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顾心的小嘴像舔了果酱般红润。
已经被吻得蠢蠢欲动。
“今晚,我想要刺激一点。
“要不,我们去饭桌吧,在那贱人就餐坐的位置上......哎呀,想着想着,我都......我都快那个了。”
顾心娇嗲了两声,两只小拳头软软地捶在叶继兴的胸膛上,身体还不自觉扭动,装作害羞模样。
真恶心。
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
叶继兴X虫上脑,现下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连忙将她抱到餐厅的饭桌上。
“今晚,你可别想睡。”
顾心故作娇羞,双手扪着脸。
“这可不行,人家可又要怀孕了。”
她假装逃离,却被叶继兴一把拉了回来,摁在桌上。
“那就再生呗,我才不介意儿孙满堂。”
此言无比刺耳。
我有孩子的时候,他怎么就不能对我说上这么一句话呢,而是那么狠心。
我恨。
恨意猛地席卷我的全身,指甲抠出了一块掌心肉。
不一会,两人的欢愉声响彻家里每个角落。
我不想再听到让人憎恶的声音,一瘸一拐回了卧室。
然后,拨通了公司财务吴珂的电话。
他,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心腹。
“我要转让手上百分之九十的持股,即刻联系买家,叶继兴不能知道。”
当年,公司能创办起来多亏有我爸妈,他们拿出了多年积蓄,无条件支持。
这份爱,定不能落入渣人手中。
吴珂是个做事利落,且有分寸的聪明人。
隔了一会儿,他说:“别墅的归属也是楚总您的。”
“卖。”
事了,我将头深埋被窝,这一刻有多恨就有多痛。
房间的隔音很差,那两人的一顿一挫,像极了拿着钝器的恶灵,非要楔入我的耳蜗。
猛地腹部一阵翻滚,我趴在马桶上拼命地吐。
清晨我坐在床上。
他假装早起运动回来,穿着不是我买的运动衣。
我不屑与他对质,扭头看向窗外连绵乌云和毛毛细雨,心下冰凉到极点。
兴许是看到床头柜上的牛奶杯,确定里边没有牛奶,心中大石落地,于是他脱了拖鞋,上了床。
“还早着呢,不再睡一会?”
他语气十分自然,足足是影帝级别的演技。
瞧见我脚裸上的伤,倏地蹙眉,狐疑地望着,像是在担心,也像是在猜疑。
“昨晚睡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转念一想,决定以打消他怀疑的念头为准,好腾出转让股权的时间,于是硬着头皮挤出一抹笑。
“洗澡的时候崴了下,以为没什么大碍就忘了。”
听这么一说。
他长舒了口气。
原来如此,我以为他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想法。
紧接着,他的脸上就写满了不耐烦。
“连女人的基本功能都没有,还经常这里受伤那里受伤,麻烦死了。”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痛。
还记得三年前,公司同事知道我有不孕症后,暗里说三道四。
有一次,我在茶水间经过,刚好听到他们又再嚼舌根。
我对不孕这件事一直抬不起头,只能当没听见,默默经过。