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气到发颤的手,我挤出一个笑脸:“正好,我也有东西想要送给夫君,就在今日侯爷的寿宴上。”
我们一起往前院走,楚清鸾的婢女尾随了我们一路。
我故意挽住楚时渊的胳膊,不给他落单的机会。
他东张西望,越来越焦躁。
快到前厅时,婢女终于忍不住冲了出来,哭着说:“世子殿下,我们小姐不见了。”
楚时渊眼神一紧,刚要询问。
就听“嘭”的一声,响起重物坠地的声音,紧接着是女眷们的尖叫。
只见前厅的屏风倒了。
屏风后,楚清鸾衣衫不整地躺在贵妃榻上,扭动着腰身,嘴里叫着“兄长,兄长......”
此情此景,太过刺激。
女眷们拿扇子挡脸,男人们则是一边念叨有伤风化,一边偷偷露出垂涎的目光。
我走过去踢开地上的屏风,让他们看得更清楚些:“二妹妹这幅样子,就别乱叫‘兄长’了,免得外人以为咱们侯府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龌龊事。”
楚时渊脸色发沉,我只当没看见,讥讽道:“夫君,这就是侯府的教养吗?我可没见过,哪个做妹妹的,在床帏之间把兄长挂在嘴边的。”
宴席上的宾客纷纷附和:“是啊,哪有妹妹在床上叫兄长的,难道二小姐跟世子有苟且?”
“胡说,谁不知道世子独宠世子妃,听说世子妃前些日小产,还是被二小姐害的,世子把她捅了一剑吊在城门三天三夜呢,怎么可能跟她有苟且?”
众人为了讨好我和楚时渊,说话愈发大胆起来。
“楚二小姐这身段真销魂呐,要是能摸上一把,这辈子值了”
“他娘的,刚从军营回来,心里正痒的不行,要不老子委屈一下,就地把她办了,买回去当通房。”
露骨的议论让楚时渊的脸色越来越黑。
他满眼不悦,开口时却带着商量的语气:“阿月,你给她下了药对吗?楚清鸾毕竟是侯府小姐,当着京城世家贵族的面这般,侯府也没脸,听话,把解药给我,我保证会再惩戒她让你消气。”
惩戒?
是在孩子头七时,跟她偷欢的那种惩戒?
还是为了她,羞辱我的那种惩戒?
我冷笑,从怀里掏出瓷瓶丢到地上。
楚时渊忙抱起楚清鸾喂药。
可一粒药下去,楚清鸾的呼吸更加急促。
扯开身上的衣裙,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兄长,疼疼我,就像昨夜那般……”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身子吗?来啊……”
楚时渊按住她的手,她竟索性吻住他的唇厮磨起来。
周围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
“还以为二小姐害死世子妃的孩子是姑嫂不和,没想到竟然是争宠。”
“看她跟世子熟门熟路的样子,两个人恐怕早就不干净了,说不定,已经珠胎暗结有了孽子。”
“侯府有四位公子,楚二小姐口中的兄长是哪个?不会真是世子吧?”
在一片真真假假的猜测声中,我笑弯了眼。
“夫君,这个礼物喜欢吗?”
“够了。”楚时渊的深情有了裂痕,眸光发冷:“云朔月,把真的解药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