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青梅有“悲秋症”,每年一到秋天就会伤感想自杀。
他为此推掉3个月的工作,出国陪她散心。
“阿梨,她太可怜了,你别多心。”
我渐渐习惯,每年他会消失3个月。
直到我出差到法国时,看到了他的身边多了一个5岁的小女孩。
“爸爸,你怎么每年才陪我和妈咪3个月啊,我想要更久更久。”
老公宠溺地抱起她,又牵着旁边青梅的手。
“爸爸情况特殊,没办法,苒苒乖,等你18岁了,爸爸带你回家见爷爷奶奶。”
我沉默地安排好一切,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离开。
秋去冬来,老公给我打来了电话。
“宁霜的病情稳定了,我明天回来。”
我看着早已准备好的棺材和承诺书,冷漠一笑。
“好,我给你接风。”
巴黎初秋的午后,我盯着广场上的三个人慌了神。
我的丈夫靳北川,此刻和一个小女孩正在喂鸽子。
“爸爸,你怎么每年才陪我和妈咪3个月啊,我想要更久更久。”
我的大脑轰鸣一声。
靳北川哪里来的孩子?
一定是听错了。
或者……是他太疼爱宁霜的女儿,所以认她为干女儿,小孩子不懂事,喊错了。
宁霜依偎在靳北川肩头,语气带着委屈和娇嗔。
“北川,我没名没分跟你7年了,如今苒苒也5岁了,你还要我们母女再等13年吗?”

靳北川叹了口气,带着无奈。
“没办法,霜霜。我们靳家和黎家世代联姻,我娶黎梨也是无奈之举。她永远会是我名义上的靳太太。如果让她知道你们的存在,以黎家的手段,怕会对你们不利。”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笃定。
“你放心,靳家的规矩,孩子18岁就有继承权。苒苒作为我的血脉,到时候就有资格正式继承靳家产业,那时候米已成炊,黎梨知道了也不敢怎么样。”
宁霜似乎被说服了,轻轻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肚子。
“好吧。但是你不能跟她有孩子。不然我的苒苒和肚子里的这个,将来肯定会被欺负的。”
靳北川温柔地抚摸上宁霜尚未显怀的腹部。
“放心,我有苒苒和这个儿子,就够了。”
他的声音压低了些。
“至于黎梨,我一直给她偷偷下药,她不会怀上的。我们靳家,可不愿再和黎家有半分纠缠了,这个怨缘,到我这里就该断了。”
轰!
我脑子一直紧绷的弦,断了。
原来如此。
结婚六年未孕,我检查过身体,明明很健康,但是就是没怀上。
靳老太还曾慈祥地安慰我。
“慢慢来,生孩子要看缘分。”
原来,是他在从中作祟。
愤怒取代了最初的震惊与心痛,我颤抖的手慢慢握紧,拿出了手机。
“姑,靳北川出轨了,我要执行黎家家法。”
“帮我定制一口棺材,能容纳一家三口的。”
次日下午,我“恰好”出现在他们常去的香榭丽舍大街。
靳北川看到我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露出措手不及的慌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