂声远去,屋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突然,爸爸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冲到床底下摸索着。

他摸出一个用黄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打开后,是一个豁了口的旧碗。

碗里是黑乎乎、散发着草木灰和腥气的液体,闻起来令人作呕。

“这是我花大价钱从‘活神仙’那求来的催产符水,喝了保准今天就能生!”

他端着那碗水,眼神狂热,一步步朝妈妈逼近。

妈妈看着那碗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水,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抗拒和哀求。

她的嘴唇哆嗦着。

“建林,我怕……我怕……这是人命啊……”

那一刻,我的心中竟然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我的妈妈还有一丝母性,她还知道我是条人命!

然而,我这点可笑的幻想,被下一秒的耳光彻底打碎。

“啪!”

爸爸直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都懵了。

“人命?200万才是命!”

“喝!给老子喝下去!”

他捏住妈妈的下巴,强行将那碗符水往她嘴里灌。

“呜呜……不……”

妈妈挣扎着,黑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触目惊心。

我不能让他得逞!

这东西充满了邪恶与不祥的气息,喝下去,我和妈妈都得完蛋!

在符水即将滑入她喉咙的瞬间,我调动起全身的力气,猛地顶住了她的胃壁。

一股剧烈的恶心感直冲上来。

“哇——”

妈妈猛地推开爸爸,趴在床边,把刚灌进去的符水连同晚饭的残渣全都吐了出来,溅了爸爸一身。

酸臭和腥臭混合的味道,在狭小的房间里弥漫。

爸爸被彻底激怒了。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呕吐物,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妈妈的孕肚上。

“操你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一脚,不偏不倚,正中我的头部。

我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我快要晕厥过去。

在混沌的剧痛中,我隔着肚皮,听到爸爸咬牙切齿地低吼。

“软的不行是吧?行!”

“我从网上买了催产针,明天就给你扎进去!我看你死还是不死!”

我的意识慢慢沉了下去。

姐姐,救我。

3

姐姐今天没有去上班。

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我能听到她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打电话的声音。

她在给高中的班主任打电话,声音里满是祈求和绝望。

“老师……我还能回去读书吗?”

“我这次模拟考了年级第一……真的,我没骗您……”

“我……我真的凑不够学费了……我不想一辈子待在工厂里……”

“求求您,再帮我想想办法……求求您了……”

电话那头,只有无奈的叹息和拒绝。

姐姐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无声的哽咽。

我的心纠起,疼得无法呼吸。

姐姐的人生,本该有光。

她那么聪明,那么努力,她不该被困在这个吃人的家里,不该被那一身洗不掉的机油味禁锢一辈子。

下午,爸爸鬼鬼祟祟地从外面回来了。

他手里捏着一个没有任何标签的快递盒,脸上带着的狰狞。

他一脚踹开姐姐紧锁的房门。

“小贱人!让你去跟厂里预支工资,你他妈装死是不是!”

他一把将姐姐从房间里拖出来,粗暴地扔在地上。

然后,他撕开那个快递盒,拿出一支比普通针管粗好几倍的针管,和一瓶没有生产日期、液体浑浊的玻璃瓶。

这就是他说的催产针!

他将妈妈死死按在床上。

妈妈哭了,她的身体在抗拒,眼神里是深深的绝望。

但她却不敢反抗这个已经彻底疯魔的丈夫。

爸爸熟练地抽取着瓶子里浑浊的药液,嘴里还念叨着。

“别怕,就一下!打了这个,咱们的200万就到手了!”

“到时候给你买金项链!大金镯子!”

那泛着寒光的针头,对准了妈妈的手臂。

就在那针头即将刺入皮肤的时候,姐姐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扑过去,狠狠打掉了爸爸手里的针管。

“啪!”

针管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四分五裂,浑浊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你们是杀人犯!你们要逼死他吗!”

姐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张开双臂,挡在了妈妈面前。

“小贱人!你敢坏我好事!”

爸爸彻底疯狂了。

他抓住姐姐的头发,把她的头一下、又一下地往墙上撞。

“砰、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每一次,都感觉像是直接撞在我的心上。

我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妈妈在床上发出了尖叫,凄厉又绝望。

可她尖叫的原因,不是因为她正在被残忍殴打的女儿。

而是因为那支摔碎的、能换来200万的针管。

“我的针……我的钱啊……”

她捶打着床板,哭得撕心裂肺。

在这一刻,我前所未有地清醒。

我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用我的“人头”去换钱。

然后让姐姐被这个家,被这两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

我不能出生。

如果我的出生,意味着姐姐一生的毁灭。

那我宁愿,从未来过。

我的死亡,将是她唯一的生路。

4

户口冻结的最后一天,凌晨。

高频搜索《我在娘胎里背上了200万的债》为何能那些不按套路出牌的

所有偏方都已经失效。

那个收高利贷的彪哥,直接一脚踹开了摇摇欲坠的家门。

他身后跟着两个凶神恶煞的马仔,一把明晃晃的刀,直接架在了我那个窝囊废爸爸的脖子上。

“张建林,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

“今天太阳下山前再见不到孩子,就先卸你一条腿!”

彪哥冰冷的声音,像死神的宣判。

死亡的威胁,催生了最疯狂的决定。

爸妈做出了最后的、也是最丧心病狂的决定。

他们联系了一家地下黑诊所。

我听到爸爸在电话里压低了声音,语气谄媚又急切。

“是,是,今天就剖!马上就过去!”

我被带到了一个阴暗潮湿、散发着浓重铁锈和霉味的地下室。

他们是用一辆破旧的电动三轮车把我妈拉来的。

为了躲避耳目,专走那些没人走、连路灯都没有的漆黑小巷。

三轮车颠簸得厉害,每一次震动,都让我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一个满嘴黄牙、浑身酒气的“医生”打着哈欠从里屋走出来。

他打量了一眼妈妈的肚子,伸出五根手指。

“剖腹产风险大,这个数。先给一半定金,事成之后再给另一半。”

爸爸咬着牙,从口袋里掏出所有皱巴巴的钱,又写了张欠条,才凑够了定金。

“医生,求你了,一定要快!”

妈妈被两个男人强行按在了那张肮脏的手术台上。

她抖得厉害,嘴里发出“呜呜”声,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我知道,他们要强行把我这个“资产”取出来了。

他们把冰冷刺鼻的液体,粗暴地涂抹在妈妈的肚皮上。

我冷得一个激灵。

这是麻药的前奏。

一旦那根麻醉针刺入妈妈的脊椎,一旦麻药生效,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我会被他们像一块肉一样拎出去。

而姐姐会彻底拴死在这个家里。

直到被吸干最后一滴血,榨干最后一点价值,然后像块破布一样被丢掉。

不。

我绝不允许!

就在那根又粗又长的麻醉针头,即将刺入妈妈脊椎的瞬间。

我发动了最后的,也是最决绝的反击。

我调动起那些不明催产药物在体内累积的所有毒性。

我用尽体内全部能量,疯狂地冲击着连接我和妈妈的那根脐带。

一下,又一下。

刺激着整个子宫内壁脆弱不堪的血管。

来吧!

就用我这条不该存在的命,来诱发那最凶险的弥散性血管内凝血(DIC)!

让你们的200万发财梦,变成一场血红色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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