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没本事守住，确实该多打扮打扮，方便和离后找下家。”
“我要是你早就离开回丞相府，不会像你一样还赖在前夫家，丢人到这份上你也够掉价的。”
店里其他客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都捂嘴偷笑说着什么。
珍珠气急，要开口和她理论。
我拦下她，温声开口。
“是阿，姐姐，楚辰能抛下我，你就确定他不会在你进府后抛下你？”
楚辰皱眉开口，厉声责备。
“你胡说什么？我的意中人是你姐姐不是你。”
“我这辈子都会对她好，怎么可能抛下她！”
江清音扯起唇角，眼露得意。
“听到了吧，江玉芝，你永远比不上我。”
“无论在父母那，还是楚辰这。”
“你说的对，祝你们幸福。”
心脏闷痛异常，我无心继续争执。
拿上朱钗离开这个窒息的地方。
府里对着练字纸发呆一下午。
院里散心却无意识走到楚辰书房。
回过神来苦笑，打算离开时听到屋内猫似的娇呼。
脚步瞬间被钉在原地，愣愣听着娇呼转为甜腻，还夹杂桌子嘎吱的轻晃声。
两人竟然在府里无媒欢好。
屋内楚辰和姐姐的云雨声，无数次将我凌迟，冷风吹得我浑身发抖。
天黑时云雨声逐渐平息，我的心痛得几乎麻木。
转身离开时听到楚辰歉疚的声音。
“清音，对不起，实在没忍住要了你。”
眼前忽然闪过楚辰醉酒那天。
他暴力破开我的身子，要了我整整一夜，我满身青紫他抽身离开。
“喝醉了别想太多，当初你耍手段嫁给我，这都是你自找的。”
房里楚辰温情承诺。
“清音放心，我娶你那天，定会下足八十八台聘礼。”
“到时会邀请全朝官员，给你办个全京城最盛大的婚礼。”
可楚辰同我成婚时。
只有我的嫁妆进府，没有一台聘礼。
婚礼没通知任何人，简陋的只有将军府几个家丁丫鬟。
房门咯吱打开，江清音披着楚辰的外袍出来。
她高扬着下巴，胸前红梅点点，看得出来云雨时楚辰很温柔。
“还当是哪个小丫鬟在偷听，听到我和你前夫君的恩爱声，妹妹是不是觉得相当好听？”
“听说你学我穿青衣穿了五年，只是长了张像我的脸，就算再怎么学我楚辰不会爱你，他的心里只有我。”
“当初楚辰在边关，你又送衣裳又送药盼着他回信，他每天给我写信诉说思念说你很烦。”
“他还回佛寺看过我几百次，我们也在佛寺恩爱过无数次，你如今在这将军府还有意思吗？”
我麻木点头，确实没意思。
还留恋些什么呢，他早已忘了当年的承诺。
确实该离开了，离开将军府，离开京城。
我毫不犹豫转身，去看了眼楚星熟睡的脸，亲了亲儿子的小脸。
留下签好字的和离书，和珍珠连夜出府。
在客栈临时住下，让珍珠把我名下所有铺子变卖，只是即使贱卖还需五天。
听说楚辰因江清音喜欢佛经，亲手抄了一部佛经献给她，江清音感动得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